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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作者:静海深蓝(潇湘vip2014-07-28正文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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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事?

    哇!这只鸟太漂亮了。

    她一见到它,就不由喜欢上它。美丽的东西谁不喜欢呢,何况还是一只具有灵性的鸟儿。

    原来他们互通信息,是通过这只彩鸟的呀。虽然很喜欢它,想多留它陪自己,可现今她办要事要紧。

    她由窗里看到守在门外的侍卫,没什么动静,看来他们没看到彩鸟,便放心了。去找来笔墨,写下内容后,系在彩鸟的脚上,然后吹起另一首曲子。

    彩鸟听到曲子响起,拍了拍漂亮的翅膀,就往来时的方向飞走。

    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站在窗前再吹了一会才停了下来,而她不知道,在彩鸟飞离她所住的院子,经过隔壁一幢建筑楼阁时,被一颗小石子打了落来。

    “爷,是喜鹊楼的信鸟。”

    严仇将彩鸟捡起来,走进室内,由它脚上解下指头大小的纸卷,递给坐在案前的拓跋蔺。

    “喜鹊楼?”坐在一旁的银睿峻一听,不禁扬眉,喜鹊楼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里面的成员全都是女子,遍布全国各大城镇,却没有人知道她们到底做隐藏在哪里,怎么她们的信鸟会在这里出现?

    拓跋蔺接过纸卷,展开来一看,上面写着:“有急事商量,速来见我!石榴。”看完后,他没什么表情,直接将纸卷捏碎。

    “怎么了?上面有什么情报?”银睿峻看到他将信捏碎了,好奇心更旺了。

    然而,拓跋蔺什么话也没说,在案桌上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卷起来,交给严仇。

    不用他说什么,严仇自然懂他的意思,接过信纸,把它系回彩鸟的脚上,然后走出门外放走。

    见他如此漠视自己,银睿峻假装抱怨道:“喂,你也太不够意思吧,好歹也看在我帮了你那以多的份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不行吗?”

    拓跋蔺抬起头,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我娘子想见一个人,我不允许,这样够意思了吧。”

    银睿峻闻言,俊眉微微皱起,问道:“她是喜鹊楼的人,为‘她’办事的?”

    这个‘她’所指的时谁,室内的人似乎都知道是谁,脸上的神情肃然凝重起来。

    “目前还不清楚,但至少她的目的不会妨碍我们。”说这话时,拓跋蔺的视线落在严仇冷峻的脸上,在严仇有所觉察时,他收了回来,低头看着手上的卷册。

    “那为什么不让她插手杨立万的事?还把她当囚犯关起来。”

    “你认为她目前的情况,还能做什么?”

    “但你至少让她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人是你带来的,把她牵扯了进来,却又将她拒在外面。”习惯冷漠的严仇忍不住替炎妃然说话,想起她失望的表情,不知怎么的,一向冷漠的他对她却生了几分同情。

    “如果她能乖乖听话,何须取用这种方式呢?若告诉她我们的计划,就算她来不了,也要让她的人插手。”

    拓跋蔺说她的人是指芳菲,而芳菲是喜鹊楼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们插手。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的身体状况,如果昨天她没将那碗药倒掉,至少里面有一味珍贵药材能对抗“蜢”的毒,不让它破坏到小腿的神经。而那味药材是先服下去才显效果,中毒后喝只能强身保健。

    现在最快捷的方法是找杨立万要解药,否则,就只有找其他办法了。

    不知他在沉思的银睿峻却别有深意的道:“据所知你跟她相识不久,怎么你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好比刚刚听隔壁院传来曲子,拓跋蔺便示意严仇出去看看,结果捉到喜鹊楼的信鸟,他好像很了解自己的妻子下步要做什么,就不知道刚才他重写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有意思!与拓跋蔺相识多年,自那件事后,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女人在乎,看来他来这里是来对了。

    听到银睿峻的话,严仇往拓跋蔺看去一眼,皱了皱眉,然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拓跋蔺没有回答,却反问:“你不了解一个女人,你会娶她吗?”他好像不想继续聊这话题,未等银睿峻回话,便转移道:“好啦,回归正转,今晚的行动就按刚才商量好的分配,现在各自去准备一下,严仇你不用去了,留在这里保护王妃的安全。”

