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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窈听了以后有种抱头痛哭的感觉,娘诶,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她的生活可不可以不要一只低等再低等,她不要讨媳妇儿,只要嫁老公。
老板早啊!
娘诶,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她的生活可不可以不要一只低等再低等,她不要讨媳妇儿,只要嫁老公。
小姑娘一看她纠结悲催的表情,咬咬下唇,含着泪花,一步三回头,回到她娘身边。
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餐餐按时吃饭,再也不闹人,再也不调皮,日后千万不能像这哥哥一样,她要嫁个好人家~~
沈淑窈窝在路边画圈圈,老公如今远在何方,会不会还在哪个的婆婆里还没有出来,会不会远在崇山峻岭深处,已然娶了新媳妇,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此她悲愤,嫁不到老公,难道真要在卷云楼受老板娘一辈子欺负吗。
就算她肯让她资本一辈子,可依照老板娘那抠门的程度,估计她刚过四十就不让她干了。
难到真要让她回去跟要饭的崔大叔抢饭碗啊,不要吧,崔大叔的地盘是不能乱占的,否则会被他手下那群小萝卜头给群殴的。
眼前的人终于散去,某树妖独自一人纠结在日后的人生大计中,没有注意眼前头罩下来一篇黑影。
过了一会赶不到阳光的温暖,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光源被占了,抬起头没好气地说:“谁啊这是,挡人晒太阳,缺不缺德啊”
后面的话来不及出口生生被吞了下去,这一大早的不是运气好,是点子背,背到不行。
“妖呃老老老板,早上好,早上好啊!你看今儿日头不错哈!”
某妖男懒懒的开口:“没想到,你跑这来赚钱来了,如何,赚了多少,够还账吗?”
“没没还早着呢。”一看到某要男的出现,申树妖灵敏的危险细胞,立刻发出警报,这小子他是个危险东西,一出场准没好事。
趁着他没注意,沈舒窈的手一点点挪动,最后将钱袋子塞进袖子里,这是她豁出去面子赚到的钱,不能被抢了。
“嘿嘿老板早早哈”
妓院老板哪能会好心
“嘿嘿老板早早哈”
叶薇蔷抬头看看挂在正中央的明晃晃,抬起手指扶上下颌:“是啊,好早啊。“
沈舒窈自知理亏,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再说出一句啥惊悚让人心的话,生怕他会将她刚赚到,还没暖热的钱给抢跑。
“那个,俺不是故意不去的,俺是俺是找不到路”
“我知道”
眼前的阴影一点点挪开,沈舒窈大惊,咦这小子啥时辰变得这么好脾气了。
该不会是经过一个晚上夜雨的洗礼,冲刷掉了内心的那些小阴暗,将那些邪恶的小虫子,统统淹死后,重新变得阳光灿烂起来了?
唔若是这样是话,这个世界还是有那么一丝光明的;生活还是值得期待的。
叶薇蔷回头,看到依然傻傻得蹲在树下的树妖,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
阳光早唇畔流淌出一串璀璨,大街上的小姑娘,老姑娘顿时觉得眼前一片粉嫩的花海,只差没有群起而扑之。
“还愣着干嘛,难道真打算,蹲在这里当乞丐啊?华康坊后院的盘子可是摞了一人高,你若不再不去,本公子不介意拿着你签下的账单去王府要帐。”
威胁,这是活生生的威胁,沈舒窈颓然,她咋能那么傻,会觉得这妖孽小子变得人道了。
妓院的老板和饭馆的老板,其恶劣行径那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高尚,谁也不必谁好心,谁都不是好东西,黑心肝万年也冲刷不干净。
其实其实人家想说,蹲在这里当乞丐,那也是不错的行当。
至少至少比去华康坊有油水,至少比见到眼前这个妖男安全的多!
虽然丢份子,可命能保住啊!
某树妖耸拉着脑袋,纵是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悲愤的跟着一个翩翩妖男,步入了良家女子深恶痛绝的罪恶之渊,良家女子她相公心向往之的极乐圣地。
断袖情深?
