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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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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少龙叹道:“我明白了。多谢夫人,项某非常感激。”

    清秀夫人淡淡道:“此事我只是为嫣嫣做的,否则她会怪我。我们这些妇人女子,只知上将军有大恩于李相,而李相若以怨报德,是大错特错,其他的事不想理会。不敢再耽阻上将军的正事!上将军请自便吧!”

    项少龙早习惯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施礼告退,往见李园。李园独坐厅内,默默喝茶,神情落漠,不知是否因要出卖项少龙而心境不安。

    项少龙在他旁坐下,忽然怒气上涌,冷冷道:“麻烦李兄通知有关人等,今晚小弟决定不走。”

    李园剧震道:“项兄今晚要走吗?”

    项少龙细察他神情,怎看都不似作伪,奇道:“韩闯那忘恩负义的家伙没告诉你吗?”

    李园叫屈道:“我真不知此事,这次我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韩闯这家伙给郭开说服要害你,同时嫁祸给吕不韦,好惹起贵国的内乱。咦!难道你误会我会和他们一鼻孔出气吗?若是如此,我李园还是人吗?嫣嫣更会怨我一世。”

    项少龙糊涂起来,分不清楚谁忠谁奸,道:“这两天为何不来找我,若我今晚真的走了,岂非落进韩闯和郭开的陷阱吗?”

    李园惭愧道:“韩闯频频来找我说话,我也曾想过好不好对此事不闻不问,最后斗不过自己的良心,少龙勿要怪我,是小弟的意志不够坚定。”

    项少龙叹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有我一日在秦与吕不韦互相牵制,秦国将难以全力攻打你们。否则会是怎么样的情况,你们当可想见。”

    不由又想起小盘的身份危机,那会使他和小盘陷在绝对的下风,或许昌平君等仍小盘,但已失去往日合法的理据。

    李园苦笑道:“其实龙阳君并不想出卖少龙,只因他一时口疏告诉韩闯他曾在大梁见过你,事后没有报知魏增,被他以此威胁,怕被揭发出来累及亲族,逼得要与他合作。他对你的感情,比任何人来得深厚,故最痛苦的是他。项兄该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怒道:“韩闯这家伙可太过份了,表面满口仁义道德,难怪他特别怕我,因为内心有愧,哈!既是内心有愧,那他这人仍不算太坏。”

    李园苦笑道:“想不到项兄仍有心情说笑,韩闯的确非常苦恼,这么做有一半是被郭开迫出来的。问题是韩闯身边有人对郭开通风报讯,使事情泄漏出来,现在韩国最不敢得罪的是赵人,韩闯更顾忌韩晶,怕她向韩王进谗,那他就糟透了。”

    项少龙怒火稍消,笑道:“早知如此当日一剑将郭开宰掉,当不会有现在的烦恼。”

    李园道:“换过谁都不会有分别,为挣扎求存,谁不是不择手段,只是我做不出这种事吧!照我看,韩闯不用你吩咐都会把今晚送你离临淄城的阴谋取消,因为借曹秋道的剑,总好过用他自己的手。”

    只一句话,项少龙可断定李园应没有参与阴谋,否则该知道逃走的事是由龙阳君负责,表面上韩闯并不知情。心情稍佳,道:“那至少在与曹秋道比武前,我是安全的。”

    李园叹道:“理该如此,不过我却侧闻临淄的剑手跃跃欲试,想先秤秤你的斤两。”

    项少龙冷哼道:“我目下的心情不太好,他们最好不要来惹我。”

    李园沉吟道:“曹秋道确是旷古烁今的剑术大师,少龙有把握吗?”

    项少龙想起肖月潭的“十招之计”,心下稍安,点头道:“自保该没有问题。”

    李园大讶,没再作追问,还想说下去,这次轮到解子元来找他,李园知不宜在旁,匆匆走了。

    项少龙把解子元迎入厅里,后者苦笑道:“约是约好了,可小弟却有个难题,夫人她不信我今晚和你在一起,要见过你才肯信。”

    项少龙心知肚明善柔只是找藉口见他,苦笑道:“今趟由我到府上接解兄如何?”

    解子元喜道:“项兄真够朋友,二王子知道可与项兄见面,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的一句话,在嬴政面前比吕不韦的十句话更管用。”

    项少龙暗忖齐国之亡,皆因这种心态而来。

    解子元道:“今晚要再找柔骨美人来陪酒,给她挨着不知多么舒服。”

    项少龙道:“她不是田单的人吗?让她知道我们说什么不太好吧!”

