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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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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柔感动地道:“这是我首次由男人那里听回来像样点的说话,但你会不会因这而不似以前般那样疼人家呢?”

    项少龙坦然道:“我对你的疼爱是永不会改变的,但却会迫自己不去想你那么多。因为我会很自然的想到你可能正搂着另一个男人,那会使我心中非常不舒服,人总是自私的。”

    善柔柔情似水地道:“你倒坦白得很,事实上我也因同样的理由很怕想起你,我真后悔告诉你事实。直到与你分手,人家才知道一点都忘不掉你。”

    项少龙柔声道:“既然是事实,我和你只好接受。晚膳的时间到了,我们回舱好吗?”

    善柔倔强地摇头道:“不!我有点怕终有一天会失去你对我的爱宠。”

    项少龙失笑道:“大姊莫要骗我,你怎会是这种人?你只是不甘心我对你和别个男人的事并没有你预期中的反应,所以迫我投降吧!”

    善柔跺足道:“我恨死你,快说你妒忌得要命。”

    项少龙笑弯了腰道:“好了!我快妒忌死了。”

    善柔欣然道:“这才像样!嘻!我刚才的话全是骗你的。根本没有别个男人令本姑娘可看得上眼,但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那也包括你在内,来吧!”

    紧拉着项少龙的手,回舱去了。

    风灯照射下,项少龙、滕翼、纪嫣然、赵致和善柔围坐席上,研究摊在小几上描绘楚齐边界的帛图。

    滕翼道:“田单回齐的可能路线,经过我仔细思索,该不出三条。第一条是他弃舟登陆,飞骑往符离塞,再在钟离买船由水路返齐。第二条路线则在符离塞换马后,由陆路沿官道经彭城、兰陵、开阳直抵齐境。第三条路线可迂回曲折多了,是取东路经羽山返国。我在图上画下不同的色线,大家一看便明。”

    项少龙等正玩味着那三条路线,善柔断言道:“不用想了!田单这人最贪舒服,选的定是水路。兼且钟离的城守夏汝章与他一向关系亲密,而田单更不知道我们会咬着他的尾巴追来,岂会舍易取难。”

    纪嫣然道:“若是如此,说不定我们抵达钟离之时,他仍未登船呢?”

    各人点头同意,因为当天田单诈作坐船到城阳去,逆流往西,远离寿春十多里后弃舟登陆,又要到乡间购买可供百多人策骑的马匹,再绕道东往符离塞和钟离去,如此一番转折,自然要多费时间。这人确非常狡诈卑鄙,诓了春申君去作刺杀徐先的行动,立即溜走,任得楚人自己去应付一切后果,而他却可安然置身事外。

    赵致道:“我仍有点不明白田单为何这么急赶回去?”

    纪嫣然忽地色变道:“不好!我看田单是要对付燕国。”

    滕翼一震道:“太子丹危险了!”

    项少龙明白过来。吕不韦和田单的勾结,完全筑基在利益之上。吕不韦最怕的是东方六国的合纵,所以一直向田单示好,希望齐国不但置身于合纵之外,还可破坏其他五国的联盟。最近的五国联军压境而来,秦军几乎无力相抗,更坚定他的策略。同时他亦知道楚国由于曾有切肤之痛,最终都不会任由三晋给秦蚕食,于是舍楚而取齐为盟友。田单不是不知道吕不韦的野心,但他更知道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只有齐国强大,才是唯一的出路。际此战争的年代,成为强国的方程式就是蚕食他国、扩张领土,摆在眼前的大肥肉是因与赵国交战以至实力大为削弱的燕国。田单对吕不韦当然不安好心,像这回他要刺杀徐先,使秦国内部斗争更趋激烈,于齐实是有利无害。而吕不韦当然须有回报,其中之一是把太子丹害死于秦境内,燕国失去这中流砥柱式的人物,无论士气和实力两方面的打击都是难以估计,田单可更轻易侵占燕人的土地。忽然间,他们弄清楚田单和吕不韦的阴谋。

    纪嫣然肃容道:“这次我们若杀不了田单,燕国就完了。”

    善柔咬牙道:“这次他绝逃不掉!”

