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拓跋蔺并没有等炎妃然回答,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炎妃然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抱住男人的颈项。
“等等。”她急声道。
“还等什么?”拓跋蔺将她抱到大床上,邪邪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想本王等多久?”他
“我……我……”炎妃然看进他深幽明亮的眼睛,她的心“呯呯”地加速跳动着,咽了咽口水,才缓缓道:“虽然答应嫁给你,可我并没有说要跟你发生……夫妻关系。”
“什么意思?”他眸色一沉。
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是……我们只做挂名夫妻,不是正真那种。”她原本想在婚前跟他谈清楚的,可前几次见面都没有机会,后来他又被皇上派去运河那里,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深聊到这层。
“不行。”他想也没想的拒绝。
“为什么不行?”炎妃然直视他。“我们才认识一个多月,对彼此都不是很了解,突然间……要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我觉得有点快,而且也不习惯……”
“借口。”拓跋蔺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邪魅一笑,“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你身上那里没有给我看光?”按理说,她早就是他的人了,就差最后一道防线没有冲破。
“可看和做不一样。”看不会少块肉,但做了就彻底是他的人了。
“我不介意做的。”话落,他的身子已经俯了下来,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双唇。
“拓跋蔺,你……”她开口,就让他的舌头侵入她的檀香小口中,尽情吻吮着,双手也开始动情地在她身上游移。
他太奸诈了!
而她知道,她根本不能抗他,既然为夫妻,他是有权对她这么做。可她真的没有心理准备接纳他,眼见自己越挣扎,他动作似乎越大。
“你……放开我……”
她用力挣扎着,又捶又踢的,而他突然停止了动作,他冷冷盯着她,眸里布满讥诮,“你不愿意并不是因为没有准备,而是你根本没有打算做我的王妃,是吗?”
“我……”她惊觉自己竟然不能从容地与他这双犀锐、咄咄逼人的眸子对视,是因为心虚吗?“不是这样的,你别误会。”
“误会?”他唇角划过冷笑,手指直驱而下,压到她唇上,重重摩挲起来,“那你告诉我,绑架你的人是谁?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闻言,炎妃然神情微微一变,却又马上恢复自然,表面看是没什么异样。他为什么这么问?她以为他不会问,可没想到他会忍到现在才问。那么在回来的路上,他的紧绷是真的在生气了?
他生气她知情不报?还是生气她跟绑架她的人有关系?
“他不是绑匪吗?”她装傻的道:“我才来北越没几天,认识的人不多,怎会有人绑架我呢,该不会是你跟他有什么仇,想利用我来报复你吧?”
“在北越你当然没有得罪谁,但在其他的地方,你没有仇人吗?”他冷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眸光锐利,直探入她的眼底,“还是说,他并不是仇人,而是我的情敌?”
炎妃然微微暗惊,难道他真的知道绑架他的人是轩辕璿?不可能的,他进来的时候,轩辕璿已由窗口跳了出去,拓跋蔺根本不可能看到轩辕璿。
拓跋蔺逼视她问:“你说,他到底是谁?能在一千多名禁卫军重重包围之下,将人不着痕迹地掳走,可见此人非同一般绑匪。”
“他是……是……”
“如果你说出他是谁,今晚为夫就放过你,如何?”他的神情稍为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仍是凌厉地盯着她。
“真的?”她两眼一亮。
“为夫像在说谎吗?”拓跋蔺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好吧,我就告诉你。”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说道:“他是我在西临时一个旧识,因为对我有误会,听到我成亲,特意从西临前来,在我大婚当晚劫走我,是想我名节受损。”
此番说词,她在回来的路上已想好了,若不是迫不得已,真不想这么说。
“这么说来,他是你的仇人?”拓跋蔺挑起一道浓眉,炯炯有神的黑眸里有着耐人寻味的笑意,见到她毫不迟疑地点头承认,黑眸倏地收紧,沉声问:“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竟敢如此对你,本王派人去灭了他。”
闻言,炎妃然脸色一变,慌忙摆手道:“不、不用啦,反正他已跟我约法三章,不会再来了。”
拓跋蔺道:“那怎么行呢,你既然进了本王的门,便是本王的王妃,他做出这种事来,无疑是对本王挑战。”
“他不会再来了,反正我又没有损失什么,只是受了一点惊而已,再说,他在西临,你派人去杀他,那会扰乱了两国和平吗?”