一进华康坊,沈舒窈首先看到的便是那个水蛇腰的老鸨子,看到俩人进来后,她立刻恭敬地跑到叶薇蔷面前,等待吩咐。
看到他身后探头缩脑的人,立刻认出来这就是昨天逛妓院不给钱的那个穷小子。
鄙薄的看了一眼,拿着花手绢的手,翘起兰花指擦擦脸上铺了三斤白粉的脸,捏着嗓子说:“公子后院打杂的刚好缺了个人手,您看让这小子去”
叶薇蔷看了身后万般不甘,百般不愿的某树妖,清清喉咙:“本公子现在倒是缺一个端茶倒水,捶背捏肩的小厮,就先让这小子去,至于后院的打杂,你随便去街上拉一个便好。”
老鸨一听自家公子说出了这话,看沈舒窈的眼色不免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公子向来讨厌人伺候,今儿个是咋啦?
凭着她纵横情色场这么多年的经验,她得出一个颇为可靠的结论:公子跟这小子有了分桃的嫌疑,说不定人家俩那就是断袖情深哪。
啧啧楼里的姑娘们,若是是知道了这个事,不知道要哭红多少双眼睛呢。
真是的好端端的男人,偏偏不欢喜美女,喜欢这种啥姿色都没有是毛小子,作孽啊!
“呃好,好,那就让这小子去给公子做贴身小厮。”
沈舒窈一听不让自己顶着日头刷盘子,心里头窃喜,端茶倒水那是咱老本行,你跑到卷云楼随便问一个出门的客人,哪个不夸跑堂的小丫头伶俐;
捶背捏肩那也是咱常干的事,被老板娘奴役了这么些年,这两样手艺早就锻炼的炉火纯青,已臻化境
只是这伺候的对象是这个妖男,这人身安全上,还不如跟在老板娘身边靠谱呢,
至少老板娘最多拧她耳朵,打她屁股,不会占她便宜,不会诱拐她玩亲亲。
忽然想起了前两日文曲的一句话:几日未见,沈姑娘出落的越发动人了。
沈淑窈开始思量,莫不是真应了他那句话。
您老长的天上有地上无
沈淑窈开始思量,莫不是真应了她那句话:几日未见,沈姑娘出落的越发动人了。
她最近真的出落得越发动人了,闹得大家都对她起了色心?
某树妖开始担心起自己的人身安全,打定主意日后出门一定要小心,一定要防狼。
“喂想啥呢,本公子可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本公子身边环肥燕瘦什么美女没有,用得着对你下口,你少在那胡思乱想,坏本公子清誉。”
叶薇蔷扭头就看到沈舒窈那防他跟防色狼一样的表情,顿时心受打击。
想他这样的绝世美男子,亲她一下那是可怜她,怕她没人爱,她倒好居然用那副表情看着他,委实让人心寒,令他颜面受损。
沈舒窈一听老板不高兴了忙陪笑:“那是,那是,您老长的这么天上有,地上无的,想要啥样的美女没有,俺是小人度君子了,您表介意哈”
千万表介意,你要一介意把俺发配到杂役房干苦力,俺可受不了,被占一点便宜没啥的,俺还是能抵抗的。
这话是夸,还是损,听的人唇角抽搐,为啥好话坏话从她嘴里头说出来,那就没一句中听的。
想说些什么回击她一番,可以看到她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他,似是生怕他会说出什么“泯灭人性”的话,心里头的火气,熄了下去。
这丫头是个既能惹火又能惹祸的主儿,十七王爷若是真娶了她,日后的生活是否安静祥和,有待考证。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丫头将来是要嫁给十七王爷的,叶薇蔷心里头有一些些不情愿,说不上为啥,就是觉得别扭。
从头到脚把沈舒窈又大量一遍,最后他给自己这样定义:这丫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可取的优点,能赖上十七王爷那样的人中龙凤,不知是行来什么狗屎运,这一来可真是伤了天下女子的心。
最后忍不住摇头,长袖一甩,抬脚离去。
啊!作孽哟!
最后忍不住摇头,长袖一甩,抬脚离去。
沈舒窈郁闷,好端端的看着她为啥摇头,她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老鸨伸手捅一下她的后腰:“还傻愣真干啥,追上去啊!”
“啊?哦”
“啧啧这么一个傻小子,公子怎么就啊作孽哟!”
路过扫地的小丫头听到妈妈如此感慨万分的一声“作孽”,心里头特郁闷。
你说像妈妈这样常年拐卖妇女小女孩,聚众组织违法不健康活动的人,可不就是天天在作孽,哪还有资格说别人,如今这个世道,颠倒呀!
