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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现在知道急了”
已经快跑到门口的人,收住脚步回头不解地看向叫住自己的女人。
然后就看到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啪的一声落在脚边,吓的她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
“逃跑没有盘缠子行李怎么能行,唉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我这好好的卷云楼等会被弄的血溅当场,到时候还要麻烦我给你收尸,你也知道我从来都是管杀不管埋的。”
咬咬牙,她忍,深呼吸“算你狠。”
弯腰拾起地上的布包,狠狠地瞪了一眼笑的极度的‘猥琐’某女,心中满是腹诽,沈淑窈夺门而出,身后再度传来魔音。
“小树妖别说姐姐对你不好,后门已经给你准备好一辆马车你逃命去吧,祝你好运。”
砰地一声巨响,两扇单薄的门板,无辜的摇晃。
看着怒气冲冲摔门儿走的少女,坐在栏杆上衣衫半解得女笑的狡黠又无辜,“小树妖表怪姐姐哦,人家最近太无聊了,你就牺牲一下,让姐姐乐乐吧。”
宽大的衣袖里伸出如玉的手,优雅的伸了一下懒腰,迎接下一场重头戏的到来。
就在沈舒淑离开后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门已经被击的粉碎,木屑落了一地,昭示着它悲惨的一声就此终结。
“啧啧真是破坏狂呀。”管沉烟看着被人震得支离破碎的门板,肉疼的的直摇头,心中好不郁结,钱哪!这都是钱哪,肉疼,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树妖哪里去?
“沈淑窈呢?”脆生生的声音,像冰凌撞击的声音,散着清澈透骨的凉意。
管沉烟眉毛轻佻,她知道这丫头火了,瞧,到现在还没恢复体力呢,足可见沈淑窈下的剂量有多大。
哎呀呀前天晚上的“战况”一定异常激烈,不动声色眼底闪过一丝贼笑。
坐在车里的沈舒窈实实在在的打了一个哆嗦,背脊上陡然升起一股森森寒气。
“不知道,逃跑了吧,你以为那丫头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你来找她算账啊?”
双手环胸懒懒的靠在廊柱上,半磕的眼中映着怒火中烧的三人行,别说这俩兄弟还真养眼,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时情这丫头多好的命啊。
叹哪像她,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没嫁出去,眼看着楼里的姑娘们都找到了人家,就她自食其力,让她这老脸往哪放啊。
管沉烟一直认为自己长得颇好,性情也不错,可为啥就一直没男人娶她?
“那她去哪了”紫衣少年在楼下转来转去,从动作到说话,全是怀疑质问。
在他的意识里,这卷云楼的人每一个省油的灯,楼上的这个女人比起他人更甚之,说不定她也有参与。
〃切你问我啊,我他妈问谁去,好好地一个卷云阁,原本多热闹,现在就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管沉烟说的理直气壮,似乎没有做错一丁点事情。
哼,质问我,老娘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管沉烟双手环胸,高傲的抬起下巴,站在楼梯拐角,不算高的高度,她纤瘦的身体罩着一袭宽大的中衣,分明的单薄,偏生出一种莫名的高大,无法言语的压迫,
时情拉住要动怒的少年,摇了摇头,她知道老板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反省深刻检讨,自从招惹上这兄弟俩,卷云阁就开始“凉”了下来。
只是可怜的小丫头不知道,眼前的老板娘才是算计她的始作俑者。
“我说时情啊,好好调教你下你的小老公们,别总是那么野蛮,你的身子能受得起折腾,我这小店可经不起啊”看到一脸桀骜的少年拥在怀里的少女,小小的脸蛋上烧起了两陀红云,心中顿时得意极了,嘴角噙着一抹戏谑。
捡妖孽的前奏
扬手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转身想要进屋。
似又想起了什么,回身说,“哦对了,走的时候记得把修门钱放柜台上,多了我就不说什么,少一文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管沉烟突然不想跟他们闹腾下去,年纪大了,还是多休息的好。
最近这段时间时情要忙嫁人,谭棋玩失踪,杨小图请假未归,沈淑窈又要忙着流窜,这卷云楼多半要有两三个月清闲,她这做老板娘的独木难支,还是关门整修才是上策。
夜晚镇外崎岖的山路上一匹瘦弱的老马,拉着辆破旧的马车,无人驾驶,慢吞吞吃力地奔跑在逃亡的路上,马车里的女子握紧双拳,一遍遍的咒骂着。
聪明伶俐,善良可爱的无敌美少女沈淑窈就这么被流放了,从此踏上了一波三折的逃亡路。
前路漫漫,何去何从?
