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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嘤嘤嘤”一旦进了这院落,荀襄三两步就摸进了曹操的卧房,见他立在床前更衣,“噌”地一下就扑到了他身上。
曹操亦没有想到深更半夜的,荀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一副方才因爬墙弄了一身灰头土脸的模样。
他惊道:“阿襄!你怎么跑这来了!”
荀襄泪眼朦胧装可怜道:“阿兄把我关起来了!我偷跑来找你的”
曹操:“”为什么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顶着八卦阵和谐路过ing
据说很快又要和谐了 倒ing
紧张ing
p。s。因为个人搬迁原因,缓更一周0 0
再有就是要改改之前的错别字。。。。滚下榜了终于可以修修了
下周四回归…3…
再p。s。你们有神马想看的内容嘛
☆、Chapter 04
【因为种种种种原因这一段章节被河蟹了T^T】
曹操沉吟一声,还是道:“那你也得先起来,这么晚的天,若是文若发现你不在,岂不是添麻烦?”
荀襄不满地在曹操身上大下其手,蹭来蹭去,撒泼又耍赖,道:“君子成人之美你怎么能帮着阿兄拆散我们呢,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把我放心上!”
曹操被她磨地浑身燥热,心烦神乱,哑着嗓子道:“听话!”说着,就要去掰她死死抓在他肩上的双手。然而他这举动在荀襄眼里看来,与打了她一个耳光无异,她的眼圈倏地就红了,带着哭腔道:“你就不是真心待我!现在我被阿兄逼婚,你还帮着他,你就是想让我嫁给别人!我便如了你的愿,现在就回去与阿兄说!”
【因为种种种种原因这一段章节被河蟹了T^T】
“话不可以乱说。”曹操虽是面无表情,某种汹涌,分外有临枪杀敌之势,荀襄见了却不胆寒三分,倒是倔强地将头转到一边去,愤而不语。
熟知她此时已在心底乐开了花!曹孟德,【因为种种种种原因这一段章节被河蟹了T^T】
“听话,嗯?”曹操最终还是硬不下心肠对她用狠的,再说见了荀襄装出的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后,他要是心底里还没有一份怜惜之情,他就不是男人了。
而荀襄还是装那副委屈模样,甚至还挤出一滴泪来。
曹操见状不禁将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松开,捧住她的脸颊,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将她脸上的泪一一吻去。
当曹操火热的唇触上荀襄的面颊时,她便知道,今晚有戏!她默默感受着曹操的唇在吮吸完她的泪水后,又覆上了她的唇,带着宠溺与不可抗拒的味道一点一点占有她每一寸甜蜜的檀口。
【因为种种种种原因这一段章节被河蟹了T^T】
曹操忍着太阳穴间青筋的跳动,紧紧蹦出一个字:“说。”
【因为种种种种原因这一段章节被河蟹了T^T】
好在荀襄反应也不太满,一把拉住就要大步出门的他,慌道:“你要去哪!”
“你现在这休息,不要乱跑,我等会再回来。”曹操甩下硬邦邦的一句话,已无暇顾及太多,就要拉开脚步开门去,奈何却防不住荀襄从背后的一扑,将他整个人都环抱住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话已至此,荀襄音带哭腔倒有十成十是真的了。方才她对曹操那番大胆挑逗,不知拿出了多少勇气和决心,现在却得到他头也不回的回应,她更怕的还是他要去找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曹操生硬地道:“不是我,再去找别的办法。”
这下荀襄也忘记伤心了,抽嗒嗒地道:“什么办法?”
曹操:“”这让他如何说!
荀襄又从正面扑进曹操怀中,死死抓住他,抗议道:“不行不行,我怎知道你是去’找别的办法’还是找别的女人去了!”
曹操的神经简直要和他的欲望一同崩溃了!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他道。
“你就这么嫌弃我?”荀襄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这下她是真伤心了。
曹操叹道:“阿襄我是不忍对你这般草率,听话,好不好?”
