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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尹智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他答应了去帮她!
爱,让他彻底的疯了!他不忍心看着她带着遗憾死去,他要让她接受手术,就必须让她得到她最想要的东西!
明知她在利用他,他却心甘情愿的被利用!
于是他在书房见了自己的哥哥,将她还给他的钻戒递到花泽语手上。
“替我去娶她吧,哥。她爱的是你,不是我!”
“什么?”花泽语似乎还没听明白。
“彤彤拒绝了我的求婚,她告诉我,她爱你!”花尹智忍着胸口的疼痛,一字一句,清晰的转述给花泽语听。
“你疯了吗?花尹智!你竟然将你的未婚妻送我?”花泽语忽的起身,想也不想就将钻戒还到他手上。
“哥,我是疯了!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可是,我真的爱她啊!我希望她幸福快乐,如果她不爱我,她嫁给了我又怎么会幸福?”
花泽语脸色极为难看,他“啪”的一声在花尹智脸上打了个耳光。
“清醒点!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
“哥,你不要侮辱她!在我心中,她就是一块翡翠,是我心中的至宝!”花尹智的态度非常坚定,“难道,你不知道爱一个人就是希望让她快乐吗?”
花泽语沉了脸。
“哥,你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爱一个人,就是明知她在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的为她所用。所以,只要她能快乐,我,无怨无悔!”
第一次,花泽语见到如此痴情的男人!可痴情的人都是傻子,也都是瞎子!
但,他该嘲笑花尹智吗?说他蠢说他笨,说他太单纯?
“哥,我知道你无法理解我的爱,但是,我花尹智就是这么的固执,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不知道是看出了花泽语的犹豫,还是担心会被他拒绝,花尹智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里摸出一把手枪,正对住自己的脑门,义正言辞的说:“哥,答应我,去娶她吧!只有这样,她才会开心,也只有这样,她才会接受手术!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心爱的女人,死在本可以医治的疾病上吗?”
花泽语差点被他吓到,急忙上前夺下他的手枪,吼着:“我答应你!这样行了吧!”
他是如此的疼爱这个弟弟,可却也是如此的无奈。
花尹智终于达到目的,满足的笑了。
第二天,当所有的人知道新郎换了人时,是多么的震惊和诧异!
辛雅彤却还不知足,花泽语的多变她怕难以控制,所以背着他去哀求养母替她出了主意,好让她能牵制住他。
于是,一份婚前协议就这么签了下来。
如若女方提出离婚,那么婚后转赠的股份便即刻归还花氏父子。
如若男方提出离婚,那么当事人则失去继承花氏控股的权力!
这无疑成了捆绑在花泽语颈上的无形枷锁,从此他不再拥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机会!
可是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和辛雅彤结婚的前一天,花尹智躺在床上吞下剧毒的农药,从此再也无法苏醒。身边的纸条留着花尹智最后的愿望:哥,祝你和彤彤幸福,不要抛弃她,永远。
花尹智自杀了,花泽语陷入从未有过的悲痛中。他对弟弟如此的了解,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花尹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与其这样,不如去死!
如此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所谓的真爱玩弄于股掌,生命,转瞬即逝!
爱,实在太令人害怕!
于是就在他结婚当天,他托人将戒指送到了她的手上,自己却没有出席。一个人,守着弟弟未干的屍骨,暗自悲伤。
他告诉自己,这辈子,是永远不会再相信爱了。
直到他遇见了她,那个给他带来奇迹的辛雅乐。
却没想,她也是合着辛雅彤来骗他的!
彻头彻尾,他原来一直都是输家!
吴建道看着沉默许久的两人,不禁摇头。花尹智身上发生的事,也是后来花泽语告诉他的。他的心,同样很痛。而对辛雅彤这个女人的恨意,也无法磨灭。所以,他才会提醒花泽语加倍防范辛雅乐,却没想,这个男人,最终还是糊里糊涂的栽了!他弯腰,捡起被辛雅彤扔在地上的协议,重新放到花泽语面前。
“她不签,你怎么办?”
花泽语瞥他一眼,“这当然要问你!”
