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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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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菲知道说漏了嘴,大窘道:“但他现在身处战场,最怕还未见到他,先给吕不韦找到。”

    项少龙心中好笑,耍她道:“这方面没有问题,只要通知乌家,他们自会护着大小姐的。”

    凤菲胀红着脸道:“万万不可,我和他的事没有人知道,唉!到时再说好吗?”

    项少龙放过她,看看天色道:“石素芳该来了,我先到大门接她,大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凤菲道:“今晚有其他事吗?”

    项少龙摇头道:“今晚我要去拜访解子元,有什么事呢?”

    凤菲道:“没事了!我本想你陪我去赴齐王和田单欢迎吕不韦的廷宴,让你可在旁看看他,现在算了。”

    项少龙暗叫好险,自给龙阳君和李园认出来后,再没信心面对吕不韦。肖月潭提出易容建议之时,并没有想过他会面对面的与这两人照脸,所以不能怪他。

    凤菲大有情意地白他一眼道:“今晚到人家卧室来好吗?人家还有很多事想请教你呢。”

    项少龙知她开始信任自己,欣然去了。步出大门,石素芳的车队来了。项少龙忙佝偻起身子,又把果核放到舌底,迎了上去。神采依然的石素芳从容步下车来,项少龙和一众凤菲那边的人,自然而然被她绝世容色所慑,躬身施礼,不敢平视,两个俏婢为她整理好披风,石素芳在金老大的陪伴下,来到项少龙身前。

    美女不施脂粉,秀发集中顶部,然后编成一条短辫,下垂于脑后,有种说不出的轻盈写意,与她一向独异的作风配合得天衣无缝。在御寒的披风中,她在襦衣上加上一件背心,两肩有裆,裆上施带,加上腰间各缀三条腰带,形成明显的细腰,又强调了她的酥胸的线条美,使她更是绰约多姿。项少龙不由暗赞她聪明。若纯论美丽,恐怕只有纪嫣然、琴清又或李嫣嫣可堪与凤菲媲美。但石素芳利用自己独特的优点,立时显得并不比凤菲逊色。两女表面是友好拜会,其实无可避免地暗中较量起来。石素芳显然认不出项少龙,金老大介绍两人相识,她只是礼貌的还礼。项少龙连忙在前引路。

    金老大踏前两步,和他并肩而行,道:“刚才我收到消息,沈兄曾独闯仲孙府,向他要回被擒的手下,可是真有其事?”

    项少龙心想原来在临淄消息竟可流传得这么快,答道:“只是一时侥幸。”

    金老大登时对他刮目相看,竖起拇指道:“难怪凤小姐委沈兄以重任,不过仲孙龙此人一向霸道,失了的面子定要讨回来。我看沈兄没有佩剑,待会我使人送来好了。若趁手的话,以之傍身吧!你若推辞,是不当我金成就是朋友。”

    项少龙笑道:“那我唯一选择只有衷心致谢。”

    石素芳悦耳的声音由后传来道:“仲孙龙之子仲孙玄华乃忘忧先生曹秋道最得意的四名弟子之一,沈先生小心呵。”

    金老大亦苦口婆心道:“我虽不知沈兄剑法如何,不过此人在临淄确是未逢敌手,与田单旗下的第一剑手旦楚齐名。沈兄若遇上他,没有把握可弃剑认输,稷下剑手均极重声名,不会对认输的人出手。嘿!交浅言深,沈兄勿要怪我。”

    项少龙生出好感,点头道:“兄弟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背后的石素芳讶道:“想不到沈先生胸襟如此广阔,竟一点不因金爷认为你比不上仲孙玄华而不高兴。”

    项少龙心中微懔,岔开话题道:“稷下多名剑,除两人外,该还有很多出类拔萃之辈。”

    金老大道:“善剑的人多不胜数,称得上出类拔萃者,不过数人而已。像麻承甲和闵廷章均极负盛名,专爱找人比试,沈兄昨夜露了一手,说不定会惹来麻烦。”

    石素芳柔声道:“给他们天大胆子,都不敢闯到这里来生事,但假若沈先生到外面去,便难保他们不来挑惹。”

    项少龙道:“多谢小姐指点。”

    此时已抵凤菲所居的主楼阶梯前,凤菲出门相迎,两女打个照脸,用神打量对方,不肯放过任何微细处。

    凤菲娇笑道:“闻得石妹子艳名久矣,今天终于得会。”

    石素芳行了后辈之礼,迎上去拉着凤菲的纤手道:“菲姐莫要抬举素芳,刚才见到菲姐时,几疑为天人下凡哩!”

