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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某处,终于也坚硬如铁。
扯掉那碍事的布料,他再不强忍,用力贯穿了她。
秦菜痛哼了一声,幸好有着这么多酒水的滋润,这身体并不干涩。她茫然地睁大美目,视线里如隔着重重水波,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身体如被火烧,有些难受。
她用力推了白芨一下,白芨的回应只是更用力撞击。
没有怜惜,没有感情,做的便不是爱,只剩下欲。他要的只是痛快漓淋地来一场,不理会对方的任何感受。
这些天的忍耐与克制就这么全部崩溃,他竟然也呻-吟出声。火热的舌尖伸进嘴里,秦菜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热气。魂魄有些受不住,挣扎着像要自燃一样。
她偏过脸,白芨握住她的下巴,重又扳过来,强行深吻。
秦菜开始出汗,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干净,汗珠溢出来,全部泛着浓郁的酒香。白芨拼了命地进出,恨不得就这么贯穿她,碾得她汁液横流。
秦菜昏昏沉沉,原来这就是酒醉吗?白芨太用力,即使百分之八十的痛感也让她觉得不能忍受。她伸手阻止他再进入,小手紧紧握住那湿淋淋的东西。白芨将她拎起来,拖到白色的会客桌上趴好,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再度深入。
雪白的晚礼服挽在腰间,后背的拉链被扯开,露出月光下一片奶白,白芨吻着她嫩滑的肌肤,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他咬住她肩头,那口感嫩豆腐一样仿佛入口即化。他狠狠刺入她的身体,心头的矛盾、愤怒、轻蔑与仿徨都沉入无边欲海。
舞池里,当一曲终了的时候,沙鹰很快就发现秦菜不见了。他四下找了一圈,问到一个服务生。服务生意有所指地道:“白先生……今天性致很好,呵呵。”
点到为止的一句,沙鹰自然明白意思了。他立刻去了二楼,在房间里逐次找寻。
下面会议开始了,秦菜是被扩音器的声音惊醒的。她的魂魄本来就很强,这时候出了一身汗,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身体还烫得难受――酒本来就是驱邪的东西,喝多了,魂魄难免难受。
这时候白芨已经来过两轮了,正在奋战第三轮。秦菜头还是昏,重得好像抬不起来。
借着月光,她好半天才认出来面前这张脸:“不开会吗?”
问出来的第一句居然是这句话。白芨将她拖到另一边窗口,把窗帘拉开。他将秦菜摁在玻璃窗上:“这里听也一样。”
秦菜居然也没有过多挣扎,白芨倒是略觉意外,随后他又淡然了――上次会议室里,一直挑逗自己的不就是她么。
她是早存了这份心思,哼,只是又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这里是六楼,下面已经灯光大亮,黑压压一片人群。六楼落地窗前,她半身赤-裸,紧贴着玻璃,双峰都变了形状。
这时候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活色生香的模样。白芨紧紧压着她,进出不停。这就是爱和性的区别。至少他绝不会舍得月苋这样裸于人前。
秦菜有一瞬间的黯然,但很快又迫着自己硬起心肠――那有什么关系,我所求的又不是他的爱。
下面谁在讲话?灯光有点晃眼,秦菜看不清,但听声音不像是二爷。
白芨很快结束了战斗,他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间会客室。他一抽身,秦菜才发现自己站立不稳。这身体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精,现在和魂魄的楔合神经已经大多麻痹。魂魄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和四肢的协调。
她吃力地把衣服拉上来,两腿间粘粘腻腻,一直流到腿弯。好在桌上有纸巾,她扯了些擦拭干净。这样又坐了半天,下面讲话的都换了两个人了,她终于爬起来,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沙发下的晚妆包,打电话给沙鹰。
过了好一会儿,沙鹰才赶过来。推开门,他皱着眉头骂了一声,很快把秦菜从地上扶起来。秦菜依在他怀里,这下子算是老实了。
那股味道还没散去,沙鹰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秦菜腿上、腰上、肩头的伤处,他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将她抱到洗手间,放了热水把她洗干净。
看着热水中她粉粉嫩嫩的肌肤,沙鹰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
秦菜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沙鹰神色严肃:“如果你不主动示好,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秦菜点头,很久才道:“总有原因的嘛。”
沙鹰将她的长发盘起,细看她肩头的伤口:“告诉我。”
秦菜望定他,很久才开口:“他在克制,你没有看出来吗?他是真心想为了月苋去适应从前那种……至少不是大鱼大肉的生活。而这一段时期,应该是他的危险期。错过这个机会,说不定他真的能够到达另一种境界。我不许。”
沙鹰细细地将她清洗完毕,连那处羞人的地方也冲洗得干干净净。他把秦菜擦干,然后将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好,最后突然问:“你为什么恨他?”
