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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扬叫起来好生疏,可不可以叫你扬?”帅哥帅哥!以後大家都熟人了!
“可以啊,淋!”
kao!怎麽他跟我好像比我跟他还熟?
“咩──咩──咩──”一边的猪抬起头一脸白痴的望著天空叫。
另一头猪不急不恼的用它的修长的猪蹄握起我的手,“叫我扬扬也可以。”
(ling:修长的猪蹄…………)
“呵呵。”我干笑,技巧的把手抽回来。这家夥什麽时候跟我混熟的?
(ling:在别人提议3p的时候……小夏你别学羊叫了行不行?)
“好了!熟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为了庆祝我们重逢,我请你吃饭吧!”我重重的拍了拍羊的肩,
(ling:老乡见老乡──你以为你在哪啊,满街都是老乡的说,怎麽没看你哭死啊?)
羊还没开口,小夏也笑著说:“是啊是啊,他乡遇故知,是该去吃一顿!”一边说一边以和表情完全不符的力道对著羊的肩猛打。
“走啦走啦!”停啦!小夏!
二十分锺後
一个满脸横肉的炒菜师傅端著一叠青菜乓的一下砸到桌子上,那架势就跟一刀子劈在桌上似的,吓得两大帅哥一弹。
“菜都上齐了!请慢用!”炒菜师傅瞪著我们一口气吼完,双手一叉一脸杀气的立在我们身边。
小夏和羊一边自动把上述话语转成“要钱还是要命!”一边干瞪著桌子中心一碟可怜兮兮的青菜,那碟子在众人的注视下还在颤个不停。
“吃吧吃吧!”我热情的招呼大家,对身边的凶神恶煞视而不见。
羊抬起手──可以看得出他的肩膀还在颤抖,小夏出手那个狠啊!内伤!保守估计!──几次伸出手,又缩了回去,终於开口说:“那个,呃,师傅,我再点几个菜。”
“那怎麽好意思,都说了是我请了!”我马上一脸愧疚的提醒炒菜师傅把账算到他头上。
“……没关系,我自愿的。”果然,羊毛出在羊身上嘛!
长得一脸黑社会的炒菜师傅拿著菜单大摇大摆的横了出去。呵呵,我可是这家店的常客了,每次都是我带别人来──我请客,至於谁出钱,嘿嘿。
我一边戳著桌上的菜一边盘算著,何小夏这家夥,果然不能小看!从他同意我请靳扬吃饭就能看出来!
其实靳扬也挺无辜的,谁叫这只猪突然冒出来?我现在跟大大小小的猪有深仇!
“淋,你刚才出去和炒菜师傅聊什麽呢?”小夏一边吃白食一边问。
“没什麽啊,只是一些关於杀猪的七十二种技法料理猪的三百六十五种秘诀而已!”我捡起一块猪肉扔进嘴里狠狠的咬。
偏偏还有一只不知死活的猪。羊好奇的问:“淋,你跟猪有仇吗?……你们干吗一起瞪我?我脸上有什麽吗?”抹抹,抹抹
“没什麽,印堂发黑而已。”小夏一脸同情的说。
吃过饭,在我的提议下,三个人决定去附近的酒吧玩,当然地方又是我挑的。
羊好奇的四下打量著,“淋,”
“嗯。”我熟练的跟酒保打招呼。
“这个地方,”
“怎麽?”鸡尾酒鸡尾酒,要哪种好呢?
“好诡异啊。”
我抬头冲著羊嘿嘿一笑。
“咳,咳!”小夏干咳,“靳扬,没弄错的话,这里就是gaybar了。”
“啊?????”喂!你有必要拖那麽长吗?
“淋,你到这种地方来做什麽?”
我继续干笑。呵呵,大哥!
你装猪装过火了知不知道?!
