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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这一掌,足以将一座山给毁掉,区区的一把剑又如何抵挡的了仙羽的攻势,脆弱的剑立刻断成两截,残馀的掌力更是毫不留情的击中魔翼的胸膛,他整个人被击飞了出去,地面上也被他拖的裂出一道巨痕,魔翼就这麽落在练武场的中央,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痛的皱起一张俊脸,偏过头呕出几口黑血。
听到吵闹声赶过来的白发男子走到仙羽身旁问道: 「羽儿,你们这是在做什麽?」自 由 自 在
聂谕深怕魔翼会被师父责骂,连忙开口想替魔翼说话,可是却被一旁的师弟妹给捂住嘴。
「是大师兄硬要挑战二师兄的,而且还欺负三师兄呢!」众人加油添醋的的对男子说谎,大有要将罪过全推给魔翼的意思。
仙羽不语的看向魔翼,见他艰苦的想站起身,却又频频跌回地上,他微微皱起眉,走向魔翼好心的想扶他一把,却立刻被拍开。
「别碰我!」魔翼内心感到羞耻万分,他愤恨的站起身,身形还未站稳,便被他最敬爱的师父给甩了一巴掌。
「魔翼!你怎麽可以这麽对待你师弟!我平常是这麽教你的吗?竟然还和师弟打架,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男子气的直骂魔翼,对他丝毫没有任何关心,方才的那一巴掌,他也没有留情,就这麽直接的打在魔翼的脸上,使得他的脸颊立刻红肿了起来。
魔翼不语的抬起脸,这还是众人第一次看见除了冷淡之外的表情,那是一张伤透心的脸,红热的双眼让他知道,再这麽待下去,他肯定会哭出来,他不愿意在众人的面前出糗,在师父的面前亦是,他毫不迟疑的转身施展轻功离开这里。
男子似乎没有因此对魔翼感到抱歉或是心疼,反而气呼呼的念道: 「他真是越来越不礼貌了!」
仙羽的内心仍爲魔翼流露出来的表情感到震撼不已,也爲男子的话感到气愤,以前的话,或许他会感到高兴,因为看魔翼出糗就是他的目地,而现在他竟然觉得生气,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羽儿,你有受伤否?」男子担心的啦过仙羽关心的问著。
仙羽只觉得烦躁,他挥开男子的手说道: 「我没事,我想先下去休息了。」自 由 自 在
男子并未感到生气,他宠溺的笑道: 「那你赶紧去休息吧!别将自己给累坏了。」
仙羽敷衍似的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转身离去,众师弟妹们见没戏看了,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去做事。
◎ ◎ ◎
自那次的打击之後,魔翼便没有在众人的眼前出现过一次,每当到了深夜,他才会出现在练武场独自练功,到了将近清晨的时刻,他便回到自己的屋子休息养伤,被仙羽打了那一掌,他到现在依旧无法将伤势完全愈疗好,导致他的身子有越来越虚弱的迹象,外加自己又那麽不要命的练功,这对他的伤体更加没有好处,虽然聂谕经常会拿一些伤药要来给他,可是他依旧是闭门不见,聂谕也只好捧著他那对伤药独自回去。
仙羽有时候也会经过魔翼的屋子,他经常忍不住的停顿下来看看里头的人会不会出来,可惜里面像是没人似的,连半点声响都没发出,他感到懊恼,几日没见到魔翼,他竟然觉得难受,压下内心的不快,仙羽转身离开让他烦恼的地方。
就在仙羽离开之後,魔翼悄悄的打开门,原本该是高壮的身形顿时变得瘦弱的好似风一吹便会倒,好几日未出来晒晒阳光,他整个人看起来又苍白又虚弱,唯一不变的,大概是他那冷淡的面孔。
发觉又有人朝这里走来,魔翼立刻又走回屋子里,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不论他是谁他都不想看到,那只会让他想起那一日的不堪。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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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我带了伤药来了,你开门让我替你疗伤呀!」聂谕担心的敲著魔翼的房门说道。
魔翼不发一语的走到一旁的木箱子,从里头拿出一些药材和捣药的石碗捣著药,他不需要别人的可怜和同情!他自己也可以医好自己的伤!
