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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以为我好欺负了。”
夏明锦看了一眼教习姑姑,复又反驳顾倾城:“被指出定然是你自己有不足之处,不然为何只说你一人,不说我,不说陆姐姐和萧姐姐。自己做不对还要怨别人,你知不知羞啊,都把晋远侯的脸面丢尽了。”
“你再敢胡言,我撕烂你的嘴。”顾倾城话还没说完就冲了上去,要与夏明锦拼个你死我活。
夏明锦一时没料到,顾倾城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攻击自己。一愣神的情况下,就被她揪住头发。头皮处传来的疼痛,让夏明锦也有些不理智,开始反击顾倾城。两人一拉一扯,就这般扭打起来。
两人扭打起来可不得,与这两人相好的,以及宫女纷纷上前拉开两人,结果无不波及到,众人不是被咬就是被打。也有眼尖的,见情况不妙,急忙跑去通知上头。
莫逸清看着顾夏两人的扭打,心中感叹这两人也太沉不住气了,拉着陆婉凝远离危险区域。
“来人啊,还不快将这两人拉开,这样成何体统。”冰玥面无表情的站在院子门口,一声令下招来四个身强力壮的老宫女,上前就将顾夏两人拉开,四人期间也不缺被两人抓咬。
顾夏两人被人制止后,还有些略微的挣扎。纵观两人衣服头发凌乱,脸上身上有少许抓痕,一身的狼狈不堪,看的人触目惊心。谁能想到出自名门望族的两人,会与泼妇一般打骂。
冰玥缓缓走至两人面前,眼神冰冷的看着两人:“两位主子当真好雅兴,这么不免余力的为众人表演,奴婢是否该为两位鼓掌呢?”
“是奴婢管教不力,还望宫正大人饶命。”北豫苑的教习姑姑见冰玥前来,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连忙上前跪地求饶。
‘啪’一声响起。
教习姑姑虽受伤也求饶,但冰玥却没有因此放过她,一巴掌赏过去,冷冷的说道:“作为教习姑姑,主要职责就是教好主子们宫中礼仪。结果你做了些什么,让两位主子当众打了起来。事到如今留你还有何用,来人把她给我带到浣衣局去,终身不得离开。”
莫逸清曾从她的教习姑姑那里得知一二,‘宫正’是这后宫中的最高女官,掌管宫中所有女官与宫女,可以随意处置女官和宫女。宫正虽是女官,身份却位同正四品的嫔。
说完,不理会教习姑姑解释求饶,人活生生被老宫女拖了出去。北豫苑的宫女见教习姑姑都这般待遇,纷纷低头肃立,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也被牵连受罚。
处理完教习姑姑,冰玥又对顾夏两人道:“太后娘娘知此事,很是生气。她老人家最是重礼仪,既然两位主子在此不安分,那从今日起就到慈安宫学习礼仪吧。一日学不好,就一日不得离开慈安宫半步,省得出去丢皇家的脸面,也丢了自个儿家族的脸面。”
夏明锦早在教习姑姑被罚时,变得安分许多,乖顺的低头不再反抗。而顾倾城却不依不饶,叫嚷着:“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要去告诉圣上,要圣上治你们的罪。”
“哼。”冰玥冷笑一声,道:“顾主子,您还是去好生反省一下。就您如今这副模样,圣上恐怕是见都不会见的。”冰玥向那四名老宫女使了眼色,四人立马心领神会,不顾顾倾城的反抗,直接将两人拖离。
顾倾城吵闹声渐渐消失,众人依旧低头寡语。冰玥环视一圈,正色的警告:“各位主子也见着了,这礼仪不过关可是见不着圣上的。众位入宫的目地,奴婢也就不说了,好生担待着些,切勿再生事端,否则太后娘娘可不会轻饶众位。”
“至于受伤的主子们,您们也无需担心,太医已经赶来,会为大家医治。”
冰玥放下狠话后,就带着与她同来的宫女离开去。直到冰玥的身影消失,北豫苑的气氛才渐渐缓和。戏结束,观戏的人也散了。
原本专注院中的陆婉凝,这时才想到自己受了伤,在莫逸清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屋子,等待太医前来医治。
果然没多久,就有太医院的太医前来诊治。为陆婉凝诊治的太医,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浓眉大眼,长的还不错,只是不知医术如何。
“太医,我姐姐可有大碍?”莫逸清着急的询问。
年轻太医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无碍,只是手腕扭伤,休息几日便好。”
