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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这句话,他们这群身影凭空幻化在黑暗里。
出乎宗真的意料,一晚上平安无事,害得做了“外松内紧”安排的他白紧张了一场。不过,早上大家起来整理身上的时候,忽然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哎呀!是哪个王八蛋趁老子睡觉的时候,把老子的银子偷跑了!”
“啊!我的也不见了!”
“天!我的仙丹啊……”
“我采的药啊……”
“到底是哪个孙子干的!”
…………………………
原来,昨天晚上有“盗贼”光临了他们的营地,除了宗真和踢过刘晖一脚,叫察罕的汉子外,其他的所有人,包括刘晖都发现身上的值钱东西丢了。这自然是一片大哗,大家纷纷吵嚷起来。
昨晚一直很警惕的宗真感到有点莫名其妙:“自己虽然也睡了一会,可是也很惊醒啊,并没有发觉有人来了,怎么会这么多人丢东西呢?难道是内贼?不会吧,他们谁也没有瞒过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偷了几乎所有人东西的能耐啊……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时候,因为察罕没有丢东西,已经开始受人怀疑的眼光和责问了,“察罕,是不是你这个小子干的?……”
“察罕,你过来!”听到他们这样的话,宗真心里一动,把脸一沉,“你怎么会没有丢了什么东西呢?老实说,是不是你贪图大家的财物,趁大家都睡熟的时候做下这等事情?”
“没有啊!”察罕满脸的委屈,“大师,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都是条汉子,哪里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再说,就是要做,我也没有这样的能耐啊……”
“或许是你暗通什么外人做的呢?”刘晖在一旁打断了他的叫屈,说着他寻求同意的看了看周围,见好多人都点头赞同自己的话,脸上的坏笑越发明显。
看到包括宗真在内,很多人都狐疑的望着自己,察罕急得脸色通红,“我一直都与大家在一起,从来没有单独行动过,怎么可能联络外人呢?不信,我解衣服给你们看……啊!这,这……”急于洗脱罪名的察罕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当他解开系住皮裘的腰带,瞪大眼睛,看着随之掉落在地上的几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钱袋和药瓶,不禁瞠目结舌,手足无措起来。
“啊!这不是我的钱袋吗?……”
“哎呀!这就是我的仙丹!……”
“原来真是他干的!……”
……………………
“你还有什么话说?”听着这样的话,宗真心里信了九分,声音也阴沉了下来。
“扑通!”察罕知道宗真一向对敌人心狠手辣,这时再也站不住,腿一软,跪了下去,声调里带着哭腔,“大……大师啊,真的不是我做的啊!我……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跑到我身上来的……”
“哼!不是你做的?那大家的东西会长脚啊,自己跑到你那里去了!”刘晖说出了众人心里所想的话。
“这……这……可是,大家丢的也不只这些东西啊!要不大家全都解开衣服,好证明自己也是无辜的!”无奈之下,察罕想到了这个。
“哼!难得你认为上人也你一样,也要脱衣服给大家检查吗?”刘晖怪笑着说道。
“不不不!”察罕看到宗真的脸色更加的阴沉,连忙否认着,脸色红一块白一块,越发的尴尬,“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知道不这样,你就不死心!来来,你们看看,我的身上有你们的东西吗?”刘晖表现得最为光明正大,先把皮裘解开,让大家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你们也都让大家看看吧!”宗真心里想看看这群人里还有没有察罕的同伙,心思一动,这么吩咐道。
等到见其他所有人都是清白的,察罕脸色变得煞白,膝行了几步,抱住宗真的两腿,哭诉起来,“大师,大师,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宗真虽然心里大怒,但对这件事情有点疑惑不解,这察罕此前一直都对自己非常忠心,手脚也很干净,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等事来?而且现在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再去详查,加上也是用人之际,可不处罚察罕又无法平息众人的怒气。于是他心念一转,一脚把察罕踹倒在地,喝道:“都证据确凿,怎么你还不承认?哼!现在我没有工夫来处置你,你就先断一根手指,待回去后,再好好收拾你!”
