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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脸色十分难看,扭头,恨恨道:“我要修炼闭关半年去!”
绯妩脸上笑容一僵,干笑:“你太不小心了……”
花容不解的看着她。
“蛇妖有魅惑的自然能力,很难想象绯玉晗那血气方刚的会去控制这种本能,你受不了,体力不支也是正常。”
花容不想和她讨论这种问题,扶着墙就往桃苑挪。
“喂喂,冷丫头,你要多多锻炼这承受能力才行呀!”
花容挪步子的速度刷刷的变快了。
绯妩笑弯了腰,她可是好心啊,如今早过了蛇类的交配季节桃夭就这样了,那要是让碰上那春季,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如今的绯玉晗可不是当年修炼中的蛇妖,也不是魂分两半的那个欧阳玉了,又碰上花容这块觊觎了一百多年的肥肉,还不知道会怎么吃掉再吃掉。
·
事实证明,花容还是很奸诈的。
绯玉晗这日回府时,就听说王妃去相国寺礼佛,修身养性去了!
“王妃说这是为了王爷好!”
“王妃说,她会祈祷佛祖保佑王爷的。”
“王妃还说,大概也就住一两月……”
绯玉晗狭眸半眯,听着这一句一句的热心感动的汇报脸色渐黑,乌云压顶。
她这是要憋死他?竟然躲去了佛寺!
花容正与了空大师对弈,不想竟然也能遇到当日在逢源楼认识的棋尊袁老前辈,一时又开始感慨相见恨晚,自顾的将时间拉长,住腻了再说。
绯玉晗几欲崩溃,相国寺一直是佛光最强盛的地方,当初因为还有一个人的外形,他也免去了伤害,加上灵魂受损,对他的制约并不强大,如今却是不同,走近都要被猛的反击回来!
“小友可知玉王爷正在寺外?”袁老这日正与花容下棋,认真说到这个问题。
“哦……”
“小友心不在焉,棋路偏颇原路,不似平时所下定式,老朽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袁老抚须笑道。
“我有吗?”花容皱眉,她都住了两个月了,院外的枫树都要开始落叶了,怎么可能现在才走神?
“小友可是要回府?自小友离府,玉王爷日日到此,小友再不回去,玉王爷定会闯进来……”
花容但笑不语,站起身,笑道:“什么时候他真的进来了再说吧……”
“阿弥陀佛!”
“了空大师?”
了空看了一眼,双手合十,道:“小友有所不知,玉王爷硬闯佛寺,与伽罗大师在堂外对峙……”
花容脸色微变,下一秒人已经消失了!
伽罗怎么又回来了?他不是早已离开?
大殿之上,绯玉晗一声绯衣似火,颀长的身形凛凛逼视对面之人,伽罗和尚一手执紫金钵,一手竖掌指印佛号,亦是冷然回视。
两方对峙似乎不是一时半刻,堂内贡品歪斜,供香桌四角倒翻,殿内墙壁上有深深的划痕。
“伽罗,本王去找本王的王妃,你也有阻拦?”绯玉晗阴沉道。
“阿弥陀佛,妖孽不知悔改,妄图擅闯佛门重地,我佛岂能容你!”
绯玉晗赤红的眸子半眯,猛然袭向伽罗和尚!
两方红芒爆闪,空中血蚺炽芒与金色的佛印两方相击,巨大的冲击波击的刚进来的花容一个不查,被猛推出几丈之远!
“子玉!”
花容站稳身体,跃身上前,短刃横向胸前,冷然的银芒令人莫名产生寒意。
伽罗和尚看到花容,打了个佛号,平淡的眸子微皱,他此次受人之托寻人,但是这情况超出意料之外,实难分辨。
殿内的桃花缤纷,花容眸光冰冷,凉薄的声音杀意凛然:“不知大师意欲何为?”
伽罗奇特的目光掠过花容的脸,眉皱的俞加深。
“娘子……”绯玉晗揽住花容带到自己守护的范围。“你终于出来了……”
“你都不要命大闹这地方了,我怎么也要给了空大师一个面子。”花容是死不承认自己担心某人才跑出来了。
伽罗见状,没多说一句,竟然转身就走了?
