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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容或许能容忍他有情人,但是赵家绝对不会相信他和吴燕琳仅仅是单纯的床伴,只会将这种男女关系,当做是李海在政治上的背叛!而这也就是吴燕琳最可以利用的地方。
“女人真麻烦!”坐在自己的车里,李海闷闷地想着。大学宿舍里当*丝的时候,愁的就是没有女人,每天对着络上的诸多美女垂涎三尺,恨不得左拥右抱后宫三千,实际上,当时李海虽然很艰难地维持和蒋艳的关系,可是在宿舍里,有个漂亮的女朋友还是很叫人羡慕的!
可现在呢?有钱了,有地位了,漂亮女人好像一夜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全都汇集到了身边,李海这才发现,原来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头痛啊!
这不,他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有另一个漂亮女人在等着他,当然也是个巨大的麻烦。
朱贵樱打开门,看到李海披着大衣站在门外,她倚在门框上,也不说话,也不让开门让李海进来,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用眼光给李海做扫描,从上扫到下,从下扫到上。
李海先是讶异,随即也起了兴致,摆了个pose,还转了个身,直到朱贵樱咯咯笑了起来,他也笑了,上前揽住朱贵樱盈盈一握的纤腰,用身体感受她惊心动魄的美妙曲线,道:“怎么,是不是越看越喜欢?”
朱贵樱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胸口,当然没推开,嗔道:“臭美什么呀!我是在想,你这小坏蛋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这么多美女为你倾倒?你老实交代,和朱莎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就知道要面对这个问题!上次,李海和朱贵樱正在床上缠绵,紧要关头朱贵樱忽然拿出件内裤来,让李海措手不及,只好加大力度,加强攻势,让朱贵樱几乎无力承受,自然也就顾不上深究这个问题了。
而这回呢,这招显然不管用了,冬天穿的衣服太多,朱贵樱有足够的时间,让李海没法转移话题。
可问题是,要怎么说起呢?李海揽着朱贵樱,到沙发边坐下,正想斟酌一下,朱贵樱忽然伸手,握住了他某个还处于休眠状态的重要器官,瞪起了美目,道:“你说话要小心点哦,如果我不满意,就要给予惩罚。而且,这地方可是男人身上最好的测谎器,尤其是在说到女人的问题时,再老实不过“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字手打了,你休想骗我。”
还有这一说?李海顿时雷得不轻,传说身上长着可以伸缩的测谎器的人,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位,可人家是木偶,名叫匹诺曹好不好!立马强烈抗议:“这不科学!正常男人,抱着你这么一位大美人,又有过关系了,被你抓着这里,哪有不硬的?”
朱贵樱笑吟吟地把李海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李海可以很舒服地握个满把,道:“就是呀,我可不是光看你硬不硬,而是看你在说话的时候,这地方的反应,正因为咱俩有关系,所以它一点点细微的变化,我都可以感觉到。嘻嘻,本来放在下面,是最好不过,可是你这家伙有前科,会利用这个机会让我没法冷静思考,所以必须手抓,免得你再使坏。行了,解释完毕,快点交代!”
李海满头黑线,这种bi供法,简直是闻所未闻,想当年的美合作所,也没发明出这种法门来吧!——当然,听说美合作所,实际上就是个普通的培训机关,抗战一结束就撤销了,大概是不会研究这种东西的,所以李海才会这么吐槽。如果是拿克格勃的燕子训练机关,那就难说了,没准这种手法,在人家眼里只是小儿科呢?
至少他可以肯定,朱贵樱今天必定不能让自己再蒙混过关了,只好道:“老实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认定,我和朱莎老师之间有什么。我们真的没什么,或许我对于讲台上的朱莎老师,曾经很倾慕,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我可不是当初大学的*丝了。”
朱贵樱对于这个回答,显然很不满意,手一挑,又把那条内裤给翻了出来,当然这内裤是洗过了,要不然得腥臭成啥样!
“说得轻巧,那我把这内裤拿出来的时候,你干嘛那么兴奋——哎呀!”却是李海气不过,大力捏了一把朱贵樱的胸前肉团团,让她不小心叫了出来。
李海“气愤”地道:“我正要说你,你好变tai!居然去偷别人的内裤,还是个女人的!这女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啊!哎呀!”