    经过前两天暴乱事件,他怕那些人死心不息,会再度回来,虽然现在搬来这地方安全,但为怕万一,他不敢让受伤的她独自留在这里。

    “是的。”严仇应道。

 第113回:对他怀疑,前后不一。

    是夜,月亮躲进云层里,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偶然听到窗外夜鸟飞过的声音。

    炎妃然原本打算搂着被子等着拓跋蔺他们回来,不知是晚餐前喝的药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太困了,靠在床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恍惚又回到前世炎家出家那晚,夜里的火光如同恶鬼,周周遭充斥着哭喊声与兵器相撞的声音,还有无助的叫唤声……

    “醒醒,你做恶梦了。”炎妃然被人略显粗暴地摇晃,还有关切的话语。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前,她以为是拓跋蔺回来,正想扑过去时,他却转身走开。

    “若困的话就躺着,靠着睡觉容易做恶梦。”对方走往窗去,一边关窗一边道:“夜里风大,睡觉别开着窗,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念着,炎妃然怦怦乱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不是拓跋蔺,而是命令在这里守护她的严仇。

    虽然不是她期待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举动令她想起哥哥炎尊,以前她喜欢打开窗睡觉,哥哥如果在府的话,临睡前会来看看她是否睡了,有没有踢被子。而每次见到她打开窗,总爱絮叨一翻,俨然个老太婆似的。

    自从父母双亡后,哥哥身兼父母之职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所以他俩的感情特别深厚,在西临国醒过后的半年,习惯仍是改不了,可再也没有人替她关窗,叨唠着这样容易生病。

    然现在严仇的举动,又触动了她的记忆。她知道严仇不是哥哥,不只是相貌不一样,他们个性都不一样,哥哥爱笑不像严仇冷得好似在冰窖里藏了千年的寒冰,哥哥喜欢把头发束起来,用她送的绾发玉冠,不像严仇把头发披散下来,有时用一根带子随意绑在身后,有时绕过两耳在额头绑条带子。

    所以,严仇不是哥哥,只是刚好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环境下做了同样的事情而已。而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想以前的事?陷害炎家的人还在外面逍遥,侄儿也被她弄丢了,到现在是生是死仍未知。

    想到此,她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一样疼痛,甩了甩头,强逼自己不要再想,“现在是什么时辰?”

    不知道事情他们办得如何,可是严仇的口风紧密,只告诉她,一切都在他们掌握中,她只耐心等待结果。

    “丑时。”

    “你说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她试图找话题,不想再去想一些伤心的事,但又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只好旧话重提。

    “做他们应该做的事。”严仇关好窗,见她似乎没有打算睡觉的意思,不由蹙起眉头,以他的身份是不能说她什么,可又不能不管。正想着如何劝说她睡时,又听到她问。

    “你有家人吗?”见他皱眉,以为他对她老提这个问题厌烦,炎妃然把话峰一转,关心起他的身世。

    严仇闻言一愣,好半晌才淡淡道:“没有。”这个女人想问什么?怎么突然关心他的身世来?

    “你来拓跋蔺身边做事几年了?他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吗?”

    听到她的问题,严仇心里觉得好笑,她果然够坚持的,三句不离题,总是想向他打探有拓跋蔺的事,若他回答她,一会又会套他的话,想方设法的问今晚行动的事。

    “咦,你笑了!”见到他唇角勾起,炎妃然以为自己眼花,惊讶的说:“原来你会笑啊?我还以为你永远都……”

    突然他脸色一变,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眼神往屋顶看了一下。

    炎妃然顿时噤声,亦听到屋顶上瓦片碎碎作响,似有人在上面行走,虽然动作很轻,但仍是听到,仔细聆听,不只是一两个人,好像有五六个以上,难道是……

    这时严仇把手一扬,屋内的烛光熄了,眼前一片黑暗。在这瞬间,门外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谁?”

