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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横睡的不好那是因为,他在被人折磨,那边四丫睡的也不好,不过人家是兴奋的。
一想到也和姑娘双宿双栖了,她心中就冒起无数的泡泡;
她的偶像和她的主人此刻正在度过甜蜜的二人世界,说不定今晚过后再过俩月偶像的肚子里连小主人都有了。
嗷嗷到时候就有可爱的小娃娃可以抱了。
昨夜睡的可好啊?
嗷嗷到时候就有可爱的小娃娃可以抱了。
四丫越想越兴奋,哪里还能睡得着,只顾着憧憬将来的美好生活。
窗外头雨停了,雾散了,云开了,月亮她婆婆出来了。
王府里,但半夜不睡觉,一块站在外头淋浴的男男女女,在冲掉了一身的臭味之后,满足的进房睡觉;
偷偷扒开云缝往屋子瞧,正好看到一只树妖在人家白嫩嫩的胸口上流口水。
月亮她婆婆忍不住摇头,多好的一小伙儿啊,啧啧糟蹋了。
自从月亮婆婆回去将女儿们都教育过一顿之后,不过几个光年的时间,你还别说这还真见效果。
五星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修成正果,同那外星系的小星星如今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解。
有几个女儿也是如今有男朋友的比以往多出好几倍,月亮她婆婆心底的自豪感直线上升;
瞧见没,咱这教育多成功,日后办个追男友培训机构,一定能赚不少钱。
昨夜沈淑窈受到的刺激一连串实在太多,所以早上醒来的很晚,直到刺眼的阳光直直照在她的眼皮上,她才受不了醒来。
伸开两只胳膊打算在床上舒展一下筋骨,哪成想,刚一伸手就遇到阻碍,
沈淑窈扭过头一看,吓得直接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妈妈呀!这咋又是这个样子,她昨晚上那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啊,啥时辰又把人家美人儿,给压
上床了,还还把人家衣服脱了,她没喝酒,构不成酒后乱性啊!
“淑儿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啊?”
月横早在她掉下床的那一刻便醒了,睁开迷离的双眼,单手撑起上身,侧躺在床上,慵懒中带着撩人的妩媚。
滑滑的锦被没有扒住他诱人的肌肤,依依不舍从他的身上缓缓滑下。
“你你你咋在我房间里。”
收拾完口水,沈淑窈第三次问出了遇到月横后的同一个问题。
无法控制的三俗
“你你你咋在我房间里。”收拾完口水,沈淑窈第三次问出了遇到月横后的同一个问题。
“淑儿不记得了么,昨夜是你拉着我的衣袖不让我离开,我无奈之下,才选择才留下的,这衣服也是你”
一说到衣服某树妖色迷迷的眼睛,瞅向了人家没有遮掩的胸口。
一瞬间,她的眼睛和脑子顿时呈现一片如海啸奔腾的粉粉泡泡。
唔好美好美,洁白如玉的胸口,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那两粒殷红的相思豆,娃娃要留口水了。
某树妖强迫自己咽下口水,妈妈呀这世上最顶级的诱惑也不过如此啊!
主啊,神啊,你原谅俺的三俗吧,俺要是在这个当口,还能做石头人,俺就不是人!
你瞧那白嫩的胸口上几点粉粉的牙印,分明是遭到蹂躏后的靡丽,让人看后更加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他。
尤其是现在他慵懒的靠在床上,一身全部防备,那纯洁的脸,媚惑的眼,妖娆的红唇似乎在说:来吧,来吧,蹂躏我吧,摧残我吧!
沈淑窈越看越忍不住,昨夜的那个妖男叶薇蔷算啥,满楼的脂脂粉粉算啥,全加起来也比不上月横美人儿半分啊!
某树妖觉得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快要扑上去了!
