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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墨姐,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这事我们可不能劳烦你。若让月儿姐知道了,定会怪我们偷懒的。”宝苏和宛苏连忙婉拒依墨的好意。
依墨见状,笑了笑道:“就这么一点事,月儿不会怪你们的。大不了我去和她说说,她心软不会为一点小事计较的。”
“也是。”听了依墨的话,宝苏感言道:“月儿姐的确人和善许多,待人也客气亲和。有时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主子身边的人,差别会那么大呢?”一提到月儿,众人总忍不住那星儿和她对比。一对比下来,老觉得星儿事事不如月儿。如今来了一个依墨,更是将星儿比了下去。
宝苏发表了自己的感言,宛苏也不屈居与人后,说道:“依咱们主子的能力,将来定然锦绣前程。以依墨姐你现在的情况,将来指不定会超过星儿,成为主子身旁的红人,到时……”
宛苏话还没讲完,脸庞就一阵的火辣,她原想开口骂,见是星儿就闭了嘴,低头不语。
星儿双眼欲喷火,紧紧的盯着三人,牙齿咯咯直响,指着宛苏怒道:“你有本事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宛苏见星儿盛怒,哪里敢再激怒她,只得畏畏缩缩的躲在依墨身后。连同一旁的宝苏也不敢直视星儿,同宛苏一样躲在依墨身后。
依墨见两人的行为,心中暗暗一笑,面带笑容的向星儿解释:“星儿,宛苏她……”
‘啪’星儿完全不想听依墨的解释,伸手就是一掌,血红的掌印印在依墨的脸颊上。星儿见状依旧不满意,抬手就要再来一掌,却被碰巧赶来的月儿制止。
“住手,星儿你这是做什么?”月儿甩开星儿的手,走至依墨身旁,检查她的伤势。
“月儿,这事不能全怪星儿,只是我们几人闲聊,惹她不快了。”依墨向月儿投去感激的眼神,口中还不忘为星儿解释。
月儿在见无大碍后,才生硬的回道:“即使这样,也不能随手伤人。你们若真有什么不对,还有我还有主子,那里容得她这般胡为。”
“我那里有胡为了,明明是她们说我的坏话。”星儿情绪高涨,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月儿,你是主子的贴身宫女,我也是,凭什么我不能管教她们。”多日集聚的不满,瞬间爆发。就在这一刻,星儿什么也不顾了,她要与月儿一争高下。
“星儿,你的情绪不太稳,还是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月儿见星儿这样,心知有些不妙,只能暂时的安稳她。
“不,我就不,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就在这里说清楚。”星儿不肯答应月儿的要求,站在院中理论,“过一会儿等主子来了,她定然会只听你们的,觉得我是无理取闹。”
“星儿。”月儿不知道今日的星儿是怎么了,怎么就揪着不放,非要闹出个什么。这里不比莫府,她们这些宫人的一个不是,被有心人得去,会给莫逸清使绊子,让她不好过的。轻者可能被说成管教下人不力,重一点连月儿都不敢想象。当今之际,还是现将星儿拖走,关门好好的说一番。
谁知,任月儿怎么拖拉,星儿还是倔强的不肯进屋,非要在外面把事情弄明白,就这样几人僵持在外面,直到莫逸清带着流苏从玉孝柔那里回来。
流溢堂的正厅内,莫逸清将底下众人扫了一遍,才缓缓开口:“你们谁先说。”
底下先是一阵沉寂,在依墨准备上前讲明缘由时,星儿插了上去,回莫逸清:“主子,是依墨她带着宝苏和宛苏说星儿的坏话,她们还要一起联合赶星儿走呢!”