一个打从沈舒窈进门后就躲在一个大花盆后头,不肯露脸的小龟奴,看着俩人一前一后离去,才颤颤的从花盆后挪出来。
看到那个瘦得不及一阵风吹的背影,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一旁的小丫头看到后很是不解,今儿个的太阳挺好啊!
“馒头哥,你咋啦,好端端的抖个啥呀?”
小龟奴扭头脸色蜡黄:“嘘你不懂,我我刚才又见到妖孽了。”
“啊?妖孽,啥妖孽?”
“专门吃人的妖孽”
“啊?”
低着脑袋一尾随跟着叶薇蔷的脚后跟,一步一个脚印用力的踩着,似乎踩在前头的那个妖男身上。
许是感觉到身后有嗖嗖的暗器袭来,叶薇蔷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后是丫头压根就没朝前看,自然一脑袋撞上了人家是小蛮腰。
捂着被装撞疼的脑门抬起头,看到已经转过身的妖人正一副若有所思是摸样瞧着她。
某树妖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后跳一大步,伸出两只鸡爪子,一直摇。
“我不是故意撞倒你是,我是没长眼睛,没看路,所以才,才没头没脑是撞上,不是要占你便宜,俺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您千万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我我,我清白的”
叶薇蔷不语,双眼跟那雷达似的,以某树妖为半径中心开始扫射~~~
给打个折成不?
见他还不说话,沈舒窈是脑门上冒出几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她可没忘记昨晚上老鸨的那番话:饮酒抚琴需银千两,一亲芳泽需金万两,留宿万金难求
照这样说,她撞他一下,那也算是“肌肤相亲“了,若是他再多出来那几千两,妈妈呀人家这辈子的所有盼头就都完了。
唯恐他不信,沈舒窈赶紧指天为誓:“真的俺说的都是真的,俺要是动了想占你便宜的心思,俺俺俺天打雷劈,俺不得好死;俺挫骨扬灰,俺”
把脑子里能想出是咒词全都说了一遍,却仍不见叶薇蔷动容,一张妖娆的脸盘,保持着貌似要算计人是表情。
沈舒窈觉得头顶上已经塌了一个大黑洞,事已至此她打算临死前最后挣扎一下:“要是算账是话,这次可不可以便宜一点,给打个折?”
叶薇蔷的眉头蹙的更紧,为何她不愿占他的便宜,入了这华康坊,不管男女但凡是件了他,有几个没有存些龌龊的心思。
这丫头一副惊弓之鸟的摸样,似是人间最吓人的事,莫过于占了他是便宜一搬,这让他的心里着实不好受起来,不过一个无色无才的小丫头,凭什么对他堂堂薇蔷公子不屑。
薇蔷公子被打击到了,薇蔷公子的自尊心被伤害到了,薇蔷公子生气了。
看着某妖男冷哼一声甩袖离去的决绝摸样,沈舒窈只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掬了一把悲伤的汗水,她昂首阔步迈向“断头台”,等待着第二次清帐。
可怜的两扇门板被狠狠推开,被伤了自尊的某妖男,冷着一张脸踏进门。
随后跟着来的沈舒窈,扒着门框,勾着脖子往里头瞧,她在考虑要不要往里头进,要不要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还是干脆就撞死在这门框上?省的再受那些糟心的罪。
这华康坊的天简直比卷云楼还黑,到底是大地方,就连这黑店都比小地方颜色重;
重温跑堂生涯 1
这华康坊的天简直比卷云楼还黑,到底是大地方,就连这黑店都比小地方颜色重;
如果可以活着回到石浦街,她一定动员卷云楼里的男女跑出来考察一番,回去好将饭馆升级。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与时俱进这都是头等大事。
说不定老板娘会看在她升级有功德份上,让她以后的日子好过些。
就在她考虑,日后要不要让老板娘跟里头的叶妖男进行一场黑心切磋时,她心里念叨的那个妖男,开了尊口。
“还傻愣着干嘛,进来给爷捶背。”
“好嘞”以前跟着老板娘做惯了这档子事儿,猛然听见这话,沈舒窈条件反射就答了一句。
抬脚跨进门槛的一瞬间,沈舒窈依然做足了随时“光荣”掉的准备。
隔着四扇红木彩雕屏风,她隐约看到榻上半躺着一个人,掩口唾沫,转头对着外边的天,双手合十,默念三遍阿弥陀佛,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