你身为本地人,连这里最有名的gaybar都不知道?(ling:那种东西本来就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啊。)
你现在说这句话又是什麽意思?你不早知道我是个gay了?想骗我亲口承认?跟我玩文字游戏?你还差得远呢!
ling:他什麽时候知道你是个gay的啊?我好像没写来著。找找,找找
谭淋一记眼刀杀过来:在你说3p的时候
ling傻笑:啊?哈哈,哈哈,是吗?人家是个帅哥嘛,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谭淋陷入暴走状态:我就跟猪有仇!你又整只猪出来算什麽?整只猪出来就算了,你还把他整得那麽帅,你什麽意思你?我现在就想杀猪来著!你想怎麽样?我杀猪有碍到你吗?你干吗不让我杀?我杀猪有错吗?你干吗拦我?虽然那只猪狠帅的说,但猪就是猪!再帅也掩盖不了他猪的本质!除去那层外表他还不就是一头猪!加上那层外表他还不就是一头很帅的猪!你丫拦我算什麽意思你????
ling:(目瞪口呆ing)我还什麽都没说呀……
小夏:咳咳咳咳
谭淋持续暴走状态:另一头猪不要吵!你没事咳什麽什麽咳?!人家不想听你说话你咳了人家就会听吗?!人家想听你说话你不咳人家就不会听了吗?!
靳扬把头探到桌子底下来:(读者:(汗ing)你们刚刚的谈话都在桌子底下进行的吗?谭淋:干吗?作者见不得人不行啊?!)在说什麽?好热闹!……怎麽不说了?干吗又一起瞪我?
三个人一下子都直起身子来。
羊无辜的左顾右盼
小夏的碎碎念:“印堂发黑,印堂发黑……”
谭淋的碎碎念:“肠子要用腊的,猪心要用卤的,耳朵用小炒……”
羊举手:“我也好喜欢吃的说……又怎麽了?”
“好~我一定留一份给你~~呵呵呵呵~~~~”谭淋阴凄凄的笑。
“小夏!”
“嘎?”
嘎什麽嘎?在gaybar装鸭子找死啊你?!想归想,我依旧笑眯眯的说:“你渴了是不是?”
“……”小夏无辜的望著眼前刚刚见底的高脚杯,忽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用力的点头:“是,啊!”
不用刻意装得这麽假吧?我暗暗用力把手抽回来。混蛋!捏得我骨头都痛了!不就两小时又十一分锺前被羊抓了6。5秒锺吗?小气!
(ling:9494!小夏你怎麽叫人家谭淋等了两小时又十一分锺才有行动呢?人家可是被别人抓了6。5秒的说!
谭淋瞪视,ling闪)
“羊?”
“我也渴了!”
这为仁兄入戏好快……喂!说就可以了,不用抓我的手!我偷看了一眼装作东张西望的小夏,背後好像有阵阴风吹过……
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也渴了,羊,去那边柜台帮我们要饮料好不好?”
羊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唉,好端端一个帅哥装猪装成这样,真是可惜了。故意对他一脸的可怜视而不见,我指了指人群後面一个坐在吧台边的红衣男子,“找他就可以了,三杯Sweet Martini……”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小夏关心的说:“淋,还是别叫羊去吧。
(谭淋:什麽羊啊?我叫就算了,你叫那麽亲热干吗?)
“羊是第一次来这里,就算羊是本地人,又是年满二十岁的成年男子,不至於在这种场合害怕、迷路、被人拐骗变卖,叫他去也是不合适的,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还是我去吧。”
“……找那个红衣服的就可以了吗?”
看著羊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走了过去,我转向小夏,好强!吃人连骨头都不吐!
“小夏!”
“淋──”羊一不在,小夏的语气又恶心起来,“下次这种事叫我去就可以了,人家都以身相许了,这点小事不算什麽。”
(ling:暂停!我先吐血,……好了,你们可以继续了。)
是吗?我开始考虑他说的“这种事”是指拿酒还是指杀猪。
“小夏,你有没有闻到,好大的酸味?”
“没有啊──”小夏突然奇怪的望著我,“淋,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麽小气的人吧?再说是我倒贴你,你要在外面做什麽我都没有权干预的。”小夏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可怜兮兮的说。
(ling:暂停!我吐血……好了,请继续。)
嗯,说的真令我感动,如果你不抓著我的手可信度就更高了。喂!你捏的我骨头都快碎掉了!