魔翼刚这麽一想,胸口又传来阵阵的疼痛,他忍不住的咳出声,苍白的俊脸当下变得毫无血色,他连忙抓起尚未捣碎的药材放进嘴里吃,剧烈的咳嗽才缓了下来。
在外头听到咳嗽声响的聂谕急的直敲门,「大师兄!你赶紧开门让我进去呀!不然我可要闯进去了!」话一说完,他运力一推,槛住的门马上被破坏掉。
魔翼生气的转过头,不高兴的朝闯进来的聂谕怒道: 「你进来做什麽?我有准你进来吗?」
聂谕心惊的看著几日没见的魔翼,有点讶异才短短的几天,他竟然变得如此虚弱,而且人也瘦了一大圈,和他之前看到的大师兄完全不同。
「大师兄,你怎麽会变成这样?让我替你把脉一下,我可以将你的伤医好的。」聂谕伸手便要抓魔翼的手,可是却被魔翼给拒绝。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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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立刻给我出去!」魔翼有些激动的喊著,可受伤的身子怎麽容许他又再度发火呢!当下他便因为气急攻心,又呕出了好几口鲜血,脸色苍白的好似随时都要会昏过去。
「大师兄,你别这样呀!」聂谕担心的又走向前一步,可魔翼却生气的推开他。
「赶快滚出去!」魔翼按著胸口微喘的指著门对聂谕喊著。
听到吵闹声的仙羽赶了过来,便看到完全转变成另一个人似的魔翼,内心震惊不已,看到聂谕那副亲密的举动,只觉得内心很不愉快,他走了过去,就如平常一般的温和笑著。
「三师弟,既然人家都不领情了,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呢!我们走吧!」仙羽话虽如此说,可也不待聂谕回应,就硬是将他给拖出魔翼的屋子。
听到魔翼生气的甩门声,聂谕急忙的想甩开仙羽的手,大师兄的伤是很严重,不赶快治疗是会留下病根的!
仙羽一反平常的笑脸,粗鲁的拉回聂谕,严肃且认真的对他说道: 「三师弟,你太过关心魔翼了!别忘了你承诺婉清师妹的事!」
聂谕震惊的转过头看向仙羽,二师兄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喜欢大师兄的事了!可是为什麽忽然提起婉清师妹的事?他虽然有和婉清师妹有段婚约,可这是师父指派的,他根本不愿意和婉清师妹结为连理呀!二师兄明明就知道他有多麽不喜欢这段婚约,若不是基於师父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答应这段婚约的!
发现自己将情绪表达的太明显,仙羽连忙缓下脸色,温和的对聂谕说道:「你再几个月後就要和师妹结为连理了,你也知道师妹这个人的,爱猜忌又爱吃醋,若是被她知道你和大师兄纠缠不清的话,那你只会累了大师兄,大师兄的伤势是我害的,就由我去替大师兄疗伤吧!你就别再担心了。」
聂谕不甘心的抓紧手上的伤药,露出一抹充满苦涩的笑容说道:
「是呀!我总是害得大师兄被伤害,若是我不去关心大师兄,二师兄也不会打伤大师兄了,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来见大师兄了…不会了…」
仙羽内心一惊,他现在才知道聂谕对魔翼的感情竟不如他想像一般,他无言的看著聂谕一脸痛苦的模样,他一点也不感到心疼,反而还有些窃喜,如此一来,魔翼便是他一个人的了,他不要任何人进驻魔翼和他之间的事,也不准有人关心魔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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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药就交给我吧!我会替你转交给师兄的。」仙羽温和的对聂谕说著。
聂谕犹豫了下,才将手上的药瓶交给仙羽,「那就麻烦二师兄你了,大师兄伤的很重,可能会留下病根,二师兄的医术比我好,二师兄一定要治好大师兄的伤好吗?」他一脸恳求的抓著仙羽的手问著。
「我会的,你赶紧回去吧!」仙羽拿过聂谕递给他的药瓶温和的说著,内心却因为他的话感到烦躁。
聂谕点了点头,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仙羽一眼,才转身离开,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什麽他总觉得二师兄似乎也很在乎大师兄?可是二师兄总是喜欢与大师兄作对呀!聂谕满怀著疑惑的走出魔翼的住处。
一待聂谕离开,仙羽面无表情的走向屋旁的水井,将药瓶打开後,把里头所有的药丸全数倒进水井里,他冷笑了下,将手中的药瓶扔到一旁,转身走到魔翼的屋前,将门扉给推开。
屋里的魔翼按著胸口轻轻的咳著嗽,一听到门扉被打开的声响,他立刻抬起头来,冷酷的瞪视著来人。
「你进来做什麽?」魔翼的声音有些虚弱,可依然充满威严性,他不满的看向从未尊重过他的仙羽说著。
