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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这可是我们一大族的荣耀!”
“小兄弟进来吧”
大门两侧竟有六人守门,花容暗中留意,并无不妥,只是普通的家仆。只是主人回府,家仆都会躬身或者起码的颔首行礼,这几人看到这五人连眼睛都没斜一下?这是为何?
花容踏进门,入目景致令人心下暗惊,竟是假山葱茸,精致的林木错杂期间,假山后是曲折的回廊,一座半月形的湖泊清澈碧绿,小桥流水,垂拱画柳,湖旁连着一座小池,小池中荷香飘扬,沁人心脾。
湖中连着白玉栏回廊,廊道湖中央有一座小亭子,再往后是庭院住处。府中右方是另一番江南精致,树木之后,是一排排回廊连接的院子。
这般的景致与面前这几人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审美!
“这里真漂亮,皇宫御花园才能如此美轮美奂吧?”虽然没有皇宫那么恢弘,但是这凤府也绝对是和她家差不多了!好歹,玉王府是王爷府邸,又因子玉顶着皇上的一母所生之故,所以比其他王爷更尊贵,这凤府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奢华?
她除了知道凤来仪的那位姓凤之外,还没从玉楼城见过比他身份更高的姓凤的。
只是,就算是风澈的府邸,也不可能是这样的,他应该是以凤来仪为主才是。
这位姓凤的又是谁?
“小兄弟可是有眼光,这里恐怕整个玉楼城,只有那皇宫和玉王府才能与之一拼。”
“小兄弟喜欢吗?如果喜欢也可以一直陪着我们,保证让你高兴……”
几人拥着花容走到右边的院子中,穿过了一道拱门,算是到了右院的里面,五人的手脚动作越加不安分。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
“小兄弟,你可真香……哥哥可真是越看越喜欢……”
“小弟弟,我们五个保证让你以后日日欲仙欲死……”
到了后面的院子中,花容与他们边说边走,也不知走了几道门,现在左右路过的仆从都少了很多,想来是到了他们的地方。
其中一名青年男子关上身后的院门,花容进来这里隐隐听到了啼哭声,微微皱眉。
“几位哥哥,这是什么声音?”
“没什么,只是我们没回来,那群孤儿心中难受,一会儿就好了”几人挨近花容,幽暗的眸子逐渐妖邪。
“过来这边,小弟弟就知道了……”
花容闻言,刚踏进里房,门后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细长的眸子微寒,指尖按住血络的琴弦,面上墨瞳懵懂。
“哥哥,这是做什……你们这是……”
“啊啊啊!”
花容眼角微抽,看着面前这宽敞的过分的房间,绣屏后竟然有三个衣衫不整,跌坐在地上的女子,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看见他们进来,尖叫一声,缩到角落里不敢出来,惊恐的看着他们。
而那纱帐半掩的床上竟然有一个浑身赤条的小少年?!
花容眼角开始不正常抽搐。
那小少年看上去弱不禁风,青丝散乱,凌乱的披散在身上,勉强挡住重要部位。看见这五个熟悉的身影进来,蜷缩成一团躲在大床的最里面,大大的眼睛中好像沁了水雾,抱膝不敢看他们,浑身都在哆嗦。
脚踝上系着极细的银链子,他一哆嗦,那细细的链子撞击声便清晰可闻。
竟然是拴在床上的娈童?
花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见着了了不得的事情。
“哭什么哭!再哭都扔去窑子!”
一声低喝,那三位少女瞬间蜷缩了一下,只敢低低的唾泣。
“哥哥,你不是说她们是……你们做什么!”
其中一人伸手就去摸花容的脸,旁边几人更是勾着唇,将花容逼到墙壁上,伸头在她颈下轻嗅,似乎极为陶醉,开始动手动脚的撕扯她的衣服,隔着衣料揉捏。
花容抱琴,缩到角落,惊恐的看着他们。
“几……几位哥哥,你们干什么?”
“哼!当然是疼你!”扯下锦衣,青袍男子上前一步,伸臂就往那娇嫩的脸上摸,细腻的触感真让人想捏坏……
“大哥,今日四弟非要狠狠爱死她!”那名被花容一脚踢出老远的蛇妖,竖瞳妖异,冷凝着花容,伸手撕开她的衣服!
