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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领著他前行。
爱情的盲目通常代表著危机,以前的他总是这麽相信。
可是他想起了有一天的早餐,阳阳告诉他小时候他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拿面镜子照著天空走路,自己只能看著镜子里反射的天空,感觉就好像走在云端上一样。
但这其实是一个危险的游戏,因为看著镜子里的风景,你就看不见自己所踏的陆地,要是前方有个坑,要是路过一辆车,後果绝对不堪设想。
阳阳不是不知道这个游戏隐藏著什麽样的危险性,不过他的骨子里也许就充满了冒险的天性;当时阳阳天真地对他说:『如果有一个人牵著我走,那就什麽都不用怕啦!』
对於阳阳来说,问题是这个人有没有出现,不过童年的阳阳一点也不在意,依旧持续著自己危险的游戏。
而对於他来说,问题是他根本不可能对谁拥有足以托付自己生命的信任,任由自己的盲目,让他人带领自己前进未知的道路。
那麽现在呢?
男孩的动作好像就说明了一切,他对自己的爱情是那麽盲目地完全相信,不管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情。
原来爱情之所以可以放纵地蒙蔽自己的双眼,不是因为失去理智所以盲目看不清,而是因为信任著对方的真心。
如果没百分之一百信任的爱情,那麽盲目只是在逃避逐渐枯萎的爱情,如果以信任作为前提,盲目是因为自己能够对彼此无条件的放心。
男孩已经对他豁出了全部的自己,这一点似乎已经无庸置疑。
那麽自己呢?为什麽总是在最後关头犹豫?没有不在爱情里画地自限的勇气?
*****
两人轮流洗好了澡,也不过才早上六点半,决定再睡个回笼觉补眠,晚上才回去阳阳家吃晚饭。
汪嘉卫虽然是一夜没有阖眼,此刻却怎麽也睡不著。
先前在医院里对姊姊Melody信誓旦旦的决心,到了该说出口的时候总好像是一波接一波的浪花,不由得死在沙滩上,刚要开口就又散成泡沫退回海中。
男孩背著他侧躺著身体,怀里还抱著原子小金刚,他不禁开始猜测这是不是代表著什麽涵义。
阳阳在生他的气吗?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男孩有任何不悦的神情。只是单纯地想抱著新赢来的玩偶睡吗?可是他又无法克制自己天生多疑的个性。
原子小金刚的闹钟被放在床边的黑色铁制小桌上,时间调好是下午四点,最晚最晚要在这个时候准备回家,阳阳放的时候还很得意,说以後小金刚闹钟就住在这里,因为他是只用手机定时起床的人,而那种声音根本不可能唤醒沉睡中的小太阳。
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事到临头了,他竟然还是在质疑著本来已经确定的心情,汪嘉卫不禁开始恨起这样的自己。
想了又想,闷在心底不如起而行,於是他伸出双臂,从男孩身後搂住了他的腰,唇靠在男孩的耳边道:「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啦?」
「什麽东西啦!乱讲!」到底是谁阿?明明自己身後的那个家伙才是有了『旧爱』就忘了『新欢』的人吧!嘴巴高高地噘起,不过男人并看不见,他不服气地把腿朝後蹭了两脚,一出心头的怨气。
「呵~真的没有吗?」他故意逗他,知道男孩火爆的脾气禁不起人家撩。
「对啦!我移情别恋了,你走开啦!」讨厌死了,自己已经很够意思的不跟他计较,这个欠人家千刀万剐的家伙,居然还在这种时候打扰他睡觉,跟他算啥捞子的帐,是谁欠债阿?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本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料,三分钟的体贴懂事後,就露出了本性。
「你这样讲,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假腥腥地忧愁著,却不是那一个少年维特。想来,卫的本性实在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正反反正地,还是把人兜在掌心里逗著玩儿。
「你有这种东西吗?我感觉不到。」乾脆地放开怀里的玩偶,黄力阳转身面对男人,一掌就是打在男人心口,怒目责问。
「对不起。」替拨开男孩额上可能刺著眼睛的浏海,汪嘉卫诚心地道歉。
「不要转移话题,我昨天又没有生你的气。」意思是,他现在生气了。不过为了什麽呢?他说不清,只能让男人自己去猜,反正,他觉得那家伙横竖是吃饱撑著,太、。
「我没有转移话题,我是认真的。原谅我,好不好?」他很少这麽地低声下气,却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自己,只因为男孩比他更加委屈,这些他并不是没有看在眼里。
「我为什麽要原谅你?」口气不善,但是眼睛里却已没有了熊熊燃烧的怒气。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他知道男孩就那麽轻易地原谅了自己,於是笑了,又开始不正经。
「你很无赖耶!神经病!」一口气憋在心里,又怒了。感情耍他来著?
