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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换了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了。
预谋失身【吃干抹净】 17
两只手更加不规矩,时不时再来上一句,让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的话;
你说这换了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了。
月横深呼吸一口,尽量控制住自己马上就要小火山喷发的气势;
“淑儿,夜色晚了,我送你回房可好。”
这一张口,啧啧暗哑低沉,性感哪!
沈淑窈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整个人就贴了上去比八角章鱼的抓力还要强大。
好在她命好,非礼的那个男人是月横,
若不然随便换一个,有谁能受得了,
早就反攻过去,一个过肩摔,摔的你七荤八素看你还手脚不老实,看你还色胆包天。
月横眼见着从这丫头嘴里是得不出个什么答案,
算了,反正今夜的结局那是早就写好的,
她说不说同不同意,其实都没啥关系。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咱十七爷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死心,
做这档子事,能从喜欢的丫头嘴里听到一个“好”字,该是一件多么令人热血沸腾事啊!
于是十七打算再诱惑一次,她扯他顺从,
他顺着某个已经完全蜕变色丫头的树妖爪子,露出了美人肩;
映着那红绸朱纱,月下缠绵,分外妖娆。
“淑儿,是去我房间呢,还是去你房间?”
“都好,都好”
呃都好,也对,将来是两口子的,还分啥你得房间,我的房间,那是咱们的房间。
最后月横抱起缠绕在他身上,撕扯不开,也不想扯开的丫头;
往十七爷也就是两人将来的幸福小窝——走去。
边走边想,说起来这小妮子还没正儿八经去过他的;
唔他们的房间呢,今晚上估计是看不成;
等办完了事,明天起来,如果她体力尚还允许,他陪她好好熟悉一下。
忽然胸口被某个软软硬硬热热湿湿的小东西,不轻不重咬了一下;
月横猛然一震。
预谋失身【吃干抹净】 18
忽然胸口被某个软软硬硬热热湿湿的小东西,不轻不重咬了一下;
月横猛然一震;
酥呀,麻呀,穿过表皮神经,直逼大脑中枢,最后扩散到全身。
眼看着就在跟前的房间,月横却觉得太远,干脆脚尖点地,风一样掠进门内。
哐当,十七爷的房门紧紧关上。
红烛摇曳,暗香袭袭,谁家那青纱帐里云雨落?
巫山畔,华清池旁,半卷涟漪珠帘错。
屋子里的烛光暖暖的,
照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真跟那蟾宫里的仙女儿样,
沈淑窈歪着脑袋想仔细看清,可一波一波热气,在奇经八脉里沸腾,
血液咕嘟咕嘟的冒泡泡。
仙女的模样在眼前晃呀晃,沈淑窈的爪子,伸上去,触手滑润,微凉,舒服啊!
唔靠近一点,再近一点,好像还不够
月横任凭躺在床上的丫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
心里的杜鹃花,开得比后花院的满树灯笼还要灿烂;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说人家能不激动嘛,能不喜悦吗?
丫头,这次爷可是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你还是先准备好,明早的负责词吧。
身上的朱纱被胡乱扯掉,露出色迷心窍的树妖热血沸腾的身段;
绮罗拼了小命做出的衣服,被人毫不客气仍在地上,哭泣啊,羞涩啊!
人家只被穿了那么一会的功夫,就被蹂躏在地上,
还要被迫接受眼前这午夜版的妖精吃仙女儿,天理何在。
你看那妖孽霸王硬上弓的色胚样,中山狼,中山狼啊!
你看那仙女被蹂躏的多凄惨,禽兽,禽兽啊
“淑儿你莫这么急,天色还早呢”
“唔舒服,还要”
“”
“丫头,明天起不来,你可莫要怨我”
“唔”
【俺蹲墙角,画圈圈,好端端的h情节,我咋能写成这样,俺想香艳一点,火辣一点,沸腾一点的悲愤】
吃干抹净,负不负责? 1
话说随着月寿赶回安郡的文曲廉贞。
一路上颤颤巍巍想尽一切办法要逃脱,
奈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一个陪房已然的万无一失了,
这又加一个“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和他的彪悍侍从,想逃真比那登天难。
眼瞅着安郡的城门就在眼前,
廉贞想大哭,
可这眼睛里愣是挤不下一滴泪来,
于是他归类与那句话:大悲无泪呀!
