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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绳水的军队不能回调啊,冥国虎视眈眈,要是现在和夜国联合在一起,那国之将亡啊……”
“左相,现在只能拼死一搏啊,夜国的五万兵马,足可以把皇宫踩平了,禁卫军难以抵挡,皇上,国难当前,快下令兵马回调啊!”
“皇上,右相所言甚是,绳水军队回防,刚好可以杀回来,和禁卫军内外夹击夜国兵马。”
“报!皇上,太子已经领五千禁卫军追出宫,势要把夜太子扣下。”探子急忙回报,一脸慌张。
“什么?太子重伤未愈,去,把太子劝回来。”臻帝转身,瞪眼欲裂地捶桌,怒吼道。
“皇上,让觅王出战,这是千钧一发的形势,耐不得分权啊!太子殿下资历深浅,连冥军都拿不下,面对夜军必是送死!求皇上派觅王出战!”左相拱手,跪在地上。
“皇上,左相真知灼见,求皇上派觅王出战!”
群臣跪地,臻帝无力地坐在龙椅上,双手死死地抓着龙椅,狠狠地咬了咬牙,写了一道圣旨,传了下去。
月黑风高,凌国都城混乱了,到处一片血腥杀伐前的死寂。
凌觅追随凌轩带领的五千禁卫军追赶出宫,城门外一里,夜国埋伏的五万兵马蠢蠢欲动,只要夜倾平安出城,一声令下,就立即攻破凌国都城,踏平凌国皇宫。
“轰隆隆”的马蹄声呼啸而来,五千兵马由点及面从皇宫追出,黑压压的一片,街道上的小摊被捣得物乱星飞,百姓争相走避,躲在屋里冷眼瞧着呼啸而过的兵马。
“石头他爹,这是又要打仗了么?不是说我们还在跟冥国打啊,天啊。”
“嘿,你婆子懂什么,可能冥国打来了,夜国太子帮咱们出外迎战了呢。”
“老爹,咱们有觅王在,那用得着什么夜太子啊?”
“这个你的石头脑袋就想不明白了,觅王被夺权了啊,傻子。”
“……”
另一边,萧茉赶回偏殿,一进门,黑球就“咻”的一声钻进她的怀里。
她低头一看,沉声问:“弄好了吗?”
小貂立即狠狠地点头,两只小爪子在空中挠,样子很得意,似乎在说,哼,这世界上还有我小貂做不好的事?
萧茉勾起嘴角,连忙脱□上的白衣,只剩下一套黑色夜行衣,道:“好,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之快,幸好我早有准备。”
小貂贼贼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嘿嘿笑了,钻进了萧茉的怀里。
女子运起轻功就往宫外追了出去,遇上着装整顿的禁卫军,萧茉混进里面,打昏了一个,换上铠甲,就连同他们一起上马跟随凌轩追了出城。
夜寂无声,到处只有禁卫军沉重的呼吸,混乱中,萧茉没有注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混进了禁卫军,策马就跑在她的身后。
凌觅策马奔在凌轩的前方,黑沉沉的铠甲军队,只有他一身萧逸的红袍,凌觅从怀中拉出烟炮,“咻嘭”的一声拉响在空中,燃亮了红色的火焰。
凌一收到暗号,走进黑衣营,扬声道:“主子的红烟拉响,布局已久大战已经开始,来人,整顿一万人马,分成五路卫包围边城,来个瓮中捉鳖!”
“遵!”黑衣卫的应答声响欲冲天。
还在梅菱殿里的凌雪,听到凌觅拉响的红烟,连忙和媛妃道别,策马出宫。
黑衣弥漫,贵阳殿中。
“太子,凌国国事告急,四王子不见了,奴才问了璇音姑娘,说是一刻前就出去了。”
“可恶,这个四弟,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本太子如何跟父皇交代。”沈逸紧皱眉头,一脸不安。
“太子,此地不可久留啊,夜太子的五万兵马,就要攻进来了。咱们还是先离开,找个地方避难吧。”
“避难?四弟下落不明,本太子如何一走了之,快,派探子趁乱出宫,回国报急。”沈逸双手背负,在偏殿里踱步。
夜国终于杀来了,借着驻兵帮凌国恐吓冥国,其实是起了吞并之心,凌冥两国正在交恶,就是他攻占凌国的好时机。
只怕,凌国国破,夜国壮大,失去了相互制约的平衡,冥国也难以保住了啊。
黄沙滚滚,凌国边城,五万兵马一路杀来,守防士兵无一幸免,死的死,伤的伤。夜倾骑着白马和青音连奔出城,后面追赶而来的是凌觅和五千禁卫军,两方距离相差不过几百米。
奔至城门,厚重的朱门被兵马闯开,领头将军见是夜倾,连忙带兵向前护卫。
“杀啊!迎接太子,攻占凌国,杀啊。”
“杀……啊……”士兵的吼叫声震耳欲聋,把躲在小屋里的百姓都惊吓得瑟瑟发抖,一家老小抱在一起,无助地哭喊。
今天的国宴,是国亡的日子啊!