    纪嫣然道:“钟离的夏汝章既与田单关系密切,说不定会在打听到我们行动后向他通风报信,着他改由陆路逃走,那时要追他将更困难。”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既是如此,不若我们将计就计,故意吓夏汝章一吓,弄清楚田单在哪里后,他休想活着回齐国。”

    两日后午前时分,三艘大船,驶进钟离的主码头,夏汝章闻报而来。负责管理舰队的楚将叫李光,是李园的心腹,人极精明,得到项少龙的指示,下船在码头处和他会面。

    让夏汝章看过李嫣嫣签发的军令和文件,李光低声道:“这次我们东来,负有秘密任务。”

    夏汝章吓了一惊道:“究竟是什么事?”

    李光把他拉到一旁道:“寿春的事,将军该早有耳闻。”

    夏汝章苦笑道:“不但风闻,昨天还收到正式的通知,想不到春申君会落得如此收场,他是临老糊涂。”

    李光道:“他不是临老糊涂,而是误信奸人之言,不但派人刺杀秦人来吊祭先君的使节,还意图谋反,太后和李相对此非常震怒,故命我等率军来追捕此人。夏将军该知我所指的是何人吧!”

    夏汝章神色数变,沉声道:“李将军可否说清楚点?”

    李光道:“除了田单这奸贼还有何人,夏将军有没有他的消息呢?”

    夏汝章的手脚颤一下,困难地哑声道:“没有?”

    李光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却不揭破。低声道:“田单必是由水路逃走,夏将军请立即命人给我们三艘船预备一切所需的补给,我希望于黄昏时可以起航。”

    夏汝章当然不迭答应,李光再不理他,返回船上去。夏汝章吩咐手下后,匆匆回城去了。项少龙等早潜入城里,同行的还有穿上男装的纪嫣然、善柔、赵致三女,滕翼、荆善、乌光、乌言著、乌舒等十八铁卫和李光的副将蔡用,由于他们有正式的通行证,进出城门全无问题。夏汝章回城后,马不停蹄赶回府里去。光天化日下,将军府又门禁森严,项少龙等只好望高墙兴叹,分散守着各个出口,等待黑夜的来临。幸好不到半个时辰,换上便服的夏汝章与两名家将由后门溜出来,往南门驰去。众人大喜,远远吊着。夏汝章直出南门,穿林越野,到黄昏时分,来到一座密藏林内的庄院。林外有河自西北而来,在五里外的下游处汇入淮水,往东流去。那处尚有个小码头,泊着四艘大型渔舟。众人大喜。

    滕翼道:“我负责去收拾码头和船上的人。三弟入庄对付田单,小心点,田单的亲随不是好惹的人。”领一半铁卫,往码头去了。

    项少龙吩咐纪嫣然道:“嫣然带致致留在庄外,以弩箭阻截或射杀逃出来的人,我和柔大姊潜进庄内,看看田单是否在里面。”

    纪嫣然答应一声,与其他人散开去。项少龙向善柔打个招呼,迅如鬼魅般潜入林内,不一会无惊无险来到庄院东墙外的草丛处。这座庄院由于高墙环绕,到近处反瞧不见内中的情况。此时夜色早降临大地,天上群星罗布,月色迷朦,只庄院处透出黯弱的灯火。两人借攀索跨过高墙,悄无声息的落到墙后方形的露天院子里。项少龙和善柔攀上最接近的房子的屋脊,屋宇重重,一时不知从何处入手。

    善柔凑到他耳旁低声道:“田单最爱住向南的屋子,让我们到那一座看看。”

    项少龙循她指示瞧去,庄院南处是一片园林,花木池沼,假山亭榭,相当幽美,一道小溪,在园内流过,有石桥跨过小溪,另一边有好些楼台房屋。看庄院便知是权贵避暑避静的庄院,极有可能是夏汝章的产业,借来给田单暂住。两人也不打话,一口气越过数重屋宇,落到园中,小桥另一边隐有人影人声,两人不敢大意,绕到远处,凭着飞索,由树顶横过抵达小溪对岸另一棵高树上,再落回地上,避过守卫,攀上一座灯火通明的屋宇顶上。人声由下面传上来。

    田单的声音道:“此事是否当真?照理李园该斗不过春申君才是。”

    另一把应是夏汝章的声音应道:“绝对不假,昨天我正式收到太后的命令,着我严守关隘。并谕示李权、李令、斗介和成素宁均被斩首示众。”

    两人听得大喜,不由对吻一口。千辛万苦下,终追上田单老贼。

    田单默然半晌,冷哼道:“李园好大胆子,竟敢派人来追杀我,汝章!不若你随我返齐。”

    夏汝章叹道:“我的亲族和家业都在这里,怎能说走就走?这事容后再说。现在最重要是如何安排田相安然返国。”顿了顿续道:“他们猜你取水路返齐,假若田相由陆路离开,将可教他们扑个空。我看田相不要再等待旦楚将军,只要田相平安回齐,谅李园有个天大的胆子,亦不敢损旦楚他们半根毫毛。”

    项少龙再没有兴趣听下去,再吻善柔一口,道:“二哥该收拾了码头的人,我们现在要制造点混乱,准备好了吗?”

