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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想起什么,伊蓝的阿妈眼前一亮!看向自己的小女儿:
“伊蓝,你告诉阿妈,容姐姐有没有告诉你和摩卡哥哥,这么帮别的叔叔解毒的?”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这段时日,几个孩子一直都跟着容姑娘学习这些,也许姑娘告诉了孩子们,孩子们不知道?!
“去把摩卡和小宓那两个孩子也抱过来!”几位长老立刻吩咐道。
“小伊蓝,容姐姐有没有告诉你怎么解毒的?都告诉了你们什么?”二长老循循善诱,容姑娘一得空便过来教几个孩子,孩子们也许能记得一些来。
小伊蓝眨眨眼,扳着肥肥圆圆的小指头,正正经经道:“容姐姐说伊蓝可聪明了,姐姐说那种红色的蛇毒要用凉花河岸的紫霜、雪晴子还有青果和……”
伊蓝稚嫩的嗓音一一的将花容教过的东西说出来,大人在一旁提示蛇毒,让伊蓝想花容当初有没有提及过这些。
当初村子里有什么病痛,都直接找容姑娘,如今当真是无法了,只能依靠这几个孩子回忆,死马当活马医了。
三个孩子抱到这里,说了一宿的话,天快大亮时,也都问的都不多了,孩子都昏昏欲睡。
只是,对于滕槐中的毒棘,因为要用到非正常的力量,又并非是常见的蛇毒,花容并没有告知三个孩子。
在场的众人也清楚,三个孩子怕是真的不知道。
“滕槐毕竟是村子里的人,这可如何是好?他没事跑去追那流金彩尾做什么?这哪里是他能捉到的?如今中了花蔌棘没救了!”九长老指背拍着掌心,忍不住担忧。
小伊蓝睁着迷蒙的眼睛,小小的打了个呵欠,俯在阿爹宽阔的肩膀上,糯糯道:“那个讨厌的半妖会解,容姐姐不要教他,喜欢伊蓝……”
伊蓝软软的念叨,砸吧着小嘴,睡着了……
九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屋内更是落针可闻。
卓南低着头,挪到几位长老面前,犹豫道:“我去找他……”
“不行!”
“你想害死滕槐吗?”
“你一去,滕罗还肯救滕槐吗?”
“容姑娘没来之前,滕罗已经受你们不少欺凌,此刻不落井下石就是仁慈,怎么能去找他?”
卓南额角微抽,没想到他一出口,反对声这么整齐划一。
“可是现在只有他能救滕槐”
“让摩卡和小宓去,还有红玛,他们去,也许还能说清楚”一旁,一位中年妇人思虑片刻后,建议道。
“我?”红玛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和滕罗几乎都没有接触,。
伊蓝的阿妈见状,拍了拍红玛的肩,认真道:“平日里容姑娘总是与我们几人学针线,上次我也注意到,他穿了一次的那双长靴是容姑娘向你讨去的那双,你再做两双鞋过去,看看他能不能看在容姑娘的面上,帮帮滕槐……”
红玛僵硬的扭头看向自己的大哥卓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好点头同意了。
“我这就去吧!那靴子本来是做给我哥的,我那里有几双同尺码!”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陌生不陌生了。
晨光初升,橙红的光芒映在奇华丛林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滕罗独自一人蜷坐在门口,也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每日到了这个时候,厨房的烟囱中都会升起淡淡的炊烟,会有一个声音喊他吃饭,他总喜欢磨磨蹭蹭的过去,因为这样,她就会过来拉着他……
吃饭的时候,她会拿着筷子不厌其烦的教他怎么正确的拿筷子才能更稳的夹菜……她甚至还教他认字,在地面上写出他的名字,让他念,他总是沉默的看着她,看着她生气的一走了之,他一垂下眼,摆出可怜的模样,她立刻又跑回来安慰他,告诉他,其实他很聪明……
她从不会嫌弃自己,即使每次气极了骂他蠢蛇,但是他听的出来,她的口气与那些嘲笑自己的人是不一样的。
她会因为自己学习药理很快而高兴,还给他做衣服,给他洗头发……他喜欢她帮他洗发时,指尖穿梭在发间的感觉……
他偷偷的看她给自己做的衣服,针脚都来来回回的缝了好几遍。她不会做鞋子,他看的出来,那些细腻的针线手法都是不同的。
滕罗穿着的是原来破旧的衣服,在他住的榻上,整整齐齐的叠好放着花容当初留下的两套新衣。
红玛硬着头皮过来时,老远就看到那一身褴褛的滕罗,忍不住皱眉。她记得容姑娘专门为他做了衣服,他怎么还是这般模样?
