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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体贴,起来洗了个澡,精神百倍!”沐浴完后,穿衣服时她赞赏道:“为了你们的贴心,等会本公主赏你们每人一碗燕窝羹。”
芊蔚欢喜道:“那是王爷叮嘱奴婢这么做的,若要赏的话,应该赏给王爷。”
“是吗?”想起之前醒过来他的体贴,炎妃然唇角轻轻扬起。
“公主,王爷好像对你不错啊。”彩灵说道:“他差人送来一些珠宝首饰、玉石珍玩等,要你挑一些自己喜欢的宝物留下。奴婢去打听了一下,昨晚王爷只是行例的到苗侧妃新房坐了一会就出来了,还有,那个苗侧妃住的馨怡居离王爷住的云归阁可远着呢,而我们枕霞阁却与云归阁相邻。”
听后,炎妃然不以为然的笑问:“那你有打听到这个王府里,除了苗侧妃还有哪些女人?”
“这……”彩灵犹豫片刻道:“奴婢昨晚偷空去打探了一下王府里的情况,但那些人守口如瓶,有关是王爷的女人,一概都说不清楚。”
闻言,炎妃然沉默不语。
“王妃娘娘,王府里就算有别的女人,她们的地位绝对及不上您。”说话的是此刻为她穿鞋子的侍女,她身材丰腴丰满,柳眉杏眼,肤色格外白哲细腻;另外一个捧着梳洗用具的侍女身材娉婷,柳腰纤细,眼角稍微上挑,带了几许风情,一看就知道她们并非一般的侍女。
她蹙了蹙眉,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替她穿鞋的侍女忙道:“启禀王妃,奴婢叫琉璃。”
另一名侍女也跪下来答道:“奴婢叫玲珑。”
琉璃、玲珑?果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又问:“是谁派你们来侍候本公主的?”
“启禀王妃,是陆总管选出来的。”琉璃说。
炎妃然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那你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的话?琉璃和玲珑互望一眼,思索着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
“王妃问你话呢。”见没有回答,芊蔚对琉璃说:“王府里就算有别的女人,她们的地位绝对及不上您,什么意思?”
琉璃顿悟过来,回答道:“启禀王妃,奴婢的话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安慰一下王妃而已。”
“放肆!”彩灵厉喝一声,“我们公主那需要你的安慰。”
琉璃立即跪下来,诚惶诚恐道:“王妃饶命啊!是奴婢轻率了,王妃饶命啊!”
芊蔚附身凑到炎妃然耳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公主,奴婢听陆公公说,她们是贵妃和皇太后派来伺候王爷的,只是王爷向来只让那俊护卫一人服侍,因此一直闲置着,现今因王爷新婚,公主这边缺人照应,陆总管便派她们来了。”
炎妃然眸光一闪,原来是贵妃和皇太后的人啊,名义是伺候,实则是她们的眼线,刚才琉璃说那句话很明显的暗示着,拓跋蔺除了苗侧妃,还有其他女人。也许因为有人警告过她们,不准乱说话,才会用暗示的语言来挑拨她和拓跋蔺的关系。
这个琉璃竟如此沉不住气,能让一个细作如此沉不住气,无非就只有两点,一就是急功;二就是嫉妒。以拓跋蔺的品貌,足矣令一个少女迷失心魂。
她这么急躁也好,她正愁自己接下来的表演没有观众呢。
想到她下步计划,不由想起重阳节那天,那时她离开炎府,想到还有时间,便到以前和拓跋凛常光顾的“一品居”,没想到刚坐下来,便见到他进来,而且还被他识穿了自己的装扮,并将她拉入他的雅间,那是他专属的雅间。
她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怒道:“太子你这是做什么?强抢民女吗?”
听见她这句话,拓跋凛严肃的面容有了一丝丝变化,只是他依然眉头紧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炎妃然被他看得有些失措,以为他看穿了什么,自从上次对质后,他和她就一直没有见面,他曾多少让人来请,都被她以忙为藉口拒绝了。
“你三天后就要成亲了。”他靠过来,凝视她,嗓音有些暗哑。
炎妃然伸手推开他,让两人之间保持一段距离,才恼怒地说:“是啊,我要成亲了,如今你拉我进这里,不怕惹人非议吗?”
