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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父皇驾崩,国丧之际,本太子就是储君,何必劳烦二弟清除乱臣贼子,本太子自有打算。”
“恕臣弟不敢苟同,父皇的遗诏还没被宣读,皇兄怎可断定你就是储君,继承皇位,依臣弟看,现在还是快点把父皇的遗诏找出来。”
“二皇子言之有理,老夫乃开国大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护国有功,这次前来,便是要宣读皇上遗诏,以平定民心。”
“路将军,太子殿下一向政治清明,深受百姓爱戴,长兄为父,理应由太子继承皇位,路将军是想谋朝纂位么?”
“两位将军,不必争论,皇上临终前立下的遗诏,里面清清楚楚写着,皇位让三皇子继承。”
“三皇子?丞相是说那个呆子?丞相,看来你老了吧,这江山,是本太子的。”
“丞相,这胡话可不能乱说,遗诏呢?”
“本皇子今儿倒要看看,你们这群乱臣贼子,要如何把这江山夺去?路将军,传令三军,保卫父皇的江山!”
二皇子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本以为父皇对那傻呆子只是歉疚,没有想到他竟然把皇位传给他,现在连最后希望都破灭了,那么,这场仗,是一定要打的。
“是,二皇子!”
……
风国大乱,两党军队涌进皇宫之中,互相厮杀,嘶吼声此起彼伏,战士们鲜血横流,那是流着相同血统的人,在互相残杀。
御殿之上那张金碧辉煌的龙椅,是他们梦想着登上的权力的高峰,为此,亲情,友情,爱情,统统可以瞬间化为浮尘,已变得卑微低贱。
夜倾收到消息,一纸命令下去,五万夜军穿着破烂的衣服,手持准备好的武器,从皇宫的正门杀进,三军厮杀,在那群士兵的眼中,只有血和仇恨,他们要把所有敌人消杀殆尽,他们要所有敌人身首异处。
那一刻,他们被鲜血蒙蔽了双眼,永远地忘记了,那些鲜活的生命,昨日还是他们的亲密弟兄……
风国谟帝五十一年,太子和二皇子被南宫云生擒,押于风国大牢,夜倾的五万军队旋即和南宫云秘密储备多年的军马开战。
夜倾骑着白马赶至风国皇宫,跟南宫云亲自对峙,似乎对这块到嘴的肥肉志在必得,两方军马谁也压制不了谁,杀戮持续不断。
夜倾和南宫云都身负重伤,直至被南宫云扣押下的凌觅和萧茉带着两万黑衣卫赶到,夜倾和南宫云元气大伤,被凌觅占了一个大便宜。
夜倾看着萧茉白净的脸孔,眼底震了一下,却没有表露出来,南宫云在偏殿之时已经注意到了萧茉的真容,之时他们当时相处之时,他早就知道萧茉的脸易容过。
夜倾看着凌觅笑道:“觅王带着两万黑衣卫千里迢迢来到风国,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两万人马没有了,就得不偿失了。”
“哦?本王这次来,可是胜券在握,而且,夜太子很快就会受到消息了。”凌觅语罢,萧茉接着道:“不是很快,是立刻。”
萧茉话音刚落下,在一片厮杀声中,夜军的探子一身血汗地跑到夜倾面前,喘着气说:“太子殿下,飞鸽传书,夜国皇宫被三万黑衣卫攻破,现在把皇宫包围了。”
“岂有此理。”夜倾怒吼一声,手上的长剑一抽,划过探子的脖颈,又一条尸体坠落在地。
下一秒,夜倾就拿着长刀朝凌觅冲上来了,刀光剑影之间,战争无止无休。
光离大陆,到处蔓延着无情的厮杀和鲜血的腥臭,这一年的夏天,闷热的空气将那些惨死的尸体发酵,成为小虫和蚂蚁的最佳粮食,成为这大陆上的尘土。
……
夜国边城,书恒带着司徒展在偏远的大宅里面住着,定时定后就有人给他们送饭,但是他们却被禁锢在大宅里,一步都不能外出。
那一天清晨,司徒展好早就起来了,嚷着要找母亲,哭喊不停,两只葡萄眼哭得红肿不堪。
书恒叹了一口气,把他抱了起来,那时候,他想起了,自己出门求学之前,母亲站在门前,两眼汪汪地看着他远走,久久抹了一把泪水的样子。
“书恒老师,展儿不要再这里,我要娘亲和爹爹,他们都到哪里去了,呜呜……”
“展儿,我们在这里在多呆几天,你爹很快就会找人来接我们了。”
“书恒老师,不如我们逃出去。”司徒展一脸眼泪一脸鼻涕地看着书恒。
“傻瓜,我们怎么能……”书恒话还没有说完,几个黑衣人突然从大宅的正门冲了进来,几人相视一眼,就将书恒和司徒展强行带走了。
“小公子不要害怕,我们是厄尔滚大人派来的,他要把你们接出去,这里不安全。”一听这个,书恒的心放下来了,但是凌觅那天跟他说的话萦绕在耳边。
他总觉得,司徒锦对这个儿子,真的只是想利用而已。
