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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森走过来,手里顺便拿着朵红色的玫瑰花,送给申婧洁。“亲爱的,送你花!”
接过花儿,申婧洁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甚是陶醉。“宇森,你真好!这么浪漫的日子,我简直以为是在做梦呢!”
“我就是要对你好,因为你值得!”陈宇森把申婧洁揽到怀里,迷醉地亲吻她的脸。“搬到我这里住吧!”
“嗯,”申婧洁柔媚一笑,娇声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可搬的,反正房子都卖了!”
“那好,以后我就养着你!”陈宇森拥着申婧洁,两人站在鱼缸前一起喂鱼。看起来琴瑟合鸣,恩爱无间。
这时,身后响起快门咔嚓的声响。申婧洁连忙回过头,见是一个记者模样的人,正对着她和陈宇森拍摄。她不由提高警惕,喝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记者对她露出讨好的笑容,然后弯腰对陈宇森躬了躬。“陈总!”
陈宇森丝毫都不意外,对记者点点头以示回答,然后对怀里的申婧洁解释道:“这位记者先生是我聘请来的!既然决定跟你在一起,我就想光明正大地向外界宣布。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申婧洁才是我陈宇森的正牌女友!”
申婧洁先是一喜,因为女人都希望得到男人的肯定。他肯向外界宣布她正牌女友的身份,这证明他是真心的!不过她心底仍然闪过些顾忌,小声地说:“这样做会不会惹恼丁秋瞳啊!”
她知道从她抢过陈宇森的那刻起就惹恼了丁秋瞳,可是如果在这个时间高调跟陈宇森在媒体上秀恩爱,有可能刺激得丁秋瞳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来!毕竟丁秋瞳是豪门之女,有钱有势。以前敢两度下毒手暗害安宁,现在就敢对她申婧洁动手。
“不要管她!”提起丁秋瞳,陈宇森甚是头疼。“反正我不会再跟她在一起了,她越闹我越讨厌她!”
尽管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妥,但申婧洁毕竟年轻气盛,她自恃貌美,又仗着陈宇森的喜爱,所以胆子也大起来,也就没把丁秋瞳放在眼里了!“嗯,不管她!宇森,只要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陈宇森的俊目里却闪过一丝的黯然和遗憾,假如安宁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该有多好啊!
可惜,她永远都不会这样说的!无论离开他的时候,她有多么难过心碎,都没有对他有过一句话的挽留。这让他一度认为她并不爱他!天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爱她!
、望没有碰她。哪怕他们当初领了结婚证,成为法律承认的夫妻,他仍然没有碰她。并非是不想,而是觉得他不配。
大学四年,他对她敬若天人。无论对她的爱意多么深,无论对她有多么强烈的渴求,他都压抑着自己的欲
他想等到功成名就的那天,再理直气壮地享受她的爱情和身体。然而,事世无常,他跟丁秋瞳走到了一起,安宁却嫁给了楚钧……
“宇森,宇森!”申婧洁见陈宇森兀自怔怔地出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回过神,陈宇森勉强笑了笑。“刚才我在想,我们的房子是不是该重新装修一下!”
听说他在考虑这个问题,申婧洁不禁又笑了。她嗅着馥郁的玫瑰花,陶醉地依偎在陈宇森的胸膛前,娇柔地低喃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所谓住什么样的房子了!”
*
安宁回房间里收拾了一下,在颈间搭了条围巾,拎着包包重新走出来。
刚出了甬道走廊,裴骏元就走过来。她装作没看见,没打算停下来跟他打招呼。
“少夫人,”裴骏元主动跟她打招呼,并且拦到了她的前面。
去路被拦住,安宁不得不停下脚步。她的神色冷冷地看着裴骏元,没说话。
“苏苏小姐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少爷恐怕没空陪你出门了!”裴骏元这样解释道。
安宁顿时心头火起,语气不禁恶劣几分:“我没打算让他陪!他忙他的事情好了,我没想要耽误他的时间!”
裴骏元看了她几眼,这样说道:“少爷让我陪着你出去走走!”
“替我谢谢他的好意,然后转告他,我是成年人,自己有手有脚也认识路,不必他派人看护!”说罢,安宁便绕开裴骏元,准备继续走人。
“等等!”哪知道裴骏元是最听从楚钧命令的,他让他陪着安宁,他就必须要陪着,坚决不能再发生类似于上次的事件。“我开车送你!”