滕罗听到了轻不可闻地脚步声头都未抬。
不是她。
“滕……滕罗?你怎么不进屋?”红玛看着他有些找不到话题,因为滕罗一直垂着头,一声不吭,她看着没拧
不过,好在红玛脑子清醒,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也清楚滕罗是哑巴,只好自言自语道:“我听……听说你没鞋,所以做了两双给你送来……”
滕罗抬头看着红玛,脸上昨日的脏污尚未洗去,只露出一双淡绿的瞳子,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看的红玛有转身逃跑的冲动。
她这话自己都不信,更别谈是滕罗了。没找自己的暴戾的大哥来打他,估计在滕罗看来都是奇怪的,何况还送鞋?
红玛目光转到一边,把鞋子递到滕罗身边放下。
“我来找你是希望你去救……你二叔滕槐……我知道!我知道他经常打你!”滕罗突然望过来,红玛赶紧倒豆子似的说话飞快!“你二叔欺负你,容姑娘也打过他了,他那么健壮都躺了一个月,已经很惨了……”红玛眼角微抽,继续再接再厉,一鼓作气!
“听说腿都些跛,又被长老赶出了村子一段时间,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滕罗听着她的话不语,墨绿的眸子深凝如潭。
“滕槐毕竟是你二叔,而且容姑娘也没说要他性命,如今他快死了,只有你能救他……”
红玛尚未说完,滕罗转身连看也没看一眼她送来的东西,直接进屋。
红玛急了,又不敢跟着进去,只好喊道:“容姑娘教你医术是希望你救人,你怎么能这样辜负她的心意!滕罗,你不要太……太……”
红玛微张着嘴,指着又突然出来的滕罗,半晌说不出话来。
滕罗拿着花容的背篓,垂眉不语。
“滕罗,南冥村寨的人需要你的帮助,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他们心中敬仰之人,不是人人唾弃的半妖。”
背起背篓,滕罗走出了屋子。
南冥村寨,初升的阳光逐渐升高,照射着南冥村寨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你以后会明白,你拥有的东西不是别人能比的,时间会慢慢证明这一切,你自己不放弃自己,将来才能抬起头来做人,甚至比别人更优秀!你有这样的资本”
有些话,言犹在耳,他会努力,将来一定能再次遇到她。
云止山巅,琼华殿高立云端,金色的日光照耀下,散发着灿然光辉。
七子靠在琼华殿外沉默不语,云穹打个招呼,不再继续停留。“阿狸高烧不退还需要休养,师父照应着就行了”
几人不语,云轻看了一眼大殿,也跟着离开。
为何阿狸会高烧?桃灵怎么会高烧呢?
阿狸一转头离开那个蛇妖,就直直倒地,高烧说胡话,他怎么听着都是子玉……鱼儿的?
说出的几个名字都从未听说过。
琼华殿内,长空镜幻化万千,看过去,皆是一片迷蒙。
墨渊素白的指尖轻抚长空镜,沉吟不语。
屏风后,内殿那瓶生机勃勃的桃枝依旧翠绿,那玄冰榻换了馨软的软榻,花容因高烧的缘故,娇颜泛着不正常的酡红,青丝凌乱散入攒丝苏绣软枕,秀眉拧成一团。
如今终于不再胡言乱语,却依旧这般无法舒展眉眼。
墨渊走进大殿,轻声叹气,微凉的五指摩挲着温烫的娇颜。即使如今没有了曾经的背叛与火焚之痛,她依旧不曾停留在他身边。
“怎样才能进入你心里……璃儿……”
长袖拢起滚烫的花容,雪衣微拢,坐到榻上。
“璃儿……你不要怪师父……”
雪衣坠地,同色的衣料辨认不清谁是谁,银发倾泻而下,落到花容的胸前。
冰凉的触感贴着后背,花容下意识的往后缩。
陌生又熟悉的清冽气息,花容素指紧攥被子,挣扎着掀开被子往外扑。
“你……我不想欠……”
“砰!”的一声,花容猛然翻身跌到冰冷的地面!
