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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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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趴到窗前看月亮,一会做到沈舒窈门口流口水。
  一心二心等着天赶紧亮,好让她目睹一场旷世的“奸情”。
  唔爷跟姑娘要云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兴奋,兴奋好兴奋
  月寿是谁? 1
  唔爷跟姑娘要云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兴奋,兴奋好兴奋
  沈舒窈这边出了四丫一切还算安稳;
  哦差些忘了正在同娘子和儿子挥泪撒别的阿德,除了这几个人,王府上下还是十分安静的。
  倒是裴方押着一大一小俩犯罪分子,途中遇到了不少周折。
  下午从王府出来赶着一辆马车,一路向西,将俩犯罪分子打包捆好扔到车厢里。
  一路上廉贞和文曲的嘴皮子就么停过,一直在引诱裴方误入歧途,将他俩给放了。
  酒色财气,这四样,最能腐蚀人心的东西,文曲一样一样都说的声情并茂,只差没有来个实景操作。
  奈何人家裴方的思想素质极其坚定,任你舌粲莲花,口若悬河,人家就是一个字都不吭,只当你是在刮风。
  最后文曲放弃了,绝望的盯着车顶,只剩下一个想法:上了黄泉之后,怎么跟阎王和小鬼说说,能让他们开恩,给他条活路,好人家他暂时不敢奢望,只求能再世为人就好。
  不是他胆子小,是他对自己的人品没信心;
  算来算去这二十几年里,别的不说,单单是“情”这个字他就伤了不少小姑娘的心。
  听人说上辈子欠了情债的人,下辈子是要可着劲还的;
  你说万一真要还,他下一辈子不知道时间够不够用。
  如果这辈子能逃过此劫,他文曲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也不随便抛“绣球”,勾搭良家小娘子。
  廉贞到是个坚强有韧性的孩子,始终保持着一颗积极向上的心态,就是不放弃对裴方的诱导。
  说了许多始终未见效果,廉贞决定昧着良心,使出最后一张牌。
  他在心里头默念一句:色姐姐,你若是在天有灵,呃不是,你若是在王府有感觉,请你一定
  要原谅俺,俺不是故意的,俺这也是为了保命,俺还这么小,不能就这么见阎王。
  月寿是谁? 2
  “陪叔,你放了我吧,你若是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将一对情侣拆散,这样你就可以救月叔与水火之中了,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
  “哼坏人姻缘会遭天谴,我下辈子还要做人呢。”
  今时不同往日,他裴方可不是个啥都不懂的愣小子了,人家士别三日还要刮目相看呢,更何况他别了这么多天。
  在东郊的日子,让他想清楚了一件事;
  这世间的男男女女可不就那么回事,爱的时候死去活来,山洪暴发也冲不开;
  不爱的时候,你掏心掏肺想凑合,那偏偏一点作用都没有,
  所以外人是使不上力气的,那要看当事人的意思。
  一块干活的大爷说的对,男欢女爱,这是每个人的自由,连院子里养的鸡鸭鱼都有自行择偶的权利,作为人,那就更不能落后给动物啊?
  所以敢情这档子事,别人不能插手,插手也没用。
  爷既然喜欢,他一个做下人的看着就好了;
  虽然爷喜欢的那丫头,太怎么不靠谱,可又不是给他当媳妇的,他着急有啥用。
  坏了人家姻缘,要遭天谴的,这种事死活也不能干,太损阴德了。
  廉贞这次真的没招了,连这个都不管用,他是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看来只能在见到太子后,豁出最后一张牌。
  说实话,这张牌,他还真不像抖出来,丢人呀!
  文曲扭头看看同他一样不再动弹的廉贞:“没用吧,放弃了吧,这小子整个是一冷热不进的主儿,木头做的,不,是石头疙瘩做的。”
  廉贞叹口气:“你说出来这一趟,落了个这效果,早知道还不如跟着贪叔,一块去找禄存姐呢。”
  “现在知道了,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非要赖在王府不走啊?”