想他小小年纪,竟然要经历这种惨绝人寰的悲伤,容易么?
“文曲叔,你还有啥遗言没?”
“有又能怎么样,说给你不等于白说吗?”他死他能活?俩人是一条线上的。
“那可不一定,我跟月叔,那可是有亲戚的”
“亲戚咋拉,我听说这十七爷那是最喜欢大义灭亲的”
“咳咳你听谁说的?”
“你娘”
“”
守门的换成了扫地的大张,
看到赶车回来的陪房,急忙跑过去,笑道:“哟,裴侍卫回来了,辛苦了,赶紧里面请!”
“嗯爷的客人来了,我去给爷通禀一声。”
裴方已然是那张化不开的冰山脸,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罢人就往里头走。
大张一听瞬间变了脸色,
娘诶,这个时辰去找爷,想要被挫骨扬灰啊,
赶紧着拉住。
“哎哎裴侍卫,那个俺劝你最好别去,否则这次就不是流放东郊那么简单了。”
“什么意思,难道?”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爷的房间,那就是杀人的战场,呃不对,那是爷的蜜罐子,其实这也是早晚的事儿,爷的那些心思全摆在那傻,呃沈姑娘身上了”
裴方望着深深的王府;
一阵阵的悲凉,犹如那寒风瑟瑟,吹的眼睛凉啊!
到底还是被那傻丫头得手了,爷您受苦了。
【树妖醒后,是负责还是耍赖?奸诈滴笑,偶保密】
吃干抹净,负不负责? 2
裴方望着深深的王府,一阵阵的悲凉;
犹如那寒风瑟瑟,吹的眼睛凉啊!
到底还是被那傻丫头得手了,爷您受苦了。
廉贞掀开帘子的一条小缝,
察觉到王府的上空飘荡着一层不寻常的空气,
咽口唾沫回头对文曲说:“文曲叔,咱俩自尽吧!”
“小生也有同感!”
月寿被扶着下了马车,负手踱步走向裴方。
他堂堂太子殿下,居然被晾在马车里那么长时间,
这群奴才竟然不知道接驾,
太子殿下生气了,太子殿下动怒了,
他觉得他一国储君的威严在被挑衅。
“裴侍卫,怎么不见十七叔啊?”哼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裴方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没眼色的男人。
“别烦我,没看见人家正伤心着嘛!”
人家此刻在伤心,谁都别来烦,
大张叹口气,拍拍裴方的肩膀。
“裴侍卫啊,你节哀,爷如今已然的定了型,掰不过去,咱们就顺其自然吧。”
月寿被驳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他一定要诛他九族。
大张好歹是王府的奴才,多少还是长了俩心眼的,
眼看到这位满身富贵,貌似不怎么是个善茬的主儿,
心里头就琢磨,敢情是爷的客人,可
看这小子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来踢馆的。
就在大张还纠结,这个堆了满身金玉的男人,到底是访客还是踢客的时候,
跟在月寿身后的彪悍侍从们,虎躯一震,一声冷哼,煞气四射,将大张换回了心神。
那那啥,来着是客哈,咱王爷府向来热情好客,哪能冷落客人。
“这位公子里头请,一路舟车劳顿,请进府休息。”
【搅局的来了,搅局的来了,打扰人家相亲相爱,偶们一起鄙视】
吃干抹净,负不负责? 3
那那啥,来着是客哈,咱王爷府向来热情好客,哪能冷落客人。
“这位公子里头请,一路舟车劳顿,请进府休息。”
“哼”
月寿目不斜视,甩袖,跨步,抬脚走进王府大门。
大张看着盛气凌人,拿自己不当外人,进王府跟进自己家一样的金主儿;
两手操袖子,缩着脖子;
用胳膊肘捣了一下依然在为他家爷伤怀的男人。
“我说裴侍卫,你打哪拉来的这么以大谱的款爷啊?这是哪庙的佛爷啊?”