朱贵樱毫不示弱,也在手上加了一把力,这下可好,李海的“把柄”被人捉住了,而他呢,也抓着朱贵樱的“弱点”,俩人都不放松,都在指责对方,一番“激烈”的争吵下来,局势很快就失控了,李海好容易把自己的“把柄”从朱贵樱的手解放出来,狠狠地戳她的“漏洞”,利用自己过人的体力,把朱贵樱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等到朱贵樱不知第几次达到巅峰,眼睛都睁不开了,李海才痛快淋漓地释放在她体内。“这下没力气闹腾了吧?”李海这么想着,刚想爬起来,却发现朱贵樱的手脚,还是象八爪鱼一般,牢牢地缠住自己,有气无力地道:“你,你不老实,别想过关,有本事你再来,再来啊!我们女人,在这方面是不会怕你们男人的!”
李海目瞪口呆,卧槽你这真是执着地惊天地泣鬼神啊!第五百五十章完
第五百五十一章貌似不可能
第五百五十一章
显然,今天朱贵樱的决心,前所未有地坚定,而她这种别出心裁的方式,尽管真的让李海很囧,可也很有效地降低了李海的抵触心理。如果每个老婆,在盘问老公是否出轨的时候,都有这样的手腕,那这社会出轨的男人,恐怕至少要少掉一半——当然,如果老婆们都有朱贵樱这样的美貌和手腕,老公们想出轨的心思也会少掉一大半吧?
总之,李海估计自己今天是绕不过去了,只好无奈地道:“好吧,不过在我说出来之前,你先得告诉我,你了解朱莎老师吗?她有没有什么心理方面的疾病?”
此话一出,本来已经是全身无力,好像瘫在李海“第五学”更新最快;全字手打身上似的朱贵樱,陡然精神了起来,双眼熠熠放光地看着李海:“我就知道有问题!说,你知道什么?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
李海也惊奇了:“你,你知道什么?”如果是林沐橙,会知道朱莎的夹腿综合症,倒不奇怪,可是朱贵樱和朱莎,貌似是多年的死对头啊,她怎么会知道这么的事情?退一步,以俩人的关系来说,朱贵樱如果知道这种事,不是应该拿来大作章吗?
朱贵樱掐了一下李海的腰,皱眉道:“死男人,练得一身肌肉,掐块皮肉都这么难,我的指甲哟——你少岔开话题,我和朱莎是大学的同班同宿舍,我俩那时候要好着呢,我怎么会不知道?倒是你啊,你一个男人,又是朱莎的学生,她凭啥告诉你这种事?还说你俩没啥,骗鬼啊!”
李海挠头,心说这还真是个问题。好在,朱贵樱的表态让他看懂了一件事,那就是朱贵樱和朱莎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自己所想的完全敌对,倒是有些像现在上流行的相爱相杀——呸呸,怎么又想到百合这个方向去了?
无论如何,他至少不用担心,自己说出来之后,会被朱贵樱当成朱莎的弱点,而加以利用。便将当初朱莎出车祸,自己所见的说了一遍,朱贵樱自然不会放他轻松过关,发挥她大律师的资本,把李海当成证人一样地盘问,甚至一不小心,把法庭质证和辩论的口气都带了出来,当然立马就遭到了李海的反击。
李海的反击很简单直接,说了这么会的话,他那刚刚完成任务,疲软下来的小伙伴,还在朱贵樱那迷死人的“漏洞”里呆着哩!搂着朱贵樱这样的大尤物,说起的又是美女老师朱莎的xing私隐,他自然而然地又起了兴致,小伙伴又精神起来了!
发现朱贵樱太调皮了,自然要用小伙伴教训教训她,而刚刚经历了大肆挞伐的朱贵樱,根本没有体力应付,身体又是格外地敏感,被李海动了几下,就觉得浑身发酸,气都喘不上来,只好媚声告饶:“好了啦,好了啊!好人,我错了嘛,别那么用力——哎——说了别那么用力啊——”
男女这回事,哪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朱贵樱嚷了一会,发现不对劲,李海又来了兴致了,尽管她也渐渐起兴,可是这一次再弄下来,她铁定是再也没有力气,直接就能倒在床上睡着了,那不是功亏一篑?