察罕知道这是自己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了,只好哭丧着脸,拔出身佩的小弯刀,一狠心,切下了自己的左手尾指。
“好了,这个事情先就到这里了!”宗真环视着众人,见自己的手下们都脸色郁郁,于是提高音量,鼓气般说道,“就是没有找回自己东西的人,也不要再想这个了。我们马上要得到的,是天地间的至宝。待成功以后,你们都可以要银子有银子,要女人有女人,全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比起来,现在丢的只是小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人脸上都露出渴望、贪婪的神情,把刚才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只有察罕和刘晖与大家不同,他们一个愁眉苦脸,另一个则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浅笑。
看着他们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对财富美女的渴望,斗志昂扬的消失不见,一路尾随他们到此的白衣女子又如同上次一样现身出来。
她手里提着个小包裹,颊边梨窝微绽,眼睛里含着促狭的笑意,“这个小子还真有点意思!明明是他做的,还故意嫁祸给别人……嘻嘻,能够做到把那么多人的东西都掏走,还不让他们知道,恐怕我都做不到呢!……哼!我把你藏的东西都拿走,看看你到时候是什么苦样子!……嘻嘻!真是好玩,这样我更要追去看看了!……不过,还是先把手上的东西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跟上去,嘻嘻,反正他们的足迹尚在,跑不远的。”她的身影象被风吹动般飘了起来,不带一丝烟火气,点尘不染,如同一小片美丽的白云,带着一股香风,眨眼间就没有了踪迹。
“呵呵,这个小伙子还真有点意思!”随后出现的果老坐在他的白驴上捻须笑道。
“是啊!”云阳拄着拐杖,嘴角满是笑意,随即他收起了笑容,带着感慨说道,“你看那小伙子晚上在营地活动时的身形,骤乎在北,骤乎在南,连我都看不清他具体在哪里。仙长,这……这是什么功夫啊?”
“这个……”果老停止了捋须,也严肃起来,“他的身法是属于正宗的道家心法,依我看,好象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那一脉的……”
“啊!”云阳睁大了眼睛,脸上都是不敢相信和艳羡的神色,“他……他有这么好的福缘?”
“是啊!”果老虽然早已得道,可对他的好运道还是有点羡慕,“想那玉鼎真人是上古有数的神仙,能够得到他的恩泽,真可以说是‘福缘深厚’了!呵呵,这个小伙子满身是谜,不知道他还隐藏着什么好宝贝呢!”
“呵呵,老实说,仙长”,云阳又眯着眼,笑了起来,“现在,比起‘降魔杵’和《道行真解》,这个小伙子更让我感兴趣了!”
“呵呵!”果老笑着瞄了他一眼,泄露天机的说道,“老云阳啊,我知道你修炼多年,并不是贪图他身上的宝物,呵呵!也算你慧眼识人!这个小伙子啊,是这次灵异界大劫中的关键人物……”说到这里,果老闭上了嘴,笑而不言,顿了顿后,他边打开革囊,取出那张“白纸”,笑道,“我们也不必跟在他们后面了,走!到前面看看去……”
云阳心里一动,微笑起来,一点拐杖跟在了果老身后……
正文 第三章
“刘晖,你说!离那里还有多远啊?”走了一天,看到太阳已经西斜,宗真终于忍不住,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象这么不提起功力,与普通人一样在雪地里跋涉了这么久,刘晖也觉得疲惫不堪,他闻声抬头看了看,有气没力的朝前指了指,“就在前面了,绕过那个山坳,就应该可以看到。”
“呵呵,那就是快到了啊!呵呵……”得知胜利在望,不仅宗真,所有人都满心的喜悦。
当一行人正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发现前方路上陡然出现了两个不言不动的黑衣怪汉:一个身材极其高大,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突起,象长了个角一样;另外一位个矮一点,秃额爆睛,嘴巴尖尖,满脸凶相。在已经阴沉起来的天空下,突然出现这两个气度不凡,如巨石般伫立不动的怪汉,寒风吹拂着他们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衣袂,更增其神秘莫测的色彩。
这一群人的笑容都消失不见,而是换上了惊惧之色,间或交换一个疑虑的眼神。
以往这个时候总会出头的察罕,这时心气大减,苦着脸缩在了后面,最后还是宗真自己踏前几步,双手合十道:“我乃是大元国师宗真,请问来者何人,为何挡住我等的去路?”