「我是真的不知道阿。。。。。。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他把自己更贴近了男孩几分,眼里已不是戏虐的神情,带著点心疼的叹息,也是藏在心里的疑问。
「我有吗?」他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麽?
如果要算每天给男人来他家吃免费的早餐的话,男人也当了他免费的司机啦,他没有那麽爱计较好不好,而且早餐又不是他做的。
不可否认,太阳这颗星球里面并没有存在神经这种东西,如果有的话,大概也是装错了线路,以至於在紧要的关头,居然可以想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去。
这一点,男人大概也始料未及。
「嗯。。。,你害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他沉吟,看著男孩的眼睛无比深邃,瓦解的冰河,开始流出源源不绝的感情。
「啧,大清早的吓唬我,你看啦!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把手臂横伸到男人面前,果然冒起一颗一颗的小颗粒。见鬼!这家伙在医院里吃错药了吧?什麽时候学会说这种琼瑶大戏里,才会出现的经典对白。
靠!自己居然还觉得有一点感动,真是他妈的煽情到太恶心。
「呵呵,是吗?那我帮你做个全身检查好了。」邪邪地勾起唇角,谈感情太过火就会发生这种事情。正所谓『天乾物燥,小心火烛』不是没有道理,不然那儿来的乾柴烈火可以燃烧?
God!老虎要吃人了!这一回男孩很有警觉心,马上以逃离爆炸现场的标准姿势,身子一滚,想滚出危险势力。
没有用地,你哪时听过到了老虎嘴里的肉,可以变成天鹅飞去?就算是烤熟的鸭子,也难逃厄运,谁管你是不是来自北京,那麽道地。
拉住男孩的手掌一扯一带,阿根廷探戈姿态,小太阳又再度回到色心又起的杀人魔怀里来。
「哇阿~~~谁说自己睡眠不足的?大白天的你发什麽情!」死命的挣扎,只因为一种不想认命的倔强,只因为男人太过俊美邪魅的表情让他不由得恐惧。
「我想。。。我现在是欲求不满。」汪嘉卫淫淫一笑,决定服从生理的诊断,让理性与感性在同时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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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阿~~~谁说自己睡眠不足的?大白天的你发什麽情!」死命的挣扎,只因为一种不想认命的倔强,只因为男人太过俊美邪魅的表情让他不由得恐惧。
「我想。。。我现在是欲求不满。」汪嘉卫淫淫一笑,决定服从生理的诊断,让理性与感性在同时并行。
「欲求不满不会去看医生喔!走开啦~~不要妨碍我睡觉!」双掌大力顶住男人的胸膛,黄力阳忍不住在心底大骂;这家伙有病是吧?讲话讲一讲就想乱来,完全不考虑自己昨天等到三更半夜,才在他家门外睡著,很累好吗?
重点是。。。只不过三言两语就想把事情带过去,他一点都不觉得男人有解决问题的诚意,道歉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没打算改进就乾脆不要说对不起,省得一犯再犯又惹他发脾气。
「有阿~医生说要按时『吃药』,所以我现在不就在做了吗?」双手握住男孩的手腕分别压到床上,汪嘉卫俯视男孩赤裸的胸膛,曲起的右腿很顺便的卡位在男孩的腿间,轻轻磨蹭。
「嗯~」该死!黄力阳这个时候真的很想杀了自己。他是白痴才会那麽没有警觉心,洗完澡居然又不穿衣服就上床睡觉。
现在好了吧~他的反应男人完全看在眼底,就算要反驳自己没意愿,也不能成立。
「呵~还想睡吗?我看你『很有精神』嘛。」说话的时候,膝盖又故意在男孩的昂扬上顶了顶,看男孩咬著唇,恼恨的瞪著他,脸上的笑容不由加大。
「要做就快点做啦!不要讲废话!」气死,可是心里再怎麽抗拒,身体还是会因为男人的言行撩拨产生”化学变化”,恨恨地开口,已经对自己没用的生理反应半是放弃。
「那我就不客气了。」汪嘉卫满意地微笑,松开男孩的双手,知道他已经不会再挣扎,他就是欣赏男孩这种乾脆的个性。
「不要说得像是要开动一样啦!你真的很欠扁耶你。」埋怨著,手却很自动的勾住男人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唇,来回和男人反覆地细细吮吻。
好吧。。。他承认他其实也不讨厌和男人做这种事情,虽然每次开始时不太情愿
(因为都轮不到他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