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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回想一下我的家庭教育──
四岁时,我老妈喜欢把我打扮成女孩儿,我老爸含泪教我各种防身术
六岁时,我老妈喜欢跟我聊谁家的儿子长得帅拉谁家的儿子够阴险啦,转背我老爸教我熟悉各种迷药麻药
十岁时,我妈妈开始公然带我出入个同志酒吧,我爸爸如惊弓之鸟开始教我各种解绳开锁之道
十二岁时,哦,我十二岁时他们什麽也没做
所以,明白了吧,我的家庭教育一直非常非常──
有问题!(ling:nod nod)
特别是我那个老爸!虽然我知道他很无辜,但他教我防身术,教我如何对付迷药麻药,教我如何解绳开锁──
为何不是教我攻击术!不是教我如何使用迷药麻药!不是教我如何绑绳上锁!
他们的培养计划,竟然是──把我培养成强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强还是小受命啊!!!!!!
ling:……(你的思维方向是不是偏了百儿八十度的?家庭教育果然有问题…_…lll)
算了,我在十四岁意识到这一点时就认命了(ling:汗,你不是大学才发现自己是BT的吗?你认个什麽命啊?),所以,既然喜欢何小夏,基本上我对被吃的那个是我是没有什麽意见的,可是事实不是应该是由我来引诱这根木头吗?他不是应该摆出一脸的无知相由我来循循善诱吗?
(谭淋陷入循循善诱画面想象阶段,ling:由小受来主动加教导的画面……啊,我的鼻血)
可是事情怎麽变成了这个样子?在你准备请客人吃苹果时,客人却礼貌的告诉你:“你的苹果我吃了,还有吗?”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接受啊!!!!!!!!
“淋──”小夏咬著我的耳朵,“你不专心哦──”
“啊……不,不要……该死的……你慢点啊……”
累,好累!
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每一块皮肤都在呻吟,我迷迷糊糊无力的睁开眼
虾米!
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一张近距离放大的梨花带雨的脸端端正正的摆在我面前,鼻尖都快碰上了!
“我我我我,我没招你吧?”好可怕,我怎麽没听说过我家闹鬼来著?
“淋──”不要叫得那麽凄凉啊──等等,这个声音怎麽这麽熟?
“……老爸?”
“茶。”
“谢谢。”
我走到我老爸身边坐下,半夜两点,我老爸用迷药迷晕了小夏,再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不知怎麽开口。
其实我不太好意思跟我老爸见面。都怪何小夏!竟然把我老爸的行踪透露给我舅舅!而我在那种情况下,当然想不起来要通个风报个信什麽的……
我老爸这次一定给逼得很惨吧,我偷偷看过去,糟,他怎麽越发美豔得紧了?我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
想我秀色可餐的老爸可是躲在我老妈的魔爪下摸爬滚打几十年啊!不会久这麽功亏一篑吧?
“淋──”
“嗯。”我连忙低头,心情那个沈重啊!我也就算了,可是我老爸……
“我怎麽办──”老爸的声音越发的悠远了
“嗯。”我只能把头压得更低,不会侥幸了,看来我舅舅这次是真的得逞了……
“我真的很小心了,可是那个时候,半夜一点啊──”
“嗯。”我不行了,头都贴到膝盖上了。想想小夏才忍了一个学期就把我整成那样,我舅舅那可是对我老爸穷追猛打好几年了啊~~想想近二十年来老爸对我的教导,对种种残酷现实的反抗~
“我真的,真的──”我老爸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55,我家的地板怎麽看上去那麽平整,都没有一个洞呢?想想我老爸奋力反抗的样子……
“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舅舅吃了的啊!”
“嗯。”我可怜的老爸……虾米!咚──我的脑袋撞上了地板又猛地抬起来──
老爸你是不是反抗得太过了点?
“我没听错吧?”我愣愣的问。
我老爸继续泪流满面的哭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麽对得起你妈妈啊?”
