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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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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女对望一眼,均被他这番发人深省的话深深打动,一时说不出话来。项少龙收回目光,移到两女处,立时看呆眼。她们宛若两朵争妍斗丽的鲜花,谁都不能压倒对方。纪嫣然的娇艳,与琴清的雅秀,确是人间极品。

    琴清俏脸微红,垂下螓首,轻柔温婉地道:“项先生终找到时间来探看妻儿吗?”话毕才知出语病,玉脸更红了。

    纪嫣然向项少龙使个暧昧的眼色,低声道:“项郎为何满怀感触?”

    项少龙欲言又止,琴清识趣的借口溜出花园,让他们说话。

    项少龙沉声道:“还记得春申君写给赵穆的那封信吗?你能否着你的家将照笔迹弄一封出来呢?”

    纪嫣然道:“这个没有问题,他们中有此能手,内容写什么呢?”

    项少龙道:“那是春申君给李园的密函,通知他楚王病危,请他立即赶返楚都,却千万要瞒过秦人,以免秦人知道楚政不稳,其他词语,由你斟酌吧!”

    纪嫣然愕然道:“发生什么事?”

    项少龙的热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角,沉痛地道:“善柔死了!”

    小盘在寝宫接见他,讶道:“发生什么事?”

    项少龙把对鹿公说的那一套搬出来,特别强调吕不韦勾结齐楚的害处。

    小盘沉吟半晌,皱眉道:“可是远交近攻的政策,一向是我大秦的国策,吕不韦只是依循这条路线发展,理应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项少龙清楚体会到小盘再不是个任人摆布的孩子,点头道:“储君说得不错,但问题是吕不韦另有居心,若让他稳住国外的形势,他便可以专心国内,诛除异己,若有一天鹿公、徐先等大臣都给他害死,那时我们还凭什么和他斗争呢?”

    小盘一震道:“最怕师傅都给他害死。”

    项少龙倒没想过自己,虽说他要杀死田单,主要因善柔而起。但他对吕不韦的怀疑,却不是无的放矢。试过五国合纵军迫关之祸后,吕不韦调整策略,转而谋求巩固在国内的势力。庄襄王对他已失去利用价值,反成为障碍,这无情无义的人遂下毒手把他除去,好扶植以为是亲生子的小盘。现在他须要的是喘一口气的时间,若与东方六国仍处在交战的状态,他绝不敢动摇秦国军方的根本,例如撤换大批将领,改为起用无论声望或资历经验全部欠缺的自己人。可是若能稳住东方六国,只要有几年时间,他可培植出心中理想的人选,在文武两方面把秦国控制手内。那时他就算要把秦国变作吕家的天下,亦非没有可能的事。而对东方六国,三晋由于有切肤之痛,吕不韦不论用哪种怀柔手段,均不会生效。所以他索性置诸不理,只联齐结楚,订立例如燕归齐、魏归楚,而赵韩归秦一类的密约,那他可放心对付国内所有反对势力。

    经过一番解说,小盘终幡然大悟。由此看出,项少龙和小盘的关系出现变化。换过以前,无论项少龙说什么,小盘只有听命的份儿。现在他开始以君主的角度,去考虑和决定。他愈来愈像历史上的“秦始皇”。

    项少龙赶到昌平君兄弟的将军府,比约定时间迟近半个时辰,却是无可奈何,在他现在的心情下,肯来赴约已对他们兄弟相当不错。他抱着丑妇必须见嬴盈的心情,带着肩膊那点许她靴底留下的污渍,在下人引领下,举步进入正举行晚宴的大厅,立时吓个一跳。

    那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而是厅内左右两旁的十席里,只有昌平君、昌文君和安谷傒三个男人,其他是清一色的女将。门卫宣布“都骑统领项少龙到”时,原本吵得像把墟市搬来的大厅,立时静至落针可闻。

    昌平君跳起来,迎出大门,先把项少龙扯出去,愁眉不展道:“我也想不到舍妹竟召来大批女儿军,把其他的客人都吓得逃命去也,只有小安还算老友,唉!若非他是今天的主宾,恐怕也溜掉。幸好你今晚来了,否则唉!来!进去再说。”

    今次轮到项少龙一把扯着他,吁出一口凉气道:“她们来干什么?”

    昌平君道:“还不是要见你这红人。”

    项少龙嗫嚅道:“她们是谁?”

    昌平君低声道:“都是未出嫁的闺女,没有一个年纪超过十八岁的,最厉害的是舍妹嬴盈和鹿公的宝贝孙女鹿丹儿。若不能教她们满意,今晚你休想脱身。”

    项少龙正想问怎样可以教她们满意,嬴盈娇甜的声音在昌平君身后响起道:“大哥啊!你不是想教项统领临阵逃走吧?”