    凤菲发出银铃般的动人笑声,挽着石素芳步进厅堂。项少龙见金老大仍被凤菲的绝世容色震慑得呆若木鸡,撞他一记,方懂得随项少龙入厅。凤菲项少龙和石素芳金老大两组人分坐两边,小屏儿奉上香茗。项少龙忽然生出奇怪的感想。在某一程度上,吕不韦不择手段要得到凤菲,实存有与项少龙比较之意。因为纪嫣然已是他项少龙的,吕不韦追求琴清又告触礁,除非得到凤菲,否则在这方面要被项少龙比下去。实情是否如此,恐怕吕不韦自己也不自觉。

    客气一番,石素芳谦虚地道:“金爷有他想说的话,素芳却是诚心来向菲姐请益,如何可若菲姐般颠倒众生呢?”

    凤菲明知她是谦虚之语,因为石素芳正是另一个颠倒众生的名妓,仍感受用,和颜悦色道:“妹子勿要抬举凤菲,我们这些卖艺者,不外‘妙舞清歌、皓齿明眸、因人献艺、拿手绝活’十六个字,更要谨记我们既是歌舞的创造者,也是文化的传播者。”

    石素芳欣然道:“十六字真言,素芳愿闻其详。”

    凤菲美目转到项少龙身上,淡淡道:“不若由沈执事代我解说。”

    石素芳和金老大难掩讶色,一向心高气傲的凤菲,怎会让一个下人来代她说话?

    项少龙当然知道凤菲是考较他,却是心中叫苦,现在他舌底多了一粒果核,只要一开腔,立会使凤菲这聪明女发觉自己怕石素芳认出他的声音来,若还不生疑,就是怪事。只好道:“我刚才咬损了舌头,不便说话,还是大小姐嘿!”

    见到三人无不瞪大眼睛看他,只好收口,尴尬的摊了摊手。

    见到他耸肩摊手的潇洒动作,石素芳泛起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仍未想到眼前此人是项少龙,奇道:“原来沈先生竟是行家,有机会倒要请教。”

    金老大笑道:“我也给大小姐引出兴趣来哩。”

    凤菲狠狠盯项少龙一眼,油然道:“妙舞清歌,皓齿明眸,指的不过是色艺两事。两者合而为‘风致’,以闲静温雅为理想,才能使人入迷。妹子不要考较人家嘛!你自己便是个中能手啊!”

    石素芳摇头道:“菲姐万勿谦让,我们三大名姬中,论色艺才情,见者无不推菲姐为首,可见早有公论。故闻得菲姐要退隐田园,怎都要来拜会菲姐,恭聆清诲。”

    金老大道:“敢问大小姐因人献艺,拿手绝活又作何解?”

    项少龙看看凤菲,瞧瞧石素芳,饱餐秀色,毫不觉闷,还愿时间愈长愈好。想不到极难对付的三绝女石素芳,在凤菲面前表现得这么虚心,若不是真想偷师,就是别有居心。不过凤菲也是厉害之极,石素芳想从她身上占便宜,绝非易事。

    凤菲淡淡道:“不同的阶层,有不同的审美趣味。若演出于宫廷,当以喜庆吉祥为主;文墨之士,则偏爱清幽的格调、悠深缠绵的情思;当观者只是普罗大众,必须着重热烈的气氛,加强悲欢离合的渲染,才能激起观者的情绪。”

    金老大击几叹道:“只这几句话,素芳终生受用不尽。”

    石素芳欣然道:“拿手绝活当如菲姐般,建立起自己个人的丰神格调,任人怎么学只是形似而神非。”

    项少龙想起凤菲离经叛道,别树一格的唱功,不由心中举脚同意。

    凤菲不以他们的赞美为意般淡淡道:“闲话说过,金老大这次偕妹子来,究竟有什么可指点凤菲之处?”

    金老大肃容道:“不知大小姐有否听过以风流著称叫齐雨的名公子呢?”

    凤菲皱眉道:“略有耳闻,听说此人是公卿之后,凭着一张俊脸和三寸不烂之舌,迷倒无数可怜女子,不知老大为何忽然提起此人。”

    项少龙听到齐雨,想起当年赵穆透过他迷倒赵雅,如今伊人已逝,先是心中一痛;接着见凤菲说“三寸不烂之舌”时粉脸微红,知她想到自己,又是心中一荡。两种不能相容的感受纷至沓来,教他不知是何滋味。

    金老大续道:“此人现在与柔骨女兰宫媛打得火热,前两晚在这里最大的青楼倚雅院酒醉后还大发狂言,说这次兰宫媛必可盖过大小姐的光芒,且使大小姐饮恨收场,言语奇怪。”