过了半晌后,那个矮一点的才用尖利的嗓音开口说道:“把地图留下,人全部滚开,才可活命!”
宗真被他说得一愕,随即勃然大怒,脸色通红,环目圆睁,“呔!佛爷先看你们两个人模狗样的,才好言好语与你们说话。哼!既然你们给脸不要,那就休怪佛爷不客气!你们两杂碎还不让开?”
那些草原上的顶尖高手们也都被他无理的话激起了血性,纷纷怒喝起来,“哪里来的两个野种,到大爷们面前撒野来了!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爬出来的了!……”
刘晖看到这两个怪汉后,脸色一变,趁自己的“主顾”们气势汹汹往前涌的时候,悄悄朝后移动着脚步,缩到了最后……
两个怪汉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辱骂、嘲弄,而是互视了一眼,嘴角挂着冷笑,微一点头……
见他们两个没有说话,还以后自己这些人的言辞生效的时候,那两人左右一分,就象两缕轻烟,直冲过来!
“呔!”宗真一声大喝,运起“大手印”神功,跨前一步,举起巨灵般的大掌,就望那个领先到来,个子矮一点的怪汉头上拍去。
那怪汉一咧嘴,露出两颗獠牙,冷冷一笑,象没有感觉到头顶灼热的掌风和庞大的压力,迅疾的一闪身,一爪就往宗真胸口捣去。
爪虽然没有到,但宗真只觉得五股阴冷刺骨的真气,直扑自己的心脉,自己修理多年的“金刚护体神功”竟然抵敌不住,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完全鼓胀起来的袈裟,在心口的地方明显有了凹痕。情急之下,宗真只好临时变招,格挡这一爪。
“砰!”一声震动全场的大响,雪粉飞舞,宗真被震得连连退后,脚步都有一些散乱。而那个怪汉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继续运爪如风,一爪连一爪的朝宗真攻去。宗真首招受挫,此时只能狼狈不堪的见招拆招,拼命抵挡。
本来以宗真的功力要是稳扎稳打,尚不至于这么被动,可由于他一时轻敌,第一招被迫变招,功力没有运得十足,以无心对有心,加上对手的功法恰好是与他的属性相克,走的是阴柔一路,让他当场就吃了个闷亏。
“啊!”场上发出第一声惨呼。在一群人中武功最高的宗真被人缠住,而且看情形战况还处于下风,大家面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此强敌,其他人围攻剩下一个怪汉时,心慌之下,不免顾此失彼,更何况对手的功夫比他们都高出一截。一疏神间,其中一个被那怪汉抓住机会,一拳轰中胸口,顿时让他胸骨尽碎,惨叫一声,身子飞出老远,就此身亡。
这声还仅仅是开始,随后他们接二连三的倒在那高个怪汉的拳下。这个怪汉与他的同伴又是不同:他浑然不顾对手的攻击,不管那些宗真的手下们往他身体上挥来的是兵器还是拳掌,他都是运起极强的护体真气,鼓起奇怪质地的外袍挡住,只有往头上来的才稍微避让一下,然后自顾自以强大的拳力,来起一股股疾风,瞄准一个对手轰击,打倒一个就对付下一个,在他的拳下,只有死者没有伤者。真可谓“挡者披靡”!
察罕等人只觉得每次击到高个怪汉身上,都会象打在钢板上一样,还受到非常大的反弹,震得自己手臂都阵阵发麻。等到见无法伤害到对手,他们不由的更加慌乱起来。
“你们都走!我来挡住他们!”宗真见势不妙,拼着肋下中了一爪,才摆脱掉矮个怪汉的连番攻击,嘴里高声叫道,同时拼力接了高个怪汉一拳。
听到他这句话,还活着的人如蒙大赦,纷纷企图夺路而