“他来北越,潜进王府掳走你,有想过扰乱两国和平吗?”
“那不一样呀,他不是朝廷的人,而你不但是,还是皇室中人。”她怕他会逼问“仇人”的名字,更怕他真会派人前往西临找人,只要努力的找理由来推搪。
“好吧,此次我听你的,不过,你能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吗?如果下次他不守承诺,我知道该怎对付他。”他像要试探什么似的缓缓道,幽沉的瞳眸闪过一丝波动。
“他是怎么样的人?”炎妃然想随便捏造几句,但见到他别有深意的注视,便道:“其实他也没什么好说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起。”
“是吗?”他目光灼炙似欲透视她的内心。
“当然!”炎妃然有些心虚的说:“嫁给了你,以前的事就不想再提了。”
拓跋蔺盯着强装笑意的她,好半晌,才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起来开始脱衣服。
“你……你在干嘛?”见此,炎妃然以为他后悔,不禁指责他说:“不是说好了,若我告诉你绑架我的人是谁,你不会跟我那个的,你卑鄙!说话不算。”
听了此话,拓跋蔺眉梢一挑,笑道:“娘子,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你要为夫第一晚便独守空闺么?”
炎妃然不禁哑然,他的语气怎会如此委屈,她说道:“怎会是独守空闺呢?你忘记你今天娶了两位娘子吗?你若想洞房,可以去找另一位呀。”
拓跋蔺俊脸一垮,很无奈的说:“你才是我最想娶的妻子,另一位只是别人硬塞过来,甩也甩不掉的麻烦。”
看他说得如此委屈,另一位仿佛真是个甩不掉的麻烦,炎妃然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活该!”
美人一笑,瞬间如同百花齐放,花香满屋,拓跋蔺一直知道炎妃然的笑很美,很迷人,但那都是莞尔一笑或浅浅一笑,可从没有见过像此刻哈哈大笑,大笑时的她笑容灿烂夺目,如同一朵怒放的牡丹,美艳极了。
他一时看得着迷,移不开视线,而体内那陌生的情潮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身体某一处更是蠢蠢欲动,他开始后悔刚刚答应她的条件,今夜不会碰她。
该死的!如此良辰美景,天时地利,有如此美艳如花的妻子,竟然要独守空闺?他知道现在最好就是离开这间房子,可是他舍不得,再说,若他离开,明天她肯定会被他人耻笑。
“夫君,那就委屈一下你了。”说着,炎妃然下床想将他拉出去,谁知拓跋蔺甩开她的手,继续脱衣服,她问:“你不走了?”
“今夜可是我们的第一天,这么走说,明天流言便满天飞了。”他笑笑,身上脱剩白色内衣,便往床上一躺,然后拍拍旁边的位置。“娘子,时候不早了,该歇了。”
炎妃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新婚之夜,丈夫却不在新房过夜,就表示新娘不受丈夫宠爱,其他人也会因此而轻视她。
算你狠!她瞪了他一眼,看环视了一眼房内,像是在找什么,但当见到案桌上那对龙凤双烛忽明忽暗的,突然想起一个民间传说:在洞房花烛之夜,龙凤双烛要燃烧到天明,代表着夫妻两人能相守到老之意;若是在中途熄了,便是不祥不兆。
虽然只是一个传说,可不信之,但不知怎的,她内心深处,却不想龙凤双烛中途熄了。于是她找来一把剪刀,走到案桌前。
“娘子,你拿剪刀做什么?”拓跋蔺不解的问。
第075回:让他如愿以偿。
清晨,朝露未烯的枕霞阁,翠鸟鸣啼。
一缕阳光温暖、通透无尘地穿过窗棂,将偌大的卧室映得透亮无比。
一个极轻微的动作让炎妃然从睡梦中被惊醒,当看到充满喜气的珠帘床帐,她顿时想起自己已成嫁为人妻,侧身一看,双眸却对上侧身慵懒地斜躺着的丈夫,那张扬狂妄的气势也未减一分,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邪笑。
拓跋蔺其实早就醒来,之所以不起床,就是见到她睡相可爱又无邪,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昨晚两人几乎聊到天亮,他只合了一个时辰左右,天就亮了。
当芊蔚来敲门时,见她还没有醒过来,便将她打发掉,并且让她告诉所有人,没他的命令,不许到枕霞阁来打扰他们。
“你醒过来,为什么不叫我?”
