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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婴儿糊,就有花生、芝麻、核桃、杏仁这麽多口味耶。”
刑风一一为白路寒数来,又一包一包地放入车中。
随後到了婴儿用品区,刑风停下来,取了一样令白路寒脸色大变的东西。
这个……是什麽东西!
白路寒瞪著丢到眼前的一大包包装得非常卡通的东西,上面清清楚楚地写著“婴儿尿片”四个大字。
然後上头又丢下一包……
再一包……!
喂!
买这麽多这种玩意做什麽?!
“咿呀!”
白路寒忍无可忍地叫起来。
刑风一共取了三包,而且是一包五十片装的那种!三五十五,一共150片,他哪有尿床到如此频繁的地步?
好过分!
“宝宝,这些都是给你用的。”
刑风还特地解释说明。
白路寒的脸立刻刷地一下红成了蒜爆虾。
“咿呀咿呀!”
他又羞又怒地叫。
要你多事啦!
这种东西要是被白仲寻那小子看到,一定会笑倒抽筋!虽然他已经被他取笑过不下千百次了。
接著什麽婴儿润肤露、婴儿爽身粉、宝宝清新剂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如雨点般陆续落下来,这下推车里的东西已是小山般高了。
“好,差不多了。”
刑风看看车里的物品,估算了一下价格,便推著朝收银台走去。
“哎呀!”
一名急匆匆的女士在与刑风擦身而过的时候,不小心和他撞了一下,篮子里的东西全部打翻,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抱、抱歉!”
刑风慌忙道歉。
那女人气急败坏地一边捡著东西一边冲著他嚷:
“别愣在一旁,快帮我捡一捡呀!我赶时间!”
“哦……好!”
刑风赶紧把推车停在旁边,蹲下来加入捡东西的行列。
好不容易物品都捡齐了,那女人还很不友善地给了刑风一个大白眼,又急急忙忙像赶著投胎似的走掉了。
松了一口气,刑风直起腰,回过身来打算到收银台结帐,却猛地发现一件令他生抽了一口冷气的事情!
宝宝!宝宝呢?!
他瞪著刚才还停放在他身後的推车,除了小山般高的物品,别无他物!原本坐在儿童座上的白路寒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未完
绝世好Baby(二十一)
这怎麽可能?!
刑风一下子慌乱起来,他揪住一个人就大吼起来: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孩子?!有没有啊?!”
那个人吓得急忙挣掉他的手,嘴里一边嘀咕著神经病一边跑掉了。
宝宝,宝宝会去哪里?!
恐惧宛如潮水,汹涌叠起,几欲将刑风的理智吞没!
“宝宝!宝宝!你在哪里?!”
刑风疯狂地在人潮澎湃的超市里奔跑呼喊。
想到电视上曾播过的拐卖虐杀儿童的案件,如龙卷风般迅速袭来的担忧与焦虑令他根本无法冷静地思考任何事!
宝宝不会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把他抱走的!
是什麽人!他想对宝宝做什麽?!
刑风毫无目的地四处奔走,每抓到一个人就迫切地追问: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婴儿?!是谁带走他的?”
“你们看到我的孩子没有?!”
人们看他如得了失心疯般地狂喊狂叫,皆面带惧色地纷纷走避,一片混乱之下,超市的管理员出现了。
“先生,请冷静!请问发生什麽事了?”
刑风一把抓住他。
“我的孩子……你看到他了吗?是谁把他带走的?!”
管理员忙拯救自己可怜的衣领,并试图安抚他:
“您不要激动,是不是您的孩子走丢了?”
“他还是个半岁的婴儿,一定是有人把他带走了!”
刑风心痛欲裂地叫著,懊恼得几乎想勒死自己!
如果稍微能小心点的话,如果他把推车停在视线可以触及的范围内的话……
宝宝!
“婴儿丢失?”
超市管理员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这样的话,必须马上报警!”
在管理员的帮助下,刑风到了附近的警察局报警。仔细询问并记录了婴儿的特征衣著後,警察请刑风回家等待消息。
“刑警先生!可以找到的是吧?我的孩子他……”
刑风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在警局失控地叫起来。
“我们会尽力的!请不要太过急燥!”
