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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把孩子交给红杏,刘淮烨突觉手上有些湿。
“啊!皇上,殿下尿了。”身旁的太监发现了异状,急忙端来水让皇上清洗。另外两名宫女则忙准备尿布要给刘斯耀换。
洗干净手,见身上并没湿,刘淮烨进到内间想看看刘斯耀的住处是何样,却在看到被脱掉裤子的刘斯耀后脸色大变。
“皇上!”被猛然推开的红杏害怕地喊了声,然后惊吓地跪坐在地上看着抬起刘斯耀的右腿,眼神冰冷的皇上。似乎也感受到了此刻的不对,刘斯耀哭闹起来。
“来人!”
“属下在。”
“把这里的人全部带走!原先服侍淑妃的宫女太监、给淑妃接生的稳婆、还有淑妃宫里的那些侍卫,统统给朕抓起来!”
“是!皇上!”
盯着那一片光滑,没有一点瑕疵的腿根部,刘淮烨的眼神变得嗜血。
“皇上!请皇上看在王爷的份上饶殿下一命!”被抓住的红杏哭喊道。
“啪!”随即,她的脸被刘淮烨狠狠甩了一巴掌,“殿下?!”刘淮烨阴狠地看着床上哭白了脸的孩子,“朕还真想知道,这殿下是如何来的!”
..........
一进宫,白桑韵就察觉到了异样,上官云也感觉到了不对,收起了脸上的笑。进了自己的住处,看着屋子里的狼籍,白桑韵急忙冲进刘斯耀的屋子,看到屋内的桌椅都倒在地上,他暗呼一声“糟了!”
“这是怎么回事?”随后进来的蓝阙阳不悦地问,却见没一个人出来迎接,蓝阙阳上前搂住白桑韵,“桑韵,我先送你和管云出宫。”出事了,蓝阙阳第一个想的是马上送白桑韵离开。
“阙阳,我要去见淮烨。”推开蓝阙阳,白桑韵急忙向外冲,然后他被人拦了下来,“侯爷,圣上有旨,请侯爷这几日先暂且住在陛下的寝宫,待陛下命人把这里收拾妥当之后,侯爷再搬回来。”一名侍卫半跪在地上对白桑韵道。
“皇上呢?我要见皇上!”白桑韵心急如焚地大声问。
“回侯爷,属下不知,属下只是奉陛下之命送侯爷到陛下寝宫。”侍卫说完后就站了起来,随后几名侍卫围住了白桑韵。
“让开!”白桑韵推开身前一人,准备去找刘淮烨,马上他又被拦了下来。
蓝阙阳走过去一脚把人踢开,“我看谁敢拦着!”说完,拉住白桑韵就走。
“阙阳,快,快带我去找淮烨,晚了...我怕来不及了。”白桑韵害怕地跟着蓝阙阳走,究竟是谁告诉了淮烨。
蓝阙阳没问出了何事,而是抓过一个个人问刘淮烨在哪里。老远听到孩子的哭声,白桑韵向前冲去,在黔阳殿的门口被侍卫拦了下来。
“侯爷,陛下有旨,没有陛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黔阳宫。”说话的侍卫被蓝阙阳一掌挥开,护着白桑韵,蓝阙阳打退阻拦的侍卫,刚想冲进去,两个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池俊,卓群,让我进去,我要见淮烨。”看到好友,白桑韵捂着自己隐隐发疼的胸口。
挥退左右的人,吴卓群低声说:“桑韵,皇上现在正在震怒中,你此时进去只怕让他更生气...你先等等,等皇上气消一点儿你再进去,放心,皇上现在不会对孩子怎么样。”出了这种事,皇上怎能不生气。
“好...我等,我等他气消。”知道自己的隐瞒一定惹怒了那人,白桑韵稳住自己,他要想想法子怎么把斯耀救下来。
“究竟出了何事?”蓝阙阳这时才问。
“......”池俊神色严肃地轻语,“皇上发现...殿下不是他的骨肉。”话说完,就听旁边传来一声惊呼,见自己被人盯着,上官云马上捂住嘴,把自己缩了起来。
“桑韵,你知道这件事?”见白桑韵点头,他有些生气地说,“这种事你怎么能瞒着他!”虽不忍苛责白桑韵,蓝阙阳的口气却极为不赞同。
“桑韵,皇上很生气...你也知...皇上对你的心有多重,这事儿你真不该瞒着他。”池俊叹口气,皇上如此震怒有一半是因为自己被最信任的人欺瞒。
“我知道...这事我做的不对。”白桑韵没有替自己辩驳,屋子里孩子的哭声让他的胸口疼得厉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孩子...有什么错?池俊,卓群,你们让开,我现在要见...见皇上...”