听到无大碍,莫逸清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踏实。
年轻太医在桌上‘唰唰’写了几笔,将纸条递给莫逸清:“让宫女按方子抓几副药,每日一副,几日后便可无大碍,期间注意不要再让手腕受伤。”
陆婉凝客气的向太医道谢:“有劳太医了。”
面对陆婉凝的道谢,年轻太医也只是以有事在身匆匆离去,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多说。也是她们毕竟是圣上的女人,他作为太医确实不好与她们太过亲近。
莫逸清嘱咐完宫女去抓药,拉住陆婉凝另一只手坐于她对面,关怀心切道:“凝姐姐,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陆婉凝也长舒一口气,回道:“可不是吗?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顾倾城那般冲动。”
“对了,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什么教习姑姑针对她,还有院中怎么一片狼藉?”莫逸清将心中藏匿已久的问题一一问出。
“其实事情很简单。”陆婉凝开始慢慢回忆,回顾事情发生的前后,“事情还是要从我们学礼仪开始,也不知教习姑姑怎么着,总与顾倾城做对。不管她做对做错,教习姑姑都要找她碴。顾倾城是什么脾气,最是受不了委屈,一言不合便成了如今这摸样。”
“看来这顾倾城也是倒霉,无缘无故被人找碴。”听到陆婉凝这番解说,莫逸清将自己的理解说出。
“也不算她倒霉,她也确实该被调教一番。”陆婉凝反驳:“平时她就嚣张跋扈,与我们院子的人都相处不好。尤其是与那夏明锦,两人有好几次都差点打起来,幸好我和漪竹劝说,事情才没有继续恶化下去。还有一次更甚,两人争吵把饭桌都掀了。若不是教习姑姑镇压,这事恐怕早就传遍了。”
莫逸清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提这做什么。”
“陆姐姐!”莫逸清还想继续问陆婉凝一些事,丁妙仪就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拉住陆婉凝就要看她的伤势,“陆姐姐,你没事吧!刚才我听其她姐姐们说,北豫苑出事了,这才急急来看你,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大碍。”
丁妙仪的这段话,顿时让莫陆两人心生疑惑。北豫苑刚出事那一会儿,好多人都听到风声赶来,怎么丁妙仪现在才听说。仔细回想,当时东华苑的人确实一个都没见着,这也太奇怪了。
第四章 风波不断
莫逸清与陆婉凝、丁妙仪聊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便各自回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后,莫逸清发现院子变得特别安静,其她三人都躲在自己房中,想来顾夏两人的事影响很大。一直到用晚膳,莫逸清也没有见到那三人,只得独自一人用膳。在之后的几日,整个驻秀宫平静许多,众人也安安分分的学习宫中礼仪,没有再生事端,而北豫苑的教习姑姑也换了一个。
驻秀宫中除了正殿、东西配殿,在正殿后面还有一个小花园。花园中种植了不少月季、蔷薇,如今正值六月花开,姹紫嫣红,很是漂亮。百花丛中坐落着一凉亭,专为赏花之人而设。此时,莫逸清正坐在凉亭中,等待陆婉凝和丁妙仪的到来。
莫逸清一边悠闲的坐着,一边欣赏着这些盛开的娇艳花朵。信手摘来一朵红色月季,如血般鲜红,如火般耀眼。这宫中的女人也如这花朵般,虽然光鲜亮丽,但也很快就会枯萎,枯萎后又会有新的盛开,永不间断。谁还会记得那碾落泥土中的花朵,曾今也是那般美好。
就在莫逸清感怀宫中女人悲剧命运之时,花丛的另一端走来两人,一粉一黄两少女。
“我和你说一事,你可千万不要与其她人说哦!”其中一少女身穿粉色罗裙,裙摆处绣着朵朵白色蔷薇花,侧身低语:“我从伺候我的宫女那里得知,这驻秀宫有一侧门可通往雪湖。据说,雪湖有这皇宫最美的景色,不容错过呢!”
另一名少女身着杏黄纱裙,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问道:“这和我们来这有何关系?”
