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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这样的态度,好像犯错的人是我!这么下去,让人怎么跟你相处!”
“……”楚钧的脸色就像暴风雨前的酝酿,阴沉得吓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次他是动了真气。
那些保镖见势头不好,赶紧驱散了看热闹的人,以免待会儿城门失火,伤及池鱼。
可怜那些垂涎三男美色的服务小姐们,恋恋不舍地对着雷格连抛媚眼,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雷格却顾不上再怜香惜玉,此时,他的脑袋里盛满了问题,迫切需要解答疑问。“哎,楚少这是什么情况?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人是嫂子的情人吗?”
楚钧不答,脸色泛青,眼里已有杀气。
“那晚是我支使人揍得他,因为他胆敢雇凶恐吓我老婆,该打!”凌琅开了金口,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早知道这小子如此狡猾难缠,那晚就算阿钧再如何求情,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裴骏元也站出来,主动交待:“是我看不惯那小子的德性狠狠揍了他,不关少爷的事情!希望少夫人别为这件小事跟少爷闹别扭,以免中了小人的奸计!”
“够了!”楚钧突然大喝一声,制止了所有企图替他分担罪责的人。犀利的眸子环顾一圈,俨然是控制全场的主宰。许久,他冷冷启音:“没错,是我让人揍得他!”
“……”他如此直接了当,安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见他满脸戾色,眉稍眼底都是煞气,跟素日的温柔儒雅截然不同,心口不由发闷,再次咬紧了唇。
偏偏陈宇森得理不饶人,见安宁跟楚钧起了争执,精神一振,不怕死地继续煽火。“安宁,不必再跟这种小人纠缠!既然已经看清他的真面目,赶紧离开他,跟我走吧……呃……嗵……啊!”
随着一连串的异常响动,就见陈宇森整个人突然腾空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板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几乎与此同时,只见一条矫健的身影离开了轮椅,然后又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坐了回去。等到一切发生了,他仍然坐在原位,冷睇着在地上挣扎不起的陈宇森,阴沉的俊颜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周围立刻变得无比安静,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坐在轮椅里的那个男人。刚才,他们真的看到他站起身打倒了陈宇森。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几乎让人误以为是幻觉。
☆、54成全你们
周围立刻变得无比安静,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坐在轮椅里的那个男人。刚才,他们真的看到楚钧站起身打倒了陈宇森。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几乎让人误以为是幻觉。
安宁更加吃惊!这些天,她每晚陪着楚钧做康复矫治练习,能够看到他的进步。可是,她万万都想不到,他恢复得如此之快。刚才他起身踹飞了陈宇森,那样鬼魅般的身手,别说残疾人,就算是健全人也未必能做得到!“楚钧,你、你的腿……好了吗?”
看电视剧经常有这样的狗血情节,说某某主人公在受到什么刺激的时候,丢失的记忆能立即恢复,或者残疾的双腿也能立即站起来。可、可是……他的速度也未免太夸张了些吧!
楚钧抿紧薄唇,睨向安宁的目光仍然是冷的。“我的腿好不好与你还有关系吗?反正你马上就要跟着你的初恋情人走了!”
天底下还有比他更不可理喻的男人吗?安宁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无可奈何。不过,再想想,也不必跟他较真了!毕竟,他说过比这更气人的话,只是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罢了!她装作没听见他的冷言冷语,径直走过去,拉扯着他的胳膊,说道:“站起来,再走一走试试!”
