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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冷哧了一声:“得,陆少爷,你别在我面前卖这种关子,有意思吗?你陆少爷是个什么角色,我还不清楚?你会允许自己的女朋友突然间手机关机说要离开江州,具体去哪儿也不问的吗?”
陆启帆打着太极,笑:“这不是要互相尊重嘛。”
江睿看着一桌子重口味的菜,没什么胃口,还吃个屁,老婆都跑了。陆启帆这个死狐狸,当初他跟宁默相亲那样子就是胜券在握的气势,明明就是喜欢,喜欢的人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他会这么安之若素的坐在这里?
如果是玩玩的他会介意他吼过宁默吗?
居然跟他打太极,关键这货你不能说用工作上事业上的事情来威胁他,江州本来就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这些个太子党谁没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江睿掏了手机,拨了个号码,等那边接起后,故意扯着嗓子说:“喂,江锋啊。”他平时叫江锋都是叫疯子,这次直接叫了名字,对不起了,弟弟,哥这次只能利用一下你了。下次请你吃饭。
果然对面那只狐狸僵了一下。
“哥,什么事啊。”江锋也很聪明,一般江睿只叫他名字的时候,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准备跟江睿打哈哈。
江睿故意把眉毛挑成闲适的弧度,声音拉得长长的:“这样的,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有个什么软件可以跟踪人的确切地址吗?比如对方QQ上线,马上就会有提醒,哪怕是隐身,马上就可以确定他的位置吗?但你也知道你哥我用不来,我得请你帮我一个忙,然后弄好了,你跟我出一趟差。还有”
陆启帆站起身来,抢过江睿手中的手机,摁掉。“我说。”
江睿松了松筋骨,觉得全身都舒畅,俊脸上扬起兴奋的弧度:“这顿我请。哈哈。”
陆启帆瞪了江睿一眼:“在江州,你们老爷子安排的地方。默默让我放心,说你们老爷子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只是不要告诉你就行了。因为老爷子不让说,她怕向晚有麻烦,所以也不敢让我跟你说。就这样。”
江睿边笑边点头:“行,我知道了,这事我知道了。”没出江州就太好了,他找起来应该很方便。
陆启帆看着江睿,淡语道:“江睿,这件事,我建议你不要跟家里闹,没什么好结果,硬碰硬不是上佳之选,主要是你们家有两个老人年岁大了,气个好歹出来,你内疚一辈子,有些事,两败俱伤未必能幸福。”
江睿一怔,思路又是一派清明,笑道:“谢谢你给我提得醒,这事我会应付的,她在江州,好吃好喝的我就放心了,晚上我请你吃顿好的,咱兄弟,喝几杯。”
对于江睿的突然示好,陆启帆很无奈,你说江睿这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吧,在这时候你还恨不起来,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拜托你下次别动不动用这招来让我妥协,把我弄变态了,我是要以牙还牙的。”
江睿得瑟的扬了扬眉,十分自信的说:“哈哈,那不一样,我跟我们家向向在一起这么久了,第三者的事,撼动不了。哈哈,你的牙白拔了。”
陆启帆的眼中滑过一丝阴险奸诈的光芒,诡笑道:“未必,不试一下不甘心,我如果花点心思下去,也未必不能成功。”
江睿眯着眼回敬了他一计故作凶恶的眼神,然后大笑:“别试了,别试了,晚上喝酒,喝酒,一喝呡恩仇,以后不拿这事威胁你了,也怪你不跟兄弟坦诚,是吧?”
“行行行,以后咱们互相帮助一下,别互相拆台就行。”
“那也要陆兄先帮我把台子搭上去啊,哈哈。”
这两人达成江陆共识后,开始大快朵颐,江睿觉得今天的私房菜很好吃,重口味,他喜欢。
向晚和宁默到了好吃好喝的西山别墅,向晚站在阳台上,看着月亮心情并不舒畅,西山夜里的风很凉,月很清,披散着发让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又小又白,又有些清冷,回想着下午无意看到电视里发布会重播的新闻时,她哭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老天真真是待她不薄,怎么就把江睿扔给她了呢。
忍不住开了手机,无数条来电提醒后,是江睿的一个短信:“宝贝儿,忍耐,等我。”
向晚捏着手机很激动,刚摁下一串数字,又抚了退出键,老爷子说过了,她和宁默的手机会被军方监控,如果有短信或者电话打出去,他那边就会知道,如果知道她跟江睿联系,会把她送出江州去,她什么也不能跟江睿说,干脆关了手机。
江睿在向晚离开的第二天晚上回到江家,一直不说话,大家也有意的回避他,直到围着桌子吃饭了。江睿端着碗,好半天也没有夹一片菜,侧头看着坐在上方的老爷子,说:“爷爷,我知道您不准向晚见我,找人监视她,但也别让她太无聊,让她给我打个电话,报报平安,说说最近都在干些什么总行吧?”