“星儿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说要联合起来赶你走了,根本是你断章取义。”宛苏对星儿的颠倒是非看不过去,她们说星儿是不对,但她各掴了她们一掌,也算两清了。如今她还想在莫逸清面前诬蔑她们,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
星儿一听宛苏的话,就要跳起来,双手叉腰怒道:“你们有胆子说就没胆子承认了,如今还要反咬我一口。”
宛苏本还想和星儿理论,被依墨拉住衣袖,轻声呼喊制止。宛苏见依墨出手,给她面子没有再和星儿争吵,这样让星儿的气焰更盛。
宛苏的一住口,便形成了只有星儿一人说,其她几人静站一旁。月儿看着莫逸清渐渐难看的脸色,对星儿只能摇摇头。星儿怎么说也跟了莫逸清那么多年,怎么还不清楚她的喜好,反而相处没多久的依墨倒是摸清了莫逸清的喜好。
“好了星儿,你说的我都知道了。”莫逸清强忍着怒火,阻止星儿继续说下去,转身问依墨,“依墨,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奴婢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怪奴婢的到来让星儿不快了,奴婢愿意接受主子的惩罚。”面对莫逸清的质问,依墨只是低眉细雨,并不反驳星儿。
星儿见依墨服低很是得意,以为她是怕了自己,扬起下巴,瞟了依墨一眼。
这一切落在莫逸清眼中,让她非常的不开心,沉默一会儿后,莫逸清做出决择:“依墨、宝苏、宛苏三人不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乱嚼舌根,罚你们一个月的奉银,你们可服。”
“奴婢服。”依墨三人跪下谢恩,即使她们有怨言也不能说什么,这也许就是从小服侍和刚服侍不久的差别。星儿见三人受罚,很是高兴,却不料莫逸清下一个开刀的就是自己。
“星儿。”莫逸清一声叫唤,星儿连忙笑脸看向她,等待她的吩咐,“依墨她们虽有错,但你的做法更是不对。她们罚一个月的奉银,你罚两个月的奉银,这两个月你也不用到我跟前服侍了,好好的思考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
莫逸清的命令不容拒绝,众人听后心中大多欢喜,只有月儿心中默默感慨。星儿则是傻了眼,她没想到莫逸清会这么对她,心中很是委屈,泪水夺眶而出,也不管月儿的叫喊,独自奔了出去。
星儿的这一行为,更是激怒莫逸清,到了傍晚还是不见好,连带着教夜郝珉的时候还频频出错,弄的莫逸清很是尴尬。夜郝珉很是通情,见莫逸清不开心便拿话开导她。经过几日的相处,夜郝珉对这个庶母还是很喜欢的,觉得人挺好的,和愿意与她相处。莫逸清得夜郝珉这么一安慰,心中也温暖许多。
教完夜郝珉功课,莫逸清伸了个懒腰,让月儿服侍就寝。因王思君有孕,夜庭宣以多日不怎么召见其她的妃嫔,他见得最多的当属王思君。
月儿在服侍莫逸清就寝后,犹犹豫豫,有些话想说又不说的。
“怎么了,月儿。”莫逸清有些看不下去,开口问道。
月儿咬了咬嘴唇,星儿再不好也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多年的情分在那里,她也不想她过的不好,一咬牙对莫逸清道:“小姐,星儿那事。”
莫逸清一听是关于星儿的事,脸色一沉,不悦的说道:“她若再不得些教训,恐怕要上天了,到时那才麻烦。”
“月儿知道,月儿知道小姐也是为星儿好,只是这样做还是有些欠妥。”月儿底下头,轻声道:“星儿的得失心是有些重,但她的出发点还是想得到小姐你的认可。小姐,既然将她从莫府带出,说明还是对她有些看中的,只是今日一事。”
“月儿,你是在责怪我处事不公吗?”莫逸清静静躺在床榻上,言语见没有一丝感情。
“没。”月儿一听,连忙摇手否认,复又喃喃道:“小姐,你可能觉得月儿是妒忌,但月儿还是要说,依墨这个人,月儿很是不喜欢,总觉得她城府太深,将来很有可能是个祸端。”
莫逸清顿了顿,沉吟道:“依墨这人是有些不好,但总得来说还有一点用处。这后-宫之中没有永远的敌人与朋友,只有利益的结合。如今她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同样也需要她的能力。她今后会不会成为祸端,我自有分寸。”说完,莫逸清就转身入睡,不再与月儿交谈。
