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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过了任性的年龄,也失去了流泪的资格。没有一个真正疼惜你的男人,就连任性流泪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走到路边,立即有一辆出租车停驻在她的面前。几乎没有犹豫的,她打开车门坐进去。
出租车立即行驶,司机也没问她要去哪儿。
安宁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泪水滂沱。到底还是伤心了!她以为,他对她多少有些真实感情,可是关键时刻,他竟然对她如此凉薄。
好吧,一切都是她的错!这场婚姻原本就是场交易,她不该掺杂进私人的感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错就错在她认真了!
回想跟楚钧从认识的那天起,一幕幕的情景像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安宁难过得更加肝肠寸断。她始终不敢让他知道她已经对他动了真情,更不敢让他知道,她如今多么介意他心里面盛着的那个人!
她不爱陈宇森了!真得不爱了!因为当他再次选择丁秋瞳的时候,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任何的波澜,只觉得无聊可笑!
可是,楚钧却还爱着那个“美丽的风景”!在他的心里,始终没有她安宁的位置!
哭得唏哩哗啦,她用纸巾擤着鼻涕,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忧伤里无法自拔。以至于,她丝毫都没考虑到,为何司机自始至终没有询问她的目的地。
安宁哭了整整一路,等到哭累了,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时候,出租车却停下了。抬头望向车窗外,只见外面是辽阔的海岸线!——司机竟然把她载到了海边!
这倒是个不错的所在,很适合满怀忧伤的她舒缓情绪。不过……这片海域她从没有来过,好像很偏僻荒凉的样子。而且正逢涨潮的时候,海岸线很陡……
“下车吧!”司机冷冷地开口,声音却十分好听。
“唔,”安宁收敛悲伤,从绅包里取出一张大钞递过去。“不用找了,谢谢你!”
司机慢慢回头,并没有接她递过去的钞票,而是用一样东西瞄准她。
安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看到司机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极小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她的眉心。
☆、56劫持
司机手里拿着一把极小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安宁的眉心。
安宁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怀里的包,可是这件武器的杀伤力却十分有限。她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尽量保持镇定:“你、你要干什么?”
车上只有这个司机,而且是个很年轻很英俊的男子!甚至,他俊逸的五官隐隐跟楚钧有几分神似,不过他的眼睛却像野兽般残佞冷酷,充满了嗜血的暴戾。
看着明明非常害怕,却故作值定的女子,盛梓晨觉得很有趣。他是个狩猎者,遇到感兴趣的猎物便会充分戏耍把玩,享受猎物的绝望挣扎,玩够了最后再猎杀。
“我要杀了你!”盛梓晨唇瓣翕动,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他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却绝不容任何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度。
安宁心脏狂跳,手心渗出了粘腻的汗渍,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跟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杀我?”
盛梓晨邪佞冷笑:“我跟你无怨无仇,可是跟你的男人不共戴天!”
“楚钧?”安宁有些明白了,但是她料不到这种倒霉的事情会摊到自己的身上。
“你有几个男人?”他语气带着嘲讽的浅讥。
“……”
沉默的对恃中,安宁清晰地听到子弹推上枪膛的声响,极度恐惧中,她反倒冷静了下来。突然,她冷笑一声,讥讽地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太笨的人,怎么就看不出来,我整整哭了一路,他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听到这里,盛梓晨沉吟片刻,冷声道:“你是他的老婆!”
“老婆算什么?”安宁的声音拔高,似是极忿懑:“对于他不喜欢的女人,有人帮他除去,他喜之不禁该多谢谢你才是!”
又是一阵沉默,盛梓晨似乎感觉她说得有些道理,便收起了手枪。残佞的目光睇着她,冷哼一声:“被抛弃的女人只会流眼泪,真没用!”
安宁好像被刺扎到般,怒火顿时燃烧起来。她冲着那个男人大声喊道:“我只为他流一次眼泪,结束之后我仍然会好好活下去!没有他的日子里,我照样活得很精彩,你明白吗?”
