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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那里?”听到她知道紫魂丹在哪里,拓跋蔺心喜,可看到她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怎么啦?难道拥有灵丹的人会比‘独孤九怪’还难搞?”
“那不至于。”炎妃然摇头,只是这个人曾说过,她要把‘紫魂丹’送给她最爱的人,而拥有‘紫魂丹’的人就是凤云汐。
曾经她和凤云汐都拥有一颗‘紫魂丹’,正是‘独孤九怪’送给她和凤云汐的,当时她们无意中救了被人追杀的‘独孤九怪’中的五怪和八怪,他们不但收了她和凤云汐为徒,还把唯一两颗‘紫魂丹’送给她们。
可惜她那颗丹药当年救拓跋凛的时候给他吃了,那时虽然知道它珍贵,可是人命关天,她没有犹豫的把它给一个陌生人吃了。
若那时的她知道救了他会让自己未来面临家破人亡,她肯定不会给得那么爽快,只是千金难买后悔药。
现在想这些都没用了,事情都发生了。此刻她要做的是如何解了脚上的毒,唯一一颗解毒药在凤云汐那里,就不知道这一年来,她是否找到最爱的人送出去了没有?那么珍贵的药,她肯割爱吗?
尤其她现在是西临公主的身份……
拓跋蔺打断了她的沉思,问道:“你说谁有‘紫魂丹’?”无论对方出什么条件,他都要将‘紫魂丹’给她拿到。
听他这么一问,炎妃然犹豫了,该不该实话告诉他呢?万一他问自己如何知道凤云汐有‘紫魂丹’,她又怎么回答?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最糟糕的不就是被他嘲笑或同情而已,她连生死都经历过,还在乎这些吗?
何况现在的他未必会嘲笑她以前的愚蠢,人会犯错的,不是吗?有谁没有在年少的时候做过一两件错事呢?
可是,如果告诉拓跋蔺‘紫魂丹’凤云汐有,会不会有点卑鄙呢?明知道凤云汐喜欢拓跋蔺,若他去问肯定会给的。
“怎么啦?”见她久久不语,拓跋蔺不由担心的问:“是不是有什么难以之忍?”
炎妃然再度摇摇头,反身回抱他,将头埋进他胸口好半晌,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勇气,才抬起头道:“在告诉紫魂丹在谁那里之前,有件事情……我想对你坦白的。”
她觉得还是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比较好,自重生以来,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努力,虽然后来有了刑颢,但是她和刑颢总是分开来办事,两人聚在一起的机会比较少,而拓跋蔺不一样,她自回来北越国这些日子,几乎都是跟他在一起,他对自己怎么样,她的心早就知道他可靠的。
“什么事?”看她一脸严肃认真,想来事情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然不会连‘紫魂丹’的事都先搁一边,会是什么事呢?他不由紧张起来。
炎妃然用力地握紧他的两边衣袖,仰头望着他道:“如果我说我是炎……”
“拓跨蔺,我听严仇说你派人去灵蛇岛了,你不知道很危险的吗?根本不是……”
她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谁知刚说了几个字,便被一个道响亮的声音打断了,由于房里的门半敞开的状态,对方是直接推门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炎妃然只觉得对方的声音有点熟悉,于是回头一看,打断她的竟然是凤云汐,而跟她进来的是严仇。
看到凤云汐,她不禁讶异了。
此刻的凤云汐应该是新婚,怎么会来了沪州城?莫非她最后决定不跟睿王成亲,而是接受她当时提议,决定等她离开拓跋蔺,再和拓跋蔺在一起?那时她没有立即回应,后来又见她开始准备成亲的事,以为她拒绝了。
“你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需要敲门的吗?”拓跋蔺皱眉,显然不高兴正和妻子说重要事时,被人这样打断了。
“反正你的房门没关上,敲不敲也没关系。”凤云汐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到拓跋蔺和炎妃然亲密的坐在一起,更觉得自己来得正及时。
炎妃然见拓跋蔺对凤云汐的出现,只谴责她未经主人同意便闯进来,并未露出半分惊讶,便知道凤云汐的来到他早就知情,而且看样子,他们之前也可能见过面了,就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严仇,带她出去。”拓跋蔺并没有给她面子,直接叫严仇带她离开。
“等一下。”看到严仇走过来要捉自己,凤云汐出声阻止道:“你不是派人去灵蛇岛寻‘紫魂丹’救她吗?如果我知道灵丹的下落呢?”