秦菜试着动了动胳膊、腿儿:“我不恨他,我只是要用他。还有,月苋那样美好的人,他配不起。”
她站起来,脚上还没穿鞋就是一个跟跄。沙鹰赶忙伸手扶住她,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很狼狈吧?但是也没什么好同情的。”
她活动四肢,缓缓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事情有点多,不双更了哈。=3=
☆、154、6月26日A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6月26日A章
第二天;秦菜正在办公室给青瞎子他们开会。或许最近秩序真的在追查先知的事;最近一直没有再采取行动。人间得以一时安稳;这几个人虽然本领比及通阳子这批线长差很多;但总算没出什么岔子。
秦菜开会也是言简意赅;要求将每个组的业绩都控制在五千以内,避免再和秩序发生大的冲突。以后上班的时间改成白天,因为她那套赚取业绩的方法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放在晚上反倒容易引起注意。
另外各线长最近比较清闲,除却日常工作以外;必须定时去往培训中心参加训练。
会议堪至尾声;突然有人进来。秦菜微怔――是白芨。他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青瞎子毕竟人脉广,倒是认识他。就是不知道他的具体职位。
秦菜很快把几个人打发走了;白芨点了根烟,秦菜倒是很识趣地走到他身边:“判官长有事吗?”
是很公事公办的语气。
白芨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突然开口:“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秦菜很干脆:“想让你帮我对付吕裂石,重伤他一下就可以。”
她这么坦白,倒是出乎白芨意料,他弹弹烟灰,秦菜很快就拿了烟灰缸过来。他许久才问:“吕裂石跟你有仇?”
秦菜依然不假思索:“自然是有仇。不过我觉得此中细节,师叔贵人事忙,想必不会关心。”
白芨想了想,突然又问了一句:“你觉得如今的情况,我就会帮你?”
“当然不会,”秦菜突然笑了一下,表情倒是柔和了下来,“不过师叔既不想伤害月苋,又适应不了现在的生活。如此看来,我……想必不会是一次性用品吧?”
白芨不说话,秦菜跪在他面前,伸手搂住他的腰,用嘴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衣的衣扣。趁热打铁:“我和师叔……旧情想必是没有,不过好歹也算是服侍过师叔的,经验怎么着还是有一点的。”
这话一出,白芨都笑了一声,秦菜却是正色道:“而且我怎么说也还在师叔手底下讨生活,即使是师叔很坏很渣,我心有不满,也只能是不满而已,不会敢怎么样。而且师叔这样的男人,一般女人恐怕是很难抵挡您的魅力的,万一到时候不小心爱上您了,或者是怀孕了,与您而言,都是极麻烦的事,不是吗?”
她已经解开了所有的扣子,染成深蓝的指甲缓缓刮过他厚实的胸膛。白芨很久才回应:“分析得不错。”
“是呀,而且我身边……也不是没有人,您是知道的。半夜寂寞空虚冷,打电话让您陪这种事,我恐怕是……也没那功夫。”她轻轻咬过一枚朱果,白芨的手从她的肩头滑下去,最后停留在她的腰际:“那么你的要求是什么?”
秦菜依然毫不掩饰:“目前还就只有吕裂石的事,其他的,反正需要的时候您给搭把手就行了。”
她把脸贴在他胸口,V领的职业装,白芨垂下眼帘,刚好能看见内里的风景。他喉头微咽,突然问:“这些是跟谁学的?”
