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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还记得你和於小婉的合照吗?你有没有想过一对单身男女的合照很容易被人误会为情侣?”
这个答案让凌正中立刻张大了嘴巴。
“程静不会是因为那张照片就认定我是抛弃她妹妹的无良男人吧?”
“是的。”
“可是男女合照这种事很多啊……”
“所以我才说你很倒霉!”
这话听起来怎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凌正中皱眉道:“那是於小婉拉著我照的,女孩子的请求我怎麽能拒绝?所以就照了,不过,她为什麽要跟我照相?难道是要陷害我?也不对呀,我跟她根本就不熟……”
“於小婉当然不会害你,她只是单纯把你当道具而已,因为当时她与林晖的感情已发生危机,她可能是希望引起对方注意,所以才故意装作跟你亲密的样子,你没看到她的眼神是冲著另一个方向的吗?林晖当时应该就站在那里。”
“你怎麽会一眼就看出那照片的古怪?”
“你不觉得奇怪吗?是於小婉拉你照相的,可她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说不过去呀。”
被向天这麽一说,凌正中想想的确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以他那比水管还粗的神经,怎麽会注意到这种小事?
“於小婉以前的同事也证实她很喜欢红色的物件,像是提包,内衣,饰花之类的红色调的很多,这不就跟前段时间曾邮寄给你的那些红色内衣相符了吗?”
“那一定是程静做的!那女人变态的,竟然把她妹妹穿过的内衣寄过来,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麽做!”
看到有些愠怒的情人,向天忙轻轻拍打他的手背,希望他能平静下来。
“程静和於小婉是亲姊妹,因为早年父母离异的关系,所以才会姓氏不同,她们虽然很少跟家人联系,但姐妹关系却很好,程静的性格比於小婉要刚强坚韧得多,甚至很偏激,我曾去她的病房跟她对过话,才知道她偷入你的房间,只是想找些有关属於她妹妹的东西,她当然不可能找到,所以一气之下,就把所有东西都砸来泄愤,医生也证实说她有些臆症,偶尔会有歇斯底里的状态出现,这可能与她的家庭和不如意的恋爱经历有关,但不管怎麽说,程静是个有些心理扭曲的女人。”
“岂止是心理扭曲,简直就是疯狂,而且还很白痴,是个人就不会因为一张照片而妄下判断,更不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
“其实还不单纯是照片的问题,我从程静那里得知,其实於小婉开始并不想打胎,是程静逼她去的,因为她不能容忍一个不完整的家庭存在,所以於小婉的死亡程静该负大部分责任才对,可能是知道姐姐性情偏激,做事冲动的缘故,於小婉一直都没有吐露男友是谁,直到弥留之际,她才说出那个男人曾与她共事,可惜名字她只来得及说出个林字……”
“林?”
“是林,而不是凌,可惜已处於疯狂状态的程静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最关键的地方,她当时想到的就是要如何去报复,後来她在於小婉的家里看到了你们的合照,所以很自然就认为你是害死她妹妹的凶手。”
“不对啊,於小婉的家里一定会有林晖的东西吧,难道是因为分手,所以於小婉把有关他们的东西都扔掉了?”
“不是於小婉扔掉的,是林晖在於小婉离开後将所有属於自己的东西都拿走了,当然也包括抽掉影集里所有的合照,恐怕他是担心两人以前的恋情曝光,让他在妻家面前难做吧,一个听错的姓和一张合照很自然就误导了程静,说巧不巧的是你和沈美美的交往又正好在於小婉辞职之後,所以程静就想当然的认为你是喜新厌旧,为了沈美美抛弃於小婉的,这也是她为什麽要撞死沈美美的原因。”
“那你是怎麽看出程静不对劲儿的,”
“我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她盯你的眼神不对,当时我还以为她是爱慕你的缘故,倒没往它处想,不过第二次我碰巧看到了她被林巧雅打掉眼镜後的模样,摘下眼镜,她的容貌就跟於小婉有些相似,而且她当时表现得太沈著大方了,我总觉得一个女人在无缘无故被辱骂殴打後还能坦然离去,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要麽她是真正心胸坦荡之人,要麽就是故意做出来的,我当然选择後者。”
“你从那时就开始怀疑她了?”
