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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青天。呵呵,每次看她这个样儿他都觉得是一种享受,见多了那些个矫揉造作的千金小姐,江湖侠女,他对这个从小就定下娃娃亲的小娘子很满意,至少他的人生里不再无趣了。
“啧啧,老板,看这上面镶着蓝宝石,嵌着金丝缕,挂着大珍珠,你确定这是用来杀人的兵器而不是装饰物?”纤指一弯弹了一下剑身,附耳贴上顿时听得一阵嗡嗡声响,听声还真是把好剑,不知和老头子的勤王相比怎么样,想着一把将勤王见抽出来往柜上一搁比较起来。她哈勤王已经很久了,怪只怪老头子死活不松嘴,任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管用,还说什么她没有那个本事拿这把剑,要是现在交给她不是疼她是害了她,屁话,她才不信,左不过一件死物,难道还像她看的武侠小说里写的古剑认主啊,屁,还不是老头子舍不得。
“小姐,您看着怎么样,要是行,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鄙人看着您也是真心想买剑,这么着吧,鄙人给您算便宜点,回头您觉得鄙人店里的物件好就再来,嗯……”店老板假意噼里啪啦拨了半天算盘,张口就道:“算了,我吃点亏,就要你一万两银子怎么样?”
“你抢钱啊,就这么个货色要一万两?”上邪不依了,可是她又实在舍不得这剑,怎么办呢?人家也是小本经营,不能明抢不是。
“不算贵了,小姐,您看您自己的那把剑,以鄙人多年侍弄名剑的眼光,一瞧就不是好的,看看,这上面都长锈了,绿幽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掏弄的呢,您拿着也没面子不是。”
“嗨,你怎么说话呢,我这剑怎么不好了。”上邪邪性上来,一个没注意,忘了手上还拿着【勤王】,这举起又落下,没听着啥金属撞击声,那把花里胡哨的‘名剑’就此成了残疾,剑身断成了两节。
这下子店老板哭都没地哭去。上邪兀自目瞪口呆,傻愣愣站那等人赖上。龙一诺见是这般情况,也不幸灾乐祸了,扔下十两银子拉着上邪就出了【剑室】。留下身后店老板巴拉巴拉的一顿臭骂。
“作死的混蛋,狗娘养的,怎么就不死了干净,到处祸害人……”
等他们到了下榻的客栈,上邪这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双眼冒贼光,这下子就算老头子说出花来,她也不放手了,兀自抱剑傻乐,喃喃自语,让个龙一诺还以为她邪风入体了,担心个够呛。
“乖乖,真真是削铁如泥了!”
☆、第三十八章 长生的小霸道
秋风袅袅吹落一地残红,青石板路上满是金黄的菊花瓣,几个洒扫的婆子轻手轻脚的干活,不敢发出声来,就怕扰了屋里那人的清梦。
昨夜丑时三刻下了一场秋雨,丝丝缕缕的,这天越发的寒凉起来。院子里的杜若、吊兰、月季凋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青硬的花梗还卓然挺立着。墙角攀爬在花架上的常春藤、葛藤等常绿植株却是翠绿翠绿的焕发生机起来。
“你家小姐呢,还在睡?哼,孤不用猜就知道,这丫头就是不懂照顾自己。水姑姑呢,昨夜是否守着她。”月玄沧身上披一件孔雀翎的薄披风,脚下蹬着一双麒麟纹白底黑绣线短靴,头上是嵌白玉扇形束发,流长的墨发散在肩上,乌黑柔顺,衬得他面容越发俊秀。
“回殿下,昨夜夫人来找水姑娘,小姐就让水姑娘去了,只留下几个守夜的婆子看门,不曾进屋里去。”一个婆子跪下回禀道。
“从昨夜到现在都没人进去过?好,真是太好了,要你们这些个狗奴才还有什么用,整日里吃酒赌博最行,干起正事来却是推三阻四的。你们就给孤跪着吧,不到正午不准起身。”月玄沧脸色气得铁青,急步往大厅里去。
几个婆子感觉很冤枉,二小姐向来不允许她们随意进出摘星楼,这要是犯了二小姐的忌讳,她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天气寒凉,摘星楼早早的挂上了蓝青色厚纱帐,几步迈进长廊,掀开落地雕花园窗上挂着的纱帐,通向三楼卧室的楼梯在右侧书架拐角处,他却毫不迟疑的往左侧西窗下而去,那里安放着一八扇折叠山水屏风,屏风后面对着西窗,是一处宽大的紫檀木暖玉软榻,旁边是配套的几张花几,上面摆放着几盆盛开的正艳的金秋菊,以及一套青釉花的茶盏水壶,里面的水早已经凉透了,杯盏里浓浓的茶叶沉积在了底部,昭示着主人昨夜又熬到多晚才睡。
“怎么说你都不听,为何那般的喜欢夜晚,睡在这里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好,就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榻上的人儿娇容正酣,白瓷似地的小脸面向外,身上盖着一床月白色百蝶薄被,额上的红玉抹额花胜没摘就靠着软枕睡了,墨色暖香的长发柔顺的盖着她初显少女风姿的娇躯,清眉浅蹙,娇唇微嘟,月玄沧忽的感觉心跳加快,下腹微热,他想起母后给他看的春宫图,还有他殿里每日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四个教习女官,情不自禁的凑近长生微嘟的唇瓣咬了上去,就像是吃糖果一般,他感觉到长生的唇软软的、滑滑的、香甜香甜的,吃起来好容易上瘾。衔住了就永远不舍得放开。
长生自他训斥下人时就醒了,知道是他就不想管了。昨夜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寂寥清冷的夜里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神思不属,又想起凰天,想起父后和长平,自己一死,那几个野心勃勃的附属国定趁机作乱,以长平的将帅之才定不会怕和他们兵戎相见,怕只怕那几个国君处心积虑,蚕食鲸吞。长平喜色的陋习就是她致命的弱点啊。
“谁教你的?”任月玄沧在她唇上作乱个够,这才出声呵斥。只见她红唇微肿,脸颊浮上胭脂红晕,眸光潋滟,刚睡醒的慵懒模样,月玄沧吞了口口水,舔舔唇,管不住自己又再次欺了上去,双手摸上长生的身子,辗转摩挲,可能是长生自降生起就利用先天灵气习练内功的缘故,虽才是九岁多,可身子已经发育的像是十三四岁的模样,身长更是只比月玄沧低了半头,如此自是不比那些个女子差半点分毫。
“我再问一遍,谁教你的。”长生脸色阴沉下来。推开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淡淡道。可是这听似柔和的声音却是吓坏了神智朦胧不清的月玄沧。登时清醒过来,一把抱住长生,身子都在颤抖。
“对不起,长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无事。你说谁教你的?”拍着月玄沧的背示意他先起来。
“母后给我的教习女官。”片刻,等自己身子里的血液不再滚烫,月玄沧抬起头来,凤眸阴寒狠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没有避讳长生就这般的把他自己脸上的情绪表现出来,若说这世上还有他信任的人,那就只有长生了。何况,他们早就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也是时候了。皇子十三岁就会出宫开府另过,这个时候给你教习女官,皇上也说不出什么来,更何况她是你的母后,让你及早懂人事自是她的责任。”
“暗斗了这些年,孤自是等着她,她虽是孤的母后,可孤更是大月的太子,她想让长孙家掌权,挟天子以令诸侯,还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长生,我始终不明白,她已经是一个荣华一身的人,身为皇后,大月最尊贵的女子,她为何还不满足,为了能掌控我,不惜将她自己的儿子捧杀掉,一定要我变成一个只知声色犬马的昏君不可。”月玄沧心中沉痛,眸中泪光闪烁。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即使心智如何成熟,知道自己母后要害自己,如何令他不心痛神伤,那是赐予他生命的人呐。
“权利是个好东西,不论男女都想要它。”长孙皇后若是身在凰天,她做这些没有什么,旁人还会说她胸怀壮志凌云,可,这是在大月,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身为后妃有这样的野心就是大逆不道的。
“长生也一样吗?”月玄沧将脑袋埋进长生软香的脖颈闷闷的问。
“权利就像是西域的一种罂粟花,饮之即无可自拔,聪明人利用它,做它的主人;蠢人却只能依附它生存,成为它的奴隶。于我……”抿唇轻笑,却没有直接回答出来。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染上‘毒瘾’,她想要的不过是一种平安喜乐子孙绕膝的安稳日子,当白发苍苍之时,转脸就能看见身旁的摇椅上还有一个银发披肩的男子对自己笑,两个人没有一个早一步或是晚一步离去,闲看庭前花落云舒,于春光明媚的日子里一起去到黄泉,再在下一个百年里相遇相知。
人生里能遇见一个相爱的人已是不易,心里的空间太小,人太懒,只为一人将情爱刻进心田足矣。生生世世的轮回,生生世世的从陌生到熟悉再到相爱,不管是在哪一个朝代,都能找到彼此,没有‘恨不相逢未嫁时’,没有‘十年生死两茫茫’,有的只是‘情到浓时情转薄,亲情相依偎,生死两相随’。
“二小姐,已辰时了。夫人让太子殿下和您去大厅用膳,一会儿坐车去狩猎场,林家那位代表咱们将军府上场,咱们不能去晚了不是,”水色挪步进了来,到了屏风处停了脚步,低首轻声道。
“知道了,下去吧。告诉娘亲就来。”起身,转到另一边的一扇大理石屏风后,那里小丫头们已经打上了热水,备好了青盐,洗漱正好。
“水姑姑,馨夫人今儿早亲自下厨了没有,有没有做孤最爱吃的那道‘麻酱凤尾’呀,好久没吃到了,想念的紧。”月玄沧半倚在榻上,睁大着晶亮亮的凤眸笑问,哪还有一点刚才的失意伤怀。
“呵呵,那是自然的,夫人知道殿下大早上的就来了,专门下厨做了,不论是洗菜、摘菜,还是上锅炒烹都没有假他人之手,连我和凝碧两个都只有看的份呢。惹得大将军在一边心疼的不行,上蹿下跳的说要打您屁股呢。”
“哈哈,我就知道馨夫人最是疼孤,行了,水姑姑先去回了夫人吧,就说孤和长生一会儿就到。”他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水色掩唇轻笑,打趣一番走了。这殿下每日必来蹭饭,就昨儿个小少爷闹腾的狠了,没给他做那道‘麻酱凤尾’就抱怨开了。
“长生,昨日赛场上那个蓝头发的是谁,你认识的人?”玩着自己手指上的羊脂玉扳指,月玄沧眼珠一转,状似浑不在意道。这会儿子他才想起他大早上气冲冲来将军府的缘由。要不是母后昨日下午死活不让自己出宫,他倒想立时就问个清楚明白。自己的媳妇,怎么可以让别人觊觎呢,那个人他让人查来着,只知道是个厉害的赏金猎人,其余一点都查不到,哼,胆子不小,敢动孤的人。
“不认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来就是为这个?”长生似笑非笑的站在月玄沧身边,她穿一件月白色桃花广袖的裙衫,额上戴一副青丝绳红玉花胜,乌发未束,自在披散至腰际。
忽的长生靠了过来,月玄沧闻到一股清淡的桃花香气,唇上一热,顿生惊愕。不知所措的看向长生。
“记住,这里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整个也都是我的。给皇后看一些假象是一回事,可不要弄假成真。”柔嫩的手指摩挲着月玄沧的粉唇,长生淡淡道,脸上不见丝毫笑意,这让月玄沧意识到,长生不是说着玩的,这是第一次,长生正经的宣告。
“可是,长生,以后……”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身在皇家有很多身不由己,其中就有纳妃一项,即使不爱也要娶,长生会明白的,他想。
长生又何尝不明白,月玄沧以后定是要有很多妃子的,只是理智权谋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何况,月玄沧于她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只要他想要的她都会尽力满足他,可是,只除了将他分给他人一项,她不能同意。她可以接受大月男尊女卑的很多规矩,可是就是不能忍受一个男儿配给好多女子,那会让她感到是背叛,背叛身子背叛心。
☆、第三十九章 林家墨玉
成人组第一场比试‘千人群赛’于巳时前一刻准时开始,相比于少年组赛马时的猛烈,成人组要文雅稍许,因为里面有艳若桃李的窈窕女子。
大多是贪慕虚荣的江湖女子,还有少部分是家族没落的落魄千金。这些长相美丽的女子企图通过参赛将自己的美貌传播出去,凤凰台上多的是皇子王孙、贵族名士,不怕那些个色中恶鬼不惦记着。她们既然选择在自己的出嫁之龄跑出来抛头露面就没打算能作正室,她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妾室的名分,能拿到足够的银钱让她们花销。而于那些落魄千金则是不得已而为之,家中无银有子,老子娘只有不顾她们的幸福将她们嫁给一些有钱的商户,嫁过去不是做填房就是一些半截身子埋黄土的老头,这让她们这些如花年纪的小女子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