楚钧仍然板着脸,可是眸子里的寒冰已经慢慢融化了。僵持了一会儿,他还是听话地重新试探着站起来。这次,他的动作很慢,在众人屏息静气的注视下,艰难地立起身子,可还没等站稳,他又重新跌坐回了轮椅里面。
刚刚燃起的希望,随着楚钧的失败一起跌回原处!安宁努力劝慰自己不要气馁,毕竟他的情况已经算好得了,起码有瞬间的爆发力!刚才生气的时候,他明明以那么快的速度踹飞了陈宇森……想到陈宇森,安宁连忙回头张望。
只见陈宇森正用手撑着地面,挣扎着慢慢爬起身子。只是他的一只手捂下肋下,显然那里受伤不轻。
安宁见陈宇森受了伤,便忙离开楚钧,上前扶起陈宇森。“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陈宇森疼得直吸凉气,疼痛让他记起那晚被揍得多惨,不由丧失了几分勇气,低着头,没再说话。
“安宁,你可以陪他去医院照顾他!”楚钧嘴角绽开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双迷人的眸子重新凝结了冰雪。抿了抿薄唇,他慢慢地接道:“然后,你就跟他在一起吧,我成全你们!”
“……”安宁的手还扶着陈宇森的胳膊,她想放开,又拉不下脸。楚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吃准了她不会离开,还是对她的离开根本无所谓!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目光各异,似乎在惦量着她在楚钧心里的重量,又似乎在等待着她接下来的选择。
安宁对视上楚钧漠然幽邃的眸子,这个男人,她从来都看不透的!他把她置身于如此尴尬的位置,无论她的选择如何,都不会很愉快。这种情形之下,假如她再回到他的身边,只会让人耻笑她贪恋他的身份地位以及金钱权势,绝不会认为她只是单纯地留恋他而已。
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不知道,这会深深地伤害到她吗?
突然间,安宁的脑海里迸出这样一句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话——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
是啊!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无论她的选择如何,他都不会在乎!
一口寒气堵塞在胸口,全身无力,两腿发飘,就连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安宁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晕倒,但她绝不能晕倒。
“你受伤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安宁用尽所有力气,对陈宇森说道。
陈宇森有些发愣,好像没料到安宁会这样选择。她竟然……当着楚钧的面要陪他去医院!这、这份感情和胆色实在不一般!心,顿时热乎起来。他果然没有爱错人,安宁,她对他的痴心始终都没有变。幸好申婧洁的成全,否则他恐怕真要错过她了!
“宁宁,你、你真好!”陈宇森的眼眶红了,热血直涌胸臆,忘记了对楚钧的恐惧,竟然冲动地当众拥抱安宁,然后亲吻她的脸颊。
在陈宇森亲吻安宁的刹那间,好像电光火石般,某人的眼里闪过骇人的绿光,好像要吃人的狼。
“咳!”离楚钧最近的凌琅嗓子似乎有点不舒服,咳了咳,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楚钧说:“差不多就行了,再拽下去老婆就要跟人跑了!”
楚钧磨着钢牙,却仍然笑得如沐春风。“她够胆就跟他跑!他胆够肥就带她跑!我看看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是不是真敢当众私奔!”
“……”某狼彻底无语了。
安宁没料到陈宇森会当众拥抱亲吻她,刚想推开他,突然就听到身边响起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
“啊!安宁,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丁秋瞳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几乎要吃了安宁的样子。她伸出涂着蔻丹的尖利指甲,狠狠抓向安宁的脸。
陈宇森连忙护住安宁,对丁秋瞳喝斥道:“你要干什么!”
丁秋瞳抓不住安宁,就气得直擂陈宇森的胸口,哭骂道:“难怪不接我的电话,原来跑来跟你的旧情人约会!你居然抱她亲她……呜呜,没良心的,忘记我是怎么对你的,你竟然想回头吃她这棵烂草!呜呜……”
安宁怎么都想不到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听我说……”陈宇森习惯性地小声哄着丁秋瞳:“我跟她……没什么!你别闹,回去再跟你解释!”
“我不要听你解释,我相信我亲眼看到的!明明看到她当众勾引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要杀了她!”丁秋瞳骂着骂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转过头,见楚钧也在当场,先是一惊,害怕地后退了两步,但是心里的妒火远远压倒了对楚钧的畏惧,她又尖声叫起来:“楚钧,你为什么不管管你的老婆!她竟然当着你的面偷男人,难道你是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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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凝的故事请诸位移驾烟茫的完结文《飞来横宠之爷的野蛮老婆》:
他是庞大黑暗势力的帝王,集权势金钱万千风华于一身的天之矫子,弹指间,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命脉。
她从天而降“飞”进他的车里,从此他的世界变得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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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凝,你惹怒我了!”
