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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赶紧把插头插好,站到门口,刚要拉到电锯,门却在这里“咔”的一声打开了,江睿吓了一跳,长腿一伸,脚尖一勾,勾掉了墙上的插头,这个过程吓得魂都快没了,拿着电锯的保安也吓了个半死,赶紧退了一步。
江睿长腿迈出几步跨到向晚跟前,吼:“你神经病啊,这时候开门找死吗?”万一保安这时候电锯拉上了,向前一点点呢,今天晚上是要拍恐怖片吗?
江睿长长的吐了口气,他看到门里站着的女孩子穿着薄棉的T和长睡裤,抱着枕头,长发披散着,一点也不友好的用那双杏眼瞪着他,让下人都先出去,待一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江睿抬脚要进客房。
向晚紧推着门,不让他进。
“你再敢关,信不信,我马上让人过来把门卸掉?”江睿身上的力度也不敢太大,生怕不注意又伤着她了。
向晚哼了一声:“你卸啊,反正是你的,你不让我住客房我不住就是了。”
江睿只是推着门不让其关上,看她那事不关已的眼神,看得他牙痒,沉声责问:“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还没闹够是吧?”
“闹什么?”
“向晚,你有意思没意思啊,一路上给我甩脸子,回来还甩,甩脸子甩上瘾了是吧?”
“太晚了,不想跟你吵架,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江睿伸手去拉门后那双小手:“上去睡。”
向晚挣开:“我睡客房。”
“啊啊啊,死江睿,你放我下来。”当向晚被江睿扛在肩上弄上楼的时候,一路上都是又捶又打又闹,脚上的拖鞋踢得楼下一只,楼道上一只。
江睿把向晚扔在床上,向晚爬起来,又被江睿一把摁下,扯过被子就是一裹,警告道:“向晚,今天晚上我不碰你,但你若敢出这个房门一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睿看向晚愣住了,语调虽是轻了些,但是语气依旧很重:“两个人吵架或者生气,你玩这样把戏有意思吗?不理人?冷战?还想要离家出走?你分明就是无理取闹,我根本不会纵容你,你今天晚上,好好的睡在我旁边给我好好的反思。”
向晚一个枕头给江睿扔过去:“反思你妹,你有多远滚多远。”反思,她凭什么反思,他这个男朋友当得倒是洒脱,前女友对现女友挑衅成那样,他还有脸叫她来反思,她反思为什么要跟他这样男人在一起。
江睿抱住向晚砸来的枕头,扔在床上:“什么?你还有理得很啦?向晚,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得让着你,什么都得依着你,不管你做错什么,我都得护着你?”向晚白了江睿一眼,吵,“不用你护,我自己会护我自己,你爱护谁护谁去。”看他今天晚上那架式,有一点要护她的意思吗?那苏苓都说了有好多话想跟他说,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话,这么过份,他也不插手,他这叫护吗?谁稀罕他护?一晚上都是她自己在自我保护,否则早就被苏苓那个狐狸精给拆了骨头吃了。
“你吃醋归吃醋,你吃得有点道理不行吗?我和苏苓分手两年多了,哪怕她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但我什么也没说,我至始至终站在你这边的。你自己要她回雪园开车走,我能说什么,你不理她不就行了,你自己给自己找气受,你现在来怪我?”
向晚站了起来,站在床上瘦瘦的,不过这时候终于可以俯视床下的江睿了,她也从视觉上开始趾高气昂了:“我是叫她到雪园外等着,让你的司机开一部车给她,你趁我睡着了把她带进来,你还好意思说我?”
“你让人家一个人站在外面合适吗?分手都这么久了,用得着做成那样吗?”