仙羽并没有回应他的话,迳自走到他的身旁拉过魔翼的手把著脉,他微微皱起眉,「你伤的很重,而且之前还受了点内伤,恐怕医好後仍是会留下病根。」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魔翼冷哼了声,甩开仙羽的手冷淡的说著,这伤会如此严重全是拜他所赐!他又何必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才说了这短短的一句话,魔翼又咳起嗽来,而且咳的很厉害,他连忙走到箱子前要拿出药材来,可是却被仙羽拉了住。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仙羽搂住魔翼虚弱的身躯说道,伸手一拉,便将魔翼的上衣给拉扯开来,一道深紫色的掌印瞬间映入仙羽的眼里。
魔翼羞怒的推开仙羽,暴怒的喊著。「你做什麽!」他急忙的将自己的衣服给拉好,也因为推的太大力,害得自己也跌到地上去。自 由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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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翼喘著气的按著胸口,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张口便呕出一口鲜血来。
仙羽稳住了自己的身子,看魔翼的情况非常的不好,也管不了他是否愿意让他医治,就走上前点住了他的几个大|穴,抱起瘦了许多的魔翼放到床上,掀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白皙的胸膛,仔细的观详了会,匆匆的走了出去。
魔翼觉得又羞又愤,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这麽对待,自己怎麽可能会高兴,他急著想将|穴道解开,可是被仙羽所点的|穴道竟然与他所学略有差异,使他不论如何尝试著想解开|穴道,他依旧动弹不得。
仙羽没多久便回到魔翼的屋子,手上多了一些特殊的药材与牛皮布,里面放的便是针灸用的针。
他转身将门扉给关上,然後走到魔翼的身旁坐下,可魔翼却用著充满恨意的眼神看著仙羽,彷佛他敢碰他一下,他会立刻杀了他似的。
仙羽轻笑了声,掀开牛皮布说道:「我只是要替你医伤,你又何必用这麽怨恨的眼神盯著我看呢?」
「我已经说过不用你帮忙了,我自己也可以医好!」魔翼撇过头生气的说著,要不是身体动不了,他一定会亲手赏仙羽一掌,不只是为了泄恨,更是为了回报仙羽带给他的耻辱!
「你不可能医好的。」仙羽不是嘲讽魔翼的能力,这个伤可不是普通的掌伤,魔翼也实在太天真了,要是他继续将伤势拖下去不赶紧医治,恐怕他的身体撑不了几天就要回天乏术了。
魔翼正要反驳,可是仙羽却将手放在他胸前轻轻的触摸,也不知道在摸些什麽,使他觉得自己被污辱了,他生气的喊道:「别碰我!」自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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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看了魔翼一眼,继续轻触著他胸前受伤的地方,缓缓的说道: 「等一下替你针灸时可能会很痛,你要忍一忍。」
「我说了不让你医治!你立刻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会让你後悔的!」魔翼愤怒的瞪著仙羽喊著,俊逸的脸孔因为气愤而浮上一抹怒红。
「你别气,这样对伤是没有多大的帮助。」仙羽拿起针熟练的朝魔翼的伤处扎去,温和的对气愤的魔翼说道。
魔翼恨死仙羽总是要将话题岔开,不顾他的意愿硬是要替他医治,他是没听到他不要他医治吗?
一股强烈的疼痛自胸前传开,魔翼闷哼了声,要紧牙根硬是不让痛苦的呻吟生溢出,尤其是在仙羽面前,他更是不愿意示弱。
笑意自仙羽的眼底闪过,好个倔强的家伙,看你还能忍多久,一思及此,仙羽又拔起另一根针扎进另一处,一根、两根,接连扎了十来根,这种疼痛可不是凡人所能抵挡的了,可魔翼仍是忍住了,可也将嘴给咬的流出血来。
「过一个时辰後我在替你拔针,拔针可就不比扎针了,那种疼痛可是比扎针还要疼上两倍,若是你不想在我面前出糗,你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会替你点睡|穴,保证你绝对不会有任何痛楚。」仙羽缓慢的收拾东西,边和倔强的魔翼说著,语气里隐含著嘲讽。
脸色不怎麽好看的魔翼怎麽可能让仙羽如此的看轻他,他倔强的道:「我不会连那麽点痛都受不了!少语中带刺的讽刺我!」
「好!那我会等著看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