他们当晚赶至夜国边城一个客栈时,半夜,书恒倚在窗边,想了许久,放了一只信鸽。
盛夏八月,烈日炎炎,被血水洗浴过的大陆有种沉重的味道,不过对于百姓来说,无论是做君王,都是一样。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但是战争终于停下来了,中原被一方统领,得到暂时的和平。
光离大陆的四国,在短短十天之内,被凌觅的势力所侵吞,均被黑衣卫层层驻守,原国的士兵大多成为俘虏,罪重的被流放边疆。
夜倾难受耻辱,被凌觅重伤后自刎,南宫云打伤十几黑衣卫逃出风国不知去向。至于冥国的皇宫贵族,全部被软禁在郊外的大宅。
云淡风轻,在风国前往凌国的路上,一辆偌大的马车批着白纱,上面放着软榻和小几。一身白衣的萧茉坐在小窗户旁,关外的风沙大,把她的发丝扬起,她微微眯着眼,双眉皱着,嘴角却隐隐透着笑意。
凌觅坐在软榻上,看了一眼从各方送来情报,便怔怔地看着身旁的女子,他伸手轻轻撩起她耳鬓旁的几根发丝,道:“茉儿,不怕他们找到你么?”
萧茉回头,牵起嘴角,淡淡道:“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们找不到我。关于我的身世,总要面对,自己的小命哪能握在别人的手里。”
凌觅宠溺地笑了笑道:“可是,现在只有三令在手,我已经命人搜遍了夜国皇宫,还是找不到金银两令,夜倾又,唉。”
“等吧,我感觉,快了。”萧茉语罢,手在腰间的锦囊上抚了抚,霎时间,药香飘摇。
……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偶在码结局~~
第七十八章 丧心病狂
“等吧,我感觉;快了。”萧茉语罢;手在腰间的锦囊上抚了抚,霎时间;药香飘摇。
小貂闻到,立马从萧茉的怀里钻了出来,两只小爪子抓住药囊玩了起来。
“在想师傅?别担心,师傅说去边疆的灵光山摘药去;应该要是时日。”
“那是我师傅,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傅了?”
“茉儿是我的王妃;你师傅岂不是我的师傅;再说,我的命是师傅救的;要不是他没有放弃我,茉儿年纪轻轻就要做寡妇了。”凌觅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底闪着精光。
萧茉眯了眯眼,把屁股挪了挪,远离凌觅,经验告诉她,凌觅脸上凡是出现这个表情,就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茉儿,我累了。”凌觅靠过来,把萧茉整个包围在怀里,温热的大手抱着萧茉的小腰,脸往萧茉的小嘴上凑。
那一刻,他们在马车上欢爱的情景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到了那一刻,你侬我侬,完全没有了理智可言。
她是喜欢凌觅,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有种想克制自己感情的冲动,在未完全证实他对自己的心之前,她不愿默默地付出。
可是如今,她真想尝试一次。
虽然现在住着一个十四岁的身子,但是她的灵魂不允许她做出娇滴滴的模样,那一瞬间兴致来了,她直直地看着凌觅的双眼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萧茉的话明显让凌觅吃惊了,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呆呆地看着面前巴掌大的小脸,下一秒,萧茉的脸就凑了上去,一把吻住了凌觅。
凌觅心底震了一下,但是瞬间就化被动为主动,整个人压了上去,小貂看了一眼,跳到了一边,愣愣地看着面前缠绵在一起的两人,眼底满是害羞,大风把小貂的黑毛吹得凌乱,就像一只小球,看上去很滑稽。
偌大的马车里,白纱轻摇,传出炽热的喘息声,萧茉的丁香小舌,就在凌觅撬开她贝齿的那一瞬,跟凌觅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舔舐,游走。
凌觅心里一咯噔,在腹诽萧茉怎会有如此熟练的接吻技巧,下一秒就离开了,那时,萧茉的脸颊上浮上了一朵红云,眼神却是霸道和炽热,嘴边还挂着笑。
“茉儿,你怎会……”凌觅问不出口。
萧茉却勾起嘴角,笑着道:“无师自通。”