  “”
  裴方的耳朵终于可以安静下来,马车的速度快了起来。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月寿是谁? 3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不知是说拉车的马体力好,还是说裴方赶车的技术好,原本两天的路,(当然这个是正常赶路的速度)结果半个下午,一个晚上就给跑完了。
  第二日清晨初日高升,丁牟县城里回香居的小二,打开客栈的大门边看到外头停着一辆马车,那马已经四腿颤颤,几欲倒下。
  没过多少时辰回香居里走出了几个人,走在最前头的那个显然是个发光体,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他为啥发光捏?
  因为他从头到脚身上挂了不少闪闪发光的宝贝,头顶紫金冠,腰坠一双金玉满堂翡翠佩;
  左右两手各有一个犀角谍;
  右手还握着一把聚骨扇,扇面为绫绢,扇骨为象牙;
  底端系着一块琅山玉坠,金色的流苏顺着清晨的小风在摇曳。
  扇面上提了四个龙飞凤舞不知所云的大字,倒是那落款用的小楷,还可以看清个一二:辰和五年三月岁末月寿;
  后边跟了一个红彤彤的小章,如果可以看清的话,上面应该是太子之玺。
  若他是个女人定是个金玉满身,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披挂上的超拜金主义。
  若是沈舒窈在这里,看到他一定会双目冒光,流着哈喇子,恨不得一把扑上去,死死揪住那几个发光点。
  此刻发光的某人,正摇着他价值千顷的宝扇,一双称得上好看的眼睛,盯着出现在眼前的三个十分怪异的男人。
  他这副风流的摸样,倒是像极了某两个人;
  一个正是三个怪异人其中之一,只是他现在没有了扇子;
  另一个在王府的账房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珠子。
  廉贞觉得那张牌,也到改用的时候了;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月寿是谁? 4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原本刮的正悠扬的东南风,瞬时凌乱,陡然改了航道,刮起了西北风~~
  这一声表哥叫的,裴方的手抖得像抽风,“表哥”这小子是个啥意思,是一路颠簸傻了还是
  金光闪闪的人皱眉:“是吗?不过,表弟,我倒是不怎么想你啊,我比较想我那个美人儿姑妈,不知她现在可好啊?”
  人家虽然不给面子,可廉贞的脸上的笑脸却丝毫没有褪去一分:“嘿嘿表哥真会开玩笑,不如我带你去一趟延陵,我娘这两年那可是愈发的漂亮了呢!”
  “好啊,等见了十七皇叔,再去也不迟,听说皇叔最近动女色,本太子却是想瞧瞧是怎样的一个国色天香。”
  “呃既然这样,那表弟我就先回延陵等你,随时恭候太子表哥你的大驾。”是天香国色,是你从来没见过的天香国色
  “急什么呀,咱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怎么也要叙上一叙,这眼看就要进安郡,到时候加上你五舅舅咱们好好畅饮一番。”
  “咳咳月十七舅舅已经见过了,就不用去了,我还是回延陵”
  “别啊,咱们仨还没正式在一个桌上吃过一顿饭呢,表哥我可是十分的心向往之啊!你左边那位想必就是十七叔的得力侍卫吧,右边这个就是文曲先生吧”
  
  几辆马车前后排成行,跑出了丁牟县,一直躲在回香居门后的小二,搓搓发麻的胳膊,勾着脑袋看了一眼天色,郁闷:这天色挺正常啊,为啥刚才觉得一阵阵妖气。
  疑惑天色小二没有注意到,拧向他耳朵的一直手。
  “臭小子,又偷懒,让你开个门,你能给老娘磨蹭半天,还不赶紧去抹桌子去,后院缸里的水没有了,还有厨房的柴要劈,地要扫”
  廉贞的家底
  “臭小子,又偷懒,让你开个门,你能给老娘磨蹭半天,还不赶紧去抹桌子去,后院缸里的水没有了,还有厨房的柴要劈”
  看,天下的老板娘一般黑,受苦受难的始终是那底层的店小二,待遇比后院的鸡鸭还要差。
  鸡鸭吃饱了,闲着就叫两嗓子,困了就打盹,只等着吃得肥肥的,宰了下锅,一辈子只用最后疼那一下,还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其实痛苦跟他们比小了去了,日子如何也比他们这些跑堂、小二要幸福啊!
