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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莫要取笑本宫了,这十月怀胎,谁知这段日子中皇上会念着本宫多久。”叶灵霜悠悠道,这话听似有些哀怨,只旁人根本从她眼中看不到任何失落烦闷的情绪。
三人识趣地没有再说话。叶灵霜目光在三人身上环视一周,语调上扬,“皇上晚膳过后会再过来一趟,也不用太多人伺候着,云娇留着就行,你们若有事就去忙你们的。”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瞧见墨月双眼微垂,里面阴暗氤氲,叶灵霜心里愈加冰寒——
作者有话要说:昨个儿有事没更,还忘了挂通知,抱歉啊妹纸们,某夜知错了,默默面壁去
☆、81、十指交握
81、十指交握
叶灵霜才用过晚膳后不久;大晏帝果然如约而来,身后只李福升一个人跟着。
“怎么这么早便用完了晚膳?我以为霜儿还在进膳呢。”大晏帝坐在她身边;笑问道;伸出的长臂很自然地楼上她的腰肢。看见她手中的东西;不由扬了扬眉。
叶灵霜一根针线收完边,才将那做好的棉鞋放置一侧,语气轻快地应道:“妾知道皇上要来,故而将晚膳提前了些;又觉得干等着无聊,便想着将前几日还未来得及做好的鞋子收了边。皇上你看,妾做得好看吗?”叶灵霜笑着将那一双面上绣着莲花的小棉鞋递至他面前;询问道;眼里晶光闪闪。
这是一双过分小的鞋子;大晏帝一个掌心便能放下,见她一副等着夸赞的急切样子,大晏帝勾唇一笑,“好看,朕只知霜儿你绣的香囊荷包精致,没想到做的这双鞋比尚工局的老嬷嬷做的还要好。”
得了这夸奖,叶灵霜笑得颇灿烂,两颊的梨涡竟比平日里还要深了几分。
大晏帝伸手将她手上的小鞋子拿掉,将那纤细玉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有些不赞同道:“你这府中的下人是些个不懂得体贴主子的,哪里由着自己的主子做这等粗活。”
叶灵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哪里关下人的事,是妾自己想给肚里的孩子做点儿穿的罢了,外人做的再好也不及妾这个母妃。”
听闻这话后,大晏帝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目光落在那一双精致小巧的鞋子上,竟似乎是透着那小鞋看向别的什么东西,眼瞳中藏着的几抹寂寞不经意间泄露几分。
“皇上。皇上?”叶灵霜低唤了一声,才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皇上方才在想什么?连妾唤您都未听见。”
大晏帝忽地牵了牵嘴角,眸色暗了几许,声音变得低沉,“朕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母妃,那时的母妃很慈爱,也常给朕做一些袍子和靴子,只可惜朕的母妃已经不在了……”
叶灵霜嘴唇启了启,欲说些什么,岂料大晏帝又瞬间换了种轻快的语调,在她腰腹见揉了揉,笑问,“霜儿想去哪里走走?朕陪你一同。”
“皇上陪着妾,妾觉得去哪儿都是好的。”叶灵霜回道,眼里皆是笑意。
“什么时候你也学了那蜜语,不过,朕听在心里倒觉得十分熨帖。”大晏帝边说边捏了捏她的鼻子,嘴角上忍不住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叶灵霜随着大晏帝出了长乐宫,李福升和云娇则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两人身后。入秋后,此时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幸而道路两边的石座铜灯已经被内务府监灌油点燃,眼前也不至于太昏暗。
许是觉得夜里走动的人少,无人往这边看时,大晏帝那背在身后的手才慢慢垂了下来,不知不觉中找到身边女子的纤细玉手,裹入了自己的手心,逐渐地找到那五指岔口,一点点将自己的粗长五指嵌了进去,两手交握。
叶灵霜在那一刻身子微震,侧脸看他一眼,却看不清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只觉的两边的路灯明明灭灭,照得那一张俊逸的脸也忽明忽暗起来,不顾其他,只用自己的手紧紧回握住他的。
