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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美男进洞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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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紫苏这才闭了闭眸,像在平稳体内一股将起的怒涛,此时此刻,任何情绪皆不宜发作。
  她伸手拭过唇瓣,随后见到墨彤,蹲在地上,捧着鸟尸,一直安安静静地看着。
  “墨彤……”
  见此,总觉得自己内心有一股歉然,战陨修无常的情绪,是冲着她来的,却害她遭受波及,正想开口安慰的紫苏却见她突然扭过头看向自己,脸上并……绽出笑容。
  “死了……晨晨死了!”
  检视着鸟尸确定后,本该伤心的她却咯咯地发笑,且因为愈笑愈愉快,本就长的俏丽的她,此刻更是浮现了一股甜美。
  “墨彤,别笑了。”望着眼前这个大笑不停的女子,紫苏没有一同的喜悦,而反是皱起了眉。
  “修弟杀了我的鸟儿……”墨彤眼中的光彩显得幽暗,翻着掌心上鲜血淋淋的小鸟,她喃喃地说道。“原来不乖真的会受到修弟的教训耶!”
  说着说着,墨彤便又是一阵掩着水袖而笑,一派天真的俏模样,却满手的血淋淋,还捧着鸟儿的尸体……
  眼前的这一幕,令人起毛悚之颤,紫苏心中一恻,来到她眼前。
  “墨彤。”她捧握住她拿著鸟尸的手,不在乎与她一同沾了满手血腥味,柔声问:“你很喜欢这只鸟儿吗?”
  她眨眨眼,笑笑点头。
  “那为什么要笑呢?为它们难过、哭一场后,把它们埋了这才是正常的吧。”
  “哭?为什么要哭,弟弟他说,哭哭啼啼是无用的妇人才会的,我才不要哭呢!”嘟嘟嘴,墨彤不快的说道,而她的视线并不曾离开过手上的鸟儿,看着掌上那团血肉模糊,只有青色的翅膀可辨的小鸟,再次发出悚人之笑。
  “墨彤,不要笑了,”她再次的大笑,让紫苏寒心,同时一丝难受瞬时揪紧了心中某处的她,于是她上前一步,柔着声音说道,“乖,我们将你手上的小鸟埋了好吗?”
  “埋?”墨彤笑容不离唇的回望着她。
  “是啊,就像人死了之后一样,它需要一个地方安葬,我们就把它埋在树下,这里的美景,我想它会高兴的!”指指前方,紫苏说道。
  可她的话语落下了许久,却还是看到墨彤捧着那一只鸟儿,呆呆的看着,痴痴的笑着,不曾有任何反应,紫苏脸上虽然挂着一抹笑容,但也只有自己知道,此刻望着眼前的一幕,她的心中,不期然的泛起内心的复杂与沉重,并让她黯然一叹,对这个丫头,她总有一股不忍的心,于是直接撕下一方袖袍,接过她手上的鸟尸。
  而手上的鸟儿突然不见,终于让墨彤瞬间清醒了过来,于是在紫苏将小鸟包裹完毕之后,边拉着她往溪泉边的树下走去。
  看着墨彤随手用地上的工具在树下挖了个坑,将她心爱的小鸟埋在那里,同时将自己收集到的花瓣洒在爱鸟的小坟丘上,紫苏那张平凡的面容上此刻神态幽凝,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十六章

  高峰上,拔挺身影昂立,居高临下俯瞰,覆在一片银色世界中的峰下之城。
  寒风飒飒中,风拂起男子的一头长发,长发下的月白衣袍,衣袂劲透,俊秀的面容上只是敛眉的淡抿着唇,哪怕在刺骨风寒中,亦不见他有任何畏寒之意,始终凝着那一迳的幽沉。
  望著漫天飞舞的雪花,他眉宇微敛,思潮回到过往,回到了天山上,同样的寒冬雪花漫飘……
  突地,剑芒劈空,挥开一道流光疾影,直入雪地三寸,威力迅雷般一路划向前方林木,由地表进扬开来的交鸣声,大树应声颓摇,坚实的树身开始绽裂!