花容有些莫名其妙,不明何意。
绯玉晗抱起花容离开这地方,他今日的目的是将自己的小妻子带走,别的都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空大师不知为何感慨,袁老笑而不语,看向伽罗和尚。
伽罗似乎自己也被什么缠住,理不清头绪,没有赶尽杀绝。
·
入秋之后,花容也不到处乱跑了,陪着绯玉晗呆在宫中。
经过花容逃跑一事,绯玉晗如今看得严了,她也没机会出去。
如今天气逐渐转凉,绯玉晗将花容踹到怀里捂着,时不时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看她。
这几日他得到消息,天道门的人似乎在玉楼城出没的频繁,也不知是何缘故,天道门与世隔绝,几十年不下山也是平常,为何这段日子违反常理?
而且,这次不是一般的弟子,是天道门云止山的七子。
伽罗和尚似乎也是从天道门回来,伽罗与墨渊是好友,恐怕这期间有什么联系?
事情不知为何总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捂紧了怀里的花容,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和夭夭有什么联系?
花容从绯玉晗的衣襟挤出来,闷声闷气道:“你再捂紧点,我就要被你憋死了。”
花容跃下几案,站在绯玉晗面前,不解道:“怎么了?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什么不顺心的……”绯玉晗圈住花容,带到自己怀中,低低笑道:“夭夭,我们是不是有几个月不曾……不曾一起了……”
话未说完,指尖悄无声息的解开花容衣带,嗓音低魅,灼热的气息窜入花容敞开的衣领之中。
花容按住自己的衣服,恼怒道:“现在的季节,你不是该冬眠了吗?休养生息去吧!”还这么不正经。
绯玉晗径直探入温软的地带,绯唇在花容细致的颈部留下淡淡的痕迹。
“当初是两魂缺损,没有办法维持正常形态,如今自然是无碍,夭夭……”
“你……不……不行……”
花容面对着绯玉晗,绯玉晗乘着花容不备,双手将之按向身前的几案,花容霎时脸色涨红,面对直接压上来的身躯,扭头躲避,明明是春天这混蛋才可怕,为什么现在这季节还这么如狼似虎!
“唔……”
绯玉晗解开衣袍将半裸的花容裹入怀里,健壮的腰身前倾,将自己的炽热送入花容更深的深处,花容一阵窒息,腰身被锢的严丝合缝,前方的攻击更是一波强过一波。
“娘子……放松一点……宝贝,不要怕……”
绯玉晗轻轻呵气,宽大的衣袍将怀里的花容裹得几乎看不到。
花容痛苦的扭动,绯玉晗低闷出声,圈紧花容。
“夭夭,不要乱动。”
花容简直不敢想象,这人怎么可以如此随时随地,这里可是明宸宫!
“你……你放手……放,唔!”猛然有意的前倾,花容话音陡然变腔走调,一怒之下,一爪子抓向绯玉晗那张漂亮的脸!
“嘶!”绯玉晗低嘶一声,估计被这小野猫给抓破了一块,惩罚性的加大力度,花容乱抓乱扭,你来我往的,两人简直像打仗一般。
“皇后娘娘请留步,皇上正在殿内批阅折子……”
“难道本宫也不能进?有什么事,本宫自会处理!”
这般的声音传来时,花容抓狂的乱扭,奋力的脱离绯玉晗。绯玉晗眸光微动,闪过邪肆妖魅的气息,长信子舔向花容,一阵迷乱蛊惑气息掠过,花容霎时从野猫变成了乖乖兔子。
“夭夭,别怕……”低低的魅笑蛊惑人心,绯玉晗圈紧花容,银芒闪过,只能看到衣衫略有凌乱的绯玉晗。
绯玉晗长信子乘着花容难得乖顺到处乱窜,勾勒完美的娇躯。
玉颜沾染了魅惑,姜绮怜进殿之时,抬眸瞬间便目红耳赤,低首摆弄手中的披风,含羞带怯。
绯玉晗此时薄唇红润如血,棱角分明的俊颜魅惑迷乱,玉颜皎润,狭长冷厉的眸子此刻含着浓郁的情欲,衣衫半散,以一个慵懒惑人的姿势微微前倾。
也难怪皇后姜绮怜进殿一时受不了蛊惑。
姜绮怜施施然的上前,低柔道:“皇上,如今天气渐凉,皇上莫忘了加件衣裳才是……”
如此近的声音,花容吓得僵直,一口咬上绯玉晗的胸口某地方,绯玉晗玉颜猛然透红,双臂收紧,倏地半跪朝前俯冲,缓解身体之中烧旺的火焰,花容低鸣一声,闷闷的声音从绯玉晗怀中传出。
皇后疑惑的看了一眼绯玉晗,这殿内只有她和皇上两人,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竟然出现了陌生人的声音?
