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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唐池!自己口口声声说不惜为朕做出一切,不惜成为朕后宫中的一人,一旦真的要你服侍朕,你就给朕推三阻四、不情不愿起来了?难不成你想压到朕的身上来!混帐!
「唐池!朕说过,如果你敢隐瞒朕什么,绝不轻饶!你忘了吗?隐瞒之罪外加私会后宫嫔妃之罪,二罪齐发一并处置!朕现在命你好好服侍朕将功补过,听见没有!」
皇帝站起身来,同时一脚踩在唐池的大腿上,让他无法起身。解开身上剩下的衣衫随手扔到─边,露出精壮的身体,重新岔开双腿坐到唐池的面前。
「好了!好好服侍它,等下它可是要临幸你的宝贝呢!」冷冷的声音,露骨的欲望。
「我……做不到。」唐池目光游移到他处,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避开这怎么也没想到的发展。
面前的那雄性虽然还没有明显的反应,但只是这样也足以惊人。唐池看了那色泽后,已经猜想到当今天子可能从小就用药物什么浸淫过。
听闻很多皇族人士为避免子孙过多引来争杀,也同时为了更好的享受性爱,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用药物浸淫下体,以达到经久不泄的目的。但是这样的身体,通常给交媾对象带来的痛苦也不小。一方已经满足了,但另一方往往还在奋斗中。
「啊!」头发被大力扯住、拉近。
彖低下头,邪恶的威胁道:「如果你再不乖乖听旨,朕就让那帮太监进来摆弄你,直到你的身体比发情的母狗还要淫贱!哼,你可知道那帮太监对折腾摆弄后宫嫔妃可是相当有一套……更何况你还是他们最痛恨的男人!」
「皇上!」唐池的眼里充满了不信,彖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他是这种人么?还是帝王都是这样?
「朕在做皇子时,身边曾有一个常侍也和你有相同的心思,当他对朕起了不轨之意后,你知道朕是怎 料理他的吗?」低低的,在他耳边述说了打死原谦诚也无法跟他说出的事实。
唐池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接着颤抖就没有办法停止。彖……彖怎么可以这样心狠!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会这样对我吗……
彖抬起头,居高临下的:「朕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要好好服侍朕?」
见他的侍中郎脸色发青,满脸具是不敢相信略带恐惧的表情,盛凛帝又忍不住心软了。朕说的对这个老实头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唐池虽说对寡人怀有别情,好歹他也算对自己忠心耿耿,如果把他逼得太紧了,不但朕会失去一个好的臂助,也会少了些乐趣。
留着他,施舍他些感情,既可从他身上获得别种的乐趣,又可得一忠心不二心甘情愿为朕赴汤蹈火的忠臣,一举两得,何其美也。
彖放软声音,抱着他的头慢慢靠向自己的下体,「乖,好妤侍候朕,朕不会罚你。你不是喜欢朕么?难道你不想和朕肌肤相亲?不想让朕好好爱你?听话,不要抗拒朕。」
唐池绷紧脖颈的肌肉,不肯向前靠近,放在膝上的双手逐渐紧握成拳。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跨出了这最后一步,那他就真的完了,将永不再有爬出深渊之日!
「唐池,抬起头来,看着朕。」与刚才无法比拟的柔和声音,像是魔鬼的诱惑。
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那张梦里依旧的脸庞,当他接触到彖眼中流露出的柔情时,唐池痴了。他在看我,他看的是我,他在对我笑,他眼中的柔情也是我的……
他想要我,是不是他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呢……
「池,让朕好好疼你……」总是微凉的手掌伴着不知从哪儿钻进来的夜风,轻轻抚摸到他的背上,很舒服,很舒服。
手指滑到他的唇办上,探入,让他含住。舌尖被爱抚到,呼吸开始变得不畅通,唐池的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厉害。
又是一根手指插入,嘴唇被迫张开,口水的吞咽也无法自由。
后脑勺被按住,渐渐压向那已略有反应的阳物。手指拔出,在他口来不及合拢之前,有着异样色泽的怪物溜进了他的口中。
「呃……」反应过来的唐池刚想吐出加以反抗。突然,右膝右手一麻半身无法着力,竟是曲池、环跳穴被点住。
怪物在他口中茁壮成长着,很快的塞满他的口腔,让他完全无法呼吸。
盛凛帝很爽,他没想到让男人的唐池为自己口交竟有如此快感,那厚实的嘴唇、紧致火热的口腔、屈辱的表情,每一样都让他感受到和女人完全不一样的愉悦,甚至兴奋度来得要比平时更多、更快!
