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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动,我要去救父亲、去救母亲、去救弟弟啊!老天啊!这是为什么啊?就算你不让我救也让我与他们同被燃尽吧!”
房屋再也经受不住大火的热情,在大火中轰然倒塌,把一切都掩埋在火中,包括洛筱的三位至亲至爱。都被埋葬。
“不…”凄厉的喊声穿透火海,响彻天际。“喂!洛筱醒醒!”被人从梦魇中摇醒洛筱张目四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阳光帅气的脸。
“黄赞!”洛筱轻轻的唤出来人的名字,眼角的泪花在睫毛上轻颤,茶色的眸子里还带着迷茫。
“你又梦魇了!”黄赞轻声说道,唯恐声音大了,吓到这梨花带雨的精灵。
“嗯!又梦魇了!”洛筱用手支起脑袋鼻音微重的说道。
十年前洛筱刚随上官青离开京城,不日上官府就突发大火,据说火势凶猛,燃烧了三天三夜,整个上官府都被那场大火化为灰烬。下人们尽力营救,确没有救出洛筱珍若性命的三人。他们都在那场大火中离洛筱而去,在戴娆寝室的灰烬中找出了两具成年人的尸体和一具婴儿的尸体,尸体被烧的几乎快成焦炭,连被两个成人护于怀中的婴儿也被烧的面目全非。洛筱不相信家人就那么的离他而去,可种种迹象表明,那三具尸体就是她的双亲与弟弟。记忆一下跳回十年前洛筱离开的那天。
洛筱走的那天,天空雾蒙蒙的,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上官青接洛筱离去的马车早早的等在了上官府外。洛筱依依不舍的跟戴娆和上官鸿宾道了别,上官鸿宾还抱着洛筱的小弟弟洛涛为洛筱送行,洛筱走时母亲戴娆还在昏迷,自除夕那晚遇袭戴娆已经整整昏迷了半个多月。但洛筱与上官鸿宾把戴娆照顾的很好,事事亲力亲为,连为戴娆擦身、翻身这些小事都是父子两人亲手而为,洛筱走时戴娆虽然还没醒来,但身体体征一日强过一日,大夫也说,只要坚持戴娆醒来的机会还是蛮大的。
洛涛虽然小小的,但倚在父亲怀中为姐姐送行的他,那天还向洛筱摇手再见了的呢!洛筱能看出洛涛那小小眼眸中对自己的不舍。
父亲虽然没有太多的话,但事无巨细的安排,已经体现出了对洛筱的无尽关怀。
洛筱就在他们那不舍的目光中离开,随着马车渐行渐远。洛筱还期盼着,上官鸿宾能带着醒来的戴娆和可爱的弟弟来北疆看自己呢!
可谁知那次的离别尽然变成了永久的别离。如果知道后果会是这样,洛筱定会选择不离开双亲寸步,如果不能逃离那次的事故,与他们死在一起也不失为一件幸事。“喂!上官洛筱!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如果他们在天有灵,一定不愿看你背负选择这般沉重的思想负担。”黄赞见着洛筱出神,知是她又在想她的亲人们了。
洛筱被黄赞的声音打断回忆,瞟了黄赞一眼,转身向里屋走去。
“嘿!我说大小姐,你就这样对我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哥,这般的无视吗?我可告诉你,整个北疆流城上至半百老妇,下至几岁的孩童都盼望着与本公子说话,更不说这流城的名流小姐们,那简直对我都是慢慢的期盼呢!”黄赞见洛筱要走,忍不住呱噪到,自己可是好不容易从老头子身边溜出来看她的呢!她居然一如既往的对本公子如此无视。多久本公子才能摘下这朵带刺的玫瑰啊!