老爷子一怔,这小子居然知道了?“你们不合适。”
江锋埋头兀自扒饭,这气氛不适合他像平时一样乱说话。
江睿反问:“那谁和谁是合适的?”爸爸和妈妈合适吗?不也在一起了吗?外公和外婆合适吗?虽是青梅竹马,但也不是门当户对的。不也在一起了吗?凭什么到他这里来了,就不合适了呢?而且那些照片,明明向晚是受害者。
老爷子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旁边的碗和碟都“叮叮”的响:“兔崽子!老子这么做是有道理的,如果向晚没有照片的事情报出来,她是个普通人家,兴许我也能勉强接受,你那通发言的确感人,可是没有用,以后还是有人议论我的孙媳妇的裸照,我自己天天看着她在我面前晃我也不自在。”
江睿也不示弱,握着筷子的手紧紧的:“那我以后回来不领着她一起就行了,她反正天天跟我在一起,您不用看见她。”
老子觉得有肺要炸了,这兔崽子说的什么话?媳妇居然不带回江家,还当不当他是爷爷?想到此处生气,嗓门也跟炮丈似的很有占震撼力:“你这是什么态度,想造反吗?啊?!老子还没死呢?娶了媳妇敢不带回江家来,你当真你改了姓是吧?我告诉你,就算你姓温,你也是老子的孙子。”
江睿道:“我老子是江来源,您是我爷爷!!”
“敢顶嘴,这个家里,除了老子,谁还敢称老子!!!”
江睿懒得再顶,态度软和了些:“您说吧,您要关她到什么时候?”
“到你迷途知返的那天。”
“我一辈子也不返呢?”
“关她一辈子。”
江睿冷笑:“您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凭您打过日本鬼子,干过老蒋的国民党?就凭这些,你就可以拿权势欺负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敢情这都新中国了还搞土壕恶霸呢?”
“兔崽子!!”
“早知道新中国依旧是这副光景,当年打什么仗啊,反正小老百姓都是被欺压的。”
“你!!”老爷子气得发抖,昨天被宁默那鬼丫头教训,今天又被自己孙子教训,真要造返了?
江睿也不再争了,吃了一口白饭,看着桌上的菜,说:“随便你们怎么玩,别虐待我媳妇儿,让她给我打电话,上个网跟我说说情况也行。我昨天打了她一天的手机都是关机,发的短信也不回,你们这样做太过份了。”
江来源一直不说话,他记得江锋说过,这事,要出头也不能他去。果然老爷子火炮又点燃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江家!!!你不想认我这个爷爷就以后都不要回来,你去派出所改姓,改姓什么都可以,我跟你奶奶死的时候,你也不用回来!”
江睿颓然一坐,继续吃饭。
“你还当你是江家的一份子,每天回来吃饭,必须回,不然就永远别进江家的门!!!”老爷子最后放的狠话让桌上的气氛冷至冰点。
江睿没吃几口,把碗筷一扔,站起身:“饱了,我走了。”
“睿睿,去哪儿啊?”老太太急着问。
江睿冷冷的说:“去公司,加班。”
“啊?你不是最不要加班的吗?早点回去休息啊。”
江睿将椅背上的西装拎起一搭,置在小臂上,抽了桌上的纸巾擦嘴,然后扔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我媳妇儿不在,回去干什么?还不如去公司找点事做。你们慢慢吃,我会每天回来吃饭的。”
等江睿出了门,老爷子跟江来源说:“找人去看看,我倒是想看看一个万年不加班的家伙是不是真的要去加班。说来说去就是想让我把那丫头放出来,休想,他不服软,我就让那丫头住那边,以后惹毛了,给送到北京去。”
江睿加班加到凌晨两点,然后就在办公室的休息间洗澡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江睿的忙碌,向晚的轻闲,这样一种极大对比的生活造成了闲得人脑子不得闲。
向晚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还好有宁默的陪伴,不然她觉得自己要变成怨妇了,宁默从早到晚的给她普及恋爱心得。
吃过早饭,向晚窝在别墅二楼的布艺沙发里,瞥了宁默一眼,不屑道:“得了吧,你别给我上课了,自己都是个临床经验不足的实习生,实习没几个月想主刀做开颅手术,心脏手术,你没病吧?”