警察这麽说著,也无法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毕竟寻人,尤其寻找一个小婴儿,有时比破一件凶杀案还要耗费时间和心力。
“拜托!请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刑风几乎涕泪俱下,脸部因痛苦与懊恼而扭曲。失去姐姐是时的那种暴风般的伤痛与恐惧又再一次成功地俘虏了他。
如果……如果宝宝有个什麽三长两短,叫他以何面目去面对黄泉下的姐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警察才将刑风劝离警局,叫他静待消息,并提议去报社登则寻人启事。
失魂落魄地回到空无一人的家,刑风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愣愣地看著家中的一切。
摇篮……婴儿车……奶瓶……
都还在……
可是宝宝却……!
宝宝!
刑风一拳捶在地板上,眼泪跟著急涌而出!
“铃~~~~~~”
电话铃声在这时突然尖锐地响起。
刑风竦然一惊,接起电话,还没等他说话,那头就传来白仲寻一连串炒豆子似的话语。
“阿风吗?乔吉之的事情我查到了!他之所以想认回孩子是因为发现他现在的老婆没有生育能力,而他的父母又急切盼望有个孙子作为继承人,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你姐姐生的孩子身上。他父母也知道这件事,虽然嫌弃你姐姐出身不够门当户对,但赵氏千金又生不出来,只好退而求其次,说白了,他们只想要个继承人而已……”
“乔吉之……”
刑风喃喃著,脑中忽然一闪。
该不会是他……?!
完全有可能!因为他说过不会放弃宝宝的!像乔吉之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为了得到宝宝,一定会不择手段!
“阿风?”
白仲寻听出了刑风声音的不对劲。
“你有没有在听啊?喂?”
哢!
刑风抛下电话朝门外飞奔而去。
电话垂在茶几下,徒传出白仲寻不解的叫唤,却无人接听。
乔家。
“咿呀!”
滚开!
白路寒气势汹汹地瞪著眼前的人,谁要敢靠近他,就毫不客气地一巴掌过去。本来他好好地呆在推车上等刑风帮那三八女人捡完东西一起去结帐的,谁知身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将他的嘴巴捂住,又一把将他从推车上抱起,快速地没如人群之中。没等他挣扎反抗,就被塞进一辆车子里。
绑架!
这是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当看到车中的人时,他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掳走他的人是乔吉之!
不管他如何咿呀地大喊大叫,最後还是被送到这里。婴儿虽说没有多大的抵抗力,但像白路寒这样不是哭而是火气十足叫个不停的还是很少见,乔吉之实在不知该怎麽应付这凶狠的小婴儿,只好将他丢给一个叫张妈的中年妇女。
“怎麽这麽吵?”
一个高八度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正在努力喂白路寒喝牛奶的张妈忙回过头。
“太太。”
来者是一个打扮入时的豔丽女人,当她看到白路寒时,高挑的柳眉不禁拧了一下,眼中射出几缕嫉恨的光芒。
“他到底还是把这个野种带回来了?”
赵雅娴不无讽刺地道。
“这……是先生带回来的,说是小少爷,要我好好看管。”
张妈战战兢兢地说著,生怕说错了一个字。
“哼!说得煞有其事,谁晓得他是不是真的流有乔家的血?”
赵雅娴将名牌皮包用力一甩。
“老爷对这件事也非常谨慎,还特地从国外打电话回来要先生和这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後确认是乔家的孩子,才能让他正式进门。”
“就算是,那又怎麽样?”
赵雅娴早在丈夫说要把婚前在外生的孩子接回家时就大表反对,两人还因此冷战至今,她告到公公婆婆那儿去,以为能讨得个理,怎料他们父子母子三人一条心,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感受,只因她生不出来!对此她怀恨已久,现在更是借题发挥。
“且不说那个自诩风流处处留情的没用男人,就是那个叫什麽刑倩璇的女人,她是什麽出身啊?乡下佬一个,以为巴结个金龟婿,生了个儿子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到死都还是麻雀一只!那种下贱的女人生的儿子八成也不是什麽好东西!”
未完
22
最毒妇人心!
白路寒想也不想就得出这个结论。
连一个死人都能说成那样,再看她一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弃之荒野的表情……
他不由得庆幸,还好小婴儿体内的是他,否则什麽时候被暗算了都死得不明不白。小婴儿是刑风疼爱的外甥,也是他目前的寄主,说起来他多少也应该尽点责任,好好保护这个身体。
哼!以为他是省油的灯,那就大错特错了!
