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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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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夫人府,他感到痛苦的快感。痛苦是因赵雅的变心,快感则是抛开感情的包袱。自那次赵雅毫无理由让少原君进入她的寝室,他便知道她在男女之事上意志薄弱,这来自天性。赵妮和她遭遇相同,却不见她四处勾引男人。现在叫长痛不如短痛。想到这里,立即有种说不出的解脱感。

    十天的缓冲期至关紧要,赵王会故意予他方便,使他从容部署刺杀的行动,好以此为借口,把乌家庞人的基业连恨夺去,若没有堂皇的借口,赵王绝不敢动乌家,因为那会使国内有家当的人无不自危,纷纷迁往他国,那情况就糟透,他也可算用心良苦。现在只要弄清楚真正的赢政在哪里,他便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说不定还可说服乌氏惈一起离去。想到这里,恨不得插翼飞进质子府,向妖媚绝代,迷死男人的朱姬问个究竟。

    天气严寒、北风呼啸。街上人车疏落,可以躲在家中的,均不愿出来捱冻。蹄声响起,一队骑士出现前方,临近一看,原来是成胥等十多个禁卫军。项少龙见到故人,亲切地打着招呼迎上去。

    那知成胥愕了一愕,勉强一笑道:“项兵卫,我有急事要办,有机会再说话。”夹马加速而去。

    项少龙呆在当场,心中想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两句至理名言,看来邯郸再没有人欢迎他。

    后方蹄声响起,一骑擦身而过,敏捷地递了一个纸团给他,打开一看,原来是蒲布约他见面,上面写着时间地点。

    项少龙心中一阵温暖,把纸撕碎,回府去也。

第二卷 第 二 章 奇谋妙计

    项少龙独坐隐龙居幽森的林园里,一道人工小泉由石隙飞泻而出,形成一条蜿蜒而过的溪流,沿途奇石密布,层出不穷。溪水差不多全结成冰,只余下中间少许泉水滚流,蔚为奇象。

    心中思潮起伏,想起与赵雅初次在邯郸长街相遇的情景,自己如何展开手段,把她征服。又想到她被赵穆在车上毛手毛脚,挑逗得情不自禁的淫浪起来。她的移情别恋其实早有征兆,因为她根本抵受不了男人的逗弄。她一向率性而为,不顾是非黑白之分,否则不会明知赵穆祸国殃民,仍和他打得火热,直至被他害苦,才肯离开他。若换过赵妮、赵倩,哪会受威胁来对付他。

    可是他仍一厢情愿地信任她,只看到她媚人美好的一面,深信她的甜言蜜语。当然,若他在赵国扶摇直上,他们的关系可能继续保持下去,现在却证明她受不起利欲的考验。

    当时代的人份外爱使“心术”,愈居于高位的人,愈是如此。曾共患难的成胥变脸不念旧情,使他心痛不已。这世界多的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罕有难得。思索间,他不自觉地依照墨子的打坐法行气止念,顷刻意畅神舒,忽被足音惊醒,原来是陶方。

    老朋友一脸喜色,到他身旁的大石拨掉薄雪坐下道:“那小子比猜想中还不行,终于供出来。”

    项少龙一计时间,若由昨天开始问起,至少疲劳轰炸他超过二十小时,绝非易受的事,欣然道:“可问到什么内情?”

    陶方有点泄气的道:“其实他只是个带讯的人,并不清楚赵穆的底细,纯是以口头方式报告楚国的事,再把赵穆的话传回给楚国的文信君楚冷,那是楚王宠信的大臣。”

    项少龙道:“今次赵穆传的是什么话?”

    陶方丧气地道:“他只说三个月后请文信君派人送礼物来,这个有点特别,其它则是最近发生的一些普通消息,譬如说嚣魏牟被杀之类的事情。”

    项少龙灵机一动道:“现在是否仍在审问他?”

    陶方道:“当然!我怕他信口雌黄,所以依足你的话,不断迫他把细节重复,看看有没有前后不相符的地方。”

    项少龙道:“他以前有没有来过邯郸?”

    陶方摇头道:“他是首次接触赵穆,为怕别人起疑心,相信他们每次派遣不同的人。”

    项少龙道:“往返楚赵两地,最快要多少时间?”