    接着,响起兵器相撞的声音。透过纸窗,她看到外面有无数条人影由屋顶飞落,与守在门外的侍卫打了起来。

    “是谁的人?”炎妃然问。

    “不清楚。”严仇已走到她身前,脸色变得凝重无比,凌厉的双眸紧盯着门外,以防有人走来伤害她。

    “你出去看看,我会照顾自己。”她虽然脚受伤了,可她的武功并没有废,她想知道是什么人,竟敢半夜来偷袭?是与上次的行刺有关的还是与杨立万有关?

    严仇薄唇一抿,面无表情的道:“恕难以从命,属下答应过王爷,要寸步不能离开王妃半步。”

    此时警啸声响起,整座宅院的侍卫接收到信号,知道有人入侵,部分侍卫已往边赶来,而偷袭的却有二、三十个身穿黑色劲装,脸上蒙着脸纱的人,手持刀剑从四面屋顶飞落,与侍卫们打成一团,刀光剑影,空气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这些黑衣人似乎有备而来,个个身手不凡,虽然宅里的侍卫多,但一时难分胜负,而黑衣人早就把命豁了出去,只求结果,不怕生死。

    看到侍卫挡住门口,他们知道目标就在里面,有几个已突围,撞门而进,里面一片漆黑,可凭着杀手的敏感,已确定炎妃然和严仇的位置。

    刀光一闪,就朝他们劈开来。

    严仇抄起旁边的椅子朝他们扔去,在他们闪避的瞬间,已抽出佩剑朝他们刺去。

    炎妃然往怀里摸出几根银针,见到有个黑影往提刀朝她砍来,她手一挥,不偏不倚,飞入那人的咽喉,对方身体顿时一软,大刀与人同时掉落地。

    其他人见此,暗吃一惊,而她的位置也暴露无遗,缠着严仇的人,分了两个朝她左右攻过来。

    因为她刚才露了一手,知道她懂武功已有防备。他们身手极快,而距离太近了,银针不能飞出去,她唯有转到掌心,等他们靠近才拍出去。

    可严仇以为她有危险,看见两人靠近她,顾不得自己,转身朝那两人攻去,却给杀手空档,他的剑刺向攻向她左边的黑衣人同时,背脊被身后的杀手破了一刀。

    炎妃然见此,双眸立即拼出寒光,手掌拍向右边那名黑衣人时,用足了十成功力,对方闪避不及,即时整个人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撞倒在一面墙上,不,应该是把墙撞出一个洞,摔到外面去。

    其他两人被这一幕给震了一下,严仇趁此反身朝他们挥剑,出手快而准,丝毫没有被背部的伤影响,刺中一个人咽喉,而另一个则被炎妃然的银针打中,倒在同伴的身上。

    就在这时,听到屋顶响一阵啸声,外面的黑衣人见又涌进两批侍卫,他们的人再无法突破门口的侍卫,攻进室里,首领眼看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便响啸撤退。

    “你受伤了?”

    “你没事吧?”

    两人竟异口同声询问对方的情况,然后发现他们有如此的默契,又双视一笑。

    “你……”

    她正要说什么时,却被他抢先了一步道:“我出去看看。”说着,他走出去。

    炎妃然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背影。刚才他与杀手过招时,使的招式与她第一次回炎府那晚的黑衣人很相似,还有,他刚才反身攻向黑衣人时使用的招式怎么觉得有点眼熟?也许是她看错了。

    由于她现在所住的门窗都被破坏了,严仇出去一会,就带了两名丫鬟进来,扶她到隔壁的楼阁里休息。

    这时天色微亮,炎妃然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等着严仇回来,担心他不知有没有处理伤口,那刀破在背上,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然而他一直没有出现。

    打发丫鬟去看看情况,回来说他还在忙,不过背上的伤已处理过了,听这么说,她才放下心,毕竟那伤是因为保护她才受的,内心多少也有点愧疚。

    等到天完全发白了,丫鬟端来洗脸水和早点,她换好衣服出来,严仇已回来了,并向他报告了一下昨晚的侍卫伤亡的情况,十死二十伤,而黑衣人比他们的多出两个,生擒了两个,其他的都撤走了。

    听完报告后,炎妃然脸色很不好,说一句好好安葬牺牲的侍卫,然后早餐只喝了两口粥就让人撤走,独自坐在床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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