看见侍中郎唐池那不同于往日的软弱、秀致,那不愿不想不甘心的屈辱、绝望的表情,听见他因为口被堵塞住发出的像是呻吟的声音,彖发现也许以后不需要他为自己口交,这些就足以让自己的欲望坚硬。
眼见差不多了,想早一点品尝这奇珍异果美味的盛凛帝,迫不及待的拔出自己相当吓人的阳物,抱起跪在地上半身无法动弹的唐池,扯掉他浑身的衣裤,放到龙床上。
「皇上……请您不要继续了,您……会后悔的。」打破人伦常理的罪恶感已经把唐池淹没,几乎是哀求的,「我……我可以用……嘴为您做。求求您,不要再继续了……」
「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为朕口交。今夜,让朕看看抱男人会是怎样一个滋味,如果不好,以后白然不会用你服侍。」赐恩似的,彖忽然转身对外喊道:「来人,送脂膏过来!」
「啊!」不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瞧见,唐池努力的用剩下的一只手脚拼命拉扯床上的龙凤刺绣锦被,想要遮掩住身体。
彖堂堂赤裸着身体,从低头躬身的太监手里接过放脂膏的小玉盘,挥挥手命他退下。
嗤笑着,一把扯开唐池刚刚盖到身上的单被,「有什么好遮掩的,过了今夜,全宫的人都会知道朕临幸了你。过来,让朕看看朕的唐池和人有什么不同!呵呵,朕想起来了,上次朕只不过摸了你两把,你就差点泄了出来呢!哈哈哈!」
男人赤身压向下面半身不能动弹的人,在他耳边轻笑道:「那时候,你就喜欢朕了对不对?」
男子淳厚的面孔羞了个通红,撇过头去,不敢面对压在身上的天子。
脸被扳正,修长的手掌抚向他的全身……
Chapter 2
「唔……啊!」唐池拼命克制着不让声音泄漏出来,冷汗渗透了全身,额角的汗水混和着无法忍受痛苦的泪滴,一起顺着脸庞滑落。
「唐……池,你……真是……紧得要命!那些个处子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呼……」
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百八十度,双手死死扣住他的大腿,压制着他,在他身体里大力抽送着。
「呃……啊……」牙关咬得死紧,不想象女人一样的哭喊。
「没想到男人……抱起来,会这么……好。池……今后朕会经常招你侍寝……你可高兴?」彖一边说着话,还一边不忘啃咬身下坚实紧致的身体。下体也不忘连连撞击他的柔嫩。
看他被自己弄得连声音都无法完整地发出,嗜虐的心情越发高昂!
拔出,略微停顿一下,聚起劲力猛地狠插了进去!嘴一张,同时咬上他红肿的乳头。
「啊啊啊!」无法克制的冲击和痛楚让痛喊冲喉而出!上身翻仰而起,勾成弓状,眼睛一闭,软倒下去……
知道男人的唐池不管自己怎么做、做多少次都不会给他留下后代,彖第一次毫无控制的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一次次爆炸在他火热紧润的后穴内。
看着他因为自己无休止的需求痛苦得死去活来,看着他下身因为溢满而流出的浓浊。第一次,彖觉得自己真正的拥有了某个人。从里到外,从心灵到身体。
这个人是朕的!唐池是朕的!朕的唐池!