“你是在生孤的气吗?”拓跋凛的眉头越皱越紧,握紧了拳头,“是因为华清宫的事么?其实这几天孤一直想找你解释,孤……”
“太子你言重了,我和你只是朋友,华清宫的事你无须跟我解释什么。”
拓跋凛闭了闭眼睛,沉郁地说:“你错了,孤对你并非一般的朋友关系,那天晚上以为是你约孤,孤才前去约会的,而孤正打算跟你说,孤想娶你为正妃,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
炎妃然低下头,咬紧了嘴唇。
拓跋凛伸手去握她纤细嫩白的玉手,却被她闪过,他干脆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炎妃然不能使用内力,以她的力量根本挣脱不了他。
“放开!你放开我!”
“臻儿。”拓跋凛埋首在她的玉颈之中,发出闷闷的声音。“臻儿,我喜欢你!”
炎妃然一震,他没自称“孤”,甚至说喜欢她。
她握紧了拳头,指尖深深刻进掌心,带来麻木的疼痛。
为达到目的,他说起情话来竟面不改色,果然够冷酷无情。
以前她真的瞎了眼,才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幸好她已看清他的真面目,又想以这招来撩拨引诱她,拓跋凛啊拓跋凛,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会围绕着你转吗?
那天,拓跋凛以为她因他那句“我喜欢你”而心动了,那只不过是她在他面前装的,而他相信了,还说一定会娶她为妻,只是她现在被赐婚,皇命难为。
他问她有没有喜欢拓跋蔺。
她说不喜欢,可当时的情况已不由她选择,只好顺命而为。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但他跟她承诺说,等他登基后,他会封她为后,要她等他,只是目前他有些阻挠,如果清除了这阻挠,以后他必能顺利登基继位,时到皇后将会是她。
他刚才那么说很明显,是想将她放在拓跋蔺身边帮他刺探消息,既然他想利诱她,她何不让他如愿以偿呢。
炎妃然心神从回忆中收回来,听到琉璃恳求道:“王妃饶命啊!奴婢以后不敢了。”
玲珑也跪下来求情:“奴婢也恳求王妃饶了琉璃吧,她不是故意的。”
“你们请起吧。”炎妃然一摆手,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道:“不过,留在这里可以,但你们必须要按照本公主的规矩做事,若敢惹是生非或说半句越轨的话,那别怪本公主无情。”
“奴婢谢过王妃娘娘。”琉璃和玲珑相互对视一眼,几乎大喜过望,连连向炎妃然磕头,齐声说:“奴婢谢谢王妃,日后一定尽心竭力伺候主子!”
炎妃然微微一笑,朝芊蔚扬扬手。
芊蔚会意了,由怀里拿出两个红包,分别派给琉璃和玲珑。“这是王妃给你们的见面礼。”
两人再次谢过。
炎妃然笑道:“好了,你们快些替本宫梳妆,不要梳那么麻烦的发型,简单,低调就好。”
她们齐声应了,马上分工合作。
彩灵俐落地把炎妃然如瀑的乌黑秀发用象牙梳子彻底梳顺,灵巧地绾起,在脑后偏上的位置盘成髻,再用精巧的缠金丝发夹固定住,插上翡翠玉簪子,上面还用极细的金丝银线悬挂了两颗粉色的水晶珠。
琉璃帮她换上一身紫色的雪缎罗裙,春日海棠在袖口盛开,外面依旧罩着那件白色软毛织锦披风,白紫相映,更衬其人艳绝中带了纯雅恬净,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守在门外的小春子敲门道:“王妃,苗侧妃前来请安。”
请安?炎妃然微微一笑,只怕她不是来请安这么简单吧,既然大家都在同一屋檐下,见面是迟早的事,那现在见见她又何妨。
第076回:暗中调查,不明来意。
雍亲王府书房
拓跋蔺推门而进,里面已坐着两个人,分别是严仇和严烨。
“祝贺王爷,新婚愉快!属下回来迟了,未来得及喝上喜酒,请见谅。”严烨站起来,对拓跋蔺拱手抱拳道。
“相识这么久了,还客气什么,你又不是故意迟到。”拓跋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对了,你此次去西临查得如何?”