闻言,拓跋蔺激动的站起来,“你知道?在哪里?”
“你都要赶我走,我说出来有什么好处,况且你还要拿来救她呢。”凤云汐朝炎妃然撇了一下嘴,神情虽然有不屑,可语气却透一股酸意。
她前天到沪州城的,可她找不到拓跋蔺的住处,却遇上乔装的宇文拓,事实上,是宇文拓先认出她来,当时她正和一群想欺负摆摊老伯的流氓周旋着,后来直接打了起来,她一个人是可以对付那些人,只是不想因为跟这些人打架而砸坏那些摊主的东西,便以逃跑方式引开那群流氓。
在逃进小巷的时候,与乔装的宇文拓撞个正着,他见她被人追杀,以为她有危险便替她将那些人打跑了。他原来想救了她就让她离开,可她因为掉了钱袋,没钱投宿就直接赖上他,希望他留自己住一晚。
无奈之下,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以为她会离开,因为他当初抛弃了炎妃然,娶了明慧公主,连带她也和他断了来往。
可今非昔比,她现在身无分银又清楚的知道,跟着他肯定能找到拓跋蔺,即使有多么的讨厌他,她还是忍下来。
结果如料,知道他和拓跋蔺不只有联系,还在办一个重要任务,因此,昨晚的行动她有份参与,然后跟着大家来到这个紫荆山庄和拓跋蔺见面了。
只是她还没有跟他说上两句话,严仇进来了,然后在他耳边低声了几句话,他就急急的离开大厅。
之后,她坐在厅里,听他们说昨晚拓跋蔺如何虐杨立万的事,只为逼他交出解药。她对这事起了兴趣,可了解听得仔细,就找来严仇问,才知道拓跋蔺那么做,就是为了帮他的新婚妻子要解药。
不知严仇是故意的,还是什么,平时不多话的他,竟然讲述得很详细,连前一晚拓跋蔺衣不解带地照顾新他婚妻子的事都叙述得很清楚。
她何时见过拓跋蔺衣不解带地照顾人,就连当初炎妃然也没有这样的幸运,想拿她的灵丹救这个女人,哼,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交出去呢?
凤云汐很小心眼的想着,脑里已有对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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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下,这里完事后,就要回京都城啦,且看然和蔺是如何斗太子和丞相呢?
第116回:无理要求,语意深长。
“她是我的妻子。”拓跋蔺沉声提醒,虽然不喜欢这个时候被打扰了,可他唯一的希望在她那里,又不能对她无礼,何况她还是炎妃然最好的朋友。
对了,凤云汐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好朋友见面她好像没任何反应?
记得以前她还质问过凤云汐和自己的关系,那时候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现在还会误会自己有凤云汐的关系吗?
想到这里,拓跋蔺望向炎妃然,却见她敛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了拓跋蔺的话,凤云汐又撇了撇嘴道:“她是谁不用你提醒,只是有点不明白,她为何会去杨立万的军情报站呢?就算她想帮你,也该先通知你,再让你派人去调查才是。”
她听了严仇的叙述,怎么也想不明白,一般情况下,不都是按她刚说的做吗?为何这个乐平公主却选择冒险?她是想证实自己的能力还是另有目的?