  “哎呀呀!你这是在练剑,还是在毁坏林木啊。”一声轻扬的叹,从一旁小亭传来。
  男子闻言,顺着声音望去,每当他练剑时,必有个悠坐的身影,一派悠闲欣赏着他的剑姿、饮酒,甚至抚琴,总爱看着他练完剑,他也习惯了这样的陪伴。
  那是一个总爱挑着唇畔淡淡的笑着的人,细致的五官,清灵的眸瞳,生动活跃地像似以眼神在传递讯息般。
  明知他这位名义上是他的师叔,实际年龄却被自己小上五年的她习性,玩笑、戏谑随兴所在,纵使自己有时候被她气得无奈,纵使他都告诫自己,下不为例,但当自己看向那双闪动着慧黠的灵皓双瞳,而总会为她的每一句话而放下动作,甚至……伴着她,到处为非作歹。
  “喂,我说,别离,你现在的样子,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视为你在……发呆?”以指刮着面颊,灵枫好笑的看着早已停下舞剑的动作,两眼望着自己的方向,默默不语的他。
  此刻已经回过神的别离,望了一眼灵枫,不期然的一皱眉,随后便不在有回应,提起剑,剑光再次挥洒,游龙卷云般的身姿,乘着如虹剑影在雪地上,舞出惊世剑法。
  “哎呦,想不到我慕灵枫居然也有无人搭理的一天,我好怨哦!”只是在她的脸上却找不到半丝的哀怨,反而是两眼非常享受的望着前方那一抹身影。
  为何自己的挚友一直对着自家的师侄露出虎视眈眈的眼神?灵枫终于知道,光光只是一具身形优美、身躯结实得无可挑剔的背影,就足以让女人们心潮澎湃,要再将这位仁兄的长相往前这么一摆,一笑,简直……
  而舞剑者对这些揶揄话仿佛已经很习惯,眉目神态不动半分,只是在雪地上挥洒着迅风之剑,直到一套剑法完毕,他才回剑定息,并走到灵枫的对面接坐下,接过她递来的酒,一饮而下。
  “说吧,你今天找我来,有何事?”音调优美,宛若天籁的男声在他放下酒杯之后,从他的嘴中流出。
  “你知道紫苏去哪了吗?”替他再斟杯酒,灵枫望向此刻正在拭擦着他宝剑的男子,一脸正经的问道。
  闻言,别离缓缓地抬起黑眸,将目光淡淡地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周后,拿起酒杯,神情镇定的说道,“恩,她曾在几天前有传信告诉我,她去了魔宫!”
  看着那一派怡然自得,品饮着美酒的悠闲俊容,灵枫不禁蹙著柳眉,“那你可知道,魔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就忍心放她一个人去那里吗?”
  一个洒然随兴,时常做一些世人无法理解的随性之事,或者不顾自身的安慰,爱玩局中局的游戏,偏偏另一个有能力阻止她一切的人,却又以着极尽宠溺的方式,任其为所欲为……甚至有的时候,更是替她摆平一切她所惹起的麻烦……
  “这魔宫的主人战陨修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再怎么说紫苏的真实之身是个女子,而且又没有武功,这万一要是动起手来……后果你想过没有?”纵使有着深不可测的内功,却不会耍任何一个招式的她,就像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任人轻轻地一推,一碰,便成碎成一堆粉末,越想越有可能,灵枫不禁担心地长长一叹。
  ……怎么说紫苏的真实之身都是个女子!
  这句话令原本还优哉游哉的他当下沉下脸,闭上眼,眉目深锁的握紧了拳。
  “紫儿的心思,非以一般女子心态能够揣测,而且你还忘了一点,她纵使没有武功,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就算发生必须和人动武的事了,她也……不会有事。”再睁开的双瞳,别离显得清睿而坚定。
  而他的话,让她顿时醒悟过来,一时高兴,对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即使她目前没有任何的招式,但是靠着她多年翻阅不少的武功秘籍所积攒在她大脑里的武功招数,再加上她的机智,的确不用担心,正当她打算放下满心的担忧时,突地……
  “这我知道。”灵枫想起还有一事,脸上便再次爬满忧虑,摇摇头说道,“紫苏是个聪明至极的人,也很清楚战陨修是何种人,以她的能力,硬碰不至于,脱身也该不难,可我所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
  灵枫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不无忧虑的道:“这个是在整理天下第一庄庄主的遗物中发现的,信中提及了的事恐怕就是此次紫苏上魔宫的目的,”想到紫苏曾经在苍严的病床前发下的誓言,想到当她出手时,即使不择手段亦要完成的决心,让灵枫心中不免一颤,“事成之后,战陨修那种不属常人的性格,心态,会用怎么的方法对付紫苏,江湖上又会有多少的有心人士为她自己所做之事招来危险……”
  “紫儿有能力进行任何事,她想做什么,我都会让她达成。”接过她递来的信函,快速的看了一遍,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了,他才开口道。
  “那么说,为了达成她的这个目的,向来与她最为心灵相通的你,是否即使要与整个江湖为敌,是否即使让你抛却你身上的一切,为了她,你都愿意?”