“我坐出租车公交车,不用你开车送!”安宁偏偏就跟他杠上了,不像平时那样随和好说话。只要想到楚钧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却把她像委托货物一般委托给别的男人,她便郁闷。
裴骏元是最清楚楚钧和安宁之间的事情,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很麻烦,此时他都有些替主子头疼。而他偏偏是个笨嘴笨舌的人,不太会说话,尤其不会哄女人。可是为了楚钧,他仍然笨拙地解释:“苏苏小姐的身体是因为少爷才……”
“我知道!”安宁停住脚步,她扬起秀眉,不卑不亢地告诉裴骏元:“亏欠苏小姐的人是楚钧不是我!拜托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些,OK?”
裴骏元怔了怔,半晌,点头:“OK!”
*
安宁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裴骏元,所以她就决定尽量忽视他的存在。坐在车上,她给范芳芳打了个电话。“芳芳,在家吗?我马上过去看你!”
因为范芳芳现在的情况简直等于水深火热,安宁想过去陪陪她劝劝她,没想到对方却是丝毫都没感到高兴。相反,电话里范芳芳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是惊惶失措。她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好像怕被谁听到似的。“不、不要……安宁你先不要过来!”
“为什么呀?”安宁被她弄糊涂了,不解地问道:“难道你现在不方便吗?”
那边吱唔了好久,才嗫嚅着说:“他、他来了!”
“……”安宁怔了怔,一时间没说出话。
“也许他对我并非完全没有感情,否则为什么来看我呢!”范芳芳的声音重新充满了希望,也不像上次给安宁打电话时那么难过颓唐了。“宁宁,我想把握住这次机会!这种关键时刻,你千万不要……”出现!
话没说完,但是安宁很清楚后面未说出口的两个字。她彻底无语了!原来,这就叫做重色轻友啊!
“安宁,你生气了吗?”半晌听不到安宁的声音,范芳芳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了。“对不起啊!”
“唉!你呀!”安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吧好吧!随便你!我就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未婚生育,否则你这辈子都完了!”
不但要被学校开除,而且还会声名狼籍。出门抬不起头,丢了工作再加上带着一个没有父亲的婴儿,这辈子就搭上了。
“我知道,求你不要再说了!”范芳芳的语气竟然恼怒起来,她重重地挂断了电话。
“……”安宁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费力不讨好吗?
*
“我冤枉啊!这次我是真得被冤枉的!呜呜……我没有雇凶杀安宁,真得……我可以发誓!”
警察局的审讯室里,丁秋瞳哭得一塌糊涂。因为这几天心情比较差,她都没有化妆,再加上失眠哭泣,面部看起来有些浮肿憔悴。现在又哭得如此厉害,更显得嘴唇苍白,面色泛黄,再也没有往日的性感美丽了。
面对丁秋瞳可怜兮兮的哭泣,身为警长的顾依凝却是半分都没有怜惜。做警察这么久,她看惯了太多流着鳄鱼眼泪毫不手软做坏事的罪犯。
“少装戏!”顾依凝冷面无情地喝斥:“老实交待,在环山公路上对安宁打黑枪的人是不是你花钱雇来的!”
“不,真得不是!”丁秋瞳恨不得剖心以示清白,她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哽咽着说:“顾警长,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认为我是横刀夺爱的小三!可是,你审讯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带着有色眼镜来看我啊!其实我真得爱宇森,比安宁要爱得深!无论什么情况,我从没有主动离开过他!可是你知道吗?现在我的男人又被另一个女人抢走了!她比我年轻漂亮,嘴巴又甜,深得宇森的欢心……呜呜……”
顾依凝对丁秋瞳所说的不置可否,只是冷冷一笑:“当初你从安宁的身边把那个薄情的男人抢走,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你也会重蹈覆辙!”
“呜呜,我不后悔!”丁秋瞳抽抽哽哽地哭着:“只是不甘心!我为宇森付出了这么多……”
“难道安宁为陈宇森付出得就少了吗?”顾依凝打断了丁秋瞳,厌恶地看着她,哼道:“除了金钱,她付出的还有青春和真情!我真不明白,那个垃圾男人什么地方值得你们如此喜欢!除得长得帅些,我实在看不出他有任何可取之处!”
