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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女朋友不舒服,失陪了!各位!”出手阔气的金主优雅起身,伸手揽住想溜走的灰姑娘,护着她一路离开大厅。
原本进场时最不起眼的丑小鸭竟一跃成为“佛伦西斯”企业少主的女友,这让在场的上流人士均有些傻眼。
而在他们之中,最愤恨的便是邓翠翠,她才应该是今天这个宴会的主角啊!请温维纯来无非是为了戏弄她,现在却反而被她得了便宜!她绝对不相信那个金发俊男真的是她男朋友。
这个男人,她争定了!
[正文:第十一章 胡搅蛮缠]
傍晚时分,暖暖的太阳基本已降下地平线。裹紧身上的羽绒服,温维纯加快脚下的步子。忽的,她终于耐不住回头,冲着一路跟到现在的黑色双门跑车大喊,“你别再跟了!”
这家伙真是无聊!下午在场内因为人多顾虑,她不想和他吵翻,于是忍到拍卖结束。现在她走她的路,他到底在后面追什么!她的脾气一直很好,耐心也很足,但与这个家伙比起来,她完全败北。
“这么冷的天,你不搭车吗?”车内的人降下半个窗,答非所问。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她有的士不坐,非要绕圈子走路。
“我会搭的,你快走吧!”她正是要去搭公车回家,等晚上她还得去工作的茶室弹琴。
“我送你如何?”他已经第十五次问这个问题了。这个傲气倔强的小女人,怎么都不肯上他的车。
黑色昂贵的跑车加上车内男人独一无二的俊容气质,让路上的行人纷纷回头。温维纯头痛欲裂,她怎么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招惹上这个人!
眼看公车站就在眼前,她三步并两步,打算快点摆脱跟随的跑车。没想到黑色跑车突然一个加速,就这样拦住了她的去路,还差一点撞到她。
温维纯正要发火,佐尼菲亚早已快一步下车拦住她,“上车吧,天这么冷,我送你,来!”知道光说她不会答应,他加重力道把她塞上了车。
“喂,你——”
“叫我柏菲!”他知道她外语不好,所以特许她以呢称叫他,够体贴了吧!“车里有空调,你可以把外套脱了,记得系上安全带!”他极爱看这女人生气的样子。
“你明不明白这种行为在中国叫绑架!”温维纯简直莫名其妙,这种情况换个人来看大概会把它称之为艳遇,可她自知自己没那本钱。
“去哪?”他半点没生气的握这方向盘,“不说我就开去我那了!”
“永宁路56号!”她翻了个白眼。厚!无法沟通。想来,他一个外国人怎么可能知道S市的路呢!等会他知难而退自己会放下她!
佐尼菲亚似乎看穿了她的企图,他微笑着按了几个钮,立刻,从方向盘右侧的仪器上伸起一个方正的荧幕,上面是一张地图。他又输入了她报的地址,图象上的画面移动,出现了跑车目前的位置和指路的方向标。根据所指示的方向,他动作利落的启动车子。
真夸张,温维纯不做声却睁大了眼。好象在拍电影!这车要多少钱啊!
“我们聊聊天吧!说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他似乎丝毫不觉身边的女人已经送了他多少白眼。
“玩的地方很多,不过适合你的就很少!”她但但一笑。
“怎么,觉得我高人一等?”他打开音响,莫扎特的钢琴曲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
“难道不是吗!你做任何事别人都没有说不的权力!自以为是贵族不把普通的人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在记者面前乱说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这里不是巴黎,是S市!我要在这里工作生活,你随便乱说,别人以后会怎么看我!”
“工作?你做什么的?应该与音乐有关吧!你那么有才华,又受邀请参加刚才的宴会,难道在这里你是个名人?”真是奇怪的女人,若在别的女人,刚才宴会上的那幕是想求也求不来的殊荣!
“你是不是中文没学好,怎么每次我说话你都不听重点!重点是你的行为给了我麻烦——”她尽量耐心的解说。
“我发现——”他又一次打断她,俊挺的脸上性感薄唇微扬,吐出叫她惊厥的话,“我好象真的对你有兴趣了!”
