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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兵死伤大片,下面的人开始怀疑邵将军的军令,我叹了口气,邵将军还是重了太子旭的美人人计,让我再一次亲眼见到了红颜祸水。
邵老将军大骂邵将军失了魂,下如此荒谬的军令,邵将军却还是不动如山的看着那女子,倘若不能想个办法出来,邵家军是必败无疑了。渐渐的,那女子带领着步兵已到了城墙角下,只见那女子被一边的人扶下了马,大家才发现,她的手被绑,白色的宽袖间,隐约能见到鲜红的血迹,邵将军疯了似的跑下城墙,下令开城门,我冲了过去,跪在城门前,拔剑对着自己的脖子,喊道,“将军,那门外的女子定不是小姐,她不会这么做的,将军三思,这城门开了就关不上了,龙国大军已在门外。将军,你要开城门,就先杀了仇寅吧。”
邵将军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骂道,“滚开,你没看到棠儿被绑着吗?你没看到衣袖间的血迹?她是被迫的。听到了吗,开城门,我要出去。”
我看他一副失了理智的样子,起身用剑柄敲晕了他,再对大家道,“紧守城门!”
在城墙上的军师和邵老将军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做得好,命人背邵将军回将军府后,我才又回到城墙上,加入战局……
之后证实,那白衣女子确非小姐,只是身型相像,还有所谓的太子旭也非真的太子旭,只是逸王爷,一人分饰二角。
太子旭开始忙碌了起来,经常会夜宿正殿,我知道这一仗多少挫了他的傲气,他定不服输,长蘅,你越是挑衅只会越激起太子旭灭你的决心,我敢肯定这一仗太子旭并没有认真起来,他只想不费一兵一卒灭了邵家军来保存实力对付麒麟国,毕竟相较于麒麟国,太子旭并未把虎啸国放在眼里。
可是我的智进夔城,我和长蘅的婚约,海棠词,最重要的是夔城兵败,又扬言要挥军北上,这样只会让太子旭放出实力来,长蘅,你不是自取灭亡吗?仇寅,你怎可以利用邵家军来进行你的复仇?你怎可这样利用我对你的信任?
走在御花园的湖边,看着湖中的倒影,人总是看不清自己,就连水中的倒影都是这样的模糊,远远的我便看到了太后,自是迎了过去,行了礼后,和她同游御花园,我看着太后这美丽的容颜,想象着她年轻的风姿,她应该是艳冠后宫,深得先皇的宠爱吧。
“海棠,哀家第一次见到你时,便在这御花园中,那时尽管你的容颜残破,但是哀家已料定,你便是太子妃。你知道为什么吗?”太后看向湖面,淡淡的问道。
“恕海棠愚昧,海棠不知。”我想着太后问我这事做什么。
“海棠,你和哀家年轻时甚是相象,无论是美貌还是才智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你有一点却远远不如哀家,你要要好好想清楚了,要不然你在这后宫中是无法立足的,别以为后宫只是几个女人唱着一台戏这么简单。”说着,她看了我一眼后,又看向湖面,“还有,当今皇上是哀家最珍贵的人,倘若谁要是有心谋害,亦或是有二心的话,哀家定会替皇上清理门户,哪怕她是皇上的宠妃,你作为一国之后,不但要母仪天下,更要多花心思在皇上身上。”
“太后训诫的是,海棠年纪善浅,还望太后以后多加提点。”我心里想到,看来太后也听说了那些谣言,还好,她这些话的意思应该还是暂时是相信我的,她希望我用行动去澄清谣言吗?
一番家常后,太后携了我去昭华宫用午膳,之后太后歇下了,我才回旭炎宫,却看到柏青已侯在那里,行了礼后,他便暗示我谴退众人,看下人都出去后,他才道,
“皇后,请您走趟正殿,皇上日夜不休,不食的把自己关在正殿偏厅里已经两天了,下了早朝,他便把自己关在里面,还请娘娘去劝劝皇上,龙体为重啊。”柏青真以为我的劝解就有用,他当我没听说这事吗?只是太子旭在想出一个完美的破夔城的计谋之前,他是不可能安心休息的。
“柏总管,你跟了皇上多久了?”