月横唇角的微笑更加嫣然妩媚:小妮子还等什么,爷随便你临幸,反正这一身的口水印子那也是你留下的,有啥好看的,倒不如再来上几个新的好不好。
他记得上次在船上,文曲那个风流男,说她的吻技不娴熟,如今大好的机会,还不快些练习练习。
一等二等,沈淑窈还不上床,月横等的有点焦急,这丫头该不会将那根断掉的筋又搭上了吧。
“淑儿怎么啦,地上凉,还不上来,大早上十分容易受风寒,”
沈淑窈的脸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不可以做禽兽
沈淑窈的脸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四肢虚无,头脑昏昏,只有两只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美美的容颜。
可咱又不能直接说,这样多丢人啊,想来想去沈淑窈只能说:“我我脚崴了。”
月横一听皱眉,该不会是掉床摔下去将脚给摔着了吧,那这死丫头还不早说。
他赶紧掀开被子,连床都不下,直接弯腰,长臂一览将某只树妖抱上了床。
呜呜公主抱呀,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享受到这待遇,月横果真是个好人,人家是大好人。
她不可以这么禽兽,不可以再占人家便宜,不然会遭天谴的,老天爷会惩罚她,雷会劈她的。
于是“善良”的树妖同自己心中的邪念,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斗争。
她要挺住,要忍住,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毁了人家月横一辈子,人家还没娶媳妇儿呢,咱不能干那缺德事。
沈淑窈强迫自己不去看月横那美滋滋的容颜,一个劲的闭着眼,给自己念经。
不是都说念佛经可以静心,她不会啥《金刚经》,《往生经》,《南华真经》
只会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不知道管不管用。
月横无力地浅笑,这丫头果真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不正常的,若是换做别人看到他只怕早就腿软了,她倒好,居然敢学和尚念起经来。
那张张合合的小嘴不停的冒出让他头晕的四个字:阿、弥、陀、佛
他觉得应该像个把法把她的嘴给堵上,扭头看看散落在床脚,缠绵又纠结的衣物。
唔不行,衣服太硬会伤着她;
那用手吧,呃也不好会让她无法呼吸的
思来想去月横觉得只有一个办法最稳妥,最安全,也最令他满意。
既然这丫头不主动那换他主动好了,毕竟人家小姑娘也是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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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那么美好有爱滴日子,大家有去约会米?
屋里屋外
她还念着阿弥陀佛的小嘴,被人给死死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什么佛祖什么罪过,都去你大爷的吧,爷今天就是破你们佛家的清规戒律;
还色即是空?空气能跟他家未来媳妇柔软的身子的相比吗?
沈淑窈是没有放抗的余地的,咱十七王爷好不容易主动出击,能让你轻易逃开吗!
别看四丫昨晚上基本没睡,可一大在还是精神抖擞,早早的守在沈淑窈的房门外,她要做第一个跟爷说恭喜的人,第一个见识到偶像和主子良宵后的恩爱画面。
可是——她等了许久还是没见到人出来,四丫纯洁又三俗的心里活动开始频繁起来。
这么晚都没有起,那是不说说,昨个儿,爷和姑娘那啥的十分热火朝天,累的到现在都没有起来。
唔应该是这样,听说做完那档子事,身子都不大舒服,她要不要去准备些热水,好让爷和姑娘再洗个鸳鸯浴,你说这一下子不就圆满了吗。
四丫将耳朵瞧瞧贴到门板上,想听出个子丑寅卯来,奈何屋子里头静的厉害,别说人声,就连那蚊子声都没有,四丫有些失望。
照理说一大早醒来通常都会很有激情的啊,怎么就没动静呢,难道是昨夜太过热情了,所以耗费了太多体力,以至于今早到现在还没醒来?
四丫在外头靠着门板冥思苦想,里头的两个人正吻的缠绵。
月横的手趁着沈淑怕是不会再碰任何女人。
沈淑窈的脑子缺氧缺的厉害,根本就不知道今昔是何年,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到底是月横好,人好,多金,面相又好,就连着吻技都是极好的,比起昨夜那个妖男叶薇蔷来不知要好上多少辈,那小子哪是在接吻分明就是在吃人。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是了那个妖男,让她还账的,让白天她去刷盘子碗呢,若不去他会将她逛窑子的事散布的人尽皆知。
过风洞的脑袋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是了那个妖男,让她还账的,让白天她去刷盘子碗呢,若不去他会将她逛窑子的事散布的人尽皆知,
呜呜不行人家得赶紧去,咋能把这事给忘了。
沈淑窈的脑子是个过风洞,只能想一件事,于是想起了叶薇蔷,便忘记了此刻正与她缠绵的月横。
伸手将身上的重量推开,急忙转身跑下床,拾起地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嘴里还不停的重复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正在兴头上的月横,忽然被推开,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这死丫头又发什么神经,这眼看就要得手了,她怎么又临阵脱逃。
难道他十七爷就真的连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丫头片子都搞不定?