“霜儿,你曾问朕记不记得朕第一次见你的地方。朕当时没有来得及说,其实朕一直都记得,那个翠荷殿外的小莲池,不算大,可是那里的风景很美,朕每年都会去看看……你大抵觉得朕在哄你,只朕想说的是,若是只遇见你,朕或许记不清,因为后宫的女人太多了……对于朕来说,很多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觉得那与自己交握的纤手僵了一下,大晏帝低沉一笑,“霜儿莫要生气,朕不想骗你。”
叶灵霜没有说话,微微垂头,随着他的步伐缓慢走着,等着他继续要说的话。
“不瞒你,翠荷殿以前住的是朕的母妃,不过却是失宠后的母妃,在你住进去之前翠荷殿是一间关着母妃的冷宫,从朕七岁以后母妃便住在那里了,一直到……太医对外宣称母妃是胸口积郁而亡,虽如此,很多人都知晓那不过是为了皇家颜面罢了,其实母妃是跳进了那莲花池中……当时正是朕登基的第二日。”
他虽说得不甚在意,只叶灵霜还是听到了那话中的浓浓忧伤,不由紧了紧自己的手,在他手背上摩挲两下。
“霜儿,你怨朕么?专门将那处殿宇赐给了当时的你。”
“……或许吧。”叶灵霜低声回道。当时她本已猜到几分原因,大晏帝为了以后的策划,或许会宠幸那二十个明宇国女子。自他让她住进翠荷殿的那一刻起,她便猜到了,自己是他选中的人之一,只不过最后大晏帝却将她晾在那殿中许久,心里该是想着让她一身傲气逐渐磨,再给她宠爱时便是那来之不易的尊荣吧?而那翠荷殿既然是莲妃住了许久的地方,大晏帝在进那里时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一种愧疚与悔恨,对着那殿中的女子自然便不自觉地露出几分柔情。如现在,她已是众人羡慕的馨妃,而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数月之间,所有的东西都在按照他的算计进行着。
大晏帝轻叹一口气,继续道:“朕见你的那日正逢母妃的忌日,所以,朕又怎么会可能忘了与你相遇的地方和时辰?”
“妾是不是该庆幸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皇上,不然皇上怎会记得如此清楚,这是妾的荣幸呢。”叶灵霜接话道,只这语气却带了几分自嘲。
大晏帝驻了足,顺着两人交握着的手一拉,将她带至自己对面,垂眼看她,月光下的面色显得格外柔和,“自今日后,朕都会记得霜儿你与朕的初识,不再是因为朕的母妃,只是因为朕每每忆起当日的你,心中都无比快活,朕喜欢你带给朕的感觉……”
叶灵霜抬头看他,缓缓勾唇,“妾方才说笑的,妾不会怪皇上……皇上心里有妾的位置,就算只是一点点,妾也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求其他……”
听她如此说道,大晏帝微微皱了眉。
“或许不是一点点……”他忽地这般道,趁她反应过来之际,那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一低头便吻了上去,在那粉嫩润滑的唇瓣上来回吸吮啃咬,动作霸道却不失温柔,很快便在她一张檀口中攻城略地,不知餍足地吻了许久,这一吻缠绵之极,却又似乎没有带着任何多余的情|欲。
良久,唇齿分离,大晏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交握在一起的手一直未放开。
“何人在此停留?!”
一声半似质问的低呵让大晏帝猛地转头看去,双目染上几缕显而易见的不悦。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杂家是谁?”停留在不远处站定的李福升朝那发出低呵的侍卫怒声斥道。
那本是夜间巡查的侍卫瞧清楚李福升的容貌,眼角余光扫见不远处那明**的衣袍一角,不由一惊,忙赔罪道:“原是李公公,小的失礼了。”
“知道了还不赶紧滚远!”李福升叱道。那侍卫连连应声,就欲离开,李福升想起什么后忙又叫住,“今夜你看的事见到的人只当未见,不若,你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小的明白,这就离开。”侍卫立马应道,几大步便消失在李福升面前。
原来,大晏帝带着叶灵霜漫步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中竟来了翠荷殿这边。这处巡守的侍卫本就不多,没想到还恰巧遇到了一个。
“霜儿,不如去翠荷殿里坐坐。朕记得翠荷殿里的东西还完好无损,不过是少了朕送你的那桌椅和软榻。”说到这儿,大晏帝面上一笑。
“皇上不嫌里面积了灰尘,弄脏了衣袍?”叶灵霜也笑着回了一句,带着几分俏皮。