    陶方道:“若是快马赶路,因有许多关隘盘查耽搁,单程须时两个月,所以我怀疑这小子说谎。”

    项少龙精通间谍方法,微笑道:“不,他没有说谎,这是防止被人迫供的暗语,三个月可能是减半的说法,实际上是指半年,送礼来是反话,我早想过若赵穆是楚国派来的人,绝不会让《鲁公秘录》落入赵人手里,所以真正的意思是要楚人半年后派来高手,把秘录盗回去,赵穆对楚国确是忠心耿耿。”

    陶方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反话,取礼才真,而非送礼。楚人真狡猾,兼且文信侯早知‘礼物’指的是什么,故此一听立刻知晓。”

    项少龙眼中闪着亮光:“最要紧的是弄清楚他来邯郸扮的是什么身份,用的是什么联络手法,愈详细愈好,我正愁杀不了赵穆,这一趟必定非常精采。”

    陶方开始明白他的想法,兴奋地去了。

    陶方后脚才去,荆俊便来找他,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项少龙站起身来,笑道:“看来上课并非那么有趣,是吗?”

    荆俊来到他面前,丧气地道:“把我直闷出鸟来,又不敢开罪未来岳丈大人,还累我破费买十斤腊肉送给他,结果连赵致的小手也碰不到。”

    项少龙道:“见不到她吗?”

    荆俊叹道:“见到有屁用,这么多同窗,难道走过去摸她两把吗?我看大部份的人,都是为她去上课的。”

    项少龙哑然失笑道:“她也在上课吗?”

    荆俊摇头道:“开始时,她坐在一角,骗得我以为她是陪我上课,不半晌她笑着一溜烟便消失了,下课后怎也寻她不着。唉!拿剑逼我也不会再去。”

    项少龙摇头叹道:“太没有耐性,怎能夺得美人芳心。”

    荆俊只是摇头。

    项少龙道:“你陪我到外边走一趟。”

    两人换过普通装束,坐上马车,出了城堡,在转角处溜下马车,由荆俊在身后远远看着他,看看有没有跟踪的人。半个时辰后,项少龙在城南一处密林,见到蒲布。

    蒲布兴奋地道:“事情比想象中还顺利,赵穆的头号手下郑约明把我们全体招纳过去,不是我自夸,在平原君还在世的时候,我们这批武士在邯郸真的是有头有脸。”

    项少龙道:“有什么消息?”

    蒲布愧疚地道:“我们刚刚安顿下来,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看来没有一年半载,很难取得他们的信任。”

    项少龙道:“没有关系,你们就在那里留一段时间,时机成熟了我回来找你们,完成一件大事,才领须你们离去。”

    蒲布道:“一切全听项爷吩咐。”稍顿了又道:“项爷!我们只希望追随你。”

    项少龙诚恳地道:“我明白的,必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厚爱和期望。”

    两人拟好联络的方法后,项少龙道:“你们知不知道有个叫齐雨的齐人?”

    蒲布道:“项爷问得真好,我和刘巢的第一个任务是当他的保镖,陪他四处玩乐。嘿!这小子对女人很有一手,那些姐儿见到他,像蜜蜂找到花蜜般黏着不放。”

    项少龙心中一痛,想起雅夫人,低声道:“有没有陪过他去见雅夫人?”

    蒲布道:“没有,昨晚他不用人陪,溜出使节馆,说不定是去找她。”

    项少龙道:“此事你勿要对任何人说,若没有什么特别事,千万不要与我联络,无论听到赵穆对我有什么不利行动,不要来通知我,千万紧记。”

    蒲布知他智计过人,这样说虽不合情理,其中必有道理,肯定地答应了。分手后,项少龙回到乌府,意外地发现乌应元、乌卓和滕翼三人正恭候他的大驾。密议室内,乌家几个最重要的人物乌氏惈、乌应元、乌卓、陶方和项少龙全体列席,还多出个滕翼,显示他因项少龙的关系和表现超卓,已取得乌家众人的信任。

    这是有关乌家存亡的最重要会议。

    乌卓首先报告道:“我和滕翼依孙姑爷吩咐,在二千精锐里挑出五百人,照孙姑爷提议的方法逐一测试。嘿!想不到只有七十七个人过关,明天会开始训练他们,不过我敢保证他们无一不是能以一挡百的好手。”

    项少龙微笑道:“你们只有十天时间,须好好掌握。”

    众人大奇,问他为何肯定只有十天?项少龙把整件事说出来,只隐瞒假赢政一事,因为他曾答应朱姬守秘。

    乌应元眉头大皱道:“那你怎样把她母子弄出来呢?弄出来毒发身亡岂非更糟?”