“启禀王爷,乐平公主的事其实不难查,在西临大街上随便问一个老百姓,都略知一二,无非就是景熙帝最宠爱的公主,与太子最亲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时很少出宫,但一出来便在仁寿寺前对贫穷的百姓施粥派米,是个相当有爱心的好公主。
可自太子大婚那次,她突然发了疯般刺杀太子妃,在城墙上掉下来受伤昏迷,听御医说她伤势太重,过不了当晚。不可思仪的是,第二天她竟然恢复了正常人的脉搏,只是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一个月后才醒过来。之后就被景熙帝囚禁在寝宫里,半年后才解禁,重获自由的她与往昔最亲近的人开始划开距离,就连跟她最好的太子也疏离,甚至为了摆脱他自动请缨与北越和亲。”
原来她上次跟他说在城墙掉下来受伤是真的,拓跋蔺抚了抚下巴道:“你有听过乐平公主懂武功吗?”
严烨道:“应该不懂吧,不然也不会跑上城墙掉了下来。”
这就奇怪了,轩辕臻懂武功呀,好吧,就当她偷偷学武,她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可她为何要这样偷着学呢?还有那个要她嫁给太子的人,并没有跟他说清楚是谁?
她隐瞒自己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她告诉他的只是那么一点点,看来她身上真的有很多秘密未曾发掘出来。他又问:“那你有打探到乐平公主的一些生活习惯吗?比如她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乐曲?”
“当然有。”严烨由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说:“这是记录了乐平公主的一些生活习惯,你慢慢研究,对了,属下还打探到一个秘密,不过……”
“不过什么?”
“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那是关于乐平公主,但还没有证实,只是西临皇宫里的一些流言蜚语。”
“说!”听到是关于乐平公主的,拓跋蔺怎么会放过呢。
严烨没有见过乐平公主,但她已嫁给拓跋蔺了,而他忠于主,若情知不报就失职,也枉费了拓跋蔺对他信任,所以,在王妃与王爷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属下听说乐平公主与西临太子轩辕璿兄妹乱轮,早在轩辕璿娶太子妃前,他们就是一对情侣,后来被皇太后发现了,才让轩辕璿娶妃,好断了他们的情。”
“原来是这件事呀。”他还以为是什么秘密。
“你知道?”严烨和严仇惊讶,严仇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昨晚。”拓跋蔺平静的俊容看不出情绪,就连那双漆黑似深海凤眸,也冷静的没丝毫温度。如果他没有先赶到那座庄园,没有心急的想知道她是否平安,那么他就不会听到她和轩辕璿的对话。
原来他只是她一个避难所,一个随时都可以扔弃的过桥板,所以昨晚他只是逗逗她,并没有真的想对她行使丈夫权利,虽然他那时被她勾起沉睡已久的欲望。
严仇皱眉道:“那你为何查她?为何坚持让她留在身边?昨晚那个绑架她的正是轩辕璿。”
“我知道,查她只是想弄清一些情事。”他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在她身上感觉到太多与“她”相似的地方,他才会去查她的,如果证实了并非那回事,到时再看他心情决定她留或走。
见他这么说,严仇和严烨互望一眼,没有再说什么,退出书房,让他独自安静片刻。
……
“秋桐拜见王妃!”
苗秋桐带着两名侍女走进来,见到炎妃然已坐在厅前,立即上前对她行礼。
炎妃然唇边漾开了一抹淡笑,摆手道:“不必多礼,请坐!”
“谢谢王妃。”苗秋桐微微福身谢过,举此得体,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良好教养,典型的大家闺秀。
炎妃然不动声色,暗暗打量着眼前这位让皇太后亲自钦点给拓跋蔺的侧妃,穿着红色烟纱碧霞罗,披着金丝薄烟翠绿纱,盘起的发髻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她略施脂粉,神态淡然,静如处子,五官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有一双沉静透彻的眼睛。
她以为皇太后赐婚的女人必定很漂亮,没想到是一个秀清佳人,不过,虽然先天条件不足,可看她的打扮却给她增色不少。
拓跋蔺的侧妃不是一个比她漂亮的女子,而是一个外表跟她相差甚远的女子,皇太后到底玩什么花样呢?是想降低她对苗秋桐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