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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华高深一笑:“这也正是我要与你合作的资本所在,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关于邪神老君与廖南天的资料,不过至于最后的动手就要看你的能耐了,坦白说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究竟谁还能解决他们。”
“好吧,这个买卖还是要做的,铲除了这两个狗东西,那便是大功一件,以后胡伯伯飞黄腾达了可莫要忘了我才是。”
胡耀华的脸上再也没了笑意,转而十分郑重的回道:“我说了,此生此世,如果你能帮我报了这深仇大恨,必然将追随于你,即便是做牛做马也认了。如若有所违背,此生此世不得好死!”
陈清扬并未做声,不过胡耀华却十分清楚,他默认了此事,也就是说此后胡耀华的人生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而有着陈清扬的一半。
“清扬,不知道你是否想过一点,重庆与成都虽然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恐怕却也不能与首都京华相提并论,可是为何他们却选择要在这里下手?你可知其中的原因所在?”
“有可能是出于两方面考虑,一则是京华等地守卫森严,他们难以找寻到下手的机会。不过这一点似乎并不能完全成立,因为成都有一个正大军区级的营地驻扎,那么他们的目的自然也就是第二点了,迷魂阵!无非就是指东打西的伎俩,他们真正的目的应该是京华!”
“没错,看来与你合作确实是物有所值,那么再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之所以他们选择四川确实是与这里的风俗民情有关,中部地区远远不够发达,根深蒂固的观念十分严重,在这种民风之下想要宣传一些邪教理论实际上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这是他们之所以选择这里的根本原因所在。第二点正如你所说他们实际上是想要浑水摸鱼,别忘了先前我曾经说过在廖南天的身边我安插了不少亲信,根据可靠消息廖南天已经在前日便离开了上海赶赴京华。现在如果我没有预料错的话,明天深夜将会是他们发生叛乱的真正时刻。至于今夜,实际上根本不足为虑。你仔细看外面的局势,不难看出一点实际上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群众,只是一些牺牲品罢了,除了跟着起哄根本毫无用处。我想接下来如何处理,想必你心中应该有个完整的方案了!”
陈清扬嘿嘿一笑,“当然,我懂。现在我正式以中央特派员的身份命令你,抽调手下一切能动用的得力干将对这些肇事者进行全力打击,无须考虑后果,另外控制住所有的媒体报社,将这个事态的发展详细报道而出,至于该省略的一部分,我想你也会处理好的。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将会在四个小时之后启程赶赴京华!不要让我失望,胡伯伯。”
胡耀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原本愁云密布颇显衰老的眉头为之舒展而开,重重点了点头,随即推门而去。在随后的数个小时里,整个四川境内开始大规模戒严,面对那些持续闹事的犯罪分子,警方给予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成千上万的警察从各个省区调派而来联手打击闹事者,场面之隆重前所未有。一时间各路媒体纷纷而至,至于打击的过程轻描淡写,倒是对于重点抽调了多少军队与警方人员进行了极其详细的报道,据说四川附近的省市至少有一半的军警赶赴前线支援去了,举国上下的目光纷纷锁定在了四川,反而至于其他重点省市倒成为了一种陪衬。
经过近十万军警联手打击之后,在夜幕降临的一刻,四川全境的暴乱终于告一段落,而此时关于邪教轮法功的报道则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当天所有主流媒体都在揭露这样一种罪行,都在批判邪教的创始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汉奸李志宏。
然而,注定的是,当一些事情成为焦点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一些事开始逐渐被人遗忘。夜幕缓缓降临,京华的气温已经低至零下十五度左右,冰霜如刀在肆无忌惮的寒风中尽情肆虐着,街头巷尾行人渐少。
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皎洁晶莹的冰魄逐渐堆叠,整个世界终究为之染色。霓虹灯下的光芒射入半空之中的时候,洁白的雪瓣如若染色,天地黄白相称,甚是美妙。远处依稀有三三两两的孩童在雪地里撒腿狂奔,那童真的笑声在无声的雪夜中划出老远老远。
童年,在这一刻被渲染到了极致,纯真的时代在白雪皑皑之中得到最后的升华,那种美妙并非是言语所能形容一二的。偶尔有结伴的情侣撑着花伞在雪地里漫步,恬淡而又痴情。那种含情脉脉的神色仿佛蕴含着一股无比的热浪,倘若那种感情可以宣泄而出,想必一定会融化尽整个尘世的冰雪。
雪愈发大了,仿佛是要用无尽的刺眼的白掩埋尽整个世界的尘埃,渐渐地,甚至连俏皮的孩童与那向往浪漫的陷入热恋中的情人都消失不见了。
街上,空无一人,大片大片的雪花,呼啸迂回的北风,唯有他们还在默默权势生命。不过夜色终究太过宁静了,甚至静得有些诡异,有些让人感到恐怖。远处,数十里外雪地里发出一阵阵吱吱的声响。在郊外一座空旷的林地里一个青年男子猛地睁开双眼,一道光芒闪烁而过,倏地射入无尽的苍穹之中。他缓缓盘膝而坐,气定神闲恍若如同无事之人一般。然而让人感到难以理解的是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在他盘坐的正前方大概约有三米左右的位置插着一把精光闪烁的长剑。
剑无鞘,刃无情;风无休,雪无声!