白皙的肩露出,莹润如玉,几人竖瞳瞬间妖异,条条长长的信子抑制不住的吞吐。
“味道真是不错……”
“我来”
撩开的衣襟下,淡淡的桃香弥漫。温润的暖玉般,数条猩红的长信子钻入。
花容低垂下的青丝遮住了眼底的嗜血冰冷,五条蛇妖疯癫了般皆半露出了妖态,竖瞳妖绝,狭长妖魅的眸子隐隐的赤红,迫不及待的缠遍她。
“呜呜……”
压抑的低泣声似乎骇然的压制不住,那三名蜷缩在一起的女子抱成一团,捂紧嘴害怕得罪他们,招来和眼前这被蹂躏的少年一样的下场。床上不着寸缕的少年更加抱紧双膝,浑身颤抖的脚上的链子叮咛作响。
这几条蛇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甚至来不及撕掉花容的衣服就将想将自己送到她身体,花容唇边勾起一抹邪肆,抱着红芒爆闪的血络缓缓站起身,半裸的衣衫使得艳色若隐若现。
“把琴扔掉!碍事!嘶嘶!”
“嘶嘶!”
“是……她是女的!”
花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半裸的衣衫,也不甚在意这缠上身的妖物,薄唇斜勾,素白的指尖调了调血络的弦音,清越的嗓音已是低魅冰凉:“哦,我忘了说了”
“嘶嘶!”
“今晚我们兄弟保证让美人体会什么是天堂……”
“美人真香……真想顶死在你身体里……”
花容调好音,闻言,低笑清魅淬毒,笑靥艳绝,面若桃芬:“是么?我会好好让你们如愿的……死的……”
“嘶嘶!”
五条蛇疯了般扭缠盘爬,竟是互相攻讦反目。似乎都没想过,自己如今这可怕的样子都没有让面前之人感到一丝惊恐。
“我的!我先来!”
“她是我的!”
五条五颜六色的蛇蟒竖瞳妖绝嘶鸣,尖利的毒牙嘶哑对方的致命点。
花容忍不住冷笑,不过是使用了还没试过的桃媚就成了这副德行,怎么感觉自己都变得恶劣了?
“嘶嘶!杀了你!”
“嘶嘶!”
房内拼斗翻腾,花容打个呵欠,敛了敛破碎的衣衫,散下长发遮了遮。这招式她还没用过,毕竟不是正常的招式,媚术,当年当狐狸久了,多少还是听说了,只是脏了自己太恶心。
花容抱紧红芒闪烁不停,情绪激动的血络,赤足步出这几条蛇妖厮杀的区域。瞥了一眼那五条蛇,只是各自受伤了,还没死一条?
等等吧……
全尸她都不想留,身体被看了,还沾了她一身口水,本来就没想他们活着走出这房门。
“不要闹了……”花容挑了挑不安分的血络,赤足走到那大床上,随意的曲腿坐下。拿出琴,细长的眸子看着那五条已恢复了巨蛇状态的妖孽,似乎加一把火也不算什么?
“死几条伤天害理的蛇妖的确是为民除害了,你也算积功德了,会不会早点化灵?”花容点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指尖挑弦。
“锵!”的一声,饱含了血络的激愤,花容吓了一大跳,眼见那五妖几乎要被这铿锵的琴音惊醒,立刻倏然拨弦婉转。
“不要闹,你给我老实点!”花容低怒一声。“难道你还想你主子我刚刚那么大牺牲作废吗!”
血络终于安静了,花容唇边勾起一抹笑意,青丝妖娆,那缩在一旁的少年呆呆的看着她。
她在和她的琴说话吗?