温维纯的嘴半天合不上,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眼里竟找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他,不是来真的吧!
“等等,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我要很遗憾的告诉你,我非常的排斥姐弟恋!”她立刻将这作为拒绝的理由,事实上她也只想得出来这个理由。
“没关系,我27岁。若没记错的话你是25岁!”说出心中的感觉,让他心情格外的轻松,也格外的阳光。
温维纯迅速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皮夹,然后拿出身份证:“看清楚!我比你大,29岁了!”
“哦。”佐尼菲亚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她的证件,“那也没关系,我不追究你上次骗我的事。而我对年龄的要求不是太高,况且你看上去也不老。不过,你证件上的照片拍的好傻,几岁拍的?”
他到底在扯什么!没一句是重点!她读书17年,工作5年,教了很多学生,却从来没遇上一个这样难沟通的人!
为什么有钱的帅哥会这么没有内涵!为什么看上她的男人都是这种型的!她理想中的男人应该是睿智的、有涵养的、成熟又稳重的男士,上天故意要捉弄她吗?
她无力的垂下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噩梦啊!
失神间,佐尼菲亚已将车停在了她家楼下。
“到了,你住这里吗?”这是一条干净又安静的街道,沿街的公寓也很新,“你一个人住?”
“不是,我和我男朋友同居!”抬头,她又想到了一个拒绝他的借口。
“是吗?”他笑笑。她看来不是个会说谎的女人,这么拙劣的谎言还想骗他?“那替我向你男朋友问好,然后顺便告诉他你要和他分手,因为你认识了一个更为出色的男性,就是我!”
“天啊!”她拍着额头大喊,这个男人真是疯了!
“住几楼?要真实答案!”他察看着这一区的环境,她的生活应该过的不错,这里房租看起来不便宜。
“顶层4楼。”她莫名其妙的老实答道。
“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她示意他解开车门的锁,“我要下车。”
“等等!”他拉住她,随后拉开她刚穿上的衣服的拉练。
“你做什么!”他该不会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她呢!
他笑吟吟的从她内侧的口袋里拿出她的电话,然后拨了个号码,不一会,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现在我们有对方的号码了,记得有事打给我!当然,没事也可以打给我!我最近不忙,会在这里逗留很久!”他将电话塞回给愕然的她,然后解开车锁,“怎么了,不下车?”
“再,再见!”她努力接受着事实,从车内下来。
佐尼菲亚调了个车头,又探出头朝路边举步艰难的温维纯发问,“你明天白天做什么?”
“睡觉。”他怎么还不走!她都快被搞疯了!
“别睡了,明天上午我来接你,我们去约会!”他霸气的说完,漂亮的眼眸闪着愉悦,然后升起车窗,飞驰而去。
冷风中,温维纯伫立楼下很久很久都没缓过神,怎么只一天的功夫,她的世界就完全变样了呢!
她的生活被一个金发的外国男人不客气的扰乱,再这样下去,难保她的心也不得不被扰乱!
这个世界,开始混乱了!
[正文:第十二章 闯入她生活的不速之客]
零点茶室,S市东区一间小有名气的私人产业,离她居住的永宁路不远。老板叫言忠明,是一位没脾气的中年男人,十多年前丧妻。一个人带着儿子,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他拉扯大,用以前打工的钱加上东凑西借,于五年前开了这家面积适中的风雅茶室。为了培养茶室的气氛,他花了大价买了一架三角钢琴,放置在茶室中央特意开辟的演奏区,托熟人请了琴师每晚8点到10点在这里弹奏。
开始的几个琴师流动很快,大都因为老板的工资不高而纷纷跳槽,直到温维纯来这里工作情况才有所变化。
那年她25岁,毕业工作一年,却因人际社会的关系换了很多地方工作。后来她烦了,听人这里缺琴师,就顺便来试试,结果因和老板投缘,二话不说就开始了至今为止长达四年的弹奏生活。
这四年中,老板因资金问题,只给她涨了一次工资,而她却丝毫不介意的留下来。原因很简单,这里很单纯也很轻松,她没压力。钱的方面,只要过的去就可以,反正第一她不爱钱,第二她还在毕业的院校兼做器乐老师,日子倒还过的去。
四年下来,她与这里的老板建立了很好的友谊,几届校内毕业与她相熟的学生也将这里看做一个据点,每隔一段时间便来这里聚会、聊天,给老板带带生意。言忠明见状自然非常感激,每次温维纯的朋友来聚会,便嘱咐这天可以休息不弹琴,与她的朋友聊聊。
这天周三,又是聚会的日子,乐瑶带着一票校友踏入了零点茶室的门。
“老板!今天生意怎么样?”乐瑶一身精心的装扮,与在吧台前等上班的温维纯截然不同,“纯学姐,今天来这么早啊!等会过来和我们聊聊哦!”