沈淑窈心中悲愤,郁结不已,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天下之大,我该去哪啊?
马车咣当轧过一块石头,车里的人头随即撞出了个包子。
老马委屈的嘶鸣一声,它在抗议,老人家被吓到了,需要安慰。
自己不赶车让人家无证驾驶,这也就算了,只是,拜托,大姐您少叫两声吧,也不想想,这么寂静的夜晚,这么荒凉的野地里是很容易撞鬼的,那么惨烈的嘶吼很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摸着头上鼓鼓包,沈淑窈痛的金豆豆在眼眶里直打转。
想她素个多好孩子啊,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虽然方法有那么一点不对,可是结果结果是好的啊,偏偏那三个人不知报恩就算了,反而以怨报德,这是什么世道啊!人心不古啊。
更可恨的管沉烟那个老女人活生生的把她给卖了。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坏一门亲,她这是积了多大的功德啊!生生落得现在这般下场。
屁股底下只垫了一层薄薄的褥子,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呜呜人家的屁屁好疼啊。
空寂的路上,不时传出一声惨烈的哀嚎,瘦瘦的老马,跑得更快了一些。
路边山坡上树林里栖息的动物们惊慌四散,天上黄澄澄的月亮偷偷躲到,浓浓的云翳后面,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尖。
捡到美人儿,发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某女吼累了,不得不安生下来,张着大嘴极不雅观的打了一个哈欠。
马车的速度也稳定,这小路貌似也没有那么颠簸了,虽然还是很摇晃,不过平稳许多,揉揉酸疼的脖子,丫想睡了,苦中作乐,大爷当是睡摇篮了。
抱着小小的包袱头靠着车窗,竟然真睡着了,嘴里咕哝一声,砸吧砸吧吞了口口水,好多肉肉啊,鸡呀鸭呀鱼呀在头顶灰过来又灰过去,不要走人家要吃,
刚伸出手,眼看就要抓到了,当得一声闷响,后脑勺中”弹“了,沈舒窈气的浑身哆嗦,大喊“谁他妈这么没道德,乱扔东西。”
这一吼彻底醒了,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忽然发现,这车啥时候停了,不安分的扭动着,不时发出急促的呼吸。
沈淑窈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颤抖的伸出手,掀开一个小缝,黑黝黝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呼长吁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追来。
只是沈淑窈歪着脑袋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这老马同志好好的怎么就停下了,莫非是罢工,不会吧她这么善良滴孩子从不虐待动物滴,那这是为哪般?
不管怎么赶,马车就是不动,无可奈何之下,沈淑窈只得移动尊臀,慢吞吞的下了马车。
谁料刚下车一抬眼,就吓了一大跳,远处正前方的路边,赫然躺着一坨不明发光物,淡淡的冷冷的光,萤火虫一样。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耶稣大爷,保佑保佑,我可从来没做过坏事啊,呃人家很少做坏事的,千万不要吓我啊,千万不要吓我俺还那么年轻,俺还没有嫁人,俺还没有谈恋爱”
死命的抱着小包袱,嘴里一直不清不楚的念叨着,哆哆嗦的走去朝着发光点,心中颤抖的忍不住想,莫非这是是传说中的鬼火。
歪着脑袋,瞪着眼睛,目光呆滞,嘴唇微启,咬着食指,口水顺着嘴角缓慢流下,总之一句话沈淑窈傻了,被自己看到的光景震住了。
美人儿啊,美人儿!