    善柔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低声道:“当然准备好了,我等足十多年哩!”

    项少龙扬手发出讯号火箭。点燃了的烟火冲天而起,在天上爆出一朵血红的光花。

    项少龙和善柔以劲箭强攻,伏在屋脊居高临下,连续射杀十多人,滕翼等已破门攻入庄内。两人不见田单由屋内逃出,立即想得是什么一回事,迅以攀索由天窗跃入屋内,很快找到田单等人遁走的秘密地道的入口,忙追了进去。地道宽敞笔直,以木柱和泥板固土,还设有通气孔,设置周详。两人不敢燃亮火把,贴壁摸黑前行,不一会由另一端洞口钻出去,原来位处树林边缘,林外就是那小码头,渔舟全给沉到水里去,十多道黑影,正沿岸往上游逃去。项少龙再发出讯号火箭,偕善柔全速追前。一阵狂奔,对方六个人堕后下来,拔出长剑,掉头杀至。项少龙哪有闲暇和他们胡缠,拔出飞针,借夜色掩护,两手连挥,六人纷纷倒地。前方剩下的七个人想不到他们如此厉害,己方六人连挡他两人一阵子都办不到,一声发喊,离开河岸,分散往河旁的小坡和密林逃去。项少龙再发两针,登时又有两人倒地,善柔发了狠性,掷出飞刀,另一个刚奔上土坡的人背后中刀,翻滚下来。此时善柔认出奔上坡顶的其中一人正是田单,不知哪里来的脚力,越过项少龙箭般冲上坡顶,赶上敌人。项少龙怕她有失,忙提气追上去。兵刃交击声连串响起,善柔的娇叱夹杂着对方的惨叫,迅即回复平静。项少龙来到坡顶时,交战双方经已分开,两人满身是血,善柔的左臂和右肩背均渗出鲜血。田单手提长剑,与善柔对峙,胸口急速起伏,在月照下脸若死灰。

    田单一眼瞥见项少龙,惨然笑道:“好!你终于赶上我!”

    善柔厉声道:“田单!你知我是谁吗?”

    此时蹄声响起,滕翼等手持火把,策马而来,团团把三人围在中间。

    赵致一声尖叫,扑下马来,厉喝道:“当日你诛我三族之时,曾否想过有今天的一日?”

    善柔冷叱道:“他是我的,我要亲手杀他!”

    项少龙退到赵致身旁,低声道:“让你柔姊动手吧!”

    赵致“哗”一声,伏在项少龙肩上,激动得哭起来。

    田单仍是神态从容,哈哈笑道:“我田单生平杀人无数,哪记得曾杀过什么人?项少龙!算你本事,我田单服你了!”

    反手一抹,剑锋在颈上拖过,往后倾跌,当场毕命。善柔全身抖颤起来,跪倒地上。赵致扑过去搂紧她,两女抱头痛哭,哭声响彻林野。一代枭雄,终于陨命。

    滕翼跳下马来,割下田单首级,大喝道:“我们走!”

    项少龙心中一片茫然,那是难以形容的感觉。一方面固因善柔姊妹和滕翼得报灭门大仇而欢欣,自己也完成本是不可能达到的目的。但看着千古名传的人物自刎眼前,总有些失落的感觉,又隐隐感到不对劲,田单竟是这么容易被干掉吗?

    回船后,立即起航回寿春去。那晚众人喝得酩酊大醉,次日睡了整天,先后醒过来。项少龙头重脚轻地来到舱厅,三女正在喁喁细语,神色欢畅。

    赵致喜叫道:“项郎!柔姊肯陪我们回咸阳哩!”

    项少龙大喜道:“那天你说的是骗我了!”

    善柔摆出娇蛮样儿道:“早说过是骗你的,想来真气人!你竟一点不着急。”

    纪嫣然笑道:“柔姊莫要气恼,我们的夫君大人什么事都藏在心内,口硬心软,你切莫见怪啊!”

    善柔不屑道:“他是你们的夫君大人吧!与我善柔何干?”旋又“噗哧”娇笑,送他一个甜蜜的笑容。

    众人知她性格,当然没人会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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