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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长了对关夕的皮肤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所以他必须尽快的给她把这些碎瓷片都取出来。
梁劭北见关夕紧拽着裙边的手捏得关节发白,猜她是又痛又紧张,就想缓和一下她紧张的情绪。
“小嫂子,我给你讲一个幽默笑话吧?有一个男老师在课堂上发现一个女学生在睡觉,于是他气愤地对那个睡觉的女学生说:我在上面累的要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不配合也就罢了,连点反应都没有,将来要是肚子里没东西,可别怪老师不行!”
关夕是个纯洁的孩子,不知道老师那句话里包含的内涵,倒是梁宥西手上动作一顿,黑眸瞪向径直在傻笑的梁劭北:“你还是闭嘴吧。”讲的什么鬼幽默笑话。
“呃,这是我们科室的小护士说给我听的,我觉得很好笑啊,难道你们不觉得?”
没人理他。
总共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梁宥西就把关夕的伤口处理好了,除了第一道伤口比较深缝了三针,另几道都没什么大碍。
让梁劭北关了灯,他藉着天光给关夕包扎伤口,又抱她到床上半躺着。
做完这一切,他又让梁劭北把东西还回医院,顺便开了张处方让他配一些消炎止血的药送过来。
门外等候的关父关母见梁劭北出来,知道是女儿的伤口处理好了,关母立即要进来看,却被关父拉住。
“宥西会照顾她,你放心吧。”
房里,梁宥西在关夕床边坐下。
“你怎么不说话?如果被光照过的地方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
关夕还没从那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只闭着眼机械的点了点头。
梁宥西望着她天光下隐晦不明的脸,突地想起什么,伸手自内衬口袋里掏出在车上捡到的那枚沙金色黑曜石耳环,捉住她的手放到她手心里。
关夕震了震,不知道他在自己手心里放了什么东西。
睁开眼,打开丝帕,看到里头的东西,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耳朵,发现果然掉了一枚。
“我在车上捡到的。”梁宥西开口。
关夕把东西塞入枕下,“谢谢。”
梁宥西感觉到她的疏离,心想应该是下午他在车上那番话说得太重了。
“关夕,对不起。”
关夕没想到他会给自己道歉,满脸的诧异。
“我有时候说话不是真心,气头上才会说些混帐话,你别放在心里。”
“哪句话是混帐话?”关夕问他,语气很淡,“你说不喜欢我对我没感情那句,还是叫我以后别没事就跑去医院找你那句?又或者是我很有心机那句?”
梁宥西哑然——她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果然是伤她的心了。
“梁宥西,其实你不用说对不起,该说这三个字的人是我。”关夕长吁口气,继续说,“我很抱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你的痛苦之上,让你被迫成为这段婚姻的牺牲品,幸好我和你之间除了有名无实的夫妻名分,其他什么关系也没有,现在来摆脱这段婚姻还不迟,一切都还来得及。我愿意离婚给你自由。”
梁宥西良久的凝着她,一言不发。
这丫头骨子里有些心高气傲,即使是喜欢他,可在知道他心里有爱的女人后,还是愿意割舍对他的喜欢,成全他自由。
这种感情,到底是喜欢得不够深还是她太傻?
“你别这样看我。”关夕捂住脸。
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光线里,她仍是怕他一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那样的目光太专注,会让她误以为他钟情于她,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甚至想抱他。
梁宥西并没有移开视线。
他想起父亲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脑海里飞快转动一圈,叹了口气。
“我上班时间不规律,作息紊乱,没有太多时间陪你,如果我们住在一起,你可能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因为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连三餐都要自理,这样你还愿意搬去我那边住么?”
关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瞠大眼瞪着五官模糊的男人,满眼地难以置信。
“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梁宥西望着她麋鹿般的大眼,逗她。
关夕这下是震惊了。
“你这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居?”
“……是你自己说要搬去和我一起住。”什么同居,这丫头……还能不能想得再复杂一点?