少年的身后则站着四名黑衣大汉,两名身材高大如同铁塔,另外两人则消瘦无比,好在还算健壮。四人衣衫单薄,个个皆是紧闭双目,仿佛正思索着一个让人无法琢磨透彻的难题。
远方吱吱的声音愈发清晰,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显得极其刺耳,突然,在对方距离自己还有一里路左右的时候,领头那人发现了那把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长剑。借着微弱的雪光眼神极好的他伸手拦住了身后众人,当下朗声叫道:“对面何人,深更半夜故弄玄虚,莫非是想要找死不成?识相的赶紧滚开,莫要误了爷爷的大事儿,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这声音无比熟悉,甚至一度像是紧箍咒一般充斥在陈清扬的内心之中,无数次自己梦中亲手将其斩杀,只是可惜这厮就像是幽灵一样一次次死而复生。枯草在野火之后尚且会死伤过半,然而这厮却坚强似铁,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记忆中已经是两次将蝙蝠王亲手斩杀了,只是不知对方究竟使了什么手段一次次将其肉体得以重生,不过有句古语叫事不过三,这一次恐怕即便是大罗金仙也休想要拯救蝠王,他必须死,并且必须彻彻底底地走向死亡!
今夜,在漫天大雪之中,在滚滚红尘如流水的深夜,蝠王赢来了他的死期。
最后一战,就此拉开序幕!关于陈清扬的身世,也将就此完全揭开谜底!
第519章 杀你如囊中取物
蝠王的怒吼声并未唤起陈清扬丝毫的在意,清扬淡然一笑依然保持着静坐的姿势,蝠王冷哼一声,当下沉着脸朝着陈清扬快步走去,大雪纷飞不歇,迷离了蝠王的双眼,竟然在此时未能一眼认出陈清扬,只是冷哼道:“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完全是凭借自身意识,蝠王猛地挥出手中招魂幡,一道阴森的气息铺面而至,只是十分诡异,虽然招魂幡砍中了清扬的脖子,却仅仅传来铿锵一声,并未产生丝毫真正的伤害。就在蝠王心中一惊的瞬间,他终于借着微弱的雪光看清此时坐在自己跟前的那个年轻人。
他的双眼猛地圆睁而开,眼中射出一抹精光,直直刺入蝠王的心脏之后,后者全身上下顿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冷意。蝠王刚刚想要惊叫一声,却没想到陈清扬手中的逆天剑已经出鞘。一道吱吱的声响传来,剑光上闪过一丝雪白的亮光,随即只听噗嗤一声,逆天剑已经穿过蝠王的右心房。
虽然蝠王的心脏确实足够坚硬,但是在逆天剑与清扬自身功力相互交叠之后仍旧被轻易穿透。但是非常奇特的是蝠王的上身并未流出丝毫的血液,甚至连一滴也不曾有过。不过清扬已经见怪不怪,根本不给蝠王任何反应的机会,整个人浮空而起,逆天剑朝着蝠王的头顶恶狠狠地砸了下去!