江睿觉得简直没法跟向晚沟通了,代沟很严重,好好的一个问题,怎么就沟通不了呢?向晚她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江睿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来电,是宁默的,接起,宁默说打向晚的手机不接,所以打到他这里来了,才想起来,向晚的手机还在楼下呢。
江睿把手机拿给向晚,向晚还在气头上,接起小铃当的电话,语气也不是很好,小铃当那边询问怎么了,问多几次后,向晚干脆把头捂进被子里,哭诉起来:“呜呜呜,小铃当,你来接我,我不要在这里住了,你来接我,呜呜呜。”
江睿愣了半晌,这是干什么?刚才还是个小豹子呢,去拉向晚的被子,向晚却怎么也不肯松开,还躲在被子里哭着告状:“他骂我,差点拿电锯锯死我,估计等会又要打我了,我都被他打怕了。你来接我吧,我都快被他吓傻了我。你赶紧的过来接我。呜呜呜”
等江睿终于把裹在被子里的向晚捞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挂了电话,脸上都泪,身上都被捂得一身汗,头发都粘在脸上,乱糟糟的一脸的狼狈,给江睿看得心肝都疼了,眉毛的皱到了一起,刚才那种誓要据理力争的气势一下子就泄了气。
江睿小心的跪在床上,把向晚抱起来,一屁股坐下去,把腿盘起来,把她放在腿上窝在怀里,一边抹她脸上的泪,一边帮她理着贴在脸上的头发,温柔的哄着她:“宝贝儿,你看看你跟小铃当都说的是些什么啊,我哪有拿电锯锯你啊,你躲在里面不理我,我着急,让人把门锯开,我看你开门,生怕那玩意伤着你,吓得我赶紧抬脚把插头拔了,人的魂都被你吓没了,你还说我呢,我真那么凶么?你这么怕我?宝贝儿,我每次打得都不重,我哪有老打你,不是经常的啊,以后不打了,不打了还不行吗?”开理锯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天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你给小铃当打个电话过去,就说没事了,你说我们俩的事,闹给陆启帆他们两口子听干什么啊?”
“小铃当又不是别人,她是我闺蜜,她愿意听,她愿意听。”
“是是是,你想说,那你跟我说啊,我也愿意听的,宝贝儿,我也愿意听的,啊?”
“你去去去,找你的苏苓去,回来了,C大第一美女,几年都没人超越过,赶紧赔她一辆车去,把你那辆白色的玛莎给她得了,还什么还啊。”
江睿觉得败给向晚了,这女人吵起架来怎么就这么厉害啊?“小巫婆,我的小巫婆,咱不吵架,不生气了嘛,不生气了哈,你看你这醋吃得多可爱啊,哈哈,明天,明天就去把车给要回来,行吧?她不乐意,咱们就叫保险公司的人来处理,该赔多少钱赔多少钱,行吧?”
“明天你要是不把车要回来呢?”向晚哼了一声。心里终于开始有些得意了,还算他有良心,把车要回来她心里就舒服多了,凭什么便宜了苏苓,一个前任,她也有脸开走那么贵的车,她当时也就随便那么一说,谁知道那女人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主,还真要来开车,哪怕当时她说的是让她在雪园外面等,这目的性也太强了,她能不生气吗?。
她刚才就是挂了电话在那里跟“小铃当”哭诉,江睿也是个要面子的人,万一陆启帆就在小铃当旁边,听见了也不好。
可是要治江睿,装可怜必须的不是吗?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反正她的这些烂招数都是江睿教的,她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江睿挑了眉,开始发号师令:“你去要!”
向晚刚刚愉悦的心情,马上就被灭了,居然叫她去要?不是该他去吗?“什么?”
江睿满眼的鼓励:“你去要,把江太太的范拿出去,你去要车。”
向晚恼死了,哪有他这样的,明明是他说要去把车要回来,现在给她戴这么高的一顶帽子,居然唆使她去丢人,急得想打江睿了:“我算哪门子江太太,我凭什么拿得出来江太太的范去要车,我不去,我不去。”
到时候车没要回来,反被那个影后给羞辱一番就丢人了,那个女人太厉害了,一点也不动声色的,她怕自己稳不住场子。
====================99有话说:
哈哈,大狐狸教了个小狐狸出来,以后江家就是狐狸窝,哎纯良的小晚晚也变坏了第二更,早上九点左右。
116:要不要脸都无所谓
“咱们悄悄的去把证扯了算了,这真是夜长梦多,扯了证,你拿着结婚证去苏苓那里把咱家的车给要回来,行吧?”
“为什么不是你去?”
江睿笑,笑得有些奸侫:“你不怕你男人被人勾引了吗?”
向晚有些小心的看着江睿,试探的问道:“你怕吗?”
江睿一手搂着向晚,一手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很是惊魂未定的姿态:“怕啊,苏苓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是个男人都经不起她撩拨吧,再加上你跟我冷战,又不喂饱我,我怕我经不起她勾引,你说呢?”
