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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所以,才会想着看看能不能从倾城姑娘身上获得一点消息。”心想,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总不至于还藏着掖着吧?
看穿了北辰瀚的心思,宇文乾摊摊手,有些爱莫能助道,“看来瀚太子要失望了,倾儿自小便在无痕山庄长大,怕是帮不上你的忙。”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个北辰瀚心里突然松了一下,“那就好。”他原本还担心,如果顾倾城真跟那人有关系,将来他们难免要站在对立面。可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便给他与众不同感觉的女子,他着实不希望将来出现这样的情况。
看到北辰瀚听到他的话,那种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宇文掐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他不是因为对顾倾城另有所图,才想从他这里套话的吗?可如果是这样,他在没探听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时,应该是苦恼才对啊?
想到此,宇文乾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
无痕山庄后湖中央的亭子里,此刻正坐着三个女子,正是顾倾城、宋紫烟、南宫雪。
顾倾城看着湖边刚冒出新芽的杨柳树,正迎着太阳,随风摇曳。想起她所上的学校,也有这么一片美丽的杨柳树,每到春天便能看到如此的景象,也许是睹物思人,竟随口而出,“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向来对诗词颇有研究的南宫雪,一听到这韵律极强的诗歌,“好诗,倾城果然好才情。”她打小就不喜欢打打杀杀,倒是对琴棋书画这些东西感兴趣。倘若不是家里横遭变故,她应该还是一个不谙世事,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吧?
一旁的宋紫烟却不赞同,“你有时间整这些东西,还不如练练武功来得实在,武功可以防身,这个能干嘛!”她会读书识字,可都是宋振远拿着棍子逼她学的。否则,她怕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要她自己欣赏这些东西,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听到宋紫烟的话,顾倾城和南宫雪两人相视一眼,“宋女侠的想法,可真是异于常人。”一般女子甚少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可这人倒好,从小就爱这东西。
突然,想到早膳时,花满楼那惹眼的香肠嘴,顾倾城嘴角扯起一抹坏笑,“花满楼的味道香吗?”
宋紫烟没想到顾倾城又来这个说事,脸突然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到花满楼的嘴唇,南宫雪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你傻啊,不香,紫烟怎么可能吃得这么卖力,是吧?紫烟?”
“原来如此。”顾倾城故意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状。
纵使宋紫烟的脸皮再厚,也扛不住,站起身直接袭向顾倾城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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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花猫脸
更新时间:2014…6…25 6:58:10 本章字数:3300
次日,午寝后,闲来没事,顾倾城便想着练练毛笔字。悫鹉琻晓其实,她一直挺喜欢毛笔字的,但以前总是太浮躁,压根就静不下心来。来到这里之后,闲暇时倒是常会练练笔,希望能写出一手好字。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看到宣纸上那笔画粗细不一、歪歪扭扭的字时,就着拿毛笔的手,愤恨地将眼前的宣纸一揉,重重地扔在地上,“姑奶奶偏就不信我写不出漂亮的字来。”说完,毛笔再在砚里沾了沾,继续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从门外进来的宇文乾,看到地板上一堆显然被狠狠蹂躏过的纸,弯身随手捡起了一团,当看着纸上早已面目全非的字,心里顿感一阵好笑。顾倾城学什么都很快,或者说对很多事情都有很深刻的见解。
