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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不行了。。。身体好难受、好难受。。。。。。
“这下会说话了?!会求饶了?!装什么清高?!”又是一巴掌。
“想要?!现在是不是任谁都可以、都无所谓?!只要能满足你、能插你、能干你那淫荡的屁眼就可以?!”
“想要我进去?!你不配!”
古滨拿着鞭柄对着韩君的后穴竟硬生生的插了进去,伴着一声惨叫,被双重束缚的分身竟是流出了红白的液体,而韩君此时则想是被抽干了血般,无力的垂吊着,后穴还仍被插着那粗糙狰狞的黑鞭。
“烟儿,和我回房。尘,你在这看着,没我的命令不准放下来。”
在古滨转身要走的刹那,韩君象是拼着最后的一口气,气若游丝的说道:
“求求你。。。。。。。”
“恩?”猛地止住了脚步,虽然也不止为何,但却是本能的。。有些期待似的。
“杀了我吧。。。。。。”
明白心口猛然一窒,自己象是死了一般,既而冲上狂暴的怒火,想要发作但当眼帘再次映入了那毫无生气的身体时竟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
37.尘
不知已被吊了几个时辰,如果不是因为里屋传来的呻吟娇喘之声而使心脏阵阵窒闷,或许都已感觉不到自己仍旧活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你。。。。。”惊异着眼前的尘居然在给自己解开绳子,除了身上的东西,又将自己放在了沙发上。
“给您上药。”尘说的风轻云淡,仿佛几个小时前古滨冷着脸的那句“没我的命令不准放下来”的话是假的一般,自顾自的说道:“方才的事请您原谅,如果我不动真格主人他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对不起。”尘边说边给韩君上药、按摩。
刚想发问突然感到尘的手指已是滑到了自己的臀缝,顿时有些红了脸,急急地按住尘的手,尘自是清楚,也不多言把药膏直接递给了韩君。
“您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认出您吧?”尘背身坐在沙发的一角,自然又体贴的免去了韩君的尴尬:“三年以来一直为主人打探身世之事的便是我。。。所以您与主人之间的事尘自然很清楚。为主人效忠是尘的职责,但并不代表尘赞同主人的一切做法。。。。。”说到这,尘的脸色有些黯然。
“主人早晚一天会后悔的。”
每天总是有不同的花样,然后每天过后便明白自己又死了几回,心又冷了几分,渐渐地更加麻木,有时甚至祈望着他哪天能一高兴索性一刀结果了自己,那该是何种的幸福。。。。。这样,自己欠他的也算是还清了吧。。。。。。
抬头看了看挂钟,身体竟本能的开始战栗,有些惊恐的。
又到了晚上,他马上就要回来了吧。。。。。。
记得原先,虽不知又会受到何种对待但仍旧从心底地盼望着他下班回家,听着他落锁、关门声也是觉得莫名的幸福;而现在,从没有象此时这样害怕夜晚的降临,害怕他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是从心的最深处涌起的恐惧。
“不错呐,还有精神发呆啊!”
古滨冷漠带着惨虐声音突然传来,让韩君猛地一凛,再看古滨已是搂着烟儿半倚在沙发里,直直的盯着自己,心里一沉,知道今晚又是逃不过去,几步上前跪在了不远处。
“烟儿,今儿想看什么节目?”
“但听主人安排。”
“小嘴真甜。”古滨一笑,顺势吻上了烟儿的红唇,接着又换了付口气,对着垂首跪在面前的韩君说道:“先自慰吧。尘,去把环拿下来。”
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待尘半跪在自己面前手几乎就要碰到自己的分身时才惊悟过来,身体是一阵颤抖。
再如何被调教、虐待,自己也算是被动,尚且可以自欺欺人的安慰下自己。
可是。。。。自慰。。。。。在这三双六只眼睛的注视下吗。。。。自己已是没有了半点自尊,为何还要如此的做贱。。。。
本能的望向尘,低声说道:“我自己来。”说罢便要去解那阴茎环。
尘先是一愣,但也没什么,看着那双带着哀求而日益麻木的眸子是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默默的收回了手。
38.被说中的心事
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却是完全落在了古滨的眼里,莫名的心里一阵不快,拿过身边的长鞭,一下甩在了韩君的手上,冷戾的说道:“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说罢一抖鞭又抽打在了尘的身上。
尘忙是跪下,俯身说道:“尘错了,主人。”一边暗暗用延伸安抚韩君,一边抚上韩君的分身,感觉到韩君的身体的颤抖,忙是快速熟练的取下阴茎环,退到一旁。
屋里静的怪异,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几番想抬手抚上自己的分身然而却终是羞耻难当,身体只是僵在那儿。
古滨眉头一挑,谑笑着:“怎么,到现在还害羞不成?”