关夕撅嘴:“可是你那时拒绝我了,而且拒绝得很彻底。”
“三秒钟倒时,三、二——”
“愿意愿意,你别数了。”关夕急得要过去捂他的嘴,却因此牵动伤口,疼得张嘴发不出声。
“别乱动。”梁宥西皱眉扶她重新坐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中药香,呼吸窒了一窒,想退开来,手却被关夕捉住。
“那我们……还离不离婚?”关夕小心翼翼的问他。
梁宥西睨她一眼,“你想离我没意见。”
关夕垮下脸来,把玩他修长的手指,“如果不想离呢?”
“我也没意见。”
关夕楞了楞,随即勾弯了嘴角。
“那就不离了吧?不然以后再婚就是二婚了,多难听?”
梁宥西嘴角颤了颤,抽回自己的手,“我还没吃晚饭,饿了。”
“我也没吃,我也饿了。”关夕眨巴着大眼望着他。
“那我让小月给你送进来。”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吃。”关夕脱口而出。
以为梁宥西会拒绝,谁知他却点了点头,随后出去了。
关夕等他走后狠掐了把大腿,痛得眉头蹙成结,嘴角却拼命的往上翘。
实在没想到一场意外受伤居然让她濒临解体的婚姻拨云见日、柳暗花明,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虽然她知道他爱的是别的女人,可至少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是她,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只要他允许让她留在他身边,她想她就有机会赢得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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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宥西从关夕房里出来,根本不用他开口,关母已经亲自下厨给他和关夕准备了饭菜。
“宥西,小夕今天回来就有些不对劲,所以才会踩空椅子受伤,这孩子的心思基本都写在脸上,我看她是真的喜欢你,你如果不能回应她的感情,也别伤害她,大家好聚好散,千万别对她说重话。”在把盛有饭菜的托盘递给梁宥西时,关母语重心长道。
梁宥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她:“伯母,关夕想搬去和我一起住。”
“啊?”关母惊呼。
“如果您和伯父同意的话,我没问题。”
“可是小夕她搬去和你住方便吗?会不会打扰你工作?你也知道,小夕一旦搬去和你一起住,那你就必须按照她的生活方式生活,不但室内光线要暗,而且客厅不能放电视,又还要照顾她的衣食起居。因为她说过她不要小月小兰跟着去。”
“这些都我已经和她说过,相信她应该有了心理准备。”
关母不说话了,却纠结着眉头。
“您和伯父商量商量,如果您们同意,我这两天就把房子重新弄一下,接她过去一起住。”
关母点头,看着梁宥西端着托盘走去女儿卧室的背影,心想真是女大不中留,刚情窦初开就想搬出去享受二人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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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小毛驴马上要过‘同居生活’啦~~)
章节目录 三比二(3000)
2012…5…20 9:09:01 本章字数:4402
关夕要搬出去和梁宥西同住的事关母和关父商量过后,趁梁宥西回房梳洗的当头来到女儿房里。
“小夕,你不能搬去宥西那里住。”
“为什么?”吃完饭在小月的伺候下刚刷完牙的关夕满目困惑。
“爸,妈,我和梁宥西不离婚了,我想好好经营这段婚姻,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我都想尝试一下,希望您们支持我。”
关家二老对望一眼,关母叹口气说:“小夕,这不是支持不支持的问题,是你的生活习惯和宥西不一样,现在又受了伤,你如果这个时候搬过去和宥西一起住只会给他惹麻烦。”
“那大不了先让小月小兰白天过去那边照顾我?”关夕知道这次自己受伤是个接近梁宥西的机会,所以铁了心要搬出去。
“还是不行。”关父最后拍板,无视女儿眼里的失望,难得严肃道;“小夕,你连在我们眼皮底下都能受伤,更何况宥西上班后是你一个人在家,如果发生今天这样的意外那要怎么办?”