月儿看着入睡的莫逸清,心中感慨万分。自家的小姐太过自信,自信的让她有些后怕,她开始怕那未知的未来。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皇宫,她们的未来会是怎样。
第二十九章 主仆失和(一)
那一日的院中争吵,终是以依墨获胜,流溢堂里众宫人的风向开始变动。星儿在流溢堂的地位越发不如从前,她本人也开始越来越焦躁起来,经常为一点小事与众人争吵。莫逸清见后也没有说什么,她总觉得星儿该锻炼锻炼一番,一味的护她也不是长久之计。只是莫逸清不知道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别的,更何况还是在这深宫之中。
星儿自那日院中之后,渐渐与流溢堂众人神离,与润宁越发的交好。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月儿,星儿也是爱理不理的。
这一切让月儿越发的担心,也曾多次因这事和莫逸清交谈过。莫逸清的主张是随星儿,等过了一阵自然会好,反正她发脾气也不是一日两日的。看着一个两个都这样,月儿十分的担心却又不能做什么。
时间飞快而逝,原本的误会不和也慢慢消散。星儿也如莫逸清所言一般恢复从前,对依墨等人也只是有事说话,没事不言而已。
在莫逸清眼里,能这样已是不错了。这些时日,她不仅要忙着教夜郝珉,又要应付玉孝柔、冯秋敏一干人,本就没有什么闲功夫与星儿纠缠。流溢堂的琐事也交由月儿管理,依墨从旁辅助。
流溢堂片刻的宁静,就如暴风雨来前一般。
这一日,莫逸清教完夜郝珉后,便回流溢堂小歇一会儿。谁想莫逸清刚坐下,气还没有喘过来,夜郝珉身旁的贴身宫女湘纹就来找莫逸清。
“奴婢湘纹见过贵人,贵人贵安。”湘纹依礼向莫逸清行礼。
“起来吧。”莫逸清将湘纹招呼而起,疑惑的询问缘由,“湘纹你来找我有何事,是否是皇长子殿下有什么问题。”
湘纹点点头,带着歉意的说:“本是不该劳烦贵人的,只是有一事困惑着殿下,殿下才不得已遣奴婢前来求助贵人,望贵人谅解。”
“能为皇长子殿下解忧,是我的荣幸,有何来见谅一说。”莫逸清笑着回湘纹,伸手招来依墨,仔细的嘱咐她一番后,就带着月儿随湘纹去韵音殿。
到了韵音殿的书房,果见夜郝珉抓头搔耳,一副苦恼的样子。莫逸清让宫人退至一旁伺候,只身笑吟吟的迎上前,道:“殿下为何事苦恼,需嫔妾帮忙吗?”
夜郝珉一听是莫逸清的声音,忙停下手中的事,原本的愁容也被喜悦代替:“贵人来的正是时候,郝珉正有一事想请教贵人。”
“殿下客气了。”说着,莫逸清就随夜郝珉来至书桌前,准备为夜郝珉解答。
待夜郝珉说出问题后,莫逸清耐心的为他一一讲解。许是太过专心,不知不觉两人谈论了很久,直到印月前来,两人才恍然大悟以过了晚膳时间。
夜郝珉对莫逸清的帮助很是感谢,莫逸清则笑着客气的回应。玉孝柔见自己儿子开朗了许多,也很是满意,想留莫逸清留下一同用膳,只是被莫逸清以有要事要做回绝了。
离开韵音殿后,莫逸清心情很是不错,与月儿有说有笑的,期间还不忘开月儿的玩笑。只是回到流溢堂后,气氛变得明显不一样,很是的诡异。流溢堂里一片静寂,宫人们皆沉默低头站于一旁,而依墨在见到莫逸清回来则连忙跪拜在地。
莫逸清在月儿的扶持下,坐到主位,环视屋子一圈,见众人皆在唯独只有星儿不在,一种不详感油然而生。
“发生何事,依墨你给我细细道来,若有一点妄言,我决不会饶你。”莫逸清面上镇静,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她非常的不愿从依墨口中,听到一丝她不想听到的。平时的她再坚强再勇敢,在对于自己信任的人面前,还是溃败下来。
“主子,是依墨的错,还请主子责罚。”依墨连磕几个响头,直向莫逸清求饶。
莫逸清让月儿将依墨扶起,耐着性子对依墨道:“依墨,你先告诉我发生何事,我才好做判断。你这上来就是请罪,让我如何是好?”
“是依墨的错。”依墨咽了咽口水,终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莫逸清:“都是依墨大意,让星儿做出这等事,愧对主子的信任。”
果然是星儿的问题,莫逸清紧紧撮紧拳头,十指深深嵌入皮肤中,任是皮肉上的疼痛也比不上她心中的痛,她不想听到的事终是发生了。
“不久前,主子与月儿离开没有多久,圣上便来找您。当时依墨想告诉圣上您的下落,但星儿出现,她说她会伺候圣上,让依墨去做其它的事。”依墨将刚才是事娓娓道来,“依墨想着前日与星儿起了冲突,不好在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