  坐在马车上,文曲的心肝承受不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廉贞叹气:文曲叔,乃表乱猜了,我跟你说~
  抽空说一下,廉贞那纠结愁肠,拐不过弯的身世。
  原来廉贞他老娘是,皇帝他亲妹妹,十七爷他八姐,太子他姑姑,
  因为一系列皇室内部不协调的原因,年少轻狂,离家出走;
  两年后回家的时候,就挺着一个大肚子,孩儿他爹是谁,据说没人知道;
  再后来娃生下来,不能总呆在宫里头,所以八公主月秋就潇洒的出了宫,
  至于怎么又和罗刹阁掺和到一起的,这个就说不清了,十几年前的事儿,谁能记得清楚啊!
  估计是因为单身母亲难做,所以在教育孩子这块上,力不从心啊!
  要不你说咋就教出了这么一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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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阳光个外好,天色十分青岚,向往了一整夜的四丫终于盼到天亮,早早的洗漱过后就跑到沈舒窈门口蹲点。
  她本想敲门把人给叫醒,可转念一想,不成,今儿晚上姑娘要跟爷好生缠绵一番,起的早了岂不是会没力气,嗯的让姑娘好生休息。
  眼看着太阳从猴屁股变成了大圆盘,晒得人那叫个焦躁,四丫胖乎乎的脸上已经出了许多茶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1
  眼看着太阳从猴屁股变成了大圆盘,晒得人那叫个焦躁,四丫胖乎乎的脸上已经出了许多茶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姑娘不醒人家也不舍得叫,可这大中午眼看就要来了,姑娘要是再不不充点粮食,晚上肯定是熬不住的。
  思前想后为了爷和姑娘的幸福生活,四丫决定牺牲一下小我,成全他们牵牵绊绊的感情路线。
  叩叩敲门声响起,沈舒窈撅着屁股翻个身子,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挠挠脖子继续睡。
  四丫在外头锲而不舍,继续敲!
  姑娘啊,你就起吧,俺可是为你好啊,你要是不吃饱了,那肯定是挨不住的;
  别看爷苗条成那样,看似弱柳扶风的,俺可是见过他一掌就把一颗大槐树给劈倒了,那气势那劲道,是在不是你能抗衡的。
  沈舒窈在四丫连续不断的敲击声中醒来,本来打算撒一阵子起床气,可睁开眼看到刺眼的阳光,揉揉睡得落枕了脖子,明白过来,是她起晚了,不能怪四丫。
  扭着难受的脖子,沈舒窈对着门板喊了一声:“就起。”
  四丫尖锐敏捷的耳朵,第一时间收到了她要起的情报,立刻停止破坏门板的动作,转身奔向厨房,打来了一盆温水。
  一进门就看见沈舒窈僵硬的运动着脖子,样子十分滑稽,忍不住问:“姑娘你这是咋啦?”
  “唔睡落枕了,脖子动不了。”
  “啥?落枕了。”哎呀,这可不是个好事得赶紧跟爷通禀,计划可不能因为这事给搁浅了。
  “姑娘您先洗着脸,俺出去一下马上就回,马上就回”
  顾不得伺候她洗漱,四丫丢下洗脸盆子,就往月横住的小楼跑去。
  拐弯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撞上了一个人,顾不得看是谁,跑了老远才想起说一声对不起。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咳咳,虽然大家已经听腻了,可中秋快乐,还是要说滴~~~】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2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真是的好端端的一个丫头,如今跟着沈舒窈混的,也成了这副傻里傻气的摸样,真是近墨者黑啊!
  四丫远远就看到在桃花树下练剑的月横,没工夫心上他剑气如虹,一气呵成,潇洒自如的身姿;
  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得赶紧把姑娘的情况给说了。
  万里长征遇到了同志一般,扬起手就吆喝:“爷不好了,爷,出事了。”
  月横被她这一嗓子喊的硬生生收住了剑势,单薄的小桃花树,被剑气打的无端落了一地叶子,平白无故从正在茁壮生长的青少年,过度成了秃脑袋。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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