宁默抱着抱枕又往向晚边上挤了挤,“那主刀的哪个不是从实习的过来的,你怎么知道你这个手术我做不好呢?”
向晚推开宁默:“那你别拿我第一个开刀啊,好歹你先试试别人,咱关系这么好,万一你给我把脑子弄开了,补不好了,我那脑浆到处流可怎么办?”
“就是因为关系好,你得让我第一个开刀啊,否则你不是不支持我的事业嘛。”
“喂,越扯越远了哈。”
“是你非要扯的。”
“哈哈,我觉得在学校这几年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天天的跟你斗嘴,斗不完的嘴。”
宁默冷嗤了一声,外加一个白眼:“你那点出息,你看到江老爷子也拿出在我面前的那股子厉害样拿出来啊,现在得瑟个什么劲?”
“你懂什么?我那叫以退为进,我还想以后跟睿哥哥长相厮守呢,本性要隐藏,不能在老人家面前暴露得这么早,你要是跟江锋还在一块儿,你敢这么跟老爷子说话?”
宁默挑了眉,下巴高傲的扬起来,**头自信的甩了甩,“敢!怎么不敢?照片巴掌和枣都给他扔过去。老爷子蛮可爱的,就是要精灵古怪一点的人来治他,比如像我这种人。”
向晚缩着脖子,调侃宁默:“哈哈,你可以把‘精灵’两个字去掉,真的。哈哈。”
宁默一个枕头给向晚砸去,“叫你抵毁我,叫你抵毁我。”
到了第六天,宁默在房间里抓头发,咆哮:“天哪,我当时为什么要出这个馊主意啊,为什么说愿意来这种鬼地方啊,可我没想到他不准我们上网,不准开手机,现在居然把手机都没收了,还有人监视,江老爷子没人性啊,他们怎么会这么没人性啊?”
向晚满脑子都是江睿,根本听不见宁默的咆哮。
江睿第六天回到江家吃饭,柳妈备了各种拿手菜,江睿仍旧是没吃几口就说先回去了,江来源让江睿留在家里睡,江睿说公司有事,回去加班。
老太太追到厅外,拉着江睿的手,望着高大英俊的孙子,眼框红红的:“睿睿,别加班了,加了六天了,你请了那么多花大价钱找来的人,怎么能什么都亲力亲为呢?休息一下吧,你看看,眼框都凹下去了。”
江睿嘴角轻轻一扬,憔悴的脸上笑得似乎有些无力,“没事,年纪轻忙点好,我这几天闲不得,一闲下来就发疯,不能睡,一睡就发疯,所以能找点事儿做就找点事儿,不然我觉得我快要去跳楼了。”
老太太捂着嘴哭了起来:“睿睿,别这样折磨自己了。”
“奶奶,我先走了。”江睿没有安慰老太太,转身就走。
等江睿离开了江家,老太太一拐杖打在江来源的屁股上:“你们干的好事,如果睿睿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婆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妈。”江来源无奈的长长的唤了一声。
老爷子挺了挺背,义正严辞道:“妇道人家,你懂什么?他过几天就没事了,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江睿绝对是个男子汉,一个女人还放不下还叫什么男人?”
“我跟你们说,你们怎么做都可以,但是如果你们把我孙子折腾出什么毛病来了,你们全都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我老婆子白伺候你们这些年了,老了还不让我安享晚年。”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老爷子一看老太太那样子,根本不敢再说什么,刚才一句“妇道人家”,口气太重了。江锋从屋里走出来,说要回去了。
江来源看着江锋问:“小锋,你没事劝劝你哥。”
江锋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扭了扭他年轻张狂的脖子,像所有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