  日已偏西,夕照之辉,倾洒绚丽。
  站起身,走下亭台,立于霜雪中的他,再次挥剑而出,带着坚定,深沉的音色随著剑风再次扬起而传来。
  “在这世上,无论她在哪,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有我在,她永远可以是无法无天,永远可以肆意江湖!”

  第十七章

  夜幕森森,就连星子也无法窜出浓云,只有西方的残月仍苦苦勾留在天际,一会儿破云而出,一会儿又遭重云卷灭。
  深更夜阑的魔宫,万物都像是己睡在梦里深处了,但在静夜里仔细听来,有些幽微的声响仍是醒着。
  就在魔宫的深处,有一间书房,严寒的天气,只要静静地站上一会,便令人冷的浑身打颤,更不用说,此刻是深夜,已经站了很久的家丁,只见他不停的呵气,暖着冻红的手指。
  手中的火把在家丁兀自望着眼前的大雪呆楞出神时,受到了风激烈摇晃,这令他不得不回过神来,而就在他想着办法不让火把熄火的时候……
  火把蓦地在此时唧当坠地,一道黑影自他的眼角滑过,当他旋过身来寻找那道黑影时,黑暗中有阵气息自他的面颊拂过,他不禁怔仲半晌,眨眨眼,当他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然而在他的双目逐渐能够夜视时,一切又显得那样的静悄悄……
  但他恐怕不知道,就在他怔仲的时候,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人影已经静立在了书房里。
  因无点灯而黑墨墨的书房里,悄声站在房门内的黑衣人却仿佛视黑暗无睹,一双大大的灵眸静静地朝四周望了一圈,发现没人之后,便轻轻地放出一口气之后,突地,一抹光芒吸引了黑衣人的视线。
  不是月光,是……一道属于夜里凄蒙迷离的光芒,黑衣人顺着光线望去,不期然地顿时瞪大眼睛……
  皓澜,一颗鹅蛋般大小的夜明珠,即使经过千百年时光的焠链,这一颗曾经属于战国时华阳夫人的名珠,仍旧是魅丽而冷清,在夜色里徐徐舒放着它的美丽艳泽,如同招引地强烈吸引着黑衣人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地拖着脚步,一步步往前走。
  耀眼的霞光灿亮了她用黑巾蒙住的脸庞,在她的指尖忍不住想向前触及它时,她却收回手,只是扬起唯一一双露在空气下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它,随后亦敛上了划过许多思绪的眼,有感而发地轻轻一叹:“总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无缘再见到你,却料不到,世事无常,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
  当她再次睁开眼之后,便毫无留恋地将头扭过,借着月光,细细的开始打量起屋内。
  银色的兽炉里,燃烧的擅香升起袅袅香烟告诉着她,这间房的主人离去的时间并不长,刻工繁复的雕花窗棂,将外头清冷的月光丝丝洒在铺满玉石的地板上,绣满各色祥兽的金色帐帘各挽束在书房的房柱上,在书房内一大片色泽洁白的羊毛地毯,则是一路自书房的房口铺延至整座书房内。
  书房里靠窗的八仙桌上,摆置了些从小见惯了宝物的她都未见过的价值连城的古玩,而在书房的另一侧,成排的书柜则占据了整个角落,靠近房门口处的窗边所置的那一张红木桌,其价值一时半刻间她仍估不出来。
  出身在富贵之家,家中财力雄厚的她,打小到大,看的最多的便是钱财,自认再如何大富大贵的人家,都都已看遍看尽了,可就在住在魔宫的这几天,一有空便闲逛的她,自东院逛到西院、从南门逛至北门,再踏进这书房时,她这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富丽堂皇、奢侈过度,这是她对这间书房,目前暂有的定论。
  “阿嚏——”
  紫苏在书房外响起阵阵喷嚏声时,这才拉回心思,想起了她来这的目的可不是来这参观这魔宫的居住处是如何奢华无度。
  轻巧地走近摆放着书柜,紫苏扬起一根手指,合着双眸在书柜上飞快的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就当她将视线移到第二排的书柜上时,她的手指停了下来……
  是……巫派的咒术,下蛊与施毒,当她的手指每划过一本书,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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