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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祝皇上龙体康健,祝大清国泰民安,祝淑嫔妹妹为皇上诞下龙嗣。”
玉胭也起身:“多谢裕妃姐姐,嫔妾以茶代酒回敬裕妃姐姐。”
胤禛看着二人道:“可惜了,今日这样月圆之夜,胭儿的舞姿甚好,可惜了现在不能舞了!”
玉胭莞尔一笑:“皇上臣妾不能舞,但是臣妾的徒弟可以舞啊!”
胤禛道:“哦?胭儿竟然也收徒弟了!”
皇后笑道:“所谓名师出高徒,淑嫔的舞姿甚美,这徒弟相信也是佼佼者。”
玉胭上前举杯:“臣妾祝皇上皇后恩爱,如同今日中秋的圆月,臣妾特意安排了一段歌舞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欣赏。”
随即,礼乐声开始想起,数名太监捧了无数个花盆走进了大殿,把花盆摆在四周,一群舞女簇着一个女子出现,那女子的舞衣十分华丽,只见那女子随着乐曲,一甩,舞衣上相思鸟的尾羽仿佛有着生命般依附在蝉翼上,露翎花的花瓣也在蝉翼上绽开。她挥手将七彩石的粉末洒在霓裳羽衣上,瞬间,霓裳羽衣充满了生命的色彩,一环环七彩流痕在蝉翼上滑过,在尾羽上滑过。随即两只水袖听话的绕过那些花朵,把花朵摘下,扬撒到空中,顿时整个宫殿,犹如天女散花般。此时,不知从哪里来得雾气,围绕在女子四周,女子随着乐曲舞动,仿佛是仙境的仙女一般让人目不转睛。
玉胭抬头看着胤禛几乎看呆了,知道,她和裕妃成功了。看完这霓裳羽衣,什么婉若惊鸿,都不会再有兴趣了!
乐曲渐渐停下,大殿上似乎没有一丝声音,所有人都看呆了,突然胤禛回过神来,伸手鼓掌:“好!好一个仙画中的女子。”
玉胭对胤禛说:“皇上不想看看这是谁么?”
胤禛起身走下去,揭了女子的面纱,顿时,旁边有人惊呼:“海常在!”
胤禛似乎记不得她了,皱着眉头想着是谁,海常在急忙跪下:“臣妾常在海佳氏。”
胤禛才想起来,自己的后宫,是在初年的时候选进来过一个蒙军旗的秀女,就是现在的海常在。
胤禛拉着海常在的手对玉胭说:“淑嫔果然贤惠,这个惊喜,朕喜欢!”
胤禛拉着海常在坐在自己边上,玉胭一笑:“只要皇上喜欢,臣妾就高兴了。”
皇后笑着说:“这曲子是什么?本宫听着像唐朝的霓裳羽衣,可是又有些不同,有些旋律似乎修整过。”
海常在娇滴滴的说:“启禀皇后娘娘,这的确是霓裳羽衣,只是是盛唐时期的霓裳羽衣。已经失传多年,淑嫔娘娘自己钻研南唐后主李煜皇后周娥皇所改变的霓裳羽衣,摸索出了大概盛唐时期的原曲,听着更加婉转动听。”
胤禛道:“现存的霓裳羽衣却是是周娥皇所改编,胭儿竟然能寻得出盛唐的原版,果然是颇精通音律。”
玉胭道:“皇上过奖了,臣妾只不过孕中闲来无事,研究了一下,自己又跳不了,就交给海常在姐姐了。”
胤禛握着海常在的手,眼神里露出喜爱:“果然,海常在没有给她的师傅丢脸。海儿的常在已经封了那么多年了,今日就晋为贵人吧,也算和圆月同喜了。”
“臣妾多谢皇上”海贵人很是高兴,胤禛随后的目光便没有在离开过她。
而熹妃,已经盛装打扮好了,换了惊鸿舞的衣裳。为此她练习了数个月,只有自己重新得宠弘历才会有个好的机会。而且,熹妃更是以为论舞姿,后宫没有人能和她想比。
准备好的熹妃走入要走入殿内,被殿外的侍卫拦住了。
“熹妃娘娘金安!”
“本宫要给皇上和皇后带来一个精心编排的歌舞,去通告。”
此时苏培盛走了过来:“呦熹妃娘娘,您怎么这身打扮出来了!”
熹妃看见苏培盛急忙道:“苏公公,本宫给皇上准备了歌舞,快去给皇上通报。”
苏培盛皱着眉头:“熹妃娘娘您怎么也来跳舞了,刚刚海贵人才刚跳完,那舞姿,简直是精妙绝落,娘娘还是不要这个时候去了吧”
熹妃迷糊了:“海贵人,可是以前的海常在?”