就在凌觅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驾着马车的凌一瞬时喝停了两匹马,萧茉跟凌觅对视一眼,皱了皱眉。
凌一接过白鸽,把信纸取了下来,走到马车上。
“主子,送出的那只白鸽回信了。”
凌一语罢,凌觅取过他手上的信纸,“呵呵,难道想通了?”在凌觅拆开信纸的时候,萧茉瞟了两眼,顿时恍然大悟。
这件事,凌觅本来可以不管的,如此看来,她的怀疑没有错,司徒锦本就不是冥国的人,在冥国被灭的时候,他果断逃回了夜国,在黑衣卫攻进夜国的时候,那个老狐狸,怕是早就找地方躲起来了吧。
凌觅勾起嘴角,瞧了萧茉一眼,便把信纸弄碎了。
萧茉心情好,便也看着凌觅笑了笑,凌一见罢轻咳一声道:“主子,我还收到消息,在黑衣卫冲进夜国皇宫之前,曾经有一股势力进了夜国的皇陵,估计金银两令就是被那些人夺走的,而且查下去就发现,指使他们的,是厄尔衮。”
萧茉皱眉:“厄尔衮?”
“就是司徒锦,他本是夜国的人,受了濂帝的嘱托,到冥国考取功名潜入皇宫,最后更成了丞相,他就是夜国埋伏在冥国最大的内奸。
萧茉点点头,朝凌一道:“那快,赶回凌国。”
“好。”
马车顺着平常商人惯常行走的道路朝凌国方向赶去,估计还有一天的路程。
那时,地面上突然冒出几个人头,远远地看着马车飞奔而来。
“白岩,是她!我们要上去么?”
“别,这路上不仅这辆马车,你没听见没,还有大约二十人跟着,我们只有几人,打不过。”
“白岩,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了,圣主还指望我们能把她抓回去,开启玉盒,现在四国都被侵吞了,圣主会大怒的。”
“是啊,白岩,咱们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有把她找回去,我已经不敢想象圣主会不会让我们白氏家族受罪。”
白岩皱了皱眉,“既然已经一个多月了,不能前功尽弃,现在上去只有送死,她总有独处的时候,到时我们再下手。”
“唉,只有这样了,走吧,跟上去,别被发现了。”
“走。”
……
经过一天一夜,萧茉和凌觅两人回到觅王府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
凌一把王府的门推开,大厅中央,便站着许多身穿高丽服饰的人,坐在高位上的,正是司徒锦。
凌觅见罢,向前走了几步,其中一个高丽人便拿着长刀走上前来,却被司徒锦制止了。
“不知岳父大人大驾光临,凌觅有失远迎了。”
“好个觅王,你都成为四国的主了,还认我这个岳父,那不知觅王,是否能答应老夫的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听听,本王跟茉儿会尽力,对吧茉儿。”凌觅瞧了萧茉一眼,缓缓道。
“好,把三令交出来。”
萧茉听罢笑了,“凭什么?别开玩笑了,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从我出嫁那天起,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问我拿,我就要给?”
萧茉语罢,一个高丽人从外走进,凑近司徒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司徒锦随后道:“呵呵,好个伶牙利嘴,把人带进来吧。”
萧茉转身,便看见书恒抱着一个小孩走了进来,被两个高丽人用长刀架在脖子上。待书恒看见司徒锦的那一瞬,他惊恐地睁开双眼,问道:“丞相大人,这是为何?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跟展儿。”
司徒锦朝书恒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这世上哪有如此多的为何,本相早就告诉过你,一个人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可以做出任何事。”
书恒听罢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司徒锦,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包括为了投靠你门下而把我一家灭口么?”
书恒的话音落下,司徒锦皱了皱眉,随即道:“原来你知道了,那本相更是无需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