荀襄还是闷声坚持道:“我不!你今天休想踏出这房门半步!”她说完这句,心里暗爽了一番,原来荀彧说这话时内心是如此畅快。
“我不管,即使不那样,用别的方式也是可以的!”荀襄坚定道。
曹操:“”这叫他如何相信眼前这色胆包天的丫头是荀彧的妹妹?!
【因为种种种种原因这一段章节被河蟹了T^T】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的词汇居然如此多!不科学!
☆、Chapter 05
东方破晓,曹操已起身,立在床前更衣。
“你去哪”荀襄半裸着身子抱着一团被子,正窝在床上,睡眼迷离地望着曹操。
曹操转身走上前,给她重新盖好了被子,无奈道:“昨天都是被你这个小东西折腾的忘了正事,我得速去文若那告知解释一番,估计他看你不见了,定要急疯了。”
荀襄也清醒过来,急道:“你可一定让阿兄消气啊!”虽然话一出口,她也觉得不太可能,谁让她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可只要荀彧再也不能阻止她跟曹操的关系,要她承受荀彧再大的怒气都是值的!
“还用你教。今日老老实实呆在这房门里,不许出去,等我回来,嗯?”曹操揉揉她的小脑袋,叹道。荀襄便只好傻乎乎地应了,可等到曹操的脚步声远去许久时,她才反应过来,叫她一天不出这房门,没有吃的,岂不是要将她饿死!
结果她还是低估了主公大人的贴心程度,他竟唤来环燕,有条不紊地帮荀襄处理着一切。
环燕笑看了一眼预料之外没有血迹的床单,对荀襄道:“主公对你可真好。”
昨日大胆了一夜,荀襄今日终于羞涩起来,讷讷道:“环姊姊”不过她说的也一点错没有,昨夜曹操与她确实尝试了“各种方法”,终是没舍得破了她的身子。
“扑哧,好了,不打趣你了,快去吃点东西。饿坏了主公可是要心疼的。”环燕将她推向饭桌,仍旧打趣着。荀襄就这样在既羞涩又忐忑的状态下等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荀彧上门把她领回了家。
但是荀彧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一句训斥的话都没有,虽然荀襄并不能理解为何荀彧的转变如此之大,即使他的面上始终是生人勿近的表情。
荀彧甚至开始默许她跟随他出入曹府,简直令荀襄觉得幸福地不可思议。
直到有一日,她穿过小花园,迎面对上独自散步的环鱼。乍一看环鱼确实出落得不像个小姑娘了,荀襄正想打招呼时,却猛然注意到环鱼双手所覆的小腹,俨然已圆润隆起,怀胎多月的模样。
“阿襄姊”环鱼似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荀襄,一时急红了眼眶,覆在小腹上的手也颤抖起来,只见她惊慌失措道:“阿襄姊,你莫要让主公知道你看见了我,我”
荀襄的笑容凝在了嘴边,她还没来得及惊奇未婚的环鱼怎么有了身孕,环鱼的话语却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在她的脑内炸开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主公的?”荀襄僵硬着笑道,希望只是她想多了。
而环鱼低下头畏畏缩缩的表示,只让她想赶快离开。
环鱼有了曹操的孩子?!这个认知令她惊觉冷汗骤起,仿佛一根根寒针毫不留情地戳进她的全身,带给她真真切切的刺痛感,令她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这一切都是噩梦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府上已然有了两个环夫人,环燕被称为大环夫人,环鱼被称为小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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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襄,我听母亲与我说了,那环鱼是趁着父亲某日酒醉,谁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竟让她钻了空子!”某日,荀襄猫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来此向荀彧请教课业的曹昂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她身边坐下,两臂搭在膝上。