“正是,刚才一舞倾城,皇上已经封她为海贵人了,而且还上次了一大堆的东西,怕是要的冲喽。”
“不可能!海常在几斤几两本宫还不知道,就算她跳舞,那也是笑话。快去通传,本宫要给皇上献舞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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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没办法;只好去通传。此时胤禛正在玉胭和海常在的连番攻势下正开心着;哪里还会顾得上什么熹妃。
“启禀皇上;熹妃娘娘求见;说是精心安排了歌舞,要给皇上表演。”苏培盛刚被熹妃训斥了一顿;心里自然憋着气,所以通传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好话。
还没等胤禛开口,下面有人就说了,这熹妃娘娘是看见海贵人因舞得宠;所以也急着赶来东施效颦的么?
说这个话的人不过是一个贵人;这在以前是万万不敢说熹妃的不是,但是现在却敢这样直言不讳;可以看出,熹妃真的是失势了。
胤禛手里还握着海贵人的手:“你去告诉她让她回去吧,朕不想见她。”
皇后此时插嘴道:“皇上,熹妃向来是喜欢舞蹈,而且熹妃今日晨起派人来跟臣妾说是病了,看来现在是好了,病刚好的人就该多活动的。”
玉胭听完这话不得不佩服皇后的睿智。只这么短短的一句话,皇后就不经意的告诉了皇上,熹妃早上还和自己说她病了,现在却能跳舞了,而且是海贵人跳完之后才来的,这其中的猫腻,就让胤禛自己想把。
果然胤禛皱了下眉头,以前熹妃不尊敬皇后的名声就在那,现在更加坐实了。
“不用了,熹妃就是擅长惊鸿舞,而惊鸿舞势要年纪小一点的女子跳才好看,如今她病着就让她回去歇着吧!”
苏培盛转身走了,玉胭给了香霖一个颜色,香霖急忙跟上。
“苏公公留步!”
“呦,是香霖姑娘啊!”
“公公可是要去回复熹妃娘娘。”
“正是。”
香霖凑到苏培盛耳边:“皇上说的话,已经够全面了,希望公公能把皇上完整的意思带到。”
说完香霖就走了,苏培盛站在原地陈思。这熹妃和淑嫔,现在自己是要抉择一个了,不过苏培盛想都没想就决定了。熹妃现在的情况自己也不是没看见,而淑嫔娘娘不仅得宠,而且懂得皇上的心,况且现在又怀有龙嗣。苏培盛是一路跟着胤禛的,当初皇上是如何得到先帝的喜爱,获得皇位的,苏培盛自然知道。而且他也知道,弘历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所以还是要为以后打算,淑嫔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熹妃站了半天,脸上的妆都花了,看见苏培盛过来急忙道:“快,本宫进去!”
苏培盛拦下熹妃:“熹妃娘娘,皇上说了,熹妃娘娘如今年岁大了,怕是舞不好惊鸿舞了,惊鸿舞适合年纪小一点的女子。而且这海贵人刚刚跳完霓裳羽衣,仿佛仙境里的仙女一样,您说皇上还能见您么?皇上还说了,早上您禀告皇后娘娘说您病了,既然病了就回去歇着吧!奴才就先告退了!来人把门关上!”
大门咚的一声关上了,熹妃傻眼了,怎么会这样,皇上就这么绝情,这么无情无义了么?自己老了么?老了么?此时下起了倾盆大雨,熹妃的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掺杂在一起。把她骄傲的性子给磨没了,在后宫本就不期望的真心却被熹妃一直期待着。
“娘娘,咱们快回永寿宫吧,别淋坏了。”
熹妃看着自己的侍女大声怒骂:“滚!给本宫滚!”