我的舅舅,我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倘桀骜不逊向来只攻不受的──注,这些话是我舅舅自己说的──舅舅?
我呆呆的一边想象我老爸哭著说著“不要”就把我舅舅给吃了的诡异情景一边拍著我老爸的背说:“没关系没关系,虽然你们不符合当下的潮流年下攻,也算赶上了另一个潮流美型攻,我老妈不会怪你的。”
为什麽是我一个被别人吃干抹净的来安慰他这个吃饱喝足的?
我的脑袋真的很不好使了,我看著我老爸那张梨花带雨美伦美奂的脸,怎麽会是我舅舅被吃了?我老爸要不就是反抗得太过,要不就是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不是吧?先是跟我一起朝夕相处生活了一百多天的小夏,现在是把我从小带大生活了近二十年7300天175200个小时10512000分630720000秒的老爸?!
你一直以为你生活在龙潭虎穴,一觉醒来却发现你其实生活在猪圈?!!
你一直以为你其实是生活在龙潭虎穴的一只猪,一觉醒来却发现你不过是生活在猪圈的一只老虎?!!!
这世上还有比猪圈更恐怖的地方吗?!!!!
现在一只猪哭著跟你说:“怎麽办?我吃了一只老虎啊。”而你跟他说:“没关系没关系,这年头哪只猪不弄一两只老虎来吃吃的。”
……
……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个怎样的世界啊!!!!!!!!!!
我浑浑噩噩的,不记得後来老爸还跟我念了些啥我又跟他念了些啥,只记得他拖著个大皮箱站在窗边向我挥泪告别,我也就傻傻的招了两下手看著他跳下去,然後傻傻的走回卧室,该死的何小夏趴在我床上睡得正香,我一边想著应该怎样出脚才能最狠最到位的把他踢下去一边抬起他的手臂钻到他怀里再让他的手臂搭在我身上,闭上眼睛睡了
梦见好多猪,有大的有小的,有白的有黑的,有飞的有游的,好多好多哦~~~~~~~~~~~~~~~~
第二天一早
“啊──”我惊叫著坐起来,好恐怖的梦!!!
“淋?”何小夏揉著眼睛把我拥到他怀里。
我瞪他。咦?我老爸不是回来了吗?怎麽啥都没改变啊?
他到底回来干吗??????
“淋──”何小夏一脸小媳妇样的跟在我後面。
“干吗?”我一边走一边狠狠的踢路边的石子
“淋,你的脚才刚好,要小心一点。”
“随便啦,我不心痛!”我踢我踢我踢踢踢
“可是我会心痛!”何小夏含情脉脉的拉起我的手。
我一脚猛踢过去,何小夏以带球过人的标准步法立刻跳开
唉!虽然曾经是我想象中美好的画面(注:向上翻两句),可是到了现实中怎麽就这麽别扭呢?
比方说我曾经想象何小夏会在半夜偷偷溜到我房间在月光下看我的睡脸……
“我以前有小心翼翼的跑到你房里就著月光看你得睡脸哦,你睡的好熟,从没发现过。”何小夏一脸的虔诚
噗──我嘴里的橙汁一口喷出来
比方说我曾经想象何小夏会想和我一起洗澡……
“……我都那麽用力的敲(洗澡间的)门了,你还是不开。”
噗──又浪费一口,你赔!
“还有……”
还有?我转过头正准备瞪他,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小夏?真的是你?”
干吗?哪一辈子的旧情人?我立刻转换瞪视的目标,咦?好帅!
“靳扬?好巧!”
靳扬?怎麽有点耳熟?
“这个,不会是谭淋吧?”
虾米?帅哥你认识我?
“你不记得了?老乡会!我们见过的!我是靳扬啊!”帅哥热泪盈眶的喊,显然对竟然有人对他过目能忘激动不已!
是我大学同学?“靳扬!”我热泪盈眶的喊,天!我怎麽对这样的帅哥过目能忘呢?