    项少龙胸有成竹地道:“这事另有转折,可是当朱姬要说出来时,赵穆却来打断,总之可包在我身上。”

    众人始松了一口气,回复希望。

    滕翼冷冷聆听,脸容没有半分变化,予人一种沉毅不拔的感觉。

    陶方赞道:“少龙智计过人,反利用赵雅去骗倒赵王和赵穆,看来这十天无论我们有任何异举,他们应不会干预。”

    乌氏惈点头道:“若没有少龙,今次我们定是一败涂地,片瓦不留。”转向儿子道:“秦国那边的牧场是否搞得差不多了?”

    众人大感惊讶,首次知悉乌应元在秦境内有部署。

    乌应元道:“我选了四个地方经营牧场,两年前已派出经验丰富的老手去处理,现在颇具规模,足可勉强容纳我们移去的物资和畜牲。哼!我很想亲眼目睹孝成王那昏君在我们走后的表情。”

    项少龙忍不住问:“牧场内那么多牲口,沿途又有赵兵设关驻守,如何开溜?”

    乌应元笑着道:“我们不会动这个牧场的半根草,调动的是接近秦境的几个畜牧场,这几年来我们借口对付秦人,不断把边境的牧场扩充,把最好的牲口送到那里去。”

    陶方接口道:“表面上赵人仍与我们乌家保持良好关系,边境的守军哪知道这里的事,只要秦人同意,就算把所有牲口全体迁移,并非难事,何况我们只送走最好的牲口,作配种之用。”

    乌卓道:“边防赵军有很多是我特别插进去改名换姓的乌家子弟,做起事来非常方便。”

    项少龙心中佩服,原来为救赢政母子,几年前乌应元便开始做工夫,所以现在如此轻松从容。

    滕翼若无其事道:“不会有任何牲口留给赵人吧?”

    乌氏惈淡淡道:“这个当然1

    项少龙心中不忍,想起遍牧场尽是牛马尸体的可怖情景,但这亦是无可奈何、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改变话题道:“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能把城堡守得多少天,愈久我们愈有把握逃出去。”

    膝翼和陶方刚得知项少龙的秘密计划,明白他的意思。因为赵人会以为他们被困在城堡里,不会派人追他们,而朱姬母子可由地道离城,故愈守得久,他们愈逃得远,甚至在边防军接到消息前,早安抵咸阳。

    乌卓道:“这事由我和膝翼负责,这几天我会秘密由地道把兵员物资和守城的器械运来藏好,滕兄则负责训练守城的战术。”

    乌应元对陶方道:“陶公最好把外人调往别处,尽量遣散没关系的婢仆,歌姬则挑选精良的送出城外,但要装作秘密的样儿才成。”

    众人除滕翼、项少龙外,均笑起来。前者自妻儿惨死后,罕有欢颜;项少龙则是想起乌氏惈与堡偕亡的决定,忍不住道:“爷爷”

    乌氏惈插嘴道:“这事只能以流血来解决,使乌家后人永不忘记与赵人的仇恨。谁要对付乌家,都要付出惨痛代价。”轻叹一声,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缓缓道:“我们祖先实是秦国贵胄,因斗争被迫流落赵国,凭着坚毅不屈的精神,在荒山野地设置牧场,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现在我的后代终于返家,而我则能轰轰烈烈而死,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乌卓默然无语,乌应元和陶方神色凄然。

    滕翼眼中射出尊敬神色,大为感动,道:“好汉子!”

    乌氏惈欣然一笑,辛苦地站起来道:“所以这几天我要尽情享乐,没有什么事勿要烦我。”

    哈哈一笑,在众人目送下,哼着小调离室。

    滕翼和项少龙并肩朝内宅方向走去,问道:“准备怎样处置倩儿?”

    项少龙知他疼爱赵倩,怕自己会把她舍下不顾,立即担保道:“我会把她带在身边。”

    滕翼放下心事,转头找乌卓去了。

    当日黄昏,乌氏惈秘密为项少龙与乌廷芳举行婚礼,又为他纳婷芳氏为妾,正式定下名份。该晚项少龙和荆俊二度潜入质子府,项少龙驾轻就熟,避过哨岗守卫,抵朱姬香闺,两人躲在榻上,轻声密语。朱姬媚艳的脸庞和他共享一枕,玉体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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