“根据我国的婚姻法规定,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两年的,准予离婚。”吴建道说着,往辛雅彤方向看了一眼。
“那好。”花泽语听后立即起身,也没多问辛雅彤一句,拿了桌上的离婚协议开门欲走。
“表哥,帮我找间离军区近的房子,明天起我就搬到那去。”关门前,花泽语向吴建道做了最后的交代。
辛雅彤的面色不由得铁青!他真的就,这么想与自己离婚吗?就算用花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压着他,他都不会表现出一丝留恋?
092 施弦正,谁才是你的妻?
今天周末,接近傍晚的时候,顾臣雨陪辛雅乐到海边散步。香湾的海风特别大,辛雅乐身上的裙子被吹得几乎要掀起来。她只好紧紧的抓着裙边,脚步不敢迈大。
“看来该给你买几条像子嫣穿的那种长裙,风再大都不怕会走光呢!”顾臣雨打趣她,今天他没穿西装,淡紫的衬衫在海风的吹拂下隐隐透露着他结实的身材,宽阔的背让人看着很是稳重。
“好在这里没什么人,要不就真的糗大了。”她干脆停下,将两边的裙头打了个结。
顾臣雨低头看着她的动作无奈的皱眉,“你这样,还可以走路吗?”
“当然可以的,不信你看看。”她说着站直了身,一步一步艰难的迈着。看起来还是有些困难,除非再把裙子拉高点。
他摇一摇头,背向着她蹲下。
“我看你还是把裙子散开,然后爬到我的背上吧,我背你。”
她略显犹豫,踌躇着不敢上背。
“怕什么,就算有记者也不会多说什么话了。”他侧头看了看她。
她终于下定决心,解开裙结跃上他温暖的背脊。
他将她架好,然后起身。
她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但他走了几步后,她也就慢慢的适应了。
夕阳的余晖渐渐变红,光线照射在海面上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辛雅乐不由得放眼望去,那发着光的彼岸让她又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臣雨哥,你说这片海域对面,会是青青孤儿院吗?”她突然问。
他转头看了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如果你想它了,我找时间带你回去看看。我也很久没去那里了。”
“真的?”她非常的欣喜。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又将她架稳了些,继续往前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前方渐渐拉长,成为一条直线后又消失不见。如此反复,他的脚步却还没有停下。
香湾的风虽大,但很清爽,在邕城这种夏天极热的地域,到海边吹风是非常惬意的事。因此也有很多富人会特意去买一栋海边的别墅,夏天的时候便举家搬到这来。只是这片海域太过宽广,而这里又属于邕城较为偏僻的角落,所以很少见沙滩上有其他的人。时不时走来几个,也是一对对的情侣或夫妻。偶尔,看到一起在夕阳下漫步的老人,辛雅乐的心中总会有些感慨。如果这辈子,真的能有一个人与你一起爱到头发白皙,亲吻到连牙齿都掉光了,那样的生活,才叫真的幸福。
她觉得自己不会再有这样的幸福了,那是她再也不敢奢望的梦想。
她害怕付出,更害怕受伤。
她的心真的不敢再承受太多,过去的伤痛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真的需要把心放空,不再让爱进入心扉。
顾臣雨一直背着她在沙滩上走着,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又问她:“饿了吗?我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
他转个方向走去,她见他背得久了,忍不住担心的问:“累吗?累了就放我下来吧。”
他摇摇头,“你很轻的,不累。就算累,我也不会放下。我总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裙子被风吹得老高吧?”
她轻笑,“这里又没有别人。”
“海鸥也不行的。”
她再次被他逗笑,“臣雨哥,想不到你这么专制,那要是你的老婆,是不是别人碰一下手都不行呀?”