于是发狠,使劲掐了一把李海的臀,同时双腿盘紧李海的腰,让他没法大动,嗔道:“不许动!缴枪不杀!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动,就说明你还是心虚,想要逃避问题,不老实交代,我可是要算后账的!”
李海见她认真了,到底心对朱贵樱还是存着份歉意,只好停了下来,好在那玩意搁在最适合的地方,倒也不是很难受:“好吧好吧,不过你也差不多一点,真拿我当犯人审啊?其实就是那么简单,一次意外,让我发现了朱莎老师这个秘密,事后朱莎老师也很尴尬,我到云南去了半个月,回来还花了更久的时间,我们才算是恢复了邦交正常化。”
朱贵樱反复盘问了半天,才确定,李海已经全都说出来了。可是这还是不对劲啊,就算朱莎心里仍旧尴尬着,那也不至于见到李海就兴奋,就会发作夹腿综合症。当初朱莎的这个毛病,被她发现了以后,俩人一开始也是很尴尬,好在那时的友情很单纯,彼此也都很重视对方,好容易设法解决了这个问题,方法就是敞开了研究,那时候朱贵樱和朱莎在一起,还发生了些类似百合的好事呢,就是为了研究朱莎的这个生理现象。
自己乱搞了好一阵子,加上多次咨询医生,朱贵樱也得知,朱莎这毛病,其实并不严重,甚至称不上是疾病。因为这种夹腿综合症,其看最快更新实和男生用手解决问题,是差不多的兴致,除了某些上瘾的同学之外,这种行为是可以自控的。
这就没法解释,为什么朱莎那天会那么失控了。朱贵樱想来想去,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没法解释朱莎的病情,在因为被李海看到之后,会发生了变异,从而产生了心理阴影和条件反射。
不过,她这么左想右想的,李海可忍不住了,那玩意搁在洞里一直不动,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有多难受!悄没声地就动了两下,等的朱贵樱回过神来发现时,情况已经变得不可收拾,她最后一点的情绪,也被李海的动作挑动了起来,越发顾不上其他事情了。
第二天早上,等李海做好了早餐,正要离去的时候,朱贵樱悄然爬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雄健的背上,鼻子里发出好像猫咪一样的声音。
李海虽然昨晚被她反复盘问,可是那种形式的拷问,是个男人都会乐在其吧?被拷问的无奈,和男女欢ai的紧绷交织在一起,事后想起来,倒是一次别开生面的体验呢。
被朱贵樱一大早这么温柔依恋地抱着,李海心一阵柔情,他反手在朱贵樱的背上抚摸着,道:“这么早起来,不累了?”
“累,可是人家舍不得你嘛!”听到这话,李海正是心柔软,却听朱贵樱又道:“弄不好一放手,你就跑去找朱莎,帮她解决她的生理问题了,我担心么!”
李海气的由抚摸变成拍打,在朱贵樱丰挺弹跳的臀部重重拍了一巴掌,气道:“又在说什么糊涂话,都说了我和朱莎老师没什么的!”
朱贵樱吃了他这一拍,好像条小猫一样,从李海的腋窝下钻过来,揉进李海的怀里,很是认真地道:“我不是胡说,早上醒来,我就想到了。李海,现在朱莎的问题,显然不是单纯的夹腿综合症这么简单,她变成这样,一定有你的责任。我想,只有你俩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李海见她认真了,也不开玩笑,严肃地回应:“可你知道,这种事情,我和朱莎老师又是师生的身份,怎么可能开诚布公地谈?你也说了,当初你和朱莎老师为了探讨这件事,彼此脱光了抚摸身体,相当于是发生了百合关系,我和朱莎老师可能做到这个地步吗?”说到这里,李海忽然想起,除夕夜的尴尬谈话,他忽然恍然大悟,当时那位口无遮拦的心理医生凯瑟琳,会不会也是向朱莎提出了相似的方案,所以才会故意把谈话引向那个方向?
朱贵樱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李海的心理变化,立即追问,不过这次李海是打死都不说了,一口咬定,他是绝对不可能,和朱莎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解决她的心理问题的。有问题就该看医生,吃药,不能自己在家用土偏方乱搞,这是李家一贯的教育。
朱贵樱见拿他没法,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只是她到底有没有真正放弃,就只有天晓得了。
吃罢早饭,李海让朱贵樱回基金会去主持大局,他坐车直奔欧洲代表团所在的别墅。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