    解子元道:“放心好了,她是出名不理政事的。而且说出去没什么打紧,只要让二王子知道有你我们就成。”

    项少龙想起今早齐王毫不给面子的斥责大王子田生,暗道难怪人人看涨田建的行情。

    解子元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据传大王会在寿宴上正式宣布继位的太子人选,肯定是二王子无疑,所以我们须借项兄压压田单和吕不韦的气焰。”

    项少龙哪想得到自己会以这种形式与吕不韦和田单进行政治斗争,可见政治手段确可杀人不见血。自己由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变成不但可影响秦国政坛,还能左右别国政局,确是始料难及。解子元告诉他约定的时间,又匆匆赶去通知仲孙龙父子。项少龙返房把密藏的百战刀取出,挂在腰际,心想若曹秋道不答应十招之数,便在寿宴那晚诸事停当后和凤菲溜之夭夭。小命要紧,什么剑手的荣耀均属次要。想起曹秋道出神入化的剑法,早前给肖月潭激励起的斗志,此时又不翼而飞。不过老曹肯以十招为限,则不妨陪他玩玩,自己怎不济都可捱过他十招。他当然明白肖月潭是为他着想,不战而逃会在他光荣的武士生涯里留下一个大污点,尤其在小盘闹身份危机时发生,更属不智。但自己知自己事,曹秋道的剑法并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为了妻儿,又觉得这样送命太不值得,所以生出避战之意。到现在为止,他仍弄不清楚龙阳君是否真的出卖自己。只要今晚看看他会否取消离开临淄的安排,即可清楚。

    他有点想到园中练习刀法,但暗忖假若老曹不肯答应十招之请,练也是白练,沉吟间,幸月带着一股香风挤入他怀里,把他搂个结实,娇喘细细道:“上将军骗得我们很苦呢!”

    项少龙拥着她丰满动人的娇躯,面对如花玉容,大感吃不消,更不想伤害她的芳心,只好道:“幸月小姐不是在彩排歌舞吗?”

    乐声隐隐从花园传来,故项少龙会有此语。

    幸月俏目生辉地凝注他,昵声道:“大小姐在指点二小姐的唱功做手,奴家惦挂上将军,所以趁机溜来看你嘛!”

    最难消受美人恩,项少龙一向对这美歌姬并无恶感,怎忍心硬是拒绝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你是否会继续追随二小姐?”

    幸月道:“这个当然,我们做周游歌姬的有个不成文的传统,是莫要嫁入豪门,要嫁就嫁布衣平民,又或独身终老。唉!我们什么男人没见过呢?对男女之事早心淡了。”

    项少龙先是愕然,旋即放下心来,轻松地道:“不过像你们那样能为自己作主的歌姬并不多,豪门养的歌姬没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幸月媚笑道:“起始人家以为你是沈良,又见歌舞团解散在即,真想从了你,现在则只想好好侍候上将军,今晚人家到你处来好吗?你现在的样子非常帅。”

    项少龙大为意动,可是大感对不起纪嫣然等贤妻,婉拒道:“现在我必须保留体力,以应付与曹秋道那老家伙一战,若还有命,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你呢。”

    幸月欣然道:“一言为定。”

    幸月走后,项少龙看看天色,心想不若到街上逛逛,安步当车到解府去见善柔和接解子元,好过坐在这里胡思乱想。打定主意,换上武士服,外披挡风长绵袄,戴上帽子,溜了出去。这日天色极佳,在此日落西山的时候,街上人车往来,好不热闹。他的剑伤大致痊愈,加上有百战宝刀在手,除非大批武士来围攻他,否则总能脱身,但当然不会有人敢公然来杀他。若是单打独斗,倒可借之练刀。

    起始时他提高警觉,用了种种方法测探是否有人跟踪他,仍是一无所觉,放下心来,全情享受漫步古都的情趣。

    齐国妇女的开放程度,仅次于秦赵两国。

    秦国因蛮风余绪,妇女仍充满游牧民族的味道;赵国则因男丁单薄,王室鼓励男女相交,所以赵秦两国的女子不怕男人,活泼多情,至乎在街上与陌生男子打情骂俏。齐女却似是天生多情,不知是否临海国的特性,很少有害羞的。项少龙独行街上,不时遇上结伴同游的齐女秋波抛送,眉目传情,充满浪漫旖旎的气氛。他所到之处,要数楚女最保守,较极端的例如清秀夫人,不肯让男人看真貌,神态语气摆明只可远观,不可随便采摘,不由又想起庄夫人,她乃南方小数民族,作风又大胆多了。在轻快的脚步里,项少龙踏入解府,不用通传,下人把他带到善柔居住的庭院。

    善柔把他扯到偏厅,大嗔道:“你怎能答应师傅的挑战,这么快忘掉给他捅了一剑吗?”