“桑韵,你别怪皇上,皇上再生你的气,也顶多气个几天就没事了,你别多想。”听白桑韵喊了一声“皇上”,池俊和吴卓群白了脸,这两个人可别再折腾了。
推开蓝阙阳,白桑韵突然“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蓝阙阳等人想去拉他,却都被他大力推开。
“不要拉我,我等淮烨气消。”淮烨,只要你能消气,只要你能饶了那个孩子一命,我愿承受你的任何责罚。
“桑韵!起来。”蓝阙阳弯下身就想把人抱起。
“阙阳,我求你,让我跪在这儿,耀儿...在哭呢,我陪着他,陪着他和皇上请罪。”白桑韵祈求地看着蓝阙阳,蓝阙阳看了一会儿,跪在了他的身边。
“皇上,白主子在外头跪着呢,说是让皇上您消气儿。”张正在皇上的耳边小声道,大殿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哼!”刘淮烨用力拍了下桌子,“消气儿,朕如何消气儿?!朕那么信任他,他竟瞒着朕这么大一件事!若朕今日没发现,那朕今后岂不是要把这江山交到一个孽种的手上?!”狠戾地看了眼昏死过去的红杏,那人可知当自己得知他早已知晓此事时的心情!
张正连忙给皇上倒了杯茶,“皇上...您也知白主子是个心软之人,而且...白主子一向看重皇上的颜面,这事若让皇上您知道了,不是让皇上难堪么?刚才那宫女不也说了白主子逼她不许让任何人知晓此事,若漏了口风,就要她全家人的性命么?白主子何曾对人说过如此重的话,这还不都是为了皇上么?皇上不也常说白主子是个‘闷葫芦’?”身为局外人,张正看得明白。
“难道朕在他心里就如此不可信?!”听了张正的话,刘淮烨稍微好受了一些,可仍旧生气,身为皇上,自己的孩子竟是妃子与别人私通而来,这让他怎能不气!
“皇上...白主子身子可不好,这跪在外头...也不是个事儿啊,皇上何不把白主子叫进来当面和他说说,有些事不说怎么能知道呢?”见皇上脸色有些好转,张正立刻道,他可不想皇上做出什么今后后悔之事。
“侯爷,皇上命您进去。”拉开门,张正把跪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一看他的脸色,张正暗想:这下,皇上肯定气不起来了。
听刘淮烨终于肯见自己了,白桑韵不顾膝盖上的刺痛马上冲进了黔阳殿。殿内,只有刘淮烨一人,孩子和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正文:第三十九章 责罚]
“淮...”白桑韵想喊那人的名字,却喊不出,他不知自己现在是否还能这般喊他。
“桑韵...你想让我更生气么?”见白桑韵竟有些害怕地看着自己,刘淮烨的怒火再次升起。
走到坐在龙椅上的刘淮烨面前,白桑韵跪了下来,手放在刘淮烨的膝上道:“淮烨,我知你生气,你可以骂我,打我,可孩子...淮烨,我求你,留下孩子。”
“桑韵...”刘淮烨的口气很冷,“在你心里,我终究没阙阳来得可信,是么?若是他,你可会瞒着?若是他,你可会对他用‘求’?若是他...你可会连名都不敢喊了?!若是他...你会在他面前下跪么?白桑韵!刘斯耀不是我的骨血,我很生气,可我最气的是你既然知道竟不告诉我!你可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还是说,因为我是皇上,所以你根本就不信我!”骂他、打他,在他心里,他是这般可怕么?刘淮烨一半是气,一半是怨。
“淮烨...若是阙阳,我仍会瞒着...”白桑韵低头趴在刘淮烨的腿上,把脸埋了起来,“淮烨,无论爹娘做过什么,孩子...都是无辜的。若可以的话,斯耀的身世我想瞒一辈子。淮烨是皇上,若让人知道了,你的脸面何在?而斯耀...今后又该如何活下去?淮烨,正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才会求你,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这么说,你定会答应我。淮烨...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自己...你是皇上...天下间的一切都是你的...可我...头发白了,又是个男子,也...无法为你生下子嗣...我都不知...你是如何看上我的?我也不知...自己...能让你喜欢几年...”