“你不在军营里,跑来我这做什么?既然那么多人等着与你说话,你又何苦来我这浪费口舌?你快快离去,别在这里纠缠于我,小心我告诉黄老将军,让你吃不玩兜着走。”要说这黄赞确实长的阳光俊俏,小小年纪就敢只身前去敌营,趁敌不备手刃地然前锋,并带回敌前锋的人头玄于流城的城门之上。皇上为此还钦赐他勇士称号。
“切!你怎么就这么淡然呢?我相中你了,你不知道啊?现在你狂,等我娶到你了再把你关进屋内好好收拾!”黄赞也不怕洛筱的冷眼,随手拿起几上的苹果啃起来。嘴里还不断叨叨着以后要把洛筱如何如何。
洛筱并没有回答黄赞的话,而是随手拿起趁手的东西,丢向黄赞。把他撵出门外,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洛筱倚在门边,摸着胸口上等的和田暖玉出神。
那年洛筱是带着失望离开的,毕竟当晚她与他相处的很不愉快,因为她突然的要离开,他还动手推了她。她以为他不会来送她,更会恨她,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把她忘记。
他确实如自己所想没有来送自己,可是在自己快要出城门的时间他贴身的小太监确拦下了自己马车,将这枚玉佩和一封书信交予她手,并且还转告说要她好好看。
时光荏茬,十年就这样的在指间流走,但洛筱还记得当时那信上所写的话。他说“丫头,你的珠花我收到了,既然你送我如此贴身的东西,我怎么能不送呢?这块玉佩是父皇赐予皇子的信物,每个皇子都有一块,但所雕之物不同,这只飞鹰是独独属于我的,我将她送你,你可也要学我一样将它贴身收藏哦。鹰不管飞多远都能找到回家的路,你也要学鹰一样记得回来哦,我会在京城里等着你,你的铮哥哥。”
靖铮当年在信上写的字字句句,依然清晰的刻印在洛筱的脑海中,就连那信也被洛筱与那张羊皮图一块珍藏着,可十年已过,不知铮哥哥还能否想起自己这个丫头。
“喂!你就这样把我赶出来啊?喂!喂!上官洛筱、上官洛筱你开门,我还没说完呢!你就这样对俺?难道…难道你是害羞了?哎呀!这有什么害羞的啊!赶明儿我禀明老爷子,就让他去跟荣国公他老人家提亲!你说这么样啊?”黄赞一人在外面自说自话,一个果子都吃完了也不见洛筱吭上半句。
“洛筱!洛筱!你还在吗?你就让我当面给你说说外面的未来呗!你这样不理不睬的算个什么劲,你知道我纳闷受欢迎,你再不表现主动点,万一那家的貌美娘子把我勾走,你到时就算是哭天抹泪的也于事无补了哦!”黄赞还在说着,话说多了,不免又口干起来,想去咬苹果,可才发现果核早已经被他扔掉了,不由的幸幸的离洛筱的房门而去。
熟悉他们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戏码,过几天就会在府里上演一次,自从洛筱来到北疆开始,十年中都没间断过。府里的人从最早的惊讶,到现在的习惯足以说明一切,以前府里的人还想过要去劝劝,现在大家都觉得无所谓听之任之黄赞胡闹了。在大家都没注意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人,刷刷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了些什么,然后引来信鸽,把写满东西的纸,装进信鸽随身携带的信筒里,然后将信鸽放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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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开启了哦,写的是长大后的他们,男二也出现了哦!希望亲们能支持小的,谢谢
☆、第二章:嫁与他你可愿意
黄赞确实是年少有为,独独那呱噪的性子让人很是不喜。不过他的呱噪多少扫淡了洛筱失去至亲的心伤。再者他与洛筱年岁相差不大,性子又是跳脱活泼,能与洛筱玩在一块。老国公也是由于想到此层缘由才会默许他自由出入府中!任他闹腾。不然任凭他是谁,后面有什么人都会被无情的丢出府去!
洛筱当年突闻噩耗来到北疆时,整个人的性子变得特别的忧郁、沉默、了无生气,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坐着,对人都客客气气却充满距离,让老国公等人看着她就觉得心疼,所以老国公上官铎特别怜惜这让人心疼的孩子,待她那是极好。再者上官家本就人丁稀薄,十年前又殒了上官鸿斌那一支,就更显萧条了。故而老国公对洛筱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摔了的疼着。
说来上官家的男子都是痴情种子这事,怕也是遗传!在洛筱还没出生上官家的老太太就因为顽疾去了,老爷子对老太太那是情根深种,硬是没有续弦,上官鸿鹄也只有一位妻子,妻子为上官鸿鹄诞下两儿两女,长女上官清怡七年前入宫为妃深受皇帝司徒锦宏喜爱,赐号贤妃,小女儿上官清柔,比洛筱小半岁,清新可爱,一出生就与展云侯府定下亲事,长子上官清越今年才十九就已经在皇上身边办差官居大理寺少卿,清正廉洁口碑甚好。次子上官清俊为父亲北定候上官鸿鹄手下参将。子子女女都很出挑很优秀。
晚膳十分,洛筱随仆人来到前厅用膳,老国公已先于洛筱来到饭厅见洛筱来了,连忙招呼她来身边坐下“听说黄家那小子,又来府上呱噪了?”老国公语气中掖瑜之意浓厚!