距那日得知环鱼怀孕已过去数日,这些天荀襄一直呆在家里不出门半步,听说曹操曾来过,但提出要看望荀襄时,却被荀彧以各种理由拦了下来。
荀彧大概是以为荀襄想开了。
她也曾偷偷数过日子,环鱼的身孕已有四月余了,那时的她与曹操,正是还未表明心迹时,互相冷遇。
她也曾偷偷计较过,她不介意别的女人为曹操生的孩子,她却不能平静地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为他怀上孩子。
而且那个女子还是环燕的亲妹妹。
“阿襄别难过了,那环氏姊妹虽值得同情,但却不值得来往过密了。”曹昂见荀襄一直沉默不语,只好继续安慰她。
说到环燕,她那里一点动静也无,看来这点窗户纸捅破了,她们的情分怕是也要被捅破了,毕竟环鱼才是她的亲妹妹,她也做不到和颜悦色地接受环鱼。
“唉阿襄你这样可真难办对了,我每日自府上出来时,都能被父亲的眼刀杀死,没想到我也有能让他嫉妒的一天,哈哈!”曹昂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隔三差五地跑到荀彧家串门子,偶尔也会带上小弟曹丕粉饰太平,最终目的终是坐在这台阶上,与荀襄聊天。
或者说,是荀襄单方面听他滔滔不绝。
“子修,谢谢你。”荀襄对曹昂的陪伴和安慰很是感激,每日曹昂临走时,也必定会听到这一句淡淡的答谢,然后笑笑走了,隔日再若无其事地来。
“丕儿,讲段好玩的听听。”次日,曹昂又领了曹丕来,好在曹丕也是个安静的小孩,对兄长此等将其拉来救场的举动也未表示不满,每次来也只是跟在曹昂身边,静静地坐着。
“兄长”曹丕眼见曹昂又到了无话可说之时,无奈道。这着实太难为他了!
曹昂清了清嗓子,挑眉诱惑道:“乖丕儿,你若是讲了,我便带你去上战场,如何?”
曹丕闻言,两眼“蹭”地一亮,兴奋道:“兄长此话当真?!”
曹昂睨了他一眼,鄙夷道:“你兄长我何时骗过你!”
荀襄那厢也终于有了反应,她惊吓地指着才及她胸口高的曹丕,磕磕巴巴道:“二公子这,这般小,也可上战场?!”
曹丕听闻自己被轻视了,很不高兴,黑着一张脸道:“丕去年时便熟于骑射了。”
曹昂解释道:“也并非真正的战场,不过是父亲要前去宛城收降张绣军,并无甚危险。”
荀襄不吝啬地冲曹丕赞道:“厉害!”
“阿襄。”曹昂的表情突然正经了起来,瞧得荀襄也不由得正视起他。
“等我从宛城回来,便娶你吧!”曹昂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好似同说“我明日还来看你”这话一般平常。
作者有话要说: 曹冲总是要生的 宛城总是要发生的 淡淡的桑感
☆、Chapter 06
“阿襄,可还适应?”曹昂策马经过荀襄所驭的坐骑,关切道。
荀襄点点头,示意还好。此时他们正随大军而行,即将到达张绣的营寨,据说他要宴请曹操,以示投诚之意。
至于她是如何跟来的也许是她经受不住曹昂的再三“诱惑”;也许是因为她在家闲来无事;也许是因为她想见曹操了。
总之荀襄现在一幅曹昂贴身小兵的打扮,跟在他的队伍旁。到达营寨之后,将领们纷纷筹备起宴会的事宜来,而曹昂不知如何神通广大地为荀襄单独设了一个浴桶,可把她感动坏了。
次日,荀襄同宿醉的将军们一般,酣到午时。荀襄是瞒着曹操跟来的,所以并未有机会见到他,但听曹昂讲,曹操对张绣表现得相当满意,只待休整一番,便可拔师回许了。
荀襄打着哈欠走出营帐,看着列队整齐的巡逻兵,暗叹曹操的羽翼又壮大了几分,心中不由为他雀跃。她突然满心愉悦地在这营地中散起步来,直到她看见一个满头乌发,却一脸褶皱的中年人,文士打扮,毫无温度的审视透过他半张的长眸飘到她身上,却好似刀片一般,片片削落她的神经。
这是一个只看一眼,便令她感到心有余悸的人。
好在那人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