绯玉晗绯唇如血,修长的指尖从长袍中伸出,狭长的眸子妖魅,红唇微启,阴鸷道:“滚、出、去……”
绯玉晗指尖指着门口,狭长的眸子依旧,低魅的嗓音如魔鬼的低喃,却令人从心底产生一阵酥意,蛊惑人心的魔魅嗓音,阴鸷杀戮此刻因怀中之人沾染了欲念,自然而然散发着引诱与惑乱。
皇后吞咽了一口口水,留恋在绯玉晗脸上的目光挪不开,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近。
“皇……皇上……让臣妾来伺候您……”
花容骤然紧缩,浑身都僵硬的动也不敢动,绯玉晗更是直接受害者,忍得指骨骤然发青,额角青筋凸起,冷汗直冒,阴寒的眸子倏地阴鸷!
“滚!”
暴喝声彻底将衣服脱的只剩肚兜的皇后惊醒了!她猛然瞪大丹凤眼,骇然倒退,狼狈的拾起自己的衣服。
“再不滚!朕杀了你!”绯玉晗拿起几案上的折子,猛的掷向皇后!
“啪!”的一声,皇后抓起衣服尖叫,转身冲出了明宸宫,几名侍卫听到声音,闯进了大殿!
“皇上!”
喧闹声更是让绯玉晗痛苦不已,某人实在紧张过度,紧缩的让他几乎下一刻就要缴械投降。
“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是!”
一群侍卫见皇后这般狼狈而回,一时迷惑不已,皇上又发如此大的脾气,匆忙躬身退出去。
殿内恢复了安静,花容才小心的露出头朝外瞧了一眼,绯玉晗看着她,咬住了她的唇来回磨:
“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要发疯了。
“我……唔!”
绯玉晗一手拂开几案上的折子,翻身覆住花容,瞬间被淹没了她……
一室吟泣喘息……
·
冬季雪花飘飞,入目皆是一片雪白,花容被绯玉晗硬是裹成了一个粽子,圆滚滚的好像一只熊。
“你看,外面的桃树都已经光秃秃了,夫君自然要护好我的小花,以免冻着了。”
花容嘴角微抽,躲开这人,他竟然一副我是大人的模样,还在摸她的脑袋!
凌香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小姐,真是球啊。
两只手都是像稻草人一样横着的?合不拢有没有?
汗颜,王爷正常后疼王妃简直疼到了一个变态加恐怖的境界!估计一片雪花落到小姐手上,王爷也要嚎半天。
“你这个混球!我这样走路都有问题!”花容叉着两只手敲绯玉晗,穿的太多,手举不起来。
绯玉晗绯唇微勾,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食指微曲,弯腰轻勾花容莹润的鼻尖。
“不要到处跑,知道么?冬天要好好保暖。”
“混蛋!我怕我没被冻死,要被热死了!”花容想把衣服脱下来,手伸不过来,异常憋闷。
凌香在一旁快笑喷了。
“小姐,王爷说的是,您要注意保暖才是!”
“凌香!”花容彻底怒了,她这模样如果被绯妩看到了,她就没脸活了!
绯玉晗抱起球状花容,大踏步的往房里走,花容一阵的拳打脚踢,好像棉花撞铁块似的。
闹了一阵子,在花容强烈抗议下,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真是没天理了!
花容甩了甩酸麻的手,蹬蹬腿,还是灵活点好。
绯玉晗从背后揽住她的腰,抱到膝上。
“夭夭,为什么还是没宝宝呢?”绯玉晗摸摸花容依旧平平的小腹,苦恼道。
他想要有个孩子,一个可以拴住夭夭的孩子,他很自私,他只想她在自己身边,是不是有个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一个牵绊?
花容往后靠在绯玉晗的胸口,望着絮絮的落雪,道:“也许是因为我们种族不同,受孕几率很小……”
人间有很多不同种族相恋,他们要在一起就必须修成人形在一起,不是没有新生儿出生的先例,但是很少。
这万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