我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秦菜猫一样眯了眯眼睛:“沙鹰教的。”
白芨再度失笑:“你倒老实。”
秦菜是真的老实:“不敢隐瞒师叔。”
白芨将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目光陡然严厉:“你我之事,只是私下的一笔交易。人前不许表露一个字,否则你不会存在太久。”
秦菜的回应,只是轻轻舔了舔唇。那红唇鲜艳如火。白芨的目光就这样被点燃。
包养协议就这样达成,白芨的要求是随叫随到。秦菜则开始准备吕裂石这边的事。他现在回家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何影秋毕竟是他妻子,怎么着对他的作息时间还是知道一点的。
秦菜附在何影秋体内,开始还只敢缩着,后来胆子就越来越大。她经常怂恿着何影秋去办公室探班。吕裂石虽然不耐烦,但是她去了也没做什么。时间久了,也就随她去了。
长时间呆在吕裂石办公室里,当然也会经常见到白河、燕重欢、燕小飞他们。秦菜只关心白河,连带何影秋对白河都生了许多好感。
每次白河过来的时候都会给他冲咖啡、泡吕裂石珍藏的茶叶。至于燕重欢他们过来嘛,哼,她才不管呢。
白河也觉得最近何影秋对他的态度不一样,那不是一种普通的客气,更像是……亲热。他都不敢在吕裂石那里出现了。
秦菜难免就很失望――前几天都经常来的,现在怎么不来了呢?
这边,月苋也经常约秦菜出去。秦菜总能避开白芨,带她出去逛逛。月苋回头率太高,秦菜换着身体跟她出去照样自卑。她买衣服的时候,就算试一百件,最后一件不买,也绝对不会遭人白眼。
而且一般都是商城的经理什么的亲自帮忙当衣架。这种待遇,秦菜这辈子都没试过。
更扯的是,有次路上遇到小偷,扯了人的金链子往这边跑的时候,一个没刹住撞了月苋,最后这家伙居然就愣愣地盯着月苋,一直等到后面失主赶上来。好家伙,那一顿暴打啊,秦菜都看不下去了。
所谓女人,一般都是五分外貌五分气质。而月苋就是双满分的这种,素而不寒,雅而不媚。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秦菜牵着她的手,还是不忘自己的目的:“对了,有空我带你去见我**吧?他见到你肯定很高兴。”
“好啊!”月苋买了两顶帽子,自己戴了一顶,另一顶给秦菜扣在头上,“等晚上把白芨也叫上,他们兄弟也好久没见了吧。”
“……还是当我什么都没说吧。”白芨要是知道不把她剁成碴才怪了。
晚上,秦菜再次怂恿何影秋约吕裂石吃饭。
吕裂石开始没答应,后来突然来了电话,又派了司机去接她,却没留具体地点。秦菜立刻就打电话给白芨。白芨自然也奇怪:“他的行踪,你怎么会知道?”
秦菜当然打了个哈哈,再没多话。
晚上八点,何影秋被司机接了出来。白芨开车,秦菜又穿回了自己的本身,坐在副驾驶座。秦菜不断地报着路线,简直像是安装着追踪器一样。
白芨也没多问,只提醒了一句:“速度,再晚阿月要催了。”
秦菜嗯了一声,却也不在意。过了约摸十多分钟,白芨也看见了前面的车――车上赫然是吕裂石和何影秋。
他集中精神,突然超车,行在了吕裂石前面。秦菜正不解,突然发觉车拐上了一条小路,而奇怪的是,后面吕裂石的车也跟了上来。秦菜刚要问,白芨突然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她静下心来,集中精神才发现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法阵。这个法阵里几乎没有半点法器――山势、公路、树木、甚至车轮碾过的痕迹,就是它天然的符咒。白芨唯一用到的东西,就是尸油。
他像一个最伟大的画家,随便用一捧沙就能画出一片天地。
这座法阵中的东西如果分拆出来,大多数秦菜都懂,比如哪些是迷眼的,哪些是聚阴的,哪些是指路的。但是要论拼接合成、因地制宜,她简直就是狗屁不如。
这就是大师和菜鸟的分别,菜鸟用学到的东西画了无数的条条框框,然后把自己困在里面。而大师把所学碾成碎末,他高高在上,制造一个世界。
前面的路越来越崎岖,后面吕裂石似乎也发现不对了――他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