彖抱着他,紧紧搂着他,让他的身体和自己紧紧扣合在一起,喃喃的一遍又一遍,「池,你是朕的唐池,你是朕的……朕的唐池……」
不可思议的,昏沉在苦海里的唐池像是听见了他的呢喃,一丝丝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甜蜜涌上心头。彖,彖彖,我的小彖彖……所有的过错都让我来背吧……
娘,对个起……
嬷嬷,对不起……
唐池再度睁开眼睛时,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龙床上只有他一人,彖已不见了踪影。
猜想他可能去了早朝,双肘撑着床面,拖起疲累至极损耗极大的身体。随即发现自己的衣衫就搁在床边。
感觉到身体中的粘腻,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来。至少彖没有让太监进来处理他的身体,床上的铺设也仍旧是原样。
错误已经发生,想要挽救虽已不及,但应还能弥补。
现在悄然离去大概对两人都好。彖永不会知道自己睡了自己的哥哥,我也不需要待在他的身边日夜煎熬。
昨夜的一切就当作一场荒唐的梦吧。没有办法去恨他,也不想去恨他,昨晚的错误如果不是自己在内心最深的何处也渴望着它的发生,应该会有办法制止的不是吗?
虽然知道不应不该、天理不容,可是有多少次在梦中亲吻了彖彖呢?有多少次幻想着把他拥进怀中呢?又有多少次想着让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呢?如今这一切只不过颠倒了过来,自己反被彖拥抱了。
苦笑一下,昨夜那不算抵抗的抵抗是不是也代表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不在乎男人和兄长的尊严,也不惜和他有一夜之亲的地步?
如果只是痛苦、恐惧、悲哀,自己又怎么会随着彖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而这些干结在身体上的东西,又何尝不是在说明着自己的无耻和可悲!
被自己的弟弟强抱,被一个男人强抱也能感觉到。
我变了么?变得不对头了?如果是病该有多好,至少我可以找出方法治疗,我不行也还有师父。呵呵,娘亲,您说对了,人不能去爱,更不能去爱上不该爱的人。现在我明白您说的那番话的意思,可是也迟了。
唐池勉强把衣衫套到身上,努力支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殿外传来了骚动,可能彖已经下早朝回来。奇怪,他今日怎么不直接去尚书房?这下,想走可能要费一番功夫。
「你醒了。」盛凛帝没让从人跟在身边,一个人走进寝殿。
「臣参见皇上。」尽量保持着平常,唐池从龙床上下来,咬牙忍住痛楚跪下。
「痛得脸部发青,又何必逞强!起来吧。」
彖见唐池竟能从床上起身,不禁有点佩服他的意志力。通常的嫔妃就算只接受过他一次,也要在床上躺上三天。这唐池昨夜被自己那番折腾……
没有谢恩,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地面上,「臣行事恳请皇上恩准。」
瞄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目光钻进他勉强披上的外衫领口内,彖心不在焉的随口问道:「何事?」今夜不知道唐池能不能侍寝。
「臣想辞官返乡。」
「哼!就猜到你会如此说。休想!」彖袍袖一挥,转身在锦榻上坐下。
「正如皇上昨日所言,今日只怕宫廷内外已传遍您宠幸男臣之事。皇上可行想过,把臣继续留在身边的后果?不但臣会被众人耻笑点戳脊梁骨,就是陛下也会被周太后和丞相等人抓住把柄,攻击您的君誉。
「臣想,只怕稍微明智、忠心报国、耿直不阿的大人都不会赞同您把臣留在身边。」
生死之事对唐池来说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他现在眼中心中唯一能看到、能重视的只有面前这个男人。为了他,他也不会留在宫廷。
彖冷笑一声,「你当朕那么愚蠢会给人有抓住把柄的机会?昨日送药进来的太监已被朕封口。为了不让周老儿一帮人起疑,朕今日已在早朝时宣下旨意:侍中郎唐池因不慎口舌冒犯淑妃,罚杖二十,罚减俸禄半年,由朕亲自执刑,以平淑妃之怒。
「世人只知朕宠爱淑妃,不惜亲手执刑处罚冒犯她之人,又有谁会知道朕昨夜宠幸于你?」昨夜那么说只下过与你玩笑而已。
原来你早已想好了对策。唐池身子痛得已经没有办法跪直,恨不得就这样趴在地上。
无视心中纠痛,唐池打足精神道:「臣已不想再侍候圣上。不管这件事是否会被人所知,臣认为此事个该也不能再继续下去。
「如果陛下答应微臣,今后只把臣当一般臣子看待,言行与以前无异,臣尚可留在陛下身边继续侍候绝无二心。如果陛下想让微臣……如后宫嫔妃一样,恕臣无法接受。」我这样说,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