“是,所以我才特意跑到於小婉家乡去找证据,我以为这里有警察保护你,你应该没事,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丧心病狂的跑到医院来害你,正中,你知道我看著你站在天台上时,心里有多害怕,我真得很生自己的气,在那个时候我该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而不是急於去寻找什麽证据……”
看到向天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凌正中忙安慰道:“谁说你没有保护我?要不是这条银链突然断开,我恐怕就真的跳下去了,是你的护身符救了我,换句话说,是你救了我。”
凌正中摸摸颈下,却发现空空如也,向天忙从口袋里拿出那条坠著子弹的银链,说道:“链子断了,我回头接好後再给你。”
凌正中将链子接过来,他看看断开的地方。
“向天,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银链看上去很结实呀,怎麽会那麽凑巧的断掉?”
“这条银链是我妈妈在泰国的寺庙里求来的,当时我在泰国出了事,我的家人除了每天在医院陪我之外,就是轮流跑去寺庙为我祈福,後来我为了让家人安心,就把子弹头坠在银链上,一直戴著了。”
一听这话,凌正中不由惊道:“不会真得这麽灵吧?”
向天很认真地说:“我以前是做警察的,又在国外长大,本来从不信什麽鬼神之说,不过这次我倒宁可让自己相信,因为我无法解释自己带了一年多都好好的链子怎麽会突然断开?更无法解释程静的车怎麽会偏偏撞到林晖?如果这些只能用巧合来解释的话,那我只能说实在是太巧了。”
凌正中听完向天的解释,好半天才喃喃地道:“原来人倒霉时,连照张照片都能惹出这麽多是非出来,向天,要不是有你,我可能早就被程静给害死了,说来说去都是林晖那个混蛋的错,他做陈世美不算,还害得我差点儿没命,这笔账出院後我一定跟他算清楚!!”
“不用出院这麽麻烦,他现在就住在你隔壁养伤呢,在你昏睡的时候,那边可真是闹得鸡飞狗跳,这一连串的杀人纵火事件都是因为林晖而起,现在真相大白,他的妻子铁了心要分手,正在那边闹腾呢,正中,你还打算揍他吗?”
凌正中听了这话,想了想道:“那还是算了吧,林晖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都是靠著他的妻家帮忙,没了那个靠山,公司为了平息风波,只怕很快就会辞退他,这也就够了,我凌正中可从来不会做棒打落水狗那种事。”
“这还真叫善恶到头终有报,只分来早与来迟啊……”
余胜麟坐在凌正中病房的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吃著苹果,幸灾乐祸地说道。
刚才他和杨一晴在来探望凌正中时,刚好路过林晖的病房,林晖当时就呆坐在床上发愣,跟以往意气风发的形象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这也难怪,同时收到离婚书和公司辞退信,这对於正春风得意的人来说,是最致命的打击吧。
杨一晴知道余胜麟是记恨著林晖曾暗中传播他谣言的事,於是说:“算了,林晖现在已经够倒霉的了,你就不要再棒打落水狗了。”
一句话让余胜麟乖乖闭了嘴,凌正中看在眼里,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打了个响指,把杨一晴叫到自己身边问道:“余胜麟在我们公司可是出了名的目中无人,你到底是用了什麽办法让他对你这麽服服帖帖的?”
“咳──”
碍著余胜麟在一旁,杨一晴干咳了一声,什麽都没说,余胜麟却冷笑道:“想学来治你家那位?你还是省省吧,先把上下位的事情搞定再说吧。”
一句话正说中凌正中的心事,这让他郁闷不已,他知道以向天的个性当然不会把那种事四处宣扬,多半这都是余胜麟的猜测,不过那个事实他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凌正中头部的伤势并不重,住了两天院便已经痊愈,他想出院,可向天却偏偏让他再多住两天,但又说有事要忙,几乎没来陪过他,要不是杨一晴和余胜麟,还有楚枫轮流著往他这里跑,凌正中估计自己一定会闷出病来的,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怎麽说他也是情人兼病号,难道在向天心中,就没有那些保险来得重要?