周围看热闹的宫女太监不少,她们都暗自掩面而笑,曾经宠冠后宫,被认为回事最有福气的熹妃娘娘,已经彻底败落了。
从那以后一个月,皇上除了按时的陪着玉胭,陪着皇后,再偶尔去裕妃那坐坐,机会其他的时间都在海贵人那。海贵人一时间成了后宫赤手可热的人物。然而海贵人倒不是个忘恩负义的,每日都按时给玉胭和裕妃请安,比去皇后那里都准时,这让裕妃和玉胭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而且现在海贵人也有实力可她们一起对抗其他人。胤禛本就来后宫的时候就少,这一下子就被裕妃,玉胭,海贵人给瓜分没了,这后宫更是积怨很深,也有聪明的,看出来海贵人原本是无名小卒,现在有了玉胭的帮助能这样成大事,也都开始阿谀奉承玉胭。可视语言懂得,这样的人,在你得意的时候主动靠近你,等当你失势的时候她们会跑得比谁都快,就比如现在的熹妃,除了裕妃偶尔去看看她,也是为了了解她的情况,别让那个熹妃再弄什么幺蛾子。其他的嫔妃早就把自己远远的躲开,深怕熹妃的失宠沾到自己的身上。
玉胭的月份大了,出门已经不方便,天气渐渐冷了,玉胭也懒得动弹,每日都是海贵人和裕妃常来坐坐,陪着裕妃解闷。偶尔从弘历府上传来点消息,供大家茶余饭后谈资,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可是有一天,玉胭却发现了个好消息。
那就是,自己为自己诊脉,她发现,自己的肚子比上一次坏弘暄要大了许多,而且似乎是不正常的巨大,玉胭害怕自己疏忽了什么被人钻了空子,所以这一阵特别谨慎小心的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结果终于月份大了,发现自己怀的竟然是双生胎。
玉胭虽然通过空间里的医术,以及重生之后变聪明的自己,学得了医术,但是毕竟玉胭今生也是普通人,医术也只是略懂,虽然知道自己怀的是双生胎,但是却不知道是男女。玉胭慌了神,因为大清历来双生子都是皇子乃大凶之兆,因为在大清的皇室,并不一定要嫡长子继承皇位,而是说德才兼备,谁来继承皇位。但是倘若两个皇子的长相一模一样,万一立了哪一个为皇储,那么另一个就可以居心不良,某朝篡位而都不被发现。所以大清历来有这个规矩,倘若是双生,一男一女或者同时公主也就罢了,倘若是两个皇子,必定要溺死其中一个比较体弱的。
玉胭觉得,这两个孩子哪一个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玉胭指望的是弘暄,这两个孩子是自己生下来让他们享福的。但是这皇室的规矩不得不遵从,倘若真要溺死一个,玉胭改回是多么的心痛。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这肚子里的到底是是皇子还是公主!
玉胭秘密叫来了王太医,把自己的疑虑和王太医仔细说了,王太医仔细给玉胭把脉,虽然他也能确定是双生,但是由于玉胭的肚子里是两个孩子,所以所占空间巨大,要再大一点才能确认出来。王太医的医术也只能辨认出一个孩子的性别,倘若是双生,王太医也要至少八个月才能分辨出来。
“八个月,似乎时间来不及了,本宫怀的是两个孩子,必定是不会足月生产,倘若这次本宫要是诞下两个皇子,不仅要被溺死其中一个,剩下一个也不会得到皇上的喜欢,反而本宫也会由于外面大臣的风言风语得到皇上疏远,这可是怎么办呢?”
玉胭叮嘱了王太医不要把自己怀有双生的事情说出去,继续说自己怀的是个公主。从而一边想办法。
这一日,玉胭到养心殿。
“你大着肚子怎么还来了!”胤禛心疼到。
“臣妾无事,在翊坤宫带的都快发霉了,臣妾就是想见皇上!”
胤禛一笑,把玉胭拉到身边,摸着玉胭的肚子:“这么快七个月了,还有三个月,这个小东西就要和朕见面了。看你比坏弘暄的时候肚子大了许多,这个家伙定是个胖乎的。”
“不过也是个调皮的,现在他每晚都在臣妾肚子里折腾。”
胤禛笑着说:“活泼些好,朕倒是喜欢性子活泼些的。而且肚子越大,代表孩子越健康,当年裕妃怀弘昼的时候,就是肚子小的可怜。”
说着胤禛从桌子上拿起什么东西递给玉胭:“你看看这是弘暄写的。”
玉胭惊讶道:“弘暄都会写这么多字了?”
胤禛点头:“弘暄很聪明,朕也很注重对他的管教,以前的阿哥是朕太过疏忽了,现在弘暄正是成型的时候,所以朕要亲自管教。等明年朕打算开始教他汉文和蒙文。等到六岁,也开始学习骑射,爱新觉罗的后代,必须学会马背上的功夫。”
玉胭放下弘暄写的东西:“有皇上厚爱弘暄,臣妾就放心了。”
此时苏培盛进来:“启禀皇上,钦天监正使求见。”
“宣进来。”
“微臣给皇上请安,给淑嫔娘娘请安。”
胤禛问道:“最近天象如何?”
“启禀皇上最近天象大好,再加上淑嫔娘娘有孕,所以后宫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