“奴才自小便是进了旭炎宫,三年前得先皇提拔,奴才三年前当上了内监总管。”柏青道。我心里想着,提拨你怕是太子旭,而非先皇吧。
“那你应该很了解皇上,我问你八岁那年,皇上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事?”我定定的看着柏青,希望从他这里探得一点口风。
“娘娘,奴才只是个普通的内监,怎么可能知道主子的事呢?”
“也罢,你先退下吧,我稍后便会去正殿。”看他一幅口风紧得很的样子,我看问不出什么来,便谴了他下去。
“奴才在此谢过皇后娘娘。”
我唤了菱儿进来,为我梳妆,春末天气,已开始隐隐的有了热气,我才走了半天,已是汗湿了身,换了身衣束后,我又去了趟御膳房,亲手为太子旭做了几样小菜后,才转往正殿。
看到魏祁守在偏厅外面,看来太子旭就在里面,我示意魏祁不要通报,接过菱儿手中的托盘,吩咐菱儿和宫女内监们在外面侯着后,才走了进去,在书房寻着了他,太子旭,坐在案前看着一副地图,在冥想,连我走近了也没发觉,只说了声,“魏祁,出去,朕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皇上,是海棠。”听到我的声音,他才转了过来,我看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禁红了眼,道,“旭,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亲手给你做了几道江南小菜,你尝尝看味道如何,如果旭喜欢的话,海棠愿意天天为旭卷袖做羹汤。”
“放下吧,我稍后便会吃。”说完,又继续看着地图,我那时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突然就走了过去,抱着他的头,紧紧的抱着他,他先是挣扎了一下,后来也就顺了我的意,靠着我,渐渐的我听到了鼾声,猜想他已睡了过去,拿起挂在椅背上的披风,给他披上,轻抚着他的头,希望他能有个好梦。
为了让他睡得舒适些,我便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突然我看到了一幅挂在墙角的画,很是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又好像没见过,看这笔锋应该是出自我的手,可是我却不觉得自己画过这么一幅画,太子旭似乎相当的珍惜这幅画,用上等的裱相着。
想起了这画却是出自我手,那是两个月前,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牵挂他的,自己其实是为他心动的,赏了一半的御花园的夜景,便回旭炎宫,做下了这幅画,太子旭背手站在山尖,看着脚下的山河,眼里是往常的一片深沉,可是从眼角处看你可以寻到一丝温柔。后来应该是太子旭自己,在画中的他的身边加了一个绝世红颜,她温柔的依偎在太子旭的身边,陪着他共看天下。太子旭,你希望我与你共看脚下山河吗?
正想着,太子旭突然孩子气的蹭了蹭自己的头,转了个方向,继续睡着,我想象着他露出那种作弄人成功后的狡黠的笑,哪会是一番什么样的风情。
魏祁走了进来,正要开口,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他用口型问了我,“尚书求见”,我也用口型告诉他道,“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让他明日早朝再上奏。”
魏祁又回到,“尚书说今日一定要见皇上。”
我又回道,“那就让他在外面慢慢等,皇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千万不能吵醒他。”说完,我还气愤的哼了声,却突然发觉胸前一阵暖气,而且太子旭的肩膀似乎有可疑的抖动,魏祁的嘴角似乎也开始可疑的扬了起来,我推开了太子旭一看,他的眼角眉梢似乎还留着笑意,我红了脸,不依道,“好啊,海棠时刻担心着皇上的龙体,皇上居然还在这笑海棠,哼。”
后来一想,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可笑,我这口型还是会震动声带,太子旭趴在我的胸前,恐怕老早就被震醒了吧,想着,自己也就笑了起来,魏祁已笑出了声,太子旭的眼里也是笑意未退,我于是笑得更开心,因为我开心着太子旭的开心,看着他那淡淡的笑颜,我多么希望有一天,他能开怀大笑。
从那日起,我便夜夜伺寝在正殿,偶尔会为他磨墨,为他送茶点,晚膳后,他便在案前沉思,时而挥笔,我就坐在书房的一角,拿起女红,为他亲手缝制衣袍,在这之前我可是从没拿过针线,让菱儿为我裁好了样,我只须把这些面料缝起来,说说容易,真的缝起来,还是一项不简单的工程,才几夜的工夫,我的十指已满是伤疤。
太子旭戏言说绝不穿这染满了海棠泪的衣袍,我知道最慢夏中,他便肯定会亲征拿下虎啸国,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我不想插手他和长蘅之间的战争,大漠天寒,我只想为自己的夫婿加件冬袍。
过了立夏,天渐渐的变得热起来,人的心情也变得烦躁,这湖心亭成了我的避暑胜地,四面通风,就连我的午膳也是在那用,用了午膳后,我便谴了菱儿和几个内监回旭炎宫,搬了贵妃椅来。
回来时,菱儿说,看到一个面生的内监在旭炎宫外,鬼鬼祟祟的兜转,盘问了后,说自己是正殿侯着的奴才,我心里想到,正殿的奴才,菱儿不应该会觉得面生,近一个多月来,我都是夜夜宿在正殿的寝宫,菱儿也是在那边伺候着,怎么会有面生的奴才。
旭炎宫有伺卫军专门负责看守,更何况我根本不在宫内,派个小内监在那鬼鬼祟祟的兜转是什么意思?