炎妃然撑起身体,想坐起来,却被他按住双肩,柔声道:“别动!你没睡多久,再睡一会没关系。”
她皱了皱眉,问:“现在是什么时分?”
“已是辰时。”
“辰时?”她居然睡到辰时时分,那她岂不是错过了进宫给长辈奉茶的时间。“不行,我要起来。”
仿佛洞悉她的心思一样,拓跋蔺道:“你放心吧,我已派人进宫说了,你今天不必进宫奉茶。”
“真的?”
“骗你干嘛呢?”拓跋蔺手指轻轻拂开散落在她脸颊的发丝,浅笑道:“娘子,以后你要学着相信为夫,知道吗?”
看到他对自己如此温柔,炎妃然无法抗拒,只好又继续躺下来。看着他在眼前放大的俊容,向来在他面前从容的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拓跋蔺见她如此听话,甚感满意道:“再睡一会儿,到时本王会叫醒你。”
炎妃然微微颔首,她闭上双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感觉到由他身上传来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令人心安的气息。
昨夜他要她说说在西临时的事,她开始只是说了轩辕臻幼时的一些事,感情方面一直避开不聊,可他却有意无意的打岔,试探她和轩辕璿以及与其他兄弟的关系。她有种感觉,他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不然,为何总是问她在感情方面的事情呢?
昨晚她告诉他绑架她的人是谁,他到底相信了还是在怀疑?
也许真的累了吧,想着想着,她竟然睡着了,梦里还出现拓跋蔺的身影,只是梦中的情境却是年幼时,她和他在皇宫相处的快乐时光。
拓跋蔺深深凝着呼吸平稳,粉脸微微酡红的睡美人,无声在叹了声,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他昨晚竟然就这样错过人生中最美妙的洞房花烛夜,就是因为不忍心做出让她失望的事。
严仇曾问过他,对她究竟抱着什么心思呢?为什么非要娶她为妃?仅仅只是为了她的身份和挑衅拓跋凛吗?
他曾经说过,这辈子除了“她”,他不会娶任何女人为妻,可这誓言却在“她”死后,他自毁了。也许因为对“她”的内疚,昨晚他才同意放过她吧。
此时,那俊叩响了门,恭谨而声音适中地唤道:“王爷,该起来了,严烨回来了。”
严烨的身份与那俊和严仇一样,既是他的心腹亲信,又是他的兄弟,但与那俊和严仇不同的是,他专门替他处理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儿。
拓跋蔺在炎妃然唇上轻啄了一下,又为她盖好被褥,这才懒洋洋地翻身下床,“进来侍候吧。”
闻言,芊蔚和彩灵带着两侍女鱼贯而入,芊蔚和彩灵捧着炎妃然的衣物和梳洗用具,另两名侍女则捧着拓跋蔺的衣物和盟洗用品。
以前都是那俊侍候拓跋蔺的,可现今不一样,他是男人不方便随意进入新房,便另派了两名侍女和芊蔚她们一起进内侍候王爷和王妃起床。
彩灵正准备上前叫醒炎妃然,却让拓跋蔺阻止,穿戴完毕,他离开房间时吩咐道:“你们去准备热水,等王妃醒来给她沐浴更衣。”
“好的。”
拓跋蔺的贴心,芊蔚和彩灵为自己的公主感到高兴,心情愉悦,喜笑颜开的跑去准备。
等拓跋蔺离开没多久,炎妃然便醒过来,芊蔚和彩灵一直守在房里,听到内室有声,立即命人去抬进热水木桶进来,侍候她沐浴更衣。
“你们真体贴,起来洗了个澡,精神百倍!”沐浴完后,穿衣服时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