花容指尖轻挑拂捻,如花般在琴弦上绽放。
婉约的曲子勾魂摄魄。
夜流花,纤素腰。姿容娇,冰肌滑,卷睫灼华春帐霄。酥软点,桃花妖,暗香迷魅低吟销……
花容明眸灿若春水,绛唇娇若海棠。
琴音付一笑,眸中娇媚,万般婉转,好似迷人心魂。
脂凝粉铸,她唇边似媚含笑,星眸婉转,眸底却无情冰冷。
口中嗓音迷魅,好似有摄魂的混沌,闻之如春宵芙蓉帐内的低喃泣吟,那五妖瞬间狂躁厮杀,赤红了眼杀戮,血色妖烈,她唱吟如鱼妖鲛人,只度人如幽冥地狱。
满室的腥气血腥,只剩那一条蛇妖残喘,犹自盲目追寻她的足迹。
“我……我要你……我的……我的……”
花容似乎唱的起兴了,轻轻晃着脑袋,拨弄琴弦,了无心,眸中没有仁慈。
当她弹起那血琴,妖绝魅世无心无情。
这是后来,那位叫小风的少年说的。
便是此时的她。桃夭,桃妖。
此时,花容缩了缩腿,地上都是血迹,只有她的琴是干净的。
那缩成一团的少年面上红作一团,迷乱的琉璃眸子蒙了水雾,痴痴的拖着链子爬到她身后。
花容指尖一顿,蓦然回首,眸中的冰棱瞬间仿若是幻觉,疑惑的看着这美丽的娇弱少年。笑道:“你……”
“我要……要……”美丽的少年突然拖着链子扑到她怀里,红若娇粉的唇胡乱的吻向零散衣衫下的娇软。
“啊?!你干什么!”花容好似被闪电击中,猛的推开他!用力太猛,她坐在床的边缘,整个的翻了下去!
“砰!”
“哐!”
“啊!”
花容惨叫一声,捂着脸躲到一旁抹眼泪。
突然跌下来砸中地面,好巧不巧的,那血络被她手臂一带,砸中了右眼,当即,右眼一阵泪水哗哗流。
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彻底改变了室内的气氛。
花容揉了揉红彤彤的眼睛,恨恨的踢了一脚无辜的血络。敛正衣服,这才正视了眼前赤裸的少年,只挑那张美得过分的脸看,眸光还有些涣散,一个劲的往她这边扑。
花容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啪!”
给了一个耳刮子。
刷的把被单抽出来。“你醒了吗?”
花容将被单给他整个的裹上。
小少年终于清醒了些,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被单,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红晕,娇媚犹如少女,齿间似乎还残留着那淡淡的温软桃香。
花容左右扫了一眼四周,看到屏展后挂着衣服,赤足走过去。
地上腥气冲天的妖红,庞大的毒蛇死而未僵,抽搐扭缠。花容挑了挑,踮着脚匆忙跑过来。却见那三名缩在屏展后的少女惊恐的后退,也不知到底在怕什么。
花容拿了一件干净的套上,顺便拿起几件递给她们。
“穿上吧,你们是哪里的?是不是被蛇妖抓过来的?”
花容蹲下身,面上一片和煦的笑意,那三名少女不停的点头,却一直说不出话来。
花容将衣服递过去,让她们自己穿。
“你们不用害怕,我是猎妖的,专抓吃人害人的妖怪”花容笑道,丝毫没有刚刚的怯弱,也没有刚刚的妖娆与嗜血无情。
那三名少女手忙脚乱的换衣服,花容站起身正准备离开,不料那三名少女突然惊叫!
“啊!蛇!”
“蛇!”
花容不解,转眸就看到那仅剩的一条未死蛇妖,拖着血淋淋的长尾,保持着半人半妖的状态,一双狭长邪佞的眸子幽幽的望向她。
“嘻……蛊……”花容邪笑,相互残杀,只留最后一个毒虫……和蛊如此相近……
只是花容还未想到,她筛选的不仅仅是最强的,也是最痴迷疯癫的一个。
“你……一直都是故意的……”似乎还有几分神智在,那上挑细长的眸子平静的看着花容,断断续续的问出自己的疑惑。
花容弯腰抱起自己琴,一条细细的白链子在脚边,花容没有理那蛇妖的话,素指勾了勾细细的链子,指尖一拧,那号称诛仙般的钨链锁链,便化作了白色的斐粉。
床边的小少年又陷入了呆滞。
那蛇妖似乎已经无法再继续惊讶了,只是静静看着她优雅的动作。
花容绯然的唇勾起一抹笑意,笑靥纯净的几乎不含杂质。
“上一世,我还的确是猎妖师呢……”回转眸光,终于看向了那浑身浴血的蛇妖,一条浑身白若傲雪,却燃尽赤烈的蛇。“没想到你是白蛇,刚刚没注意……”
她甚至都快忘记五条蛇是什么颜色,或者骨子里,她的确是厌恶这类将人命当儿戏的妖孽!
“我杀了我的四个兄弟……是么?”他狭长的眸子看向室内,目光有些茫然。
花容多看了他一眼。实际上她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