我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别人当把柄?又会是谁要抓我的把柄呢?最重要的是谁要对付我?难道是太后?她那日的言谈处处都是偏向我的,怎么会临时变卦?而且凭太后的手段,她可以做得更高明,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让我发现。难道是魏妃?还是这宫中还有其他深藏不露的角色。
想得我的头又痛得厉害,睡意也尽消,便起身,走在湖边,柳枝挡去了炎热,突然我想到了我从丞相府带来的东西,我让宫女太监退到一丈之外,独唤了菱儿,伺候在旁,我吩咐道,“菱儿,你现在就回旭炎宫,把我从丞相府带来那东西,给烧了,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快去快回。”
菱儿走了后,我才松了口气,但愿我还来得及,看来我也得清理门户,居然连旭炎宫里都被安插了眼线,这后宫可有一片清净之地。
一个宫女匆匆跑过来,说是太后宣见我,我留了一个内监在此等候菱儿,自己便先行去了昭华宫,难道我还是晚了一步,究竟是谁要至我于死地?太子旭会因此而废我吗?
进了昭华宫的大厅,我看到魏妃和太子旭也在,先向太子旭行了礼,再向太后行了礼,魏妃一脸得意的向我行了礼,看来她还是没什么长进,被人利用也不自知,只是那个在她背后的人会是谁?
太子旭转过身背对着我,看着窗外,太后的单凤眼里,有的是严厉,失望,喝了口茶后,太后问道,“皇后可知,哀家匆忙宣你来所为何事?”
“请太后明示。”我心里已有了个底,太后帮的只会是太子旭,倘若我所做的事有背太子旭的利益,太后是绝不可能放过我的。只是为什么太子旭要背对着我,让我看不见他的意思,我想知道在这件事上,他持的态度是什么。
“皇后,自从你进宫来,皇上可曾亏待过你?哀家可曾亏待过你?先皇可曾亏欠了你?”太后问道,语气严苛。
“回太后,皇上对臣妾宠爱有加,太后对臣媳也是多加照顾,先皇对海棠更是抬爱信任。”我赶紧跪下,一个字也不敢多答,就怕多说多错。
“既是如此,那我问你,这是什么?你可认识?”太后说完,让一旁的老宫女,把那包药粉呈到我的面前,打了开来。
我在来时的路上已预料到是此事,琢磨着,该怎样回答才不伤及太子旭,过了片刻,我镇定的道,“回太后,这是柿子蒂粉,传闻中有助女子避孕的效用,这正是臣媳大婚前,托人去药铺买回来的。”
“你带这种东西进宫是何居心,哀家错看你了,既然皇上,哀家都不曾亏待于你,你此举又是为了那桩?”
“太后,海棠带着此物只是预防万一,可是海棠未曾服用此物,也不曾用此物害人。”我把希望都寄托在太子旭的身上,只希望他会帮我。
“你有否用此物害人,哀家暂不计较,至于你是否服用,等会御医一到便可分晓。”太后说完后,便是一室的沉寂,过了片刻,内监报御医到,太后宣了他进来,对御医道,“徐御医,你看看此物是什么?皇后可曾服用此物?”
御医,仔仔细细的看了那药粉,又闻了闻,接着便又过来请了我的脉象,道,“回太后,此为柿子蒂粉,民间用此物来帮助女子避孕,只是皇后的脉象平稳,不像是服用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