    凤菲在这种情况下显示出她的修养,玉容仍是平静无波,只是露出深思的神色。

    石素芳柔声道:“我们不禁为菲姐担心起来,他的话只提菲姐而不说素芳,似乎正进行某种阴谋,且更似成功在望,教人奇怪。”

    项少龙听得大为懔然,猜到是与曲词泄出一事有关,但照理歌谱该仍在董淑贞手上,齐雨怎能这么有把握呢?愈想愈是不安,哪还有心情坐下去,长身而起。三人均讶然瞧来。

    项少龙告了个罪,迳自离开去找董淑贞,她正在房中休息,项少龙直闯进去,遣走婢女后,劈面道:“你秘密抄下的歌谱在哪里?”

    董淑贞不悦道:“你是否想动刑迫供?”

    项少龙压下怒火,坐下道:“齐雨公然声称可令大小姐饮恨收场,若非有歌谱在手,怎敢出此狂言?”

    董淑贞脸色微变,接着坚定的摇头道:“歌谱仍在这里,唉!人家刚向秀真要回来,正准备交你烧毁哩!”

    项少龙道:“立即拿出来吧!”

    董淑贞愤怨的瞪他好一会,移到一角的箱子前,取出一个竹筒子,发脾气的朝他掷来。项少龙轻松接着,拔起塞盖,取出一卷帛书。打开一看,立时色变,骇然道:“上面为何没有一个字?”

    这次轮到董淑贞脸色剧变,凄惶地挨了过来,一看下呻吟道:“天!谁人把歌谱掉了包?”

    项少龙的心直沉下去,除非凤菲能在表演前的十天内另创新谱,否则只能跟在人后重唱旧曲,自是大为失色,因为新谱是专为贺齐王之寿而作的。

    董淑贞脸如死灰地颤声道:“这是没有可能的,秀真和我已非常小心。”

    项少龙叹道:“现在唯有向大小姐坦白说出来,看看有没有补救办法。”

    董淑贞扑入他怀里,浑身抖颤道:“沈良救我!”

    董淑贞和祝秀真两女跪在凤菲身前,垂头丧气有若死囚,但到现在仍不明白给谁以偷龙转凤的手法,盗去歌谱。凤菲俏验再无半丝血色,呕心沥血的创作给兰宫媛据为己用,对她打击之大,可想而知,这时她连处罚两女的心情都失去。

    项少龙亦是一筹莫展,道:“只要大小姐能演头场,就不怕歌谱落在兰宫嫒手上。”

    凤菲摇头道:“早说好由我作压轴表演,何况此事田单一手安排,既有阴谋存在,怎容我们更改。”

    项少龙道:“大小姐可否另创歌谱?”

    凤菲苦笑道:“除非可在一天内想出来,否则何来练习的时间,如何能有精采的演出,唉!内奸难防,不过凤菲也该负上责任。”

    董淑贞和祝秀真闻言哭倒地上。项少龙不由对凤菲涌起敬意,这美女虽是自私了一点,但仍能在这种情况下自省其身,襟胸实异于常人。

    凤菲朝项少龙瞧来,眼中射出绝望的神色,语气却出奇的平静道:“献丑不若藏拙,我曾答应会以新歌贺寿,怎也无颜以旧曲新词交差,看来只好装病辞演一法。”

    项少龙忽然虎躯猛颤,双目放光,沉声道:“我曾试作一曲,假若我把调子哼出来,不知可否刺激大小姐的灵思,改成适合的歌谱?”

    事实上他哪懂作曲,只不过在二十一世纪,常到卡拉OK唱歌,有十来首特别滚瓜烂熟,希望在这山穷水尽的时刻拿出来充数。曲子与古调虽截然不同,不过落在凤菲这古代的音乐天才手上,自能编成当时代的出色音乐。

    凤菲道:“唱来听听。”

    项少龙苦笑道:“我只懂哼,不懂唱。”

    凤菲显然并不把他作的曲放在心上,没好气的道:“哼来听吧!哼!又说咬损了舌头,现在说话不知多么流利。”

    项少龙那有闲心理会她算旧账,拣了首当时最流行的《我不能离开他》,哼了起来。他的哼声确令人不敢恭维,旋律仍大致没有走样。起始两句,凤菲仍不以为意,但到项少龙尴尬地哼至一半,她由动容变为惊讶,董淑贞两女收止哭声,不能置信的直瞪着他。

    一曲既罢,项少龙手足无措,老脸通红道:“怎么样?”

    凤菲呆若木鸡的瞧他好一会,吁出一口气道:“你总能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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