“拜托,谁会没事怕椅子乱摔?”关夕翻个白眼,撅高嘴抗议:“爸,您说过要帮我的,怎么现在不但不帮反而拖我后腿?难道您希望我和他一辈子都这样各过各的过下去?
“别说了,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搬出去,尤其是在你受伤的情况下。”关父说着站起来,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口吻。
关夕恼了,“爸,您别这么专制好不好?我和大哥不一样,我已经结婚了!我想有个自己的小家,想为自己的未来和幸福努力一把,您能不能给我点鼓励?”
关父脸色一沉,“你怎么知道你大哥的事?”
“谁让你每次和大哥讲电话都用吼的,我耳朵又没毛病。”关夕忍住翻白眼的冲,脑海里忽地念头一闪,说:“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投票,看是支持我搬出去的票数多还是支持您的多。”
“投票?”关父半白的眉挑高,“怎么个投法?哪些人投?”
“当然是我们关家的人。”
关家的人?
关父沉吟,心想父子三人加上妻子,只有老二一个人支持女儿搬出去住,那三比一肯定是他赢。退一万步讲就算老大也支持女儿搬出去住,那也是平手,女儿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爸,您不敢比?怕输?”关夕挑衅父亲。
关父嗤笑:“谁怕输?我是怕你输了哭鼻子。”
“那就这么定了。”关夕喜滋滋地看向母亲,“妈,帮我拿过电话来,我打给大哥。”
“你死了这条心,你大哥不会同意的,就算同意也是两票比两票,平手。”关父泼女儿冷水。
关夕哼一声,“如果大哥这一票我争取到,那我就稳赢了。”
关父一楞,“为什么?”
关夕没回他,接过母亲拿来的特制电话,拨下大哥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下才接通,随即传来低醇冷冽的男声:“长话短说,短话快说,没事挂电话。”
关夕囧:“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说一个‘好’字就行了。”
“……”
关家二老面面相觑一眼,关父颤着嘴角道:“小夕,这样也行?”
关夕冲父亲扳鬼脸,“当然行,说‘好’不就代表同意?”
“同意什么?”电话那端刚从醉酒中醒来头痛欲裂的男人问。
“没什么,就——”
“她想搬出去和梁宥西一起住,你是不会同意的吧?”关父抢过话筒对那端的儿子回以威胁的语气,大有你敢同意就试试的味道。
关夕急了,忘了脚上的伤想起身去抢,一动脚上便钻心的痛,关父见状连忙把话筒还给女儿。
关夕抽着冷气可怜兮兮的对着话筒道:“大哥,我的脚受伤了,你就答应我当是安慰我脚伤快点好的礼物好不好?”
关景之望向窗外的霓虹,揉着额角叹息,沉沉应了声。
关夕欢呼,“谢谢大哥,我会为你祈祷早日和女朋友团聚,从此幸福美满。”
幸福美满?
关景之想起那个女人身边带着的孩子,英挺的眉微蹙,敲了敲头敛去脑海里的画面,开口问:“你怎么受伤了?”
“一个小意外啦,就这样,大哥,我有事再打电话给你。”
关夕挂了电话得意的看向父亲:“现在我赢了,您不准耍赖。”
关父冷哼:“你才是耍赖赖了你大哥一票,就算我承认他这一票也是二比二,你怎么赢?”
“谁说二比二?三比二好不好?”关夕眸光狡黠,笑得像只小狐狸。
“三比二?”关父皱眉,“哪来的三?”
“梁宥西也是关家一份子,难道他的投票就不算?”
关父哑然——他竟然被女儿设计了!
“爸,愿赌服输。”怕父亲反悔,关夕强调一句。
关母望着女儿灿亮如星的眼眸,叹了叹,转向丈夫:“算了,就答应她吧,不然她这样整天吵也不是办法。”
关父没想到连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妻子也‘叛变’,真想耍赖否掉打赌这回事。
可毕竟是一家之主,他即使专制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