向晚气结:“江睿,你有没有脸啊?”
江睿拉着向晚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蹭啊蹭的,“这不是脸吗?你天天摸的啊。。”
“你放屁,你根本就没脸。”
“没脸,你还这么喜欢?看来要不要脸都无所谓了。哈哈。”江睿把向晚一抛一扔,丢在了床上,快速的扑上去,像是豹子扑住了小白兔一样,换来了向晚的拳打脚踢,“江睿,你滚,你滚,你刚才说的什么,今天晚上不碰我的。”
“那时候不是冷战吗?现在抱也抱过了,咱们算是作战双方达成了和平共识,冷战就算结束了。”
向晚不依不饶,“没有结束,没有结束,车子没要回来,什么时候车子要回来,什么时候结束。”
向晚太抵抗,江睿没办法,只好把向晚拉起来,循循善诱加推心置腹,好一番说辞,“媳妇儿啊,你看,攘外必先安内,咱们先把内部矛盾给解决了,再去一致对外,怎么样?”
“不行,先一致对外,现在国将不国,民心没有凝聚力,必须打一仗来达到团结抗敌的效果,不然内部将是一盘散沙。”
“媳妇儿啊,那么内部先做做政治工作,统一了思想,咱们再去一致对外。”
“不行,先打一票胜仗再说其他的。”想明些起。
“喂,媳妇儿,咱们又不是分党派的,好歹站在同一战线嘛。”“那你要不要跟我站在同一战线?”
江睿压着向晚,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挺了挺胸:“要,坚决跟媳妇儿站在同一战线。”
“就是,咱们先把外敌给歼灭了再说。”
江睿无力的倒在床上,拉上被子罩在头上,非常不爽的对向晚说:“睡吧睡吧。”嘴上不爽,心里更是不爽,也不知道今天撞了什么邪,前任打堆堆了,害得他的福利都给扣了,扣了就扣了,说不定还不止扣一天呢,这车子的问题有这么大么?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她自己让苏苓开部车走的,现在倒怨起他来了,没道理啊,他就这么被欺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可他现在又不能对她用强,刚才给宁默打电话那股子劲,委屈得跟什么似的,还说她都快被他吓傻了,天哪,奶奶那时候说的时候他还没感觉,难道他对她真是那么凶么,吓得都不敢跟他住一起了,若是再对她用强,估计真傻了。
忍吧,忍吧,这就是平时自己太得瑟了,被报应了。
江睿翻了个身看着窗外,以前他喜欢把窗帘拉起来睡觉,她来了之后,他喜欢把窗帘拉开,让星光月光都洒进屋子里来,他喜欢把灯调得跟现在一样,暗暗的,刚好看得清她的样子,其他的一切又很朦胧,只有她,皮肤白白的,反着轻微的光泽,在这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亮,像有光线打在莹白珍珠上,那一点光反得又亮又不刺眼。
不这样想还好,这样一想,更是睡不着了,他辗转反侧,旁边的人呼吸已经均匀了,他看着向晚的睡颜,一阵欣慰。也难怪她睡得如此快,秋天的夜里不用开空调,打开窗,园子里的桂花香飘得一房间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睡觉,想睡得慢都难,除非像他这种欲火焚身的人。
向晚开始是装可怜,可这会是真困,她的心早就被苏苓折腾得累死了,得了江睿的安慰,心里又舒畅了,更是睡得快。
潜意识里认为秋天的夜是美好的,沁甜的,舒缓的,萦绕在鼻尖的香气,随着吹进屋子里的风一阵阵忽浓忽淡,她喜欢这样柔,软,香,甜,梦里面又回到了儿时,别墅前的园子好几棵桂花树,开着一簇簇金色的小花,奶奶让佣人拿出细细的纱扑在地上,让她和向明摇着桂花树,金色的小花像下着小雨似的簌簌的往下落。
他们的笑声也像桂花雨似的一阵阵的飘着。
奶奶用罐子把纱上的桂花收起来,又糖酿起来,密封好。炒的糖年糕里面有金色的小花,酒酿丸子里洒了一些金桂,很可口。
爸爸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舔掉她嘴角的汤汁,软软的唇,轻轻的吸啜,她那时候就呵呵的笑,总是觉得被爸爸舔得痒痒的,因为爸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