“不,你不知道宇森的好!”即使被伤透了心,但是听到有人抵毁陈宇森,丁秋瞳还是忍不住替他申辩:“宇森温柔多情……他笑起来的时候无比得迷人!还有,他脉脉含情的目光……”
“行了,这是警察局,不是你告白的咖啡厅!”顾依凝敲着桌案,警告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假如你继续狡辩抵赖,这次可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地饶过你!”
丁秋瞳忽然想到了什么,明白过来:“我知道了,你跟安宁交情很好!这次抓我进来,就是为了公报私仇,替她修理我出气对不对?”
没想到丁秋瞳竟然如此“聪明”,顾依凝气极反笑,扬眉道:“没错,我就是看你不顺眼,逮到这个机会不容易,非要好好修理你一番不可!从现在开始,你好好反省!老实交待那是最好,如果还是死鸭子嘴硬,那么对不起,你有的苦头可以吃了!”
*
“喂,拜托你不要总跟在我的后面好不好?我想一个人随便逛逛,你像个幽灵似的,回过头就能看到,很影响心情!”安宁忍无可忍地冲着裴骏元喊道。
探望范芳芳的计划搁浅,安宁的心情更差。想去商店逛一逛,可裴骏元总是跟在她身边,令她愈加心烦。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静一静,想一想!
可是裴骏元丝毫都不介意她的反感和排斥,仍然板着扑克脸,认真地回答道:“少爷吩咐了,一定要我保护好你,坚决不允许再发生类似上次的事件!”
“他的话就是圣旨吗?拜托,我不是小孩子,不用谁来保护!”安宁知道裴骏元挺无辜的,可是她心情郁闷得快要发狂了,想一个人静静的时候,偏偏得不到清静,所以想不发飙都困难。于是,裴骏元就成了可悲的出气筒。
“你不是小孩子,而是楚少的女人!所以,我必须保护你!”裴骏元是个古板又认真的人,要想用几句冷言冷语就逼退他,那简直痴心妄想。
所以,安宁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她悻悻地转过身,选择继续无视裴骏元。就当他是身边的那排货架,就当他是旁边的一只垃圾筒。无视,彻底无视。就像无视楚钧一样,他爱咋地咋地,关她什么事!
想到楚钧,安宁的手不由下意识地抚向平坦的小腹,这里已经孕育了一条小生命!男孩女孩?出生后长得什么样子?这些都是未知数!可这是她和楚钧的孩子!
为了孩子,她还是要维系着这个家庭,哪怕中间有一个苏苏!这,就是她最大的悲哀。
想到那位茉莉仙子,安宁的心情更差了!前世的冤家,这辈子准备纠缠到死了!
就在她心情最烦乱的时候,包里的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顾依凝打来的。
郁闷的心情稍稍好些,安宁此时还真盼着有个人来说说话。性格活泼开朗而且自信阳光的顾依凝无疑是个很好的人选。
她找了张红木排椅坐下来,然后接听电话。
“嗨,顾警长,警务那么繁忙,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安宁接通电话,先开了个玩笑。
“嘿嘿,”顾依凝还是大大咧咧的语气,脆生生地道:“我找你就是关于警务方面的事情呢!”
“唔,”安宁有些惊讶,问道:“什么事啊?”
她这边跟顾依凝通着电话,却没有注意到,从出门起就时时刻刻跟随在她身边的裴骏元忽然消失了踪影。
*
喧嚣热闹的商场里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个仰靠在椅子里休憩的年轻人。他看起来就像许多个陪妻子或者恋人逛商场厌倦的男人一样,不知不觉在等待的时候睡着了,可是谁都没有看出来,其实他是昏迷了过去。
因为安宁反感裴骏元跟随着她,所以裴骏元就没让其他的保镖跟过来。现在,他昏迷的时候,短时间内竟然无人发觉。
*
听到顾依凝在电话里眉飞色舞地说着各种折腾丁秋瞳的法子,安宁只觉得汗颜。她打断了顾依凝兴致勃勃的讲话,小声地劝说:“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丁秋瞳买凶,你先不要严刑逼供了!”
“我才没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