兵马攻城,凌觅皱眉策马追上,就在进城的兵马囤积,夜倾的马匹放慢了速度时,凌觅霎时抽出腰间的短剑,用力一挥,锋利的小刀破风而去,插在夜倾白马的大腿上。
“吁……”白马长啸一声,一腿倒下,夜倾见况一踩马背,跃上了城墙之上,缓缓地站定着,夜风把他的银发和银袍吹起,发丝凌乱,淡灰的双眸有肆血的笑意。
他手一挥,城门下五万兵马顿停,等待指令。凌觅拉停马匹却步在黑压压的军队前。后面追来的,是凌轩的禁卫军。
“凌觅,当日,臻帝欲置你于死地,夺权削权,此时,五万兵马对阵几千禁卫军,本太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仗,你当真要打么?”
凉风撩起了男子的银丝,在黑夜中更显诡异,凌觅一身红袍驾于马前,昂头看着面前的男子,微微勾起嘴角,完全没有落红之势,反而,眼中闪着运筹帷幄的光。
“夜倾,三年前的湘水一战,本王是否告诫过你,不要自视甚高,不然,有一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只可惜,此时不同往日了!夜军听令,杀进皇宫,杀个片甲不留!今日就让觅王看看,谁才是必死无疑!”
“是!太子!杀啊……杀进皇宫……”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小貂,后妈说差不多有大肉了,乃们不要那么着急嘛,害羞~
第四十九章 声东击西
凌国战事告急,皇宫内外一片死寂,宫女太监很多伺机逃出宫外,以保性命,臻帝下令,封锁宫门,除非有手谕,否则只准进不准出。
皇太后自寿宴之后便进了经阁,念经打斋,不理外事,李嬷嬷得臻帝之命,隐瞒凌国战事告急,以免皇太后凤体受刺激。
后宫之中,太监宫女急急忙忙地来回跑动,报告最新的消息。妃子美人个个都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寝食难安。
夜风微凉,有些刺骨,梅菱殿中。
媛妃刚从内室走出,嬷嬷连忙从外跑进,气喘吁吁地恐慌道:“娘娘,皇上摆驾来了,皇颜大怒,似乎前来问罪之势啊。娘娘,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兰嬷嬷,先不要急,皇上也很久没有来梅菱殿了,看来也多是为觅王,本宫在宫中循规蹈矩,更没有惹怒皇上,有什么好怕的?”媛妃哀叹一声,抓着嬷嬷的手。
“娘娘,当下国事告急,看来凌国也保不住了,娘娘还是快走吧,老奴认识一个南门侍卫,要是给银两收买,娘娘就能逃出去了。”
“嬷嬷,本宫知道你用心良苦,但是……”
“大胆贱奴!竟敢煽动媛妃弃国逃跑!该当何罪?”一声怒吼传进,臻帝大步流星进入梅菱殿,瞪眼欲裂。
媛妃一惊,拉着兰嬷嬷连忙跪下,“皇上,臣妾教导不善,惹怒龙颜,请皇上恕罪!”
兰嬷嬷一脸恐慌,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皇上!所有都是老奴的错,与娘娘无关,皇上要杀要剐,老奴一力承担,皇上千万不要降罪于娘娘啊!”