“桑韵...”刘淮烨把白桑韵的脸抬了起来,那苍白痛苦的脸让他的心紧了一下,把白桑韵拉起来,刘淮烨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桑韵,可是胸口又疼了?”
抱着刘淮烨,白桑韵没说话,可紧皱的眉让刘淮烨知道他的伤在疼。
“哎...桑韵,今后...你我莫再吵嘴了,再来几次,我可真吃不消了。”刘淮烨的脸上早已不见了怒气,“桑韵...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我很气;可我更气你竟瞒着我。你我是最亲近的人,无论是何事,我都希望你能告诉我,哪怕会让我丢面子,我希望你是真地把我当成你的男人。”
“淮烨...是我的不是...”胸口的痛开始消散,白桑韵无力地躺在刘淮烨的怀中。
“桑韵,我是皇上,这天下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要我下旨,全京城未出阁的女子都是我的女人。”刘淮烨狂傲地说,接着,他吻上白桑韵发颤的唇,“可我...只想要你。莫问我为何,你为我吸毒之时,我却想脱掉你的衣裳,把你压到身下...桑韵...你是我命定之人,见到你之时我就想要你。”没有原因,这人趴在他的身上为他吸毒,本来在情事上一向冷淡的他,却觉得这人的姿态美极了,让他的下身有些发疼。
白桑韵的眼睫颤了几下,“淮烨...为你吸毒之时...我...心也跳得厉害...”当时挨着这人,他的心第一回跳得那般快。也是从那次之后,他知道自己喜欢男子。
“桑韵,看来你我这一生是注定要纠缠在一起了...你可还不信自己?”掌下,是那七颗红痣,“七星滴红”,他刘淮烨的“灾劫”。
“淮烨...留下斯耀。”这次,白桑韵没有求。
“桑韵,这要看你的表现。”刘淮烨眯起了眼,掀开龙袍的下摆,指指自己的下身,“莫忘了,你还欠我一事。”
衣衫不整的白桑韵跪到刘淮烨的双腿间,气息不稳地脱掉他明黄色的绸裤、里裤...亵裤...
“桑韵...”刘淮烨催促着那只是看着自己的人。然后,他的分身被人含到了嘴里,他随即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此时,在殿外焦急等待的众人根本想象不到殿内灼热的一幕。
“嗯...”刘淮烨一手按住白桑韵的头,一手紧紧握着扶手,脸上是痛苦又愉悦的表情,“桑韵...深一点...”耳边淫靡的声音让刘淮烨的情欲升至顶点。忍不住的刘淮烨抓住白桑韵的头发用力按着他的头,让他含地更深,更快。
刘淮烨按着的手动地越来越快,就听他大喊一声:“桑韵,吃下去!”接着,低吼声传出,刘淮烨在白桑韵的嘴中喷发。
“咳咳...”满脸通红的白桑韵离开刘淮烨的身下,有些不悦的拿刘淮烨的龙袍擦嘴。
“桑韵...对不住...”把人拉到身边坐下,刘淮烨吻上白桑韵,嘴里满是自己的味道,“想不到桑韵的嘴和这里一样舒服。”手摸向白桑韵的身后,刘淮烨的脸上仍充满了情欲。
“桑韵...我要罚你...竟敢让我如此生气...”宽大的龙椅上,刘淮烨尽情地在白桑韵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与不满。
..........
大殿的门在白桑韵进去两个时辰后终于开了,看到被刘淮烨抱在怀中一动不动的人,蓝阙阳的眼神危险。
“朕累了,今日无要事不要来打扰朕。回宫。”丢下一句话,刘淮烨抱着白桑韵向他的寝宫走去。
“皇上。”身后,蓝阙阳叫了一声。
“大殿下刘斯耀久病不愈夭折,负责照看的宫女太监全部发配边疆,白侯爷因过度悲伤引起旧患,从今日起搬至永怀宫修养,没有朕的准许任何人不得打扰。管云也一同搬去永怀宫,近身照顾。”在其他人的震动和上官云的糊涂中,刘淮烨抱着人走了。
“池俊...皇上刚才说的是永怀宫吧。”
“我听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