    项少龙苦笑道:“现在是他来惹我,小弟只是受害者。”

    善柔跺足道:“你这人呢!你项少龙有什么斤两我善柔不清楚吗?这样去等若送死。输便输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项少龙叹道:“我现在代表的是秦国武士的荣辱,不过话说回来,比武不是都要杀人才可了结吧!”

    善柔怨道:“你太不明白师傅,只要一剑在手,从来不讲情面,谁都左右不了他。以往对上他的不死即伤,你上次只着了轻轻一剑,不知多么走运。”又道:“我刚去见过师傅,请他收回成命,岂知他说难得有你这样的对手,怎也不肯改变心意。气死人哩!”

    项少龙不忍她担心,先叮嘱她千万不要说向人知,把肖月潭的十招之计说将出来。

    善柔听罢吁出一口凉气道:“师傅克敌制胜,每在数招之间,你当十招易捱吗?”

    项少龙一拍腰间宝贝,傲然道:“若捱不过十招,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任你怨怪吗?”

    善柔见到他的百战宝刀,立时秀眸亮闪,毫不客气抽出来把玩,喜道:“久未与高手过招,就找你来试。”

    项少龙当然知她厉害,忙道:“现在不成,给小弟多一晚时间,让伤口痊愈,再和你较量。”

    善柔狠狠道:“明天本姑娘来找你,到时若推三推四,我会揍你一顿。”言罢“噗哧”娇笑,神态有多么迷人就那么迷人。项少龙心中暗叹,善柔是他诚切想留在身边的女子,现在却是人家之妇,成为人生里一件无可奈何的憾事。像楚太后李嫣嫣,打开始便知只是一夕之缘,心中早有准备,反不觉伤心,还留下美丽的回忆。

    善柔凑近他少许肃容道:“若可使田老贼失势,那比杀了他还教他难过,我也算报了大仇。所以我一直不准子元那混账家伙投靠田单,可笑仲孙玄华还以为我对他们父子另眼相看。”

    项少龙点头道:“我明白的,怎都要帮柔姐出这口气。”

    善柔笑脸如花娇嗲的道:“早知你是好人来哩!”

    这时解子元回来,换过衣服,善柔送他们出门,还不忘提醒项少龙明天会找他练武。

    马车开出解府,解子元警告道:“在临淄无人不给我夫人打怕,仲孙玄华都怕给她逼去比试,项兄小心点。”

    项少龙叹道:“若连她那关都闯不过,还凭什么去见曹秋道他老人家呢?”

    解子元一想也是,大笑自己糊涂。听着蹄音轮声,项少龙闭上眼睛,心神飞返咸阳温暖的家中去。

    抵达玉兰楼,仲孙龙父子恭候多时,情意殷殷,与以前当然是天渊之别。这次设宴的场所及气派大是不同,仲孙龙订的是最华丽的院落,由包括兰宫媛在内的八名美姬亲自款待,少不了兰夫人从旁打点。

    兰宫媛看到回复原貌的项少龙,迎了上来,挽着他到上席坐下,凑到他耳旁低声道:“上趟明明刺中你,为何竟丝毫没有事的呢?”

    项少龙暗叫厉害,轻描淡写的一问,轻易把两人间的仇恨化成似男女间的儿嬉,微笑道:“媛小姐为何听命于田单?是否因为齐雨的关系?”

    兰宫媛淡淡道:“媛媛身为齐人,自须为我大齐尽点心力。不过对上将军奴家却是非常仰慕的。”

    此时下首的仲孙玄华哈哈笑道:“媛媛今晚移情别恋,只顾与上将军说亲密话,是否该罚一杯?”

    兰宫媛媚眼斜兜正与另一美姬打得火热的解子元一眼,笑靥如花的道:“移情别恋的另有其人,罚的该是解大人而非妾身。”

    解子元举杯笑道:“该罚该罚。但媛媛也该罚,且须以曲代酒,哈!”

    项少龙心中好笑。解子元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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