“你到底说不说‘紫魂丹’在谁人手里。”拓跋蔺皱眉,显然他的耐性有限。
“你就只关心这个吗?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为什么会来沪州城吗?”凤云汐忍不住抱怨道。
那晚偷听到凤晓云跟拓跋尧说的话,知道太子想害他,她整夜都睡不着,担心他会不会着了太子的道,于是天未亮她便偷偷离开睿王府,前往沪州城通知他。
反正这个婚她按照他们的意思成了,估计拓跋尧也不会找她复行妻子义务,他娶自己只是想要她的身份而已。
只是没想到,她这次出门会如此不顺,才走了三天,无论是大城镇或是县城乡村,满街都贴满了辑拿逃妃的告示,害得她东躲西藏的。
她真的服了拓跋尧,她离开不是正好给他机会和旧情人相聚吗?何必找她呢?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在逃避追捕的过程中把钱袋掉了。
不过万幸的是,她终于找到拓跋蔺,可是她还是迟了一步,太子派来的人早已行动了,原本以为她带来这个消息,拓跋蔺会对她有所不同。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拓跋蔺顺着她的话问,之前见到她和宇文拓一起,他的确有意外,前两天才看到街上的告示,知道她满着所有人离开京都城,却没想到她会来沪州城。
“我知道太子想暗害你,所以偷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的,只是没想到我来迟了。”凤云汐还是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了出来,她这样做不是为别的,只是不想把心事藏着,有些事情,藏着掖着反而会坏事。
在一旁一直沉默的炎妃然,听到凤云汐这么想,不禁犯愁了,凤云汐果然没有放低对拓跋蔺这份感情,即使嫁给了睿王,她仍是在乎拓跋蔺的生死,不然不会冒着被名誉被毁的危险跑来沪州城,只为给他送信。
“谢谢你。”拓跋蔺真诚的道谢,因为他知道凤云汐是真的对他好,只是没办法接受她,以前他只喜欢炎妃然,现在知道轩辕臻极可能就是炎妃然,他和凤云汐更没有可能了。
“说了这么久还没有进入正题,你不是说你知道‘紫魂丹’的下落吗?怎么净是说一些不着边的话题。”
站在一旁的严仇忍不住插话进来,他会把拓跋蔺和其妻子之间的事告诉凤云汐,目的不想她再纠缠着拓跋蔺,因为他们的身份现在不一样了。以前他们男未娶女未嫁,现在拓跋蔺是有妇之夫,而她是睿王妃,万一被人拿此事作文章,岂不是天下大乱。
凤云汐反问,“谁说我不知道‘紫魂丹’的下落?”
严仇撇嘴,冷冷哼道:“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我猜你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了?”看他一脸不屑,好像她骗人似的,凤云汐微扬起下巴,脱口道:“它就在我手上,怎样?”
“在你手上?”严仇意外,他以为她只想引起拓跋蔺的注意,才信口雌黄的说知道‘紫魂丹’的下落,没想到却在她手上。
拓跋蔺心中一喜,一双凤眸瞬间明亮了起来。
“对,就在我手上,不过……”她故意顿住不接说,看了他们一眼,才踱步到炎妃然面前,“我可以给你灵丹,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炎妃然眉一扬,“什么条件?”凤云汐会提出条件,她并不意外。
凤云汐微微一笑,缓缓道:“我要你离开他,可以吗?”
炎妃然还没有反应,拓跋蔺已一把抓住凤云汐的手,“云汐,你别闹了。”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凤云汐甩开他的手,微扬着下巴,对炎妃然逼问道:“你说,你要离开他还是要一双正常的腿?”
“我……”
炎妃然正想回答,却被拓跋蔺打断了,他再次抓住凤云汐的手,沉声喝道:“你跟我出来。”
“我不要。”凤云汐想挣扎,可他握得紧,硬是将她拖了出去。
一旁的严仇见炎妃然看着他们的背影不说话,怕她会误会了什么,就笑着说:“你介意,她就是这样个性,其实她人挺好的,你跟她相处久了就知道。”
“嗯,明白。”炎妃然回眸一笑,突然想起什么,笑问:“你对她似乎很了解,跟她很熟啊?”
“这……”严仇犹豫了一下,才答道:“算是吧。”然后举步走了出去。
“是吗?”炎妃然盯着他背影,瞳眸微眯起来,神情若有所思。
……
两人来到庭院,凤云汐终于把拓跋蔺的手甩开,拧紧眉,抚着被抓痛的手腕道:“你拉我出来干嘛。”
拓跋蔺抿唇,怒气阴沉了他的俊脸,“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这不是存心在找事吗?”
凤云汐却笑道:“我这样说不正好吗,可以帮你试探她的真心,你不想知道她到底在乎你,还是在乎自己的腿?”
“试探出来又怎样?”拓跋蔺更生气了,“你以为皇室的婚姻就这么儿戏,说离开就能离得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凤云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