小仓鼠,你要是再不来,我就马上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反正这里的护士长得都不错,我就近水楼台了!
好像是感应到了凌正中心中的怨念,当天晚上,向天就带著一大盒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跑来看凌正中,还告诉他明天一早就替他办理出院手续。
被晾得快发霉的人当然开心的没话说,可他却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出院後他住哪里?
自家住宅已被烧成了废墟,公司给他的公寓又乱的不像话,看来只能暂时去向天那里了。
没注意凌正中在想什麽,向天在跟他一起吃完饭後便坐在床脚一处打开电脑工作,凌正中呷著向天泡给他的咖啡,看到向天低头跟工作打得火热,不禁有些不快。
凌正中靠在床头,把脚伸过去,用脚趾头夹住向天腰间的衣服来回扯了两下,又调皮的钻进衣服里,开始摩娑那柔嫩的肌肤,希望能引起向天的注意,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医院里,两人根本就没有好好亲热过,上次好不容易得到了向天的首肯,谁知一场大火把所有的激|情都浇灭了,今晚这种良辰美景,他怎麽也不可以再错过去!
“正中,别闹了。”
将凌正中不太老实的脚拨开,向天继续他的工作,忽然腰间一暖,凌正中已从他身後将他拦腰抱住,咕囔道:“向天,我们上次才做了一半……”
“咳……”
不防备凌正中会突然说出这种爆炸性的话来,向天惊然抬头。
“正中,这是医院,你不是想……”
“医院怎麽了?都这麽晚了不会有人来的。”
“可是……”
“向天,你上次答应我的,不会反悔吧?”
“那等我们回家好了,这种场所要是被人看见……唔……”
嘴巴被凌正中热情的吻堵了个严实,向天後面的话还没出音便已消失。
凌正中一边吻住向天,一边将他的电脑拿起放到了旁边桌上,再接著顺势将向天压到床上,开始了他的攻陷计划。
“正中…欸……”
抵制不住情人迸发而至的深情,向天很快就弃甲投降,而且还很配合的将两人的衣衫褪下,使他们的肌肤更亲密的粘合在一起。
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看到向天有些微红的脸颊和高昂起的欲望,凌正中心里一喜,小仓鼠,这次你还不乖乖就范?
“哎哟……”
乐极生悲是什麽意思?就是凌正中此刻所感觉到的意思。
他激动之下动作便有些过度夸张了,於是刚刚痊愈的脑袋便好巧不巧的撞在了床头的铁栏处,凌正中哀叫了一声,捂著撞痛的地方很自然的趴伏到了向天的胸前。
“正中,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痛?”
“很痛……”
一时间凌正中只觉得好像有无数星星在他眼前转来转去,转的他连做下去的兴趣都没了。
向天忙抱住凌正中,一翻身,将他反压到了身下,然後伸手替他轻揉著被撞疼的额头,有些担心的看著他。
“正中,你不要动了,好好躺著享受,我来就好。”
一句话把凌正中气的差点吐血。
他都这样子了,小仓鼠居然还想著往下做,其实做他倒不反对,可为什麽又是他在下面?
“不要,我头痛,我要休息……”
“可是正中,我现在想要你……”
这话不用向天说凌正中也知道,现在箭在弦上,怎能不发?只是……
“混蛋,你刚才还说在这里做会被人看到。”
“你也说不会有人来了,再说看到就看到好了,反正大家都不认识。”
凌正中还准备再做垂死挣扎,可向天接下来的轻柔动作让他立马自动消音。
这混蛋技术好的不得了,算了,好长时间没做了,其实他也蛮想要向天的……
於是在接下来的夜里,凌正中就被向天抱住吃了个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不剩,然後才给他当抱枕,和他相拥著一直睡到天亮。
这件事让凌正中对向天的劣根性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这个人绝对有双重人格,床上床下很明显是两个人嘛,只是他不过就是想偶尔吃吃腥,要不要屡战屡败啊?
一大清早吃完早饭,向天便去办出院手续,凌正中把换洗的衣服都装进了包里,等他回来,可半天也没见人转回,凌正中等的心焦,他索性拿著行李到一楼去找向天。
一楼交款处并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