“兰嬷嬷,皇上恕罪,臣妾……”
“你给朕闭嘴!来人!把这个贱奴拉下,立即斩首,要是谁还想潜逃出宫,抓一个杀一个!”臻帝一脚踢开兰嬷嬷,怒气冲冲地走进内室。
“是!皇上!”两个禁卫军走过来,把兰嬷嬷架起就要拖下去。
媛妃连忙爬起来,哭喊道:“皇上,饶了嬷嬷吧,皇上……”
“娘娘,老奴不能再侍奉您了,娘娘要保重啊……”嬷嬷老泪众横,拉着媛妃的手。
“嬷嬷,不要啊……皇上……”媛妃的求饶在大厅里响起。
臻帝带着常公公走进内室,径自走向书架,手指朝一旁的木块一推,一个埋藏甚密的盒子托出,臻帝眉头一皱,咬牙欲碎,掌心一拍,眼前的书架“轰隆”一声就垮下了。
“岂有此理,机关被破!”臻帝怒发冲冠,眉毛一竖,仿佛想要把梅菱殿都拆了。
“皇上息怒,觅王和太子已经追出城门,夜太子走不远的,五万兵马从绳水回调,这次凌国一定会绝处逢生,安然无恙的。”常公公的声音带着颤抖。
“哼,摆驾御书房。”臻帝一甩衣摆,怒气冲冲朝外走去,完全无视跪在面前,磕头求饶的媛妃。
常公公于心不忍,后退回来朝媛妃道:“媛妃娘娘,帝心难测,今日能保性命,已经是皇上大恩,请娘娘保重,不要再做傻事了。”
常公公语罢连忙追上臻帝,媛妃无力地坐在地上,听着兰嬷嬷的叫喊声越来越远,哀莫心死。
马蹄呼啸而过,血腥四溢,凌国城门前。
凌觅手持长剑一跃而上,手起剑落,夜国骑马将士接连被砍下,肚破肠流,鲜血把黑色铠甲染红,在月光下触目惊心。
凌轩重伤未愈,但是武功未退,手持大刀呼啸而过,直捣夜军队伍的中央,杀出一条血路。
“杀啊……”马蹄几欲把城门摧破,战争弥漫之处黄土滚起,无数人头和鲜血落在其上。
“保护太子……”禁卫军将领扬声叫喊。
城门之上站着的银袍男子,勾起嘴角,从怀中掏出一瓶子,里面养着的,赫然是一只黑色蛊虫!
众人埋头苦战,凌觅眼观六路,见况一惊,持剑欲跃上城门,可惜为时已晚,夜倾手握瓶子,稍用内力,瓶子里的蛊虫就痛苦地四处蹦跳。
那一刻,凌觅剑眉一皱,长剑从右手掉落,捂住胸前跪在城门上,脸上因痛苦而青筋凸显,众人大惊,见觅王无外伤,却突然倒下,立马大叫:“觅王!”
此时,一把短刀从远处激射而来,速度快得惊人,破风朝银袍男子飞去。夜倾眉头一皱,把瓶子一收,躲过短刀,站定在城门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禁卫军运功而上,手持短刀对上夜倾,一招一式都是夺命的狠绝,夜倾徒手挡着,也有些吃力,当下一运功,气流喷射而出,横割在士兵的腹上,他敏捷一躲,铠甲断裂,要是反应稍迟,必然被拦腰砍断。
突然,“轰隆隆”的马蹄声渐渐传来,身穿朱红军盔的骑兵从天而至,包围着夜军攻打而来,一时之间,禁卫军似乎看到了希望,当下军心振奋,齐声喊着:“救兵来了!冲啊,把夜军杀个片甲不留!”
“杀啊!是救兵!我们有救了……”
夜倾见罢双目一眯,看行军不像是黑衣卫,何况,黑衣卫根本没有如此壮大的军队,难道,风国插了一腿?
虽然此时炎令已得,但是五万兵力可惜了,见凌觅跪在地上振作不起,夜倾放下狠话:“觅王走运,竟遇贵人相帮,本太子就留你一命,下次再会,当心性命!”语罢立马从城门一跃而下,骑上一匹无人的战马,避开混战的两方,朝城门外狂奔而去。
夜军被禁卫军和军盔大军夹攻,虽然人数上还有优势,但是行兵讲求气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夜军见夜倾策马狂奔而去,当下军心大乱,被两方敌人牵制着。
城门上,那名矮小的禁卫军扶起凌觅,低声道:“人都走了,不要再装了。”
凌觅看似痛苦地缓缓站起,却小声道:“茉儿真是懂我,但是看着的人还多着呢。”萧茉听罢吐了一口气,幸好是真的没事,刚才她多么怕自己猜错了。
眼看禁卫军快要掌握胜机,军盔大军突然边打边退,朝城外退避,不再参与战争。
此时,一名禁卫军在夜军中杀出重围,高喊着:“杀……生擒夜国太子。”
头盔大军见是禁卫军的人,也无阻拦,反而让开一条小路,来人策马跑得极快,此时,萧茉皱眉,从城门上看下来,那一刻,快奔的禁卫军转头看上城墙,狭长的双眼一眯着,嘴角勾起,笑容诡异而且邪魅。
只不过一瞬,那人就转头加重手上的马鞭,朝城门外奔去。
萧茉一惊,朝另觅道:“糟了,快追!”凌觅站起,“可夜军大势已去……”
萧茉一抓凌觅的手,从城门上跳下,跳上一匹受了轻伤的战马,霎时也策马追去,此时她才急忙道:“快追!要是被沈隽跑了,凌国就算不被夜军灭了,也会被冥军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