    她的视线被昌平君挡隔,一时间看不清楚项少龙模样,说完这句话,与项少龙打个照面,一对美目立时亮起来,娇叱道:“原来是你!”

    项少龙微笑道:“不就是小将吗?”

    昌平君讶道:“你们认识的吗?”

    嬴盈跺足道:“他是那个在市集出手抱不平,后来又不肯留步一见的可恶家伙。”

    项少龙这才恍然,那天来请他去见主人的家将,口中的小姐原来是刁蛮贵女,尚幸没有见到自己和图先在一起,否则可要糟透,难怪今天一见自己即动手拿人。

    昌平君倒没有怀疑,笑道:“好极哩,舍妹回来后,虽恼你不肯见她,可是”

    嬴盈叉起蛮腰,大怒道:“你敢说下去!”

    昌平君吓了一跳,陪笑道:“不说不说。来!我们进去喝杯酒,以前的事,全是误会。”

    嬴盈雀跃道:“快来!”喜孜孜的在前领路。

    项少龙看她美丽的背影,特别是这时代罕有的修长玉腿,禁不住有点意乱情迷。忽然间,他再不感到要应付这批女儿军是件苦差事。在某一程度上,他有点怕回到家里,见到任何与善柔有关的人和事。自知道善柔凶多吉少,他不住找事情来做,目的是要麻醉自己,以最刺激的方式来令自己没闲情伤心痛苦。直至善柔遇害,他终于清楚她在他心中占去多么重要的一个席位。那是赵倩之死后,对他最严重的打击!

    在近百位少女注目礼的迎接下,项少龙与昌平君随在嬴盈粉背之后,进入大厅。项少龙那堪称是当代最完美的体型,一身素淡洒逸的武士服,偏是肩头处有小片碍眼的污渍,右手握在剑柄,左手随意在另一旁摆动,就像是首席模特儿正步过天桥,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今天有份对他动粗的,见到原来他就是打动咸阳城所有女性芳心的项少龙,都看呆了眼。嬴盈迳自往自己的席位走去,与她同席另一位绝色美女,不待她回席便奔出来,拉她边耳语,边归席。

    项少龙与昌平君,先来到昌文君、安谷傒摆满酒食的长几前,昌平君叹道:“少龙终于来了,我们这两个做哥哥的终于可以交差。”

    昌文君失望地道:“少龙为何不带纪才女来给我们一开眼界,大兄又说曾提醒过你的。”

    安谷傒失笑道:“少龙!现在你该知这两个家伙的烦厌,幸好小弟远行在即,忍受他两兄弟的责任,惟有卸在项兄的肩头上,十二万分的抱歉。”

    项少龙纵有千般烦恼,万种伤心,在这充盈火热青春的地方,面对眼前三位相识未久,但已弥漫真诚味儿的朋友,耳听后方有若捣破蜂巢的嗡嗡少女耳语声,整天绷紧的神经,倏地放松,随手抓起个酒壶,后面传来嬴盈的娇笑道:“千万别喝酒!否则项统领输掉比赛,会硬不认账。”

    项少龙愕然凝住,拿着酒壶,转过身去,大惑不解道:“喝酒和输赢有何关系?”

    大厅静下来,嬴盈和与她同席的美丽少女,并肩来到项少龙身前,一副挑衅惹事的刁蛮样儿。

    安谷傒在后面叹道:“少龙现在该知道这群丫头的厉害,若她们明刀明枪的来,胜败分明,要宰要抢,小弟认命。偏是这么多古灵精怪的主意,教人防不胜防。”

    美丽的少女杏目一瞪,接而又笑靥如花,嘴角挂着一丝得意洋洋的表情,淡淡道:“刚升官发财的安将军啊!我们本来也当你在咸阳城是个人物!哼!从小到大都是那样,输了便赖账,项统领才不会学你那样,欠缺接受评选的勇气。”

    项少龙别回头去,与安谷傒对视无奈苦笑,昌平君凑到他耳旁低声道:“她们自封为内王廷,举凡外王廷,嘿!即不是她们闹着玩的那个王廷封出来的将军,须经她们作二度评选,以决定是否有资格。”