月横懊恼的看着精神已经不正常的丫头,穿起昨日的那身男装,拉开门就要往外跑,
眼看着一脚就要跨出门去,哪成想门刚一打开就倒进来一尊“大佛”,吓得沈淑窈的小心肝噗通了一声,唉呀妈呀,这谁呀,她在里头睡觉还有人在外头守夜。
四丫靠着门板正在思索是个怎么回事,没注意身后的变化,就觉得身后一空然后她就扑腾往后载去,脑袋撞到地板,疼痛袭来,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你瞧姑娘的眼都成了四个,那鼻子一动还带出一串的影子,四丫觉得做下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要尽忠,于是趁着脑子还能想事,赶紧抽动嘴角:“嘿嘿姑娘早早啊”
沈淑窈咬着下唇看着突然出现的眼神迷离的四丫,忍不住掩口唾沫,这丫头出现的时候好好
“淑儿,你急急忙忙可是有事?”月横知道这丫头估计是又将他给忘了,于是十分适时的开了口。
此时四丫尚未昏厥,听到爷如此缠绵温柔的呼声,立刻心中泛起了无数白雾,眼睛偷偷的往屋里头瞧去,这一看不打紧,娘耶爷爷没有穿衣裳,那胸脯好白嫩啊!
俺是有责任心滴
听到月横的声音,沈淑窈先是一愣随,即想起,还有一位美人儿还在她房间呢!
回头看到上身裸露,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子,一片绯靡,低头看看眼睛里冒出无数个泡泡的四丫。
沈淑窈顿时心生出一股绝望,为啥每次她一办错事,总要被人逮到,为啥她的点子总是这么背,为啥老天爷就不肯让她少一点杯具。
月横那边见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懒懒的伸过手拎起衣服随意披在肩上,向沈淑窈走去。
地上的四丫强忍住头上的大包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死活就是不肯晕过去。
她等这一幕盼了那么长时间,如今终于可以看见;死活活死也要等看完再说。
某树妖缩缩脑袋,绞着鸡爪子,颤颤说:“俺俺还有一点点事要办,可不可以回来再收收拾俺,俺发誓,用俺的人格,外加脖子上的脑袋发誓,俺不会逃跑的,俺是个有责任心的银”
这样的情景已是无法挽回了,可华康坊那边不管怎样也是要过去,不然叶妖男真会办出伤天害理的事的。
月横皱眉,这丫头到底有什么急事,居然会这么害怕的样子,看来昨天发生的时情真要好好调查一番。
对四丫抱歉一笑,不敢再看月横,沈淑窈抬起脚,撒丫子就往外跑,生怕后头有人追,外头的太阳照的老高老高。
四丫眼看着大好的暧昧戏突然就没有了,失去了最后一根精神支撑,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月横望着门外某树妖飞速消失的影子,望天兴叹!
这日子何时才能到个头啊,在这么下去非要惹出一些难缠的事端不可。
“怎么办才能让这丫头断了那些歪门的心思呢?”月横喃喃自语。
“结婚,结婚是让一个女人安定收心的最好办法。”
昏迷中的四丫忽然坐直,望着月横,十分肯定的说,似乎她对这方面非常有经验一样。
命和脸皮谁重要?
“结婚,结婚是让一个女人安定收心的最好办法。”昏迷中的四丫忽然坐直,十分肯定的说,似乎她对这方面非常有经验一样。
月横看到她死而复生,也不惊讶,人家是十七王爷啥世面没见过,咋会被这区区小事给吓到,人家现在脑子里全是如何收服那丫头。
“结婚,爷我到是做梦都想,可你也看了,这丫头她唉”
“爷上次说的那法子,你还没试吧,抽个空赶紧策划一下,准能把姑娘搞定。”
“现在也只有这一种选择了。”
沈淑窈风风火火一路跑出大门,压根就不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