“你笨啊!”粉衣少女用手敲黄衣少女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来这当然是因为门就在这啊!我们悄悄过去,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不然就糟糕了。”
“嗯。”黄衣少女轻声应允,随粉衣少女悄悄溜至驻秀宫一处侧门。
粉衣少女虽不想让人发现,却殊不知花丛另一端的莫逸清将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莫逸清默默地注视两人,看着两人偷偷摸摸的离开。
“莫姐姐,等久了吧!”
丁妙仪突然一拍,将莫逸清吓了一跳,连捂住心跳加速的胸口。
“妙仪,看你把清儿吓得,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同来的陆婉凝见莫逸清着实被吓了一跳,责怪丁妙仪的鲁莽。
丁妙仪回嘴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吗,谁知道莫姐姐在想心事啊!”被陆婉凝那么一责怪,丁妙仪觉得有些委屈。
“即使清儿没想心事,你也不该这般鲁莽。万一吓出个什么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丁妙仪听陆婉凝这么一说,细想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些鲁莽。幸好莫逸清没事,要真被吓出个什么来,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
陆婉凝看丁妙仪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行为,心中也有些放心,转身询问莫逸清状况:“清儿,可有吓着。”见莫逸清摇头,继续问道:“对了,刚才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连我们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也没想什么事。”莫逸清摇了摇头,将刚才的事与陆丁两人简单说了一下。
“慕芷薇和柳玉瑕两人来小花园,干什么要偷偷摸摸啊!”丁妙仪听完莫逸清的话,很是好奇的询问。
“这我们哪里知道。”陆婉凝坐到莫逸清身旁,讥讽道:“想来定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关于慕芷薇的。”
莫逸清从陆婉凝话中听出她对慕芷薇的不削,也不怪陆婉凝这般轻视,只怪那人行为举止确实有些不像话。
莫逸清与慕芷薇真正有接触,还是在东华苑中。那一日,丁妙仪有些不适,她与陆婉凝便一同前去探望,正好在门口偶遇慕芷薇。两人对慕芷薇的出现很是奇怪,毕竟东华苑没有人与她有交际,她这会儿来是为何事。直到后来,莫逸清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慕芷薇是来与朗湘悠攀关系的。
朗湘悠何许人也,莫逸清起初只知道她家世显赫,至于有多显赫就不是很清楚,直到与陆婉凝再次谈起才真真了解。她原以为北豫苑的人家世够硬当了,却没想到朗湘悠更甚,也难怪东华苑她与她的人能独处一个院子。她的亲姑姑是当朝的太后,堂姐是当朝皇后,姐夫又是朝堂上有名的齐王。那日殿前,顾倾城虽叫嚣,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因是此原因。
“我也当真佩服她的勇气,我与朗湘悠一同住了那么久,她除了刚开始和我说过一次话,以后就再没有说过。我每次想与她改善关系,她却是爱理不理。后来我也懒得再和她说话了,谁高兴这么天天给人赔笑呀,她不稀罕与我讲话,我也不稀罕她讲呢!不过慕芷薇想和她攀关系,还真是勇气可嘉。”
一说到朗湘悠,丁妙仪就忍不住抱怨个没完,讲叙她在东华苑的种种遭遇。讲朗湘悠如何的高傲、目中无人,她的俩亲信如何狐假虎威,她如何的可怜,一度想搬去和莫逸清、陆婉凝一同住。
对丁妙仪的抱怨,莫逸清只是一笑而过:“那也没办法,谁让人家家世显赫有资本呢?”
陆婉凝赞成莫逸清的看法,对慕芷薇却非常的看不顺眼:“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明知别人不理会自己,还一个劲的倒贴,不但不会让人接纳,反而更加的鄙视。”
“陆姐姐是在说你自己吧!”丁妙仪看陆婉凝一脸鄙夷的说慕芷薇,就不由的将其带入思考。
“哼。”就在莫逸清三人讨论慕芷薇之际,慕芷薇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冷哼一声,眼角扫过三人时带着些许怒火。但没有停留多久,慕芷薇就风风火火的离开。
“她这什么眼神,我们也没有说错她什么。她的丑事早就传遍了整个驻秀宫,有胆子做就没有胆子承认了?”陆婉凝对慕芷薇的眼神非常不喜,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
面对陆婉凝的不悦,莫逸清只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