“咿呀!”
白路寒警备地瞪著赵雅娴怒叫。
我警告你最好赶快放我回去!否则一定把你们闹个天翻地覆!
赵雅娴闻声脸色一沈,不悦地对张妈斥道:
“让他安静一点!”
张妈忙把奶瓶塞到白路寒嘴里,试图让他停止叫喊,却被他厌恶地拍掉。
“咿呀!咿呀!咿呀!”
不喝你们的东西!
知道赵雅娴嫌他吵,白路寒更是起劲地叫起来。
“吵死了!”
赵雅娴迁怒地朝张妈叫道。
“你不会给他吃几颗镇静剂吗?”
这个讨厌的小鬼头!丈夫把他带回来已叫她心情恶劣到底,现在还要承受听觉上的折磨!
“雅娴。”
乔吉之及时赶到,张妈才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退下。
赵雅娴横了他一眼,不甘多於怨愤。
“你制造出来的麻烦,自己处理!不要妄想我会认他做儿子!还有,不要让他吵到我!”
乔吉之看著他,有些无奈地道:
“他还是婴儿嘛,吵一点也是在所难免的,你又何必……”
“在所难免?!”
赵雅娴化这彩妆的脸顿时被凶恶的表情所代替。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但要容忍你把外面的野种带回来,还要容许这个小鬼爬到我头上撒野?!”
“我没这个意思……”
乔吉之尽量忍声吞气地道。
“不是这个意思什麽意思?”
赵雅娴歇斯底里地吼叫著。
“老实说,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小鬼气走我,好再另外找个女人给你生孩子?”
“你想到哪里去里?我只是……”
乔吉之忙要解释,又被赵雅娴打断。
“告诉你!我是不会轻易离婚的!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和其他女人鬼混!至於这小鬼,你留他在家可以,但不要奢望我会给他好日子过!”
说罢赵雅娴便蹬这三寸高跟鞋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乔吉之只盯了她的背影一两秒锺,便转过身来面对白路寒。
“宝宝,我是爸爸。”
他扯开一抹自认为和蔼的笑容,张开双臂想要从婴儿车里抱起白路寒。
“咿呀!”
随著这声不赏脸的叫喊,白路寒小小的巴掌狠狠印上乔吉之的脸。
滚开!不许碰我!
白路寒嫌恶地看著眼前虚情假意的男子,他对著擅自把他从刑风身边掳走的家夥可没半点好感。
就这麽突然不见了,刑风一点很担心,说不定现在正满大街地找他呢。想到这,白路寒就如坐针毡,巴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回去。
只有待在刑风身边,他才会感到无比的舒适与安心,尽管先前还有些排斥,但到了最後也消失殆尽。而这个陌生的地方只会令他感到厌恶,不要说不是自愿来的,就是面对那些讨厌的面孔,他也一刻都受不了。如果可以走,他一定毫不犹豫地逃离这里!
看不到刑风的身影,听不到刑风的声音,嗅不到刑风干净清新的气味,他处处都不舒服!
而只有到了这时,他才不得不承认他是眷恋著刑风的,只是……刑风知道他在这里吗?
“宝宝,不要害怕,我是爸爸。”
乔吉之没有在意婴儿不痛不痒的巴掌,仍和颜悦色地道。
看他又要来抱自己,白路寒立刻如感应器般咿呀咿呀大叫起来,短短的手脚又抓又踢又蹬,令乔吉之觉得怀里好像抱了条鲤鱼,没有一刻安宁。
“咿呀咿呀──!啊呜哇!”
放我下来!谁是你儿子!
白路寒气得咬牙──如果他有牙的话。
“宝宝,别叫!这里是你家,过几天等爷爷奶奶从国外回来再带你去见他们。”
乔吉之抚著他的背耐心地哄著,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安静下来。
“咿呀呀呀呀呀──”
白路寒不但放声大叫,还挣扎个不停,乔吉之早不知挨了他多少巴掌另外,总之他一刻不放开他,他就不打算安静。
乔吉之实在被吵得耳膜发胀,只好把他放回到婴儿车里。正好白路寒也叫累了,趁机休息一下,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