惹怒煞星的后果很严重,她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绝望。
“该死的!你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怎么嫁人!”
男子精壮的健躯随即覆上来,在她耳边凉凉吐气:“除了我,你嫁给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
“做寡妇!”
一句话简介:
这是一个纯洁小白兔乔装成妖娆狐狸精去色诱阴险大灰狼,却不小心钻错了狼窝,反被剥皮拆骨吞吃干净的故事!
☆、55伤心
“楚钧,你为什么不管管你的老婆!她竟然当着你的面偷男人,难道你是死的吗?”
丁秋瞳的这句话喊出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谁都料不到她的胆子如此大,当着楚钧的面说出这样放肆的话来。
楚钧却偏偏沉得住气,竟能够保持住儒雅的微笑,可是他攥着轮椅扶手的手背却暴起了青筋。开口时,他的声音却是不可思议的温柔:“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不是也一样成全了你吗?”
一句话就让丁秋瞳闭上了嘴巴,当初她同样为了陈宇森背叛了楚钧。假如现在她质问楚钧为什么不惩罚安宁,那么她岂不是也要被同罪惩罚!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已经抢走了我两个女人的陈宇森,今天他究竟会选择哪一个!”楚钧慢津津地说道,似乎对结果饶有兴味。
而此时的陈宇森也正为此烦恼,虽然他心里面仍然爱着安宁,可他对性感美丽的丁秋瞳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安宁虽好,只是没有丁秋瞳那么有情趣。她太过内敛,就连他提出分手也那么冷静,连一句纠缠挽留的话都没有,让他以为她没有他也一样过。可是秋瞳不同,她离开他会死会疯的!
安宁只觉得今天的事情简直无比滑稽,闹了半天究竟为了什么?她睨着陈宇森,嘴角绽开一朵极淡的微笑,道:“既然已经有人陪你去医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说罢,她没再看陈宇森,也没再看楚钧,转过身,径直向着电梯方向走去。
陈宇森一怔,刚想开口挽留,就被丁秋瞳狠掐了一下臂膀,于是到了唇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安宁,回来!”楚钧在她的后面喊道。
安宁的脚步略顿,并没有回头,犹豫了几秒钟,她仍然选择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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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我真得是尽力了!陈宇森那个没用的废物根本就是鸭子赶不上架!谁能想到他竟然那么留恋丁秋瞳,关键时刻还是选择了她!”申婧洁气得直揉太阳穴,不过她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放轻了语调,小心奕奕地道:“虽然事情没有办成,不过、不过你许诺的报酬多少是不是应该给一点儿?”
电话那端静静的沉默良久,才传来一个如天籁般动听的声音:“我知道了。”
申婧洁连忙讨好地道:“接下来我该干点什么?要不要继续撮合安宁和陈宇森?还是……还是乘虚而入去找楚钧?”
“不必了!陈宇森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能指望他了!另外,楚钧已经对你起了反感,你若在他的面前出现,不但增加他对你的反感,还会引起他的警惕!”
申婧洁连连点头:“楚钧这个人太可怕了,心机深沉,让人琢磨不透。”说到这里,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试探着问道:“苏小姐,你让我做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就是想拆散楚钧和安宁吗?”
“你又犯老毛病了。”电话那端的声音云淡风轻,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咳……”申婧洁尴尬地干笑两声,不敢再问。心里却在暗骂,这个女人怎么跟楚钧一样,表面看优雅高贵温良无害,实际上腹黑阴沉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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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一路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直忍得鼻子发酸。可是,她究竟没有落下泪来。
早就过了任性的年龄,也失去了流泪的资格。没有一个真正疼惜你的男人,就连任性流泪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走到路边,立即有一辆出租车停驻在她的面前。几乎没有犹豫的,她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