澄清一下,在碰到何小夏之前,我的确对同性没有特别留意过,甚至是刻意回避
不过现在,反正我都是个BT了,当然要对周围的帅哥靓仔们多多关注
想想我上的那所,可是有名的帅哥学校啊!何小夏虽然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整体素质极高,但光论长相,现在我眼前的靳扬可就一点都不比他差
55,我的上个学期都把精力放在何小夏身上了,真是浪费啊~
等等
“靳扬,你怎麽会认出我的?”我在大学那副打扮他也能认出来?
“呵呵,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会那样打扮的多半都是极漂亮不得不避避风头的……”
“……”看吧看吧,又一只猪横空出世
“……而且你们回来的车票是小夏叫我去定的啊。还特意叫我分开定,不要和别的老乡混在一起了,害我多跑了两趟……”
我回头望著小夏笑,故意把我和帅哥隔开,够恶毒啊你!
Wait wait,我忽然想到了什麽
何小夏明明喜欢我,却偏偏要扮猪吃老虎,等到跟我回家?
在学校的时候他一个劲的追女孩,对我是一脸的厌?
呵呵,何小夏,花花公子果然不是白当的啊!
追女孩子?他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现出他种种的好,根本就是表现给我看的!他故意不直接来追我,害我为他一天到晚挂著心,都没心思去注意我们学校那大把大把的帅哥!
大把大把的啊!拿出来都可以打批发的啊!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啊!
出了学校,安全了,他才原形毕露;现在,他是叼到嘴里了,也不怕我跑了
哼!何小夏!你够厉害!我们学校第一大花花公子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我差点连怎麽死的都没搞清楚!
可惜比起我老爸,你还功力太浅!
我终於知道我老爸特意跑回来干吗了。谢了!老爸!
何小夏!你等著接招吧!
初夏(续二)(都恶搞成恶搞了……)
(ling:(委屈ing)实在没拖多久的说,何小夏那头猪竟然在梦里威胁我!
小夏:(委屈er)我只不过朝作者笑了一下……
ling:我填我填,活埋你这头猪!忘了说,最初取名叫初夏,因为我觉得那种微微闷热的天气很容易让人头脑发晕,谈点有个性(!)的恋爱什麽的……
ling:……
ling:…_…lll现在我觉得名字应该叫猪们的幸福生活……
ling:或是当代猪圈访谈录……
ling:或是致富之路──论猪的养成之类的,欢迎大家踊跃发言,喵喵!)
ling:上次ling让大家投票来著,结果大家似乎都自觉的看成了单选题──中国的教育制度啊──结果只有葡萄和谭淋投了小夏的说……
小夏: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ling:为了让谭淋认清小夏的**嘴脸而安排出场了一个帅哥(靳扬跳出来大叫:就是我!就是我!ling:抢戏!连我的戏都抢!给我拖出去xxxx了!何小夏立刻一个锤子抡过去,抓著一只脚把靳大帅哥拖下去了。ling:汗,公报私仇啊~),结果有人提议3p……
小夏:呵呵,呵呵,呵呵
ling:小夏啊~~~~偶可怜你努力了两场就被一个出场不过五分锺台词不过五句的帅哥给抢了风头啊~~~~要知道学校还有大把大把的帅哥等著你们回去啊~~~~谭淋,你不要流口水了好不好?
小夏:呵,呵,呵,呵
ling:基於以上考虑,ling决定了,靳扬,加戏!
何小夏已经高兴得脸都抽筋了……
我冲著小夏笑的那叫甜啊,大热天的小夏的脸都笑到结冰了。
“靳扬!”在小夏终於准备说什麽时,我转头冲立在一边的帅哥一叫
“什麽?”帅哥一笑果然不同凡响,四周温度又立马狂飙40度,已经有不少女士进入深度中暑状态只等骑士去救驾了。
“靳扬叫起来好生疏,可不可以叫你扬?”帅哥帅哥!以後大家都熟人了!
“可以啊,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