“嗯!是呢!”洛筱按着老国公的意思,轻移莲步坐于老国公下首。
“说来,黄家那小儿也是不错的,长的清爽不说,独独那份胆识就很难得!”
“祖父说的极是,所以流城才有那么多的人家想把闺女嫁进他家,咦!今天婶娘和清柔妹妹怎得来的这般晚呢?往常都是清柔妹妹最早来这的啊!”
“她去习武场练鞭了!那丫头,性子跳脱跟个野小子似的,一天不去习武场都不痛快”老国公满是宠溺的道,说来上官家的孩子都很幸福,在这等级森严的父系社会里,女子被困于很多条条框框之中,在别家、女儿能和男儿一般舞刀弄枪,想学什么就能学什么,没有顾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婶娘呢?难道是去陪清柔妹妹了?”洛筱继续问
“嗯!也同去你大伯那了,晚膳后就会回来。”老国公略略的看了洛筱一眼,继续说道:“我们不说她们,说说你吧!既然你也知道黄家小子那般受欢迎,难道就没有别的想法?你也觉得他优秀,那如果让你嫁与他你可愿意?”在问道这个问题时,老国公定定的看着洛筱,注意着她脸部表情的每一个微妙的变化。
洛筱知道今天是不能再忽悠过去了,得与祖父说清楚,家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问她对黄赞的印像了,每次都被她带过去,或者是清柔看见她为难,帮她敷衍过去。这次祖父挑了这么个时间,清柔、婶娘都不在,定是有备而为,想知道她对黄赞抱于何种态度,也许黄家的人也想知道她的最终想法吧!
“祖父,筱儿,并不想这么早就嫁人,筱儿总认为父亲他们死的蹊跷,所以筱儿想查个明白,也能慰藉父亲他们的在天之灵。”洛筱的双眼里满是愁绪,她总觉得,如果父母真是死于那场意外,就不会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魇里,梦魇十数年都没消失,那可能就是在提醒她父母的冤屈。
“唉!”老国公也觉得上官鸿宾一家三口死的蹊跷,但当年适逢北边毒狼族入侵,虽然毒狼族是茫茫戈壁里面的一个由游牧人聚集于绿洲而产生的一个小小国度,但兵强马壮,个个的单独作战能力,适应能力都是这边富饶之地的好几倍,他与上官鸿鹄一家都镇守在北疆平定毒狼族入侵,那次他领兵追杀毒狼族头领,上官鸿鹄不放心也一齐陪去,在追杀的路上着了敌人的道,被困于戈壁整整一月有余,等他们回来闻得噩耗已经是上官鸿宾一家出事后的第三个月了,上官鸿宾虽说性子温吞,但他实际能力老国公是知道的,而且上官鸿宾很会隐忍,心中看似了无城府,却沟壑极深。要算计他至他于死地怕也要能忍才能办到。他也不是没去查过此事,但得来的结果处处都指向是一次意外,纵然不是意外,也因为时间已久,留下的蛛丝马迹早就被有心人给整理干净,即是能忍所为那还能查出什么。只是更添难受罢了。
“我知你是个孝顺孩子,可逝者已逝,并且年月已久,你还能怎么着?再者,就算嫁人也不会碍于你查清当年之事!如若是嫁于黄家小子,你还能多一个助力,这不是更好?况且黄家那小子一直钟情于你,这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今儿个我问你也是黄老头托我相问的,筱儿你回去后好好想想,再答与我吧!不过孩子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祖父一切以你为重”说完这些,老国公侧身对立于身后的官家大德说道:“大德传膳!”
在上膳的这个空档,洛筱随手摸着贴身的玉佩,玉佩上的飞鹰刻痕,深深的印上她的手心,她总是喜欢用指腹去细细描绘玉佩上的图案,一遍又一遍,几乎闭着眼睛就能随手画出玉佩的图案丝毫不差。
晚膳在祖孙两的沉默中结束,洛筱规矩周全的对老国公行完礼数,就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大德陪着老国公在府里慢步行着,这是荣国公上官铎的一个习惯,只要他在家,就会在晚膳后于家里各处走走,伺弄伺弄自己由各处弄来的奇珍异草。
“老爷!恕奴才多嘴,孙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大德欲言又止踌躇着不知道如何表达。
“大德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