可唯独写字这一件事情,她总写不好。他曾好奇地问她,她以前用什么写字,可每次她都说,就算她说了,他也不懂。
当视线落在她那犹如拿筷子的握笔姿势时,有些无力地摇摇头。走到她身边,随手拿起一旁的毛笔,示范了一个握笔的姿势,“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笔要这样握。”
顾倾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宇文乾那握着毛笔的右手,有些不服气道,“那你写给我看看。”虽然,她早已见识过宇文乾那堪称大师级别的毛笔字,但每次都被他这么说,她的心里就是不爽。
看到顾倾城眼中满满的不服之色,宇文乾并不放在心上,走到案桌另一边,将顾倾城面前的宣纸调换了一个方向,开始动起手来。
看到跃然于纸上,那如铁画银钩的毛笔字。再看了一旁,几乎扭曲了的字,顾倾城心里有些挫败,“同样这样写,为什么写出来的字差这么多?”她不是没像宇文乾那样握过笔,可那样的姿势,她写出来的字比握筷子姿势的更差。
放下手中的笔,宇文乾走到顾倾城的身后,轻拥住她的身体,右手握着她还握着毛笔的手,“写字的关键在于五指各司其职,大拇指水平横向按住笔杆靠身一方;食指第一或第二关节处由外往里压住笔杆;中指紧挨着食指,勾住笔杆;无名指紧挨中指,用第一节指甲根部紧贴着笔杆顶住食指、中指往里压的力;小指抵住无名指的内下侧,帮上一点劲。说白了就是‘按、压、钩、顶、抵’”
宇文乾边说两只手边摆弄着顾倾城的右手,当握笔的姿势调整完以后,这才放开顾倾城的手,“现在你试试看。”
一心想写好字的顾倾城,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被人抱住了,听到宇文乾的话,弯腰慢慢落笔,须臾一个类似欧阳询的欧体‘妈’跃然纸上。
仔细一看,虽然字不算好看,但至少笔画均匀了,字也不似刚刚那样一副要倒了的样子。顾倾城向来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看到自己有进步,心里一高兴,正想转身跟身后的人炫耀一下。
一转身额头就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正想抬头看个究竟,没想到,她明明已经偏开身体了,嘴巴却还是被扎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宇文乾下巴的胡茬。急急地退开身子,手忙脚乱间,竟将握着笔的右手往自己的脸上划了一下。脸上一凉,顾倾城自然抬起左手往脸上抹了一下。
正回味着下巴处那片刻的柔软舒适感觉的宇文乾,看到顾倾城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花猫脸。”刚想伸手握住她的左手,却被已经反应过来的顾倾城一个急攻,那毛茸茸的笔华丽丽地落在自己的脸上。
潮湿的感觉,让宇文乾一顿,当看到恶作剧得逞的顾倾城,正顶着一张黑脸,笑得花枝招展的时候。突然起了玩心,手往脸上一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正被自己圈在怀里,面对着自己的顾倾城的脸。
正得意着的顾倾城,没料到宇文乾会来这一招,奋力想挣脱他的报复。按理来说,就顾倾城那只到宇文乾下巴处的身高,就算她怎么整也不可能嘴巴碰到宇文乾的嘴巴。
可现实,就是她一挣扎嘴巴便好巧不巧地碰到宇文乾的嘴唇,柔软的感觉,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呆愣在那边。
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似乎被什么东西允吸着,她才如梦初醒般,用力掰开宇文乾的头,也不管手上黑乎乎的,捂着嘴巴,“我去洗把脸。”说完,从宇文乾的身边挤过去,直接跑出房间。
看着落荒而逃的顾倾城,某男嘴角浮起一抹奸计得逞的表情。抬手捂住唇上还没完全消失的温度,味道真好!
其实,他原本真的纯粹只是教她握笔而已,可当自己拥住她的时候,竟然不想放开了,当看到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巴时,更是忍不住便低下了头。
于是,便有了刚刚那看似意外,勉强算得上她亲吻了他的一幕。
想着想着,竟然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还没回味完,就被一道略带沧桑的声音给打断了。
“少主,你的脸?”原来南熙国的人已经到山庄了,刚刚宇文乾借口溜了出来。这都大半天了,还没回去,于是柳含烟差遣管家过来找他。
听到管家的声音,宇文乾马上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只是那高高弯起的嘴角,显示了他此时的好心情,“什么事?”