大晏帝已经拉着她的手朝那翠荷殿走去,嘴角漾起清浅笑意,边走边道:“你以为自己的那些小动作瞒得过朕?既然霜儿天天令人去清扫,现在定然是一尘不染,就算宿在里面也不无可能。”
叶灵霜低低笑了两声,也不否认。两人不消片刻便到了那翠荷殿的殿门外。
殿门半掩着,大晏帝欲伸手推大门,李福升先一步跑了过去,将那殿门推开。大晏帝便拉着叶灵霜的手朝里处走去,岂料路至一半,两人皆忽地顿了脚。
殿内却是黑灯瞎火一片,里面却有依依呀呀的暧昧之声响起,隐隐约约,忽高忽低。
大晏帝一听这声,便知里面是两个正打得火热之人,一张脸顿时变成了青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这么晚又送来一更,明天,哦,不,应该是今天了,今天是某夜的生日,准备狂欢一下,不知道晚上有木有时间码字了……么么
咳咳,希望大家看文开心,这是一张很幸福的小甜蜜,哈哈
☆、82、竟是墨月
82、竟是墨月
许是因为大晏帝和柳月曦进翠荷殿的时候脚步不重;也许是里面的人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到这许久没有住人的翠荷殿,里面的声音啊啊哦哦地持续着;让听的人不由面红耳赤;气血翻腾。
叶灵霜红着一张脸看向身边的大晏帝;只见他脸上早已是笼上了一层遮不住的滔**气,一双眼阴沉无比。不管此时在里面的人是谁,做出此等事岂容轻易饶恕!与自己交握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使上了力道,叶灵霜疼痛地皱了眉;轻轻嘶了一声。
大晏帝忽地惊觉,忙松了力道。“霜儿,刚才可有捏疼你?”
叶灵霜微微摇摇头;“皇上;妾想起殿中还有些事;不如让云娇送妾回去可好?”说这话时,叶灵霜低着头,没有看他的眼。
大晏帝愠色稍霁,唇角一勾道:“朕知霜儿是为了朕的颜面考虑,只如今既然已经看见了,何不与朕一同进去瞧瞧,看看到底是哪两个胆大包天的东西敢在爱妃以往住的殿中这般放肆!”
“皇上……妾还是不进去了……”叶灵霜低头道,“一想到曾今皇上和妾所呆的地方竟发生这事,妾心里就……这翠荷殿虽说一直空着,但白日里安德子和墨月等也常来此处清扫整理着,从妾搬离翠荷殿至现在,算来已有数月了,妾偶尔也会来此处看看……”
“朕知道。”大晏帝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听完这一席话后,竟觉得原先的怒气已是去了一大半,或许里面的女人正是后宫中一个被冷落的妃子,背着他与别人**,也或许是别的,只如今,大晏帝却忽然觉的都不是很了。
“走吧,同朕进去瞧瞧,此时不给点儿教训何以正后宫之纲。”大晏帝说这话时面色很平静,拉着叶灵霜朝那殿内走去。身后的李福升和云娇早已是惊出一身冷汗,以为皇上今个儿铁定是要大开杀戒了,没想到忽然又变得平静起来,两人仍是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一颗心悬得老高。
大晏帝将那掩住的门不慌不急地推开,吱呀一声,不是很响亮却足以让里面干得起劲的两人听见。那先前暧昧的娇吟和粗噶的喘息就像那忽然被截断的水流,一下子戛然而止,满心的澎湃瞬间憋闷地停了下来。
大晏帝冷哼一声,几个大步便已到了那内阁。因着这殿内本已无甚东西,是以就算很黑,大晏帝也能熟门熟路地朝那最里走去。
“啊――”内阁中唯一的床榻上传来女子的惊呼声,然后猛地被身边的男子捂住了嘴。因为屋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床上的人似乎没有看清来人的面貌,只隐隐约约看见两个影子。
“大伟,你不去巡夜,跑这里来做什么?你还带了哪个兄弟来?”床榻上的男子忽地出声问道,因为方才的事情,那声音还有些夹杂着情|欲的沙哑。男子显然是把大晏帝和叶灵霜当成了认识的人。
忽闻对面冷哼一声,那男子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而那女子一双眼猛地瞪大,似乎已经听出了这来人的身份。
“霜儿,这里可有火折子和油灯,点着了让朕瞧瞧,是哪些个狗胆包天的人在翠荷殿里干起了这事。”黑暗中响起那冷寒刺骨的声音。
“回皇上,妾记得似乎床边的小木桌上有一盏废弃的铜台釉花油灯,妾这就去点着。”
叶灵霜的这一声回答让床上的两人瞬间呆愣住,如有晴天霹雳,那女子更是惊得不知所措,于黑暗中摸索着开始胡乱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