心口一痛,反倒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索性跪直了身子,一咬牙抓住自己的分身,上下开始套弄,然而几分钟过去,疲软的分身竟是没有一点抬头的迹象,手机械的动着,目光有些迷离涣散,空洞的看着地面,满心的苦楚竟是让眼有些发酸。
“后面!”古滨并没有打算放过,阴沉的令人窒息。
木然的分开腿,没有任何润滑,手伸到自己的臀部猛的将三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既而开始快速的率动,鲜血很快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滴在地上,红的吓人。
隐约闻到血腥,却发现并不怎么觉得疼痛,手只是重复着进、出、进、出的动作,这样卑贱的丑态。。他是否满意。。。。
活着真的好辛苦。
“君,我喜欢你。”
“君。。君。。。叫我。。叫我滨。。。。。”
“君。。。。我爱你。。。君,我爱你!”
“君爱我吗?爱我吗?”
再醒来已是到了后半夜,还是象往常一样趴在沙发上,尘在一旁给自己上药,突然感到后穴里的阵阵凉意顿时明白,不禁红了脸,刚想开口不亮的客厅里却传来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真是好待遇啊!!”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几个时辰仍是无法睡去,触碰着烟的细滑肌肤却满脑子想得是他那劲瘦的腰身,心里是阵阵气闷,索性起了身,却看见这样暧昧的景象,终是开了口。
两人一惊,一时竟不知所措。古滨几步走到沙发前揪起韩君的头发便要打去,不料身后却传来尘有些颤抖却坚定的声音:“住手!”
古滨一愣,甩手将韩君掷下沙发,不以为然的坐下,直直的盯着尘。
尘先是扶起韩君,双膝落地,一咬牙说道:“主人,收手吧,您再这样以后会追悔莫及的,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您早就知道我每次都会给老板上药的吧,可您并没有说什么,主人,如果不是老板而换做别人,您问问自己,您会这样默认纵容吗?”
听此,韩君和古滨都是一愣。
“每天这样,主人高兴了吗?享受到了报复的快感了吗?还是其实每天都在心痛,痛到不能自已?!”
“够了!”古滨身体猛是一颤,脸色暗的恐怖。
39.爱与恨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我明白,您爱着老板,嘴上说着恨,可您扪心问问,是爱还是恨?是爱还是恨?!”
“哈哈。。。。你懂什么爱?!”轻蔑地。
“没有人比我明白了,因为您看老板的眼神和我看烟儿是一模一样的,那时我就明白了。”
“我爱烟儿,我可以为他献上一切,便是这样的爱,主人您也一样。”
古滨顿时白了脸,唇都有些在哆嗦,却无力反驳。
“您说您会满足尘的一个要求。”说着尘伏下身去,说道:“尘对主人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并没想过要活下去,只求您放了烟儿,放了烟儿。烟儿他爱您,可主人根本不可能爱他,请您放了他,别再让他越陷越深,每天您这样温柔的对他,他分辨不出啊!”
“啪”的一声,古滨已是将手边茶桌上的座灯掴到了地上,两眼通红,一脚踹到尘的腹上,狂吼道:“好!好!你出息了!你有见识!!”
嘴里怒骂着,在屋里来回疾步走着,半天才停下来走到电话前,拨了串号,说道:
“给我准备个Party,就在俱乐部,通知各界要人,出价最高的50人可以参加,对,就明天!”