看着宇文乾黑乎乎的脸,管家心想,自从倾城姑娘来了以后,这少主果然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不过,这不是他一个下人能管的,“老夫人让你赶紧回大厅。”其实,是南熙国来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宇文乾这才记起来,他刚刚是借口到房里拿东西,溜出来的,“知道了,我这就过来。”
管家走后,他便拿来清水,有些不舍地洗掉脸上的墨迹。虽然很想留着揶揄顾倾城,但有客人在,他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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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那宠物似松鼠似狐狸!
039 触逆鳞
更新时间:2014…6…25 6:58:10 本章字数:2789
无痕山庄大厅,此刻正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悫鹉琻晓
端坐在主座位左侧的柳含烟,看着自己左侧一黄一白两道婀娜多姿、前凸后翘的身影,啧啧嘲讽道,“果然什么的师傅,收什么样的徒弟。”
想起自己那个可怜的儿媳妇,如果不是拜纳兰明月所赐。现在肯定跟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过着幸福的生活,而她也不用年纪一大把跟着这个没娘亲疼爱的孙子,千里迢迢跑到这异乡过活。
听到柳含烟的话,那道黄色的身影,这才抬起她那双足以瞬间秒杀世间万物的水眸,风情万种道,“家师果然没料错,这宇文家曾经的当家主母的嘴巴,当真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师姐,再怎么说,人家也一大把年纪,咱们说话还是含蓄点。免得直接把人给气得一命呜呼了,那罪过可就大了。”一旁的白色身影,美目流转,散发出盈盈光芒,仿佛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丝毫不受两个唱双簧师姐妹的话影响,柳含烟四两拨千斤道,“老太婆我可不像某个一点气都受不得的人。不知,家师那满头的银发,可有长黑的趋势?”当年宇文乾的父亲,宁死也不接受纳兰明月的感情,她便气得一夜之间白了少年头。
换了一身装扮的宇文乾,刚慢步走到大厅门口,听到柳含烟的最后一句话,接口道,“奶奶,再怎么说那个白发老姑婆也是乾儿的亲姨母,看在娘亲的面子上咱们好歹给她点面子。”
步履从容地走到主坐位上坐下,饶有趣味地看向一黄一白两道身影,“本少主等喝姨母的喜酒,已经足足等了二十年,不知道姨母这次专门让二位姑娘上无痕山庄,是不是专门给本少主带喜讯来的?”
宇文乾话里明显的讽刺意味,让黄衣女子脸上一寒,水眸中闪过一抹冷意,“果然,没娘教的孩子就是不懂教养,连尊老爱幼这种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听到娘亲这个许久不曾在耳边出现的词汇,宇文乾脑海中闪过孩提时娘亲陪伴在身边的种种画面。被触逆鳞,宇文乾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脸上却挂着笑意,“哪天本少主一定亲自上门,拜访那个让我成为没娘孩子的‘大恩人’。”
原来,宇文乾的母亲和纳兰明月是一对孪生姐妹,两姐妹同时爱上宇文乾的父亲。他父亲喜欢温柔善解人意的母亲,两人心心相映成为一对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可惜,好景不长,得不到父亲垂爱的纳兰明月,心生妒恨,见不得自家妹妹过着幸福的生活。竟对她下了这世上最恶毒的情毒,让她能爱却爱不得,生生忍受着那非人的折磨。
刚开始,父亲用宇文家家传的血玉控制她身上的毒药,防止毒药扩散,勉强维持住母亲的生命。可十二年前,受家族所逼,父亲不得不将母亲身上的血玉交出来。没了血玉抑制毒药,药性慢慢浸染了母亲的周身,最终香消玉殒。
从那时候起,他就恨起了,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父亲。更恨遍那些逼父亲交出血玉的家族中人,所以,这些年他不断让自己变强,不断抢了宇文家的家族生意,就是为了报复那群老家伙的。
黄衣女子的话,让柳含烟心思一拧,担忧地看了一眼宇文乾,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