没错,是砸,而绝非是刺!这一次蝠王同样没有让陈清扬失望,在他快捷无比的剑招连击之后,这厮竟然瞬间清醒过来,身形不退反进,眼见即将贴向剑身的时候,脑门急速下坠,同时上身一晃闪到了清扬的右侧。在这不可思议的躲避之后,蝠王迅捷催动咒语,招魂幡在空中无限放大,随后就见变成一块硕大的黑布自半空中迅速垂落而至。眼见招魂幡即将砸落在清扬头顶的时候,清扬嘿嘿一声冷笑,逆天剑狂舞而起,无数剑光相互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的剑网与招魂幡撞击一处。
两者的功力高低瞬间分辨而出,剑光像是穿山甲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穿透过招魂幡,一阵阵巨大的撞击声之后,就见招魂幡纷纷碎裂成万千碎片。蝠王甚是狼狈,显然被剑气所伤,整个人节节后退,半晌之后方才止住身形,不过此时的他已经面色苍白,受伤颇重。
陈清扬也不着急追赶,只是冷眼相加,蝠王自知自己并非其敌手,当下也不恋战退回道己方阵营之中。邪神老君、崔仁杰两人皆是在场,让陈清扬稍感意外的是自己名誉上的义父廖南天同样也在,并且一副气定神闲的神色,看来对于自己这时候会出现在这里他们相比已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另外在他们其中还有四名金发碧眼的中年人,想来应该是泰克家族的长老,能与邪神站在同一位置,身份自然不会低到哪里。
邪神老君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波兰如水的神色,端详陈清扬片刻之后,率先笑道:“很好,我们再一次碰面了。不过这一次,你决然不再会是最后的赢家!其实,一直以来我和廖先生都十分赏识你,希望你能识趣一些,与我们合作对你的好处自然无需多说,日后我与廖先生归西之后天下便是你的了,却也省得你现今四处拼搏,不知你意下如何?”
“邪神,一直以来对于我而言你就像是梦靥一般存在着,坦白说你我之间是必须要做一次了断的。拖到今天实际上已经很久很久了,今日我必然将竭尽全力与你决一死战,而你比我还要清楚,这一战无可避免!”
邪神并没有丝毫的意外,点了点头,笑说:“当然,对于这一战,你我彼此都已经期待了太久。只是可惜啊,为什么你非要如此不肯服输呢!既然你喜欢玩挑战,那我不妨给你一次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胜得过我身后这数百勇士。要知道他们可是不畏生死的,并且他们的身体已经强化到了极限,想要打败我凭借你身后这四个人未必够用!”
陈清扬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今晚在场的就一定只是我们五人?你觉得我陈清扬除了敌人之外,就没有盟友了吗?义父大人,你说呢?”
廖南天见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伪装下去,只得叹息说道:“既然这一切你已经知晓了,那我也不必隐瞒。清扬,事实上从开始到现在你都一直失败着,可以说你已经被我算计到了每一步。你能活到今天也同样是我可以安排的!不知这话,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能将自己亲生儿子残杀从而当做一颗棋子随意残杀的人,你的话我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相信。但是你也不要得意太早,因为你今晚或许真的很难离开这里!”
廖南天突然仰天大笑,一改先前的慈祥儒雅,嘿嘿笑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一点城府都没有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倘若你只是知道而永远不说出口,或许我还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过现在,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唯有死路一条!”
陈清扬默不作声,只是突然觉得眼前一片肮脏的色彩,即便是连那晶莹的雪花也已经不再那么纯洁,他无力地摇了摇头,随即缓缓伸出手中的长剑,剑尖所指向的正是廖南天的喉咙。
而就在陈清扬准备动手的一刻,崔仁杰却桀桀一声冷笑,发话道:“陈清扬,别来无恙啊!嘿嘿,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一件是喜事,一件是坏事。不知道你想想要听哪一件?”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癞皮狗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值一听的。崔仁杰,你老子现在蹲大牢可还舒坦吗?你以为找了曾狂澜那个小崽子便找到了靠山,只可惜终究还是被我给收拾了。不过对于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这一切也是注定的事情。不管你究竟有了怎样一段奇遇,也不管你现今又一次投靠了谁,只是因为叶子,今晚也要留下你的狗命!”
“啧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