“我哪里专制了,这代表我在乎,我只是想好好呵护你的面子。”
“那你是在乎我了?”她很自然的问,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顾臣雨愣了一下,在乎的话,他不知该不该说。
结果,两个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他们终于走回屋子,晚霞的颜色渐渐浓郁,路灯依稀的亮了起来。辛雅乐穿好围裙开始洗菜,顾臣雨也主动上来帮忙。两个人同时开工,饭菜很快就做好。
“臣雨哥,我想了一下,觉得……”吃饭的时候,辛雅乐突然有些犹豫。
“怎么?”他停下碗筷,认真的看着她。
“我觉得在这里真的没什么事做,房子不大,我一下子就可以把地板什么的都弄干净了,而且也不用天天弄,饭菜也容易做,我们两个人也吃不了太多。而一天中还剩下这么多时间,我总觉得闲着有些无聊。所以我想……”她停顿了下,“可不可以借你点钱,我想在香湾医院附近开个花店,做个小本经营。”
他还以为她要说的是什么大事,心里开始还紧张了一阵。
“这没问题,明天我就帮你把店铺弄好。”他笑了笑。
“这么快?可是我还要去进货。”
“明天我还休息,记得我带你去过的种植基地吗?我们就去那边联系吧。”
她点点头,开心的笑了。
窗外的夜愈来愈黑,室内明亮的灯火把屋子照得通透。就算隔着玻璃,也能清晰的看到餐桌旁微笑交谈的两人。
施弦正熄了车灯,面色愈见晦暗。
“艾雅,原来你提前回来,就是和这冒牌的法国小伙独处!”他恨恨的骂到,今天他们的剧组刚下飞机,他就听到了这些新闻。
在艾雅身旁的男人叫什么?顾臣雨?旺达财团的钻石单身汉,现任总裁?
他算什么东西!
施弦正打开车门,叼着烟头往他们的屋子走去。今天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恤和牛仔裤,在昏暗的夜里并不显眼。
辛雅乐收拾着台面,将碗碟都拿去洗了。顾臣雨打包好垃圾袋,拎着它往门外走去。自从辛雅乐来到这后,每天,他都会按时下班回来。而每次打开门的刹那,看到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他总是感觉自己很幸福。多么希望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到老,到死,她不让他说爱,他也愿意,他还可以用行动来让她知道他爱她,不一定非要从口中说出的不是吗?
施弦正一直潜伏在附近,见顾臣雨推开门往屋外的垃圾筐走去,于是趁机溜进了屋。
“砰”的一声,把屋内屋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辛雅乐以为是外面风大,于是抹干了手往厅内走去,可却在看到施弦正陌生的脸后,惊得差点失魂!
“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臣雨哥!臣雨哥呢?”辛雅乐看不到顾臣雨的身影,惊恐的叫着。她没见过这个男人,可是看他的眼神,他绝非善类!
顾臣雨也没想到门会突然关上,出来的时候他没随身带钥匙,听到辛雅乐惊悚的叫声,他赶紧扔下袋子朝门口奔去。
施弦正微眯着眼,他一进来就顺手将门反锁了。
“乐乐,你想我吗?”施弦正的视线在辛雅乐身上打量,她系围裙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他从没有见过她如此贤惠的一面,而一周不见,他对她的欲望更是强烈。
辛雅乐急忙跑到厨房的门后,指着他问:“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怎么,见到老公还说不认识啊?难道,你就认识刚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施弦正听到她的话后面色更是铁青,她再无赖,也不会认不出自己的丈夫吧?
“什么老公,我根本没有结婚!臣雨哥!臣雨哥!”她高喊着,心慌意乱。
“咚咚咚……”的声音从窗口处传来,辛雅乐转头一看,才发现顾臣雨原来在外面。而他焦急的面孔,在看到屋内的男人后,更是惶恐不安。
施弦正愤怒的瞥了窗外的顾臣雨一眼,然后大步朝辛雅乐走去,猛地一伸手,辛雅乐在厨房里无处躲藏,冷不防被他一把抓住。
“乐乐,如果你老实一点,我可以当做那个男人不存在过……”说完,他捁住她的脸就要狂吻。
辛雅乐大喊,挣扎着不让他碰到自己,脚下使劲踢着。
他再次被她激怒,一把将她推到地上,然后整个身子扑了过去。辛雅乐被他压着难以使力,只剩两只脚在地上继续踢着。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牢牢按住,而他腾出的另一只手却在撕扯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