    嬴盈不耐烦地道:“少说废话,项少龙你快出来和丹儿比拚谁好酒量。”说到“丹儿”时,神气地翘起拇指,朝身旁的美少女指点。

    项少龙的眼睛不由落到鹿丹儿的俏脸上,首次凝神打量鹿公的刁蛮孙女儿。鹿丹儿亦眯起眼睛对他行注目礼,嘴角笑吟吟的,美目则闪动兴奋、爱闹和骄傲的神色。不过她确生得很美,年纪绝不超过十六岁,在这时代来说,刚到出嫁的年龄,可是只要看到她野在骨子里的厉害样儿,少点斤两的丈夫休想制得住她。比起嬴盈,她矮了小半个头,可是身段均匀,腰肢因大量运动的关系,没有半点多余脂肪,见到他的男人若不涌起搂上手温存一下的冲动,就不是正常的。她和嬴盈浑身青春火热、活力无限,皮肤吹弹得破,白里透出娇艳健康的酡红,诱人至极。比对下嬴盈稍胜秀气,她却多一份艳媚。看戏看全套,项少龙惯性地目光下移,落在她傲然耸挺的酥胸。正暗赞“秦女丰隆”时,鹿丹儿粉脸微红,垂下目光。

    安谷傒正筹谋反击之法,见状大笑道:“哈!丹儿害羞脸红,确是咸阳最罕有的异事。”

    嬴盈愕然往身旁的拍档望去,跺足嗔道:“丹儿!”

    鹿丹儿狠狠瞪了令她失态的项少龙一眼,昂然道:“谁脸红?只是天气太热吧!拿酒来!”

    项少龙终摸清楚这批女儿军只是咸阳城爱玩闹事来自各王族大臣的贵女团,由于她们身份均非同小可,又被宠纵惯,故能“横行无忌”,弄得人人头痛。

    当下拥出十多个嘻嘻哈哈的女孩子,搬来长几酒坛,准备战场。

    安谷傒来到项少龙旁,笑道:“你的酒量如何?这妮子的酒量可不是说着玩的。”

    项少龙奇道:“为什么要斗酒?”

    嬴盈踏前两步,兴奋地道:“凡你们男人自以为胜过我们女子的,我们都要和你拚个高低,明白没有?”

    安谷傒发出一连串嘲弄的“啐啐”声,哂道:“神气什么?不过是想灌醉项统领后,再趁他醉醺时迫他比试,胜了便可到处宣扬,这种诡计,我安谷傒大把的有得出卖。”

    鹿丹儿正心嗔安谷傒揭破她失态的事,以令人恨得牙痒痒的揶揄神态笑嘻嘻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那趟射箭比输了,不怪自己学艺不精,只懂赖在别人身上,没有出息。”

    安谷傒向项少龙苦笑道:“现在你该明白哩。”

    项少龙惟有以苦笑回报。

    嬴盈威风凛凛地指挥道:“除比试者外,其他人全给回席。”带头领着手下女儿兵们,返回席位去。

    昌平君在项少龙耳旁道:“好自为之!”与昌文君和安谷傒返席去也。

    鹿丹儿有点怕项少龙的眼光,坐下来,取起放在她那方的酒坛道:“我们先喝掉一坛酒,然后到后园在月色下比箭术,快点啊!你究竟是不是男人,扭扭拧拧的!”

    女儿军那里立时爆出一阵哄笑,交头接耳,吵成一团。

    项少龙摸摸肚皮,暗忖自己由今早到现在,没有吃过半点东西,空肚子喝酒乃是大忌,自己又非豪饮之人,比试下必败无疑,把心一横道:“女娃儿这么没有耐性,只是这项,已输给我。”故意狠狠盯她胸脯一眼,往独占一席的嬴盈走去,在她对面坐下,踞几大嚼起来。

    嬴盈蹙起黛眉道:“你饿了多少天哩?”

    众女孩又是一阵震天娇笑。

    项少龙懒得理会她,自顾自狼吞虎咽,同时心中奇怪,安谷傒乃好酒量的人,为何竟喝不过一个年轻女娃儿。忽地灵机一触,想起二十一世纪的酒吧女郎,喝的是混了水的酒,既可避免喝醉,又可多赚点钱。想到这里,长身而起,回到“战潮,在鹿丹儿对面坐下来,顺手把身旁那坛酒拿起放到刁蛮女身前几上,指指她抱着的那坛道:“我喝你那坛酒,你喝我这坛1全场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鹿丹儿方寸大乱,娇嗔道:“哪一坛都是一样,快给本小姐喝!”

    安谷傒哈哈大笑跳起来,捧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我上次竟比输了1

    鹿丹儿气得俏脸通红,怨怼地横项少龙一眼,旋又“噗哧”娇笑,放下坛子,溜了开去。昌平君等一声欢呼,拥出来把项少龙当作大英雄般迎回席内,比打了场胜仗更兴高采烈。众女全笑弯了腰,一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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