“哦!是乐瑶,欢迎欢迎!有了你们,我的生意当然好了!”言忠明爽朗的大笑,“今天喝什么茶?”
“老板,你看着办吧!反正我们的口味你都知道!”乐瑶冲他笑笑,没注意到温维纯冷淡的表情,带着校友们往他们的专署角落而去。
“好,我马上让服务员送来!”言忠明写了张单子,立刻叫来一边的服务员吩咐了几句,然后又回到吧台里,往温维纯的杯子里添了些水,“怎么了,今天不去和他们聊聊,有心事啊!这几天你一直没精打采的。”
果然还是上了年纪的人眼光厉,温维纯笑笑,“其实也没什么,有些小麻烦而已。”她故意轻描淡写的将闯入她生活的佐尼菲亚列为麻烦一族。
“别烦心,这个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言忠明看出她不愿多讲,于是了解的拍拍她肩膀,开始忙自己的事情,留下空间让她自己思索。
“谢谢!”温维纯垂下视线。她确实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这几天佐尼菲亚每天都找她带着她一起出去,害得她失去私人空间,生活乱成一团。他的种种行为,让她费解,不免猜测起他是否真的喜欢她!
周六下午他甩下话离开后,她的确是有些担心。但独自在家吃完饭又去茶室弹奏后,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甚至觉得他说的也许只是玩笑话,毕竟她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与那样的贵族世界差太远了。
然而第二天,当她的睡眠被接连不断的电话吵醒时,她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些天真,佐尼菲亚的磁性嗓音透过电话,清楚的传入她耳中,“我二十分钟后到,快点下楼!哦,对了,穿少点,等会去的地方有空调!”
“什么?喂!喂?”蓬头乱发的纯子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上午九点,对于一个晚上工作的人来说,根本还清醒不了。仍掉电话,她又倒头大睡。
迷迷糊糊中,有人不客气的按着她家的门铃,一声接一声,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她重重的踢开被子,拉过胡乱丢在地板上的薄毯披上,来到大门前,气恼的拉开门。
“有没有搞错!你竟然让我在楼下等了20分钟后又在门外等了10分钟!”佐尼菲亚一手撑在门框上,开口便冲她大呼小叫。
“啊?”打量着门口的金发男人,眯着眼的纯子有一刻的失神,“先生,请问你找谁?”
佐尼菲亚一张完美的脸无形象的抽了一下,一拳重重的击在门板上,“温维纯!”
这声大喊以及门板的震动让她清醒过来,纯子拉拉下滑的薄毯,不甘愿的开口,“左……左边的飞……那个——”
“柏菲!”在她用教他吐血的怪名称呼他时,佐尼菲亚注意到了门外的寒意让她正瑟瑟发抖,于是他进屋关门,“要换鞋吗?”他扫了一眼她的家,敞亮的三室一厅,家具简洁,装饰崭新,“对了,你的那位同居男友呢?是不是已经分手了?”
明知故问!纯子翻白眼,“我家只有一双拖鞋,现在正穿在我的脚上!算了,你别脱了,有什么事就站着说完吧!”
“你要让我这位客人光站在门口吗?”他优雅的交叠起双臂,用胁迫的目光瞪着她。
霸道、气质、可恶、迷人,这几种不同的形容词此刻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呢!
温维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