古滨并不知道,正是他这盛怒之下的决定,让两人从此踏上了殊途陌路,那样的创伤也从此成为两人永远的禁忌。
一早便被带到了俱乐部,熟悉而陌生的,并不明白怎么回事,待进了表演厅,看清了面前坐着的各异的几十个男人其中也有些自己也是认得,都是些政商要人又喜好男色常年流连于俱乐部中,隐约有些明白,挣扎着却被古滨一下扯住了项圈上的锁链,有些惊恐的望着他,却听到古滨在耳边轻声道:
“等老板脏得象破布一样任谁也不会有兴趣了吧?!”
瞳孔顿时放大,耳边开始嗡嗡作响,只听见古滨朗声对着众人说道:“欢迎各位光临!呐,今天的玩具便是这个!”说着一下踢在韩君的膝弯,一下跪在了地上。
众人早已是被迷得欲火高涨,何时见过这般的奴隶,古滨话音刚落,已是骚乱一片——
“开个价吧!”
“要怎么玩?”
“真是好货色啊!”
。。。。。。
“好说!老规矩,现在开始竞价,出价最高的25人便可上来体验一次。”
顿时,台下已是叫价声一片,俱乐部的管事忙成了一团。
40.永远的伤
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心已冷得象死灰,起身想要反抗,却是一片混沌空白。古滨身手虽是比不过但终究差不了太多,本就拽着锁链控制着韩君的行动,几下便擒住了韩君的手,用力一扭竟是生生让骨头错位,另一只手臂亦是如此,伴着骨头的脆响和痛哼,韩君的泪已是落下,再顾不了什么尊严、羞耻,跪伏在他的脚下,手无法动弹便用嘴扯住古滨的裤腿靠近,满眼惊恐绝望的看着古滨,尽是卑微哀求的声音: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求您。。。不要。。。。。”
狂乱的,泪也是不断的涌出。
那样的他此时竟是这般的卑微恐惧的哀求,古滨一怔,竟是有些失措。
这时管事已是过来报告竞价结束,古滨艰难的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唇,开口说时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在颤抖:
“那就开始吧。”
不顾韩君的哀求与挣扎,古滨退到一边,搂过烟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些意识。
两个男人已是走上台来,一前一后,迫不及待的扯过韩君,露出硕大腥臭的凶器便往韩君的嘴和后穴里插去。
“妈的!快舔!老子可是花了几千万!”
说着,前面的男人抓住韩君黑色的发便猛烈的在口中抽送,嘴里发着阵阵粗喘。
“啊。。。真***爽!恩。。。妈的。。。。操死你。。。。。。”
大量的唾液从无法闭拢的嘴里流出,顺着那黝黑凶器与嘴的交合处一直滴到地上,淫糜不堪。
后面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就着韩君的跪姿掐住腰便用力的抽插着,每一下抽出时肉棒上都带着血迹,却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欲,疯狂的不能自已。
不多时,前面的男人似乎并不满足,几步也是绕到韩君的身后,将利刃对着那已经血迹淋淋的后穴一个挺身竟也强行插了进去,既而偌大的游戏厅便只剩下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本就已脱臼,身体早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与知觉,只是腰部以下被粗暴的拉扯抽动着,两个肉棒在体内奋力顶送,现在竟也觉得没有了太大的疼痛。
“***,真霜,啊。。。夹紧,再夹紧!”
“啊。。。真***就是欠操。。。。好爽。。。。恩。。。。”
“操死你。。。。”
看着台上两人的欲仙欲死,台下等着的人更是迫不及待,高声叫嚷着,几乎要冲上台去,管事叫来了不少人才好不容易控制住局面。
人一拨拨的上去,一旁的古滨早已是喘不过气来,喉头一甜竟是涌上血来,悄悄的吞了回去,身体不住的颤抖,也愈发的冰凉,急坏了怀里的烟。
“主人!主人!”
真相
正在烟不知所措时,门突然被踢开,伴着几声枪响,还杂韩君身上泄欲的男人已是倒在了血泊中,没有了拽力,韩君眼前一黑便是晕了过去。
古滨略是一愣,抬眼却见是文西和王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