“璃儿!”
“你……你不要过来!”花容胡乱的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浑身无力,滚烫的温度如沸,烧的血液奔腾得不受自己控制。“墨……墨仙尊……请自……”
咚然一声,花容直直的倒向一边,揪着胸口的衣服喘气。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她谁也不要,谁都不要!
花容无法说话,一双眸子蒙了一层稀薄的雾绕,明润中透出致命的迷魅,湿润而明媚。
纤白的五指发青,死死咬住薄唇,紧闭上眸子不去看墨渊。
她怎能做出这等事来?她就是死也不想与墨渊有丝毫牵扯。
墨渊皎润的玉颜透出死寂的黯淡,赤足半跪在花容面前,冰凉的双臂揽起半裸的花容,清润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璃儿,师父后悔了……怎么办……”
花容浑身抖的厉害,下唇咬出猩红的血液。
“我……我不是阿狸……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当我是曾经的……阿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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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墨渊会吃掉花容吗?花容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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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猥琐大叔·子玉被擒
花容缩成一团,浑身如有一团火焰燃烧,五指紧紧攥着散落一地的衣裳。
“我不是阿狸,我是冷花容……是花容……”
花容喘息急促,胸口起伏不定,阿狸早已死去多年,她再也不要去做阿狸!
“璃儿!”
“不要过来!”花容五指紧握尖利的利棘,抵住自己脖间的血管,制止了墨渊的脚步。“我……我不是你徒弟阿狸……”
花容薄唇殷红,说话断断续续无法连接成句,迷情的桃香在殿内弥漫。
“是不是我死了才能摆脱阿狸?”花容低笑,尖锐的利刺刺入血管,细长的红色液体如蛇般蜿蜒而下,妖冶而颓靡。
墨渊脸色陡白,银发浮光流泻,颀长的身段好似精雕细琢,温润的眸子深邃望不到底。
“师父再也不会让璃儿做不喜欢的事了,好不好?”
墨渊嗓音雅淡,指尖都在颤抖,蓦然伸手握住花容手心的利器!
花容细眸冰寒,猛然扎入自己的动脉!
“璃儿!”
“唔……”
花容手心一空,一头栽向墨渊的怀中,青丝如肆意泼洒的水墨散开,妩媚的娇颜酡红。
鼻端清雅的幽淡气味,透出遥远记忆中的熟悉感,浑身烧的难受,理智阻止她,身体却止不住的往那些许凉意靠拢。
墨渊银色的长丝一泻而下,覆上身下玲珑的娇躯,修长优美的手指触及细腻的肌肤,狭长冰冽的眸子蒙了一层薄薄的氤氲雾气。
“璃儿……”
“九……九雪”
低磁软糯的嗓音和着血腥气,花容唇角溢出腥艳的血丝,字字清晰的透入九雪的耳中,墨渊身体僵了僵。
“你……果然……”花容蓦然躺倒地面,血色弥漫的唇勾起一抹自嘲。“墨仙尊,当真是无所不能……”
即使到了这里,回到了过去,也终究无法摆脱他。为何自己的记忆会不一样?她原以为是自己介入的缘故,却不曾想,却不完全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原本一直唤她阿狸的人,却突然喊她璃儿。
璃儿,原来不是狸儿。
“呵……”花容唇角血红,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中翻涌的灼热感也消失了。
“我的璃儿,一直都是你”低低的嗓音带着黯然,修长的手臂搂紧怀里的娇躯,玉颜轻蹭她滚烫的脸颊。
墨渊长睫微垂,雪白的长袍裹紧花容。薄唇轻轻在她额头印下温热的吻。
他知道她是云璃,是当初那个微笑着告诉他,要与他一起隐居的璃儿……
“你不惜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