人一倒霉就没得办法。我正暗暗跟小夏较劲,跟我挺熟的一个酒保走过我们身边,“淋啊,好久没看到你了,放假了?”
“是啊。”只是个酒保而已!小夏!你轻点!
“这次带来的男朋友不错哦。”喂!大哥!乱说话会死人的!
“谢谢。”小夏一脸感动的说。酒保笑笑端著盘子走了。
这次,死定了!
“淋──”我的骨头在响,格格,格格,真好听!
“你不要瞎想!是我妈无聊的带我相亲而已!”而且那些人最後都死得很惨的!
“相亲啊?原来淋以前有过这麽多……”小夏眉头一皱,黑亮黑亮的眼睛立刻调出一片水雾,好迷人……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在桌子下面一脚猛踢过去,小夏眼睛一瞪终於放开了手。
55,青了,好痛好痛!该死的何小夏,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55,淋真是……我要回去。”喂!弃妇形象跟你那个187的身高搭配起来很别扭知不知道?
跑吧跑吧,小夏哭著跑出去,我大叫著追出去,一口气跑到门口就停下来──(为什麽停下来,这个,看多了言情剧自然知道该在什麽地方停下来)──东张西望大叫,结果何小夏就在我後面站在门口靠著墙──(知道为什麽要在门口停吧?)──,一看我急就乐了──(这人多损啊!)──这时候煽情的导演该安排一阵冷风卷著一片落叶从我面前吹过──(ling:那个,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哇哇……谭淋:坚决打倒!你是导演还是我?ling:……(小声)我是。)──小夏会在我绝望得肩膀颤抖时轻轻走过来,小鸟依人一样靠在我肩膀上──(187对176,有点高难度的说。)──而我虽然没听见任何人靠近的声音但是会在第一时间知道靠在我肩上那个猪头就是何小夏的而不是什麽孤魂野鬼的,然後两个人就会紧紧相拥,啊──爱在深秋──
(ling:(两眼放光猛拍桌子)perfect!真经典!真浪漫!
谭淋:(两记眼刀砍过来)你是白痴啊!这种滥情到死的剧情你敢要我演我就砍死你给你看!
ling:……)
小夏当然不会头一甩就冲出去──
钱包在我这里,他可不是那种为了伟大的演艺事业会在七月酷暑的晚上在街上走上几个小时的人。唉,现实和理想总是有一段差距的。
“淋,我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去好不好?”小夏一脸可怜的征求我的意见。
(ling:持续吐血ing)
回家去?我现在跟你回去──停!我现在带你回去还有命在?
“小夏乖,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啊!”说得真恶心!算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我……”还想说什麽,却被一阵争吵声打断了。
吵什麽吵?没看见我们这里正忙吗?咦,咋有人叫我的说?
“淋!”
错觉,一定是错觉!
“淋!”
哈哈,哈哈,同名的人真多!
“淋!────────────────────────────────────”
“到!────────────────────”55,靳扬你叫我远远叫一声就行了嘛,不用拿著扩音器对著我的耳朵喊啦!
等等,羊?
我好像把他给忘了……
“淋,淋。”可怜的羊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一个劲的叫我的名字。我看到他坐在吧台旁想走又走不了,一群人跟著起哄,那个红衣服的男子坐在他边上,笑得那个邪啊~~~~~~~~~
“淋。”好了好了,小夏你别叫了。
叹气,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扩音器喊:“你们这些家夥!让开啊───────────”
人群自动就让开了,开玩笑,我在这里可是大名在外的。想以前我根本不是gay啊!竟然在这个圈子这麽有名,哭
什麽?什麽大名?那个,人家谦虚一点,就不说了吧。
我走过去,“红,算了吧,他是我朋友。”
“呵呵,是白雪公主的朋友啊──
(我警告你,不!要!叫!我!白!雪!公!主!)
“难怪难怪。别人的面子不给,公主的面子一定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