“他不是和尚,没住庙里,住皇宫。”
“住住住皇宫?”
“你丫的不废话吗?他一太子不住皇宫住咱王府啊?”
砰一声,有人轰然倒塌。
“那个太太子殿下,您您您还是先到客房休息一下,等到爷等到爷,呃,办完了事儿,奴才一定第一时间禀告,您看成不?”
大张战战兢兢,瑟瑟发抖,颤颤巍巍躬着腰身,脑袋就差那么一段空气就栽进了地里。
大张的心里头,真比那西游记蜘蛛精的盘丝洞还要盘丝:
太子,娘诶,有生之年,咱也能见到一回活的太子;
可可您老,挑的不是时候啊!
爷这个时候那是见不得的。
月寿的眉头拧成一座山海关,
看来这十七王爷真有某上的心思,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跟他叫板。
“不成,本太子是一国储君,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纵然十七皇叔略张一辈,可他毕竟是臣,岂有本太子等他的道理,你速速前去,将十七叔叫来,否怎别怪本太子砍你脑袋。”
大张的脸皱成了丝瓜,千头万绪都是愁。
“太子殿下,那您还是砍了奴才的脑袋吧。”
好歹太子是叫人一刀给解决喽,万一坏了爷的好事?
大张打个哆嗦,不敢想,不敢想
【哎叹气】
吃干抹净,负不负责? 4
好歹太子是叫人一刀给解决喽,万一坏了爷的好事?
大张打个哆嗦,不敢想,不敢想
月寿肚子里的火烧啊烧!
这十七王府的奴才,各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抬起金贵的右手,狠狠一拍桌子。
“好你个奴才,竟敢违抗上命,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让本殿下砍。”
“小的该死,小的脑袋只能供太子爷砍一次。”
大张的身子已经抖到不能再抖。
他粗略算了一下,他是孤寡一人。
没啥大叔大爷,媳妇孩子,婶子大娘供他连累,
所以统共加起来,也就他就头顶上这一个脑袋可以供这位太子砍的。
“你”
颤抖,再颤抖,太子殿下的怒火从鼻孔里喷出来。
“好,很好,我就不信,没你禀告我就见不到月横。”
“你”
廉贞咽口唾沫。
谁谁谁?说谁呢?
拜托太子表哥你那带着玉扳指的龙爪,能不能指向别的地方,
俺年纪小,啥都不懂,啥都不知道的。
“你最好留着脖子,给本太子带路,否则别怪表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寿眯起凶光熊熊的眼睛,死死盯着脑袋乱摇晃的人。
廉贞双脚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顾不得起来,赶紧摆手。
“不是太子表哥,你看我以小毛孩子,我啥都不知道的,你还是问文曲秀才好了,他学问大,过目不忘,见异思迁呃总之他啥都知道。”
好端端忍受空气荼毒的文曲,被一下子拉出来档刀子,
顾不得批斗拉他出来的小子,赶紧阐明事实真相。
太子殿下十七王爷人家那是叔侄,
人家那是月家的家事,
他以穷乡僻壤的酸秀才,哪能瞎掺和,是吧。
“小生,小生那都是沽名钓誉,浪得虚名,外强中干,什么都不会,其实就是一草包”
【哼哼下一章,有有油水呀!树妖和横横要醒了哦哈哈】
吃干抹净,负不负责? 5
“小生,小生那都是沽名钓誉,浪得虚名,外强中干,什么都不会,其实就是一草包”
“你们两个都去给本太子带路,别说在王府骗吃骗喝这么多日子,不知道主人家住的房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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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滞;
呼吸停止,
双目呆傻,
瞳孔没有放大。
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冒出一层的小疙瘩;
消下去,长出来,周而复始,春风吹又生。
所有的情节,沈舒窈大抵已经是不知道了,
她唯一能清晰记得是:眼前好大好香的一块白嫩嫩的豆腐;
她忍不住流着涎水,拼命的啃,拼命的啃;
还模模糊糊听到:别着急,慢点,时间早着呢。
是啊,时间早着呢,好大一个晚上呢。
眼前这一副原本如玉一样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