大概是料不到她的火气这么大,盛梓晨倒有些诧异了,目光古怪地觑着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失恋吗?”安宁心里的恶气怨气怒气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发泄点,她对他怒目而视,好像随时都会冲上去咬他一口。“你拿出枪来啊,冲我开一枪!又能结束我失恋的痛苦,还可以替你的仇人解决掉一个黄脸婆,一举两得的善行,何乐不为!”
“黄脸婆?”盛梓晨慢慢品味着这三个字,嘴角似乎有点抽搐。眼前的女子清丽动人,尤其是哭肿的眼睛,像极了可爱的小白兔,愤怒的模样像只被惹怒的小猫,怎么看都跟黄脸婆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不过她整整哭了一路倒是真的,而且楚钧也的确没有给她打电话。所以,他不由笑了。
“……”安宁一怔,因为在盛梓晨微笑的瞬间,他跟楚钧原本就隐隐相似的面容更有几分同样的神韵。难道说,此人跟楚钧有着血缘关系吗?
“好吧!既然是被下堂的黄脸婆,杀了你也于事无补,白白弄腥了手!”盛梓晨语气变得轻松些,睨她一眼,嘴角扬起轻浮的笑意。“喂,黄脸婆,如果你实在寂寞空虚,可以……”
就在盛梓晨说着调戏的话时,安宁的手机突然响了。
“如果你的生命注定无法停止追逐,我也只能为你祝福。如果你决定将这段感情结束,又何必管我在不在乎。如果我的存在只是增加你的痛苦,为何你不对我说清楚,莫非我早该知道我将要孤独,在我们相识的最初……”
安宁低下头,匆匆瞥了一眼,就想把手机挂断。可是,有人的动作远远比她快——一只大手抢走了她的手机。
“你走你的路,直到我无法接触,我也许将独自跳舞,也许独自在街头漫步。你走你的路,用我无法追赶的脚步,我也许将独自跳舞,也许独自在街头漫步……”
是楚钧打来的,安宁暗暗叫苦,他为什么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根本等于催命符啊!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除了恐惧害怕还有莫名的欢欣喜悦。因为她负气离去之后,他并没有对她不闻不问。
“接电话!”那个撒旦般残佞冷硬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冰冷的枪口指着她的太阳穴,“用扬声器接听,敢乱说半个字,我立即让你脑袋开花!”
安宁深吸一口气,压下惊悸和慌乱,强作镇定地用免提接通。
“喂,你在哪里?”电话那端的声音还是那么优雅从容,似乎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看到他失态。
也正是他的这种云淡风轻惹得安宁有些郁闷,她冷冷地答道:“我在哪里貌似跟楚先生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大概是安宁的火气让楚钧有些吃惊,他沉默了片刻,用轻柔的语气说:“你还在生气?”
“……”安宁何止是生气,简直想……扑上咬他一口!这混蛋,招惹了她之后又想哄转她了!这次,她发誓再也不要理他!想着想着,眼泪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宁宁,你哭了!”楚钧好像能看到她似的,语气充满了诚恳的歉意:“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安宁声咽喉堵,不用那个持枪的盛梓晨威逼她,她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说话,还在生气?”楚钧仍然自说自话,语气似乎颇为无奈,自嘲地道:“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已经跟你结了婚,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是了,居然异想天开地试探你对我有几分真心!我忘了,这世上再禁不起试探的就是人心!你对陈宇森余情未了,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他已经彻底变心了,你今天亲眼所见,他仍然再次选择了丁秋瞳,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不会有幸福……”
安宁哭笑不得,鸡同鸭讲大概就是这样了!她擦了把眼泪,刚想开口说话,只觉抵住太阳穴的枪口顶得更紧了,同时,持枪的盛梓晨把一张纸条递到她的面前,示意她按照纸条上写的话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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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站着的他
“该死的臭女人,老子毙了你!”盛梓晨一巴掌把安宁打倒,拿枪指着她却并没有真得开枪。他俊美的脸庞因为恼怒而狞恶地扭曲,差点儿被这个女人给耍了,什么下堂的黄脸婆,什么伤心欲绝对那个男人彻底失望。相信女人的话才是傻瓜!关键时刻,就是这个怨妇竟然豁出性命,在电话里告知那个抛弃她的老公有人在追杀他,让他出门小心!
安宁被打得脑袋嗡嗡响,眼前金星乱冒,强撑着抬起头,发现嘴巴被打破了,嘴里咸咸的。她冷冷一笑,讥讽道:“拿女人做人质,你算什么男人!”
“靠,不是刚上车时那副悲悲啼啼的怨妇模样了!”盛梓晨大怒,便打开车门,把安宁揪下车,推搡了一把。“见楚钧还惦记着你,心里很高兴吧?很遗憾地告诉你个不幸的坏消息,因为他对你的在乎,你马上就要提前见阎王爷了!”
“呸!”安宁朝他啐了口,毫不畏惧。“卑鄙小人,只会暗地里算计!是个男人你找他当面单挑啊!有什么恩怨光明正大地解决!哼,只会施阴招损招,小人行径!”
被安宁如此毫不留情面地嘲骂,盛梓晨怒不可遏,欺身两步,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颈。他的身手快如鬼魅,根本无从躲避。
安宁被扼住脖子无法呼吸,双手本能地去抓他的手。盛梓晨根本没把她的反抗看在眼里,狞笑着问她:“怎么样,害怕了吧?求我……呃!”一声闷哼,他松了掐住她的手,去捂下身要害处。
“怕你个头!”自打两次遇险经历之后,安宁报了女子防狼班,学了点防身的必杀绝技,其中就有被控制上半身后,用腿顶对方的下身要害,果然管用。摆脱了钳制,她转身就逃。
盛梓晨扬手……却没有开枪,他把手枪重新插回去。该死的臭女人,敢打他,他一定要让她知道算计他的严重后果,一枪毙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
“混蛋,放开我!”安宁很快就重新落入魔爪,他把她按倒在松软的沙滩上,竟然强吻她,还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挣扎,凄厉地叱骂:“流氓,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楚钧的女人,我很有兴趣尝尝是什么滋味!”盛梓晨扯下她的外套随手丢掉,并且掀起她的毛衣,哈哈狂笑:“当年,我带人轮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今天,再强了他的老婆!哈哈,让他戴足绿帽子……”
无意间听来这样绝密的消息,令安宁比如震惊!原来楚钧最爱的“风景”竟然惨遭过轮女干,就是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干的!而现在,她马上就要步其后尘,经历相同的厄运了。她反抗的力气跟眼前男人相比无疑等于蝼蚁撼树,根本不能撼动分毫,挣扎呼喊咒骂统统都没有用,眼看就要受辱,没想到施暴者却突然停止下来。
“别过来,否则我一枪崩了她!”盛梓晨突然停住一切动作,他仓皇地挟持着衣衫不整的安宁闪身躲到了出租车的后面,狠狠对着地面啐了一口:“该死的,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怔了怔,安宁终于明白,是楚钧来了!绝处逢生,眼前一亮,他的到来解了她的困境,只是她又忍不住替他担心。楚钧在明处,这个男人在暗处,他手无寸铁地坐在轮椅里,他是个持枪的健全人,万一动起手来,他遭到这个疯子的毒手可如何是好。不行,必须要提他。
“楚钧,千万别过来,他手里有枪!小心呐……呃!”
一巴掌粗暴地堵回了安宁未完的话,她被打得偏过头,嘴唇再次破损流血。
“臭女人,活腻歪了吧!”盛梓晨恨不得当场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今天真被她害惨了。“如果我走不掉,就拿你垫背,懂吗?”
安宁以不屑的冷笑来回答他,毫不露怯。不知为什么,只要楚钧出现,她就感觉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印象中,他是万能的神,翻手为云覆手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横眉怒目冷对施暴者,叱道:“放了我,我可以让他放你走,否则你别想逃掉!”
“靠,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