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左胸,那里跳的好厉害,嘣蹦嘣一声一声比战场上的鼓点还要密,比雷声还要大,
仿佛下一刻,心脏便会从口中跳出,脱离她的身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鹿乱撞。
仙女唉,真的是仙女唉,若是人怎会有这般容颜,卷云楼里的所有女人加起来呃在加上谭棋,都不能跟人家的一根头发相比。
你瞧那紧闭着双眸,长长地睫毛在双颊绽放出两朵盛开的墨莲,无声的勾动人心,周身散发着祥和的光,纵然用尽世上所有的美好也百般难描,她半分姿容。
冰肌莹彻,风髻雾鬓,丹铅其面,点染曲眉,玉面淡拂。
沈舒窈将老板娘以前教的词语在心中一一默念,不禁想要是这美人儿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该是何等的曼妙啊!光想就流口水。
终于觉得看的差不多了,用袖口胡乱擦了一下泛滥的口水,扶起地上的美人儿,往马车走去,只顾着美色,却忘了,那句老话‘半夜遇美,不是蛇蝎就是鬼”。
呃这美人儿姐姐瞧着瘦的让人心疼,为啥那么重啊。
沈淑窈早就被色迷心窍,忘记了思考,奋力揽着美人儿的纤腰,努力走向马车。
等到她三步一歇的将人抱上马车后,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马车又开始前进了,兴许是知道车里坐了一个美人儿不敢走的太快,沈舒窈又狠狠鄙视了老马一番,同样是人,为啥待遇就这么不一样。
美好的事物就是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心中无限感叹。
美人儿姐姐还在昏迷厚,她摸一下她不会知道厚,不摸多,就一下,一下下。
可是摸哪呢,真的好难哟,美人儿姐姐哪都好漂亮,呃还是脸吧。当一只罪恶的鸡爪子伸向那净白的脸时,紧闭的睫毛轻不可见得动了一下。
咦?好冰啊;比那腊月的第一场雪还要冰,莫非美人儿姐姐很冷。
这可就有些难了,她跑出来的时候,是急着逃命的什么都没准备,就连唯一的一个破包袱,都是那么老女人扔给她的,里面除了几两碎银子,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有被褥之类的东西了。
俺是要救你,不占便宜
咬咬牙,算了,为了美人儿豁出去了,反正五月的天也冻不死人。
伸手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躺着的人身上,留下一件中衣。
过会摸了摸美人儿的额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妈呀,咋还是那么冰。”
望着美人精致无双的脸,沈淑窈沉思良久,最后咽口唾沫:那个美人儿姐姐啊,不是我占你便宜哦,俺是好心,要救你的。
颤颤巍巍的躺下挨着美人身体的那一刻,她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伸手抱住美人儿冰凉的有些僵硬的身体,心里盘算着:别人说软玉温香抱满怀,她这可好满怀冷凝香。
此刻比那寒冬腊月还凉上三分,活脱儿抱了一大冰块,也不知这美人儿姐姐是哪受伤了,不曾见身上有伤口啊,火急火燎的赶了大半夜的路,沈舒窈这个懒骨头早累得连发丝都不想动了,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
香香的糯米团子、桂花糕摆了满当当的一桌子唾手可得,甚至不用伸手一张嘴便能咬到。
沈舒窈乐的心花怒放,这感情好张张嘴就有吃的,连伸手的功夫都省了,多好。
唔好甜,凉凉的、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咬上一口满嘴芳香。
被楼着的人微微地颤了一下,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和微微的刺痛,一条柔软温热的小虫子,在他的肩窝处来回舔咬,体内的某些东西似乎苏醒了,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破壳而出。
沈舒窈醒来时,怀中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美人,拍了拍额头,莫非自己做了一场绮梦,可是好真实啊。
她皱了皱鼻子,咦,这空气里的清香和昨晚梦里的桂花糕的味道好像啊,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外衣那里去了,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
坐起来撑着脑袋想了半天脑袋里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到哪了。
这老马现在走到到庭安稳,一点也不颠簸,或者说是她坐了半天,连发丝也没动一下这也忒安稳了点吧。
等到她明白过来时,马车早已停了不知多久了。
杜鹃花开了,爱神不见了
掀开厚厚的帘布,沈舒窈傻眼了。
娘耶,眼前不过咫尺的地方坐了一个玉立亭亭的背影,身上还披着她的外衣,这么曼妙的背影,可不就是昨夜那个天人般的美人儿吗?
原来她不是做梦啊。
莫名沈舒窈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穿着人家的衣服呢!
半个时辰后,沈舒窈开始万分纠结。
此刻她在心中无数次的腹